時間好似在這一瞬間定格了。
易囂攤開雙手，表情無奈，似乎帶著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看廢物的神情，紫人，捷布迪婭也愣在那裏，似乎不明白為什麽自己一貫無往不利的超能力在這個討厭的家夥身上失去了效果。
她一貫高高在上，洋洋自得，看所有人，都仿佛是自己奴隸一般的表情，有了那麽一瞬間的鬆動。
高傲和迷茫混合在一起，給人一種古怪的感覺。
傑茜卡也沒有好到哪去，在這短短的瞬間，她的表情就彩虹一樣，變幻多端。
在紫人剛出現的時候，她先是大吃一驚，然後就意識到在場的所有人都有危險，因為紫人會讓任何人都變成自己的敵人。
果然，那個倒黴的店老板成為了紫人的有一個受害者。
如果他是無辜的，那麽他就是受害者，是自己拖累了他，嗯。。自己會為他報仇的，如果是他殺了那三個年輕人，那麽自己恐怕就要麵對一個殺人狂了，嗯。。傑茜卡會為那三個年輕人報仇的。
但是下個瞬間，易囂的表現就打破了傑茜卡對於紫人，對於一切的認知。
他免疫這種能夠控製人心的力量。
傑茜卡立刻就意識到這意味著什麽，這意味著，或許他是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以外唯一能夠對抗紫人的希望。
不得不說，傑茜卡同學，你知道的還是太少了。
如果旺達在這裏，紫人絕對會被自己嚇死，如果是幻視。。嗯，想要控製宇宙中最強大的心靈之力，紫人勇氣可嘉。
同樣的，易囂表現出來的這種免疫能力，也會讓紫人不惜一切代價。。殺死他。
傑茜卡的表情由擔心轉變為驚訝，又有驚訝轉變為緊張，但到了最後，又變成一種，我早已看穿一切的不屑。
很好，很有傑茜卡瓊斯的頹廢式冷漠。
她斜眼撇著易囂，身體懶懶的靠在旁邊的扶手上，一臉我就知道你不簡單，肯定隱瞞著什麽大秘密的樣子。
雖然隻是一個半吊子偵探，但傑茜卡察言觀色的能力還是很不錯的。
她自然很快就發覺，雖然麵對這樣詭異的事情，雖然如此近距離的接觸紫人，但易囂卻根本沒有一絲緊張感。
當然，也不排除易囂什麽都不知道，不知者無畏，但傑茜卡並不覺得是後者。
唯一的可能，就是易囂根本不在乎捷布迪婭。
可憐的捷布迪婭，她這次可能有麻煩了。
麵對在場臉色變來變去，仿佛參加什麽比賽似的三人，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的露西深感無聊。
作為魔法智能的處理力可以讓她將一切都深深的記入腦中，深入眼底，每一個人，每一個動作，每一秒鍾，她都能夠清晰的捕捉到。
就像一場滑稽的鬧劇。
露西翻了翻白眼，“jesus。。誰來救救我，到底什麽時候才能結束。”
捷布迪婭終於從發愣中回過神，“。。我說，你現在就去死，從樓上跳下去。”她再次聲音清晰的說道。
易囂默默地看著她，就仿佛在看一名製杖。
當第二次易囂仍然無動於衷的時候，捷布迪婭終於可以確定，自己的能力對他無效。
不是錯覺，也不是意外什麽的，就是。。無效。
這還是她縱橫漫威世界這麽多年，第一次碰到這樣的情況。
想要控製一個巫師，捷布迪婭還是想太多了，大腦封閉術並不是每一個巫師都精通，甚至學習都非常困難，但顯然，易囂不會忘記鍛煉這個魔法。
並且那也早都是過去時了，影子能量將易囂的大腦和心靈包裹起來，就像是穿上一層堅硬的魔力盔甲。
想要從心靈層麵撬開易囂的外殼，除非到達更高的質變，比如說來自漫畫世界的那位緋紅女巫，或者她的老鄉x教授。
當然，紫人的力量似乎並不是心靈感應之類的異能，電視劇傑茜卡瓊斯裏麵的她，更像是一種身體變異。
在原本的設定中，紫人是一名來自克羅地亞的間諜，因為各種意外什麽的，最終出現了無法逆轉的變異。
他全身都變成了紫色，擁有了可以在非人類圈子裏麵前能夠撐過幾回合的恢複力，以及超強的身體素質。
接著就是他的招牌能力，控製他人。
利用他散發出來的一種激素，配合他的聲音和言語，就會讓別人對他言聽計從。
是的，這是神經毒素給他帶來的變異，不可逆轉的傷害，所以他也可以利用激素在控製其他人，並不是心靈感應這類抽象的能力，而是實實在在的身體變異。
他應該劃分為蜘蛛俠那類，而不是緋紅女巫這麵的。
當然，也不可能是鋼鐵俠的陣型。
不過在電視劇中，他克羅地亞的身份被取消了，變成了一個擁有不幸童年的小家夥，他的父母是科學家，而他的這身能力。。就是實驗的意外產物。
但通過激素來控製他人這一點，仍然沒有改變。
所以他雖然不是神秘側的力量，大腦封閉術，影子能量這些防禦或許沒用，但想要在物質界麵傷害到易囂，也不是那麽容易。
偽氪星人的鋼鐵之軀體質，偽神速力的極速領跑者的接近音速，使得易囂除非碰到這些能量的原版使用者，否則基本上沒有人任何敵人。
除此之外，易囂的體質自然也別大大增強了，因為這可能重中之重。
巫師一直就是脆皮的代表，在得到銀舌這種類似許願術，隻要合理就能實現的力量，露西當然在第一時間要加強的，就是易囂的生存能力。
金剛狼的自愈力量，死侍的再生速度，雖然趕不上原版，但易囂也可以自豪的宣布，他也能夠像電影裏麵常常上演的那樣，身中數槍而不死，被刺一刀簡單包紮兩下就能起身繼續扔火球了。
並且這隻是直接作用在身體上的保護力量。
除此之外，還有回歸計劃，強製轉移，換命等手段，露西甚至成功編寫出來一個故事將複活十字架給具現了出來。
當然，為了讓故事合情合理，複活十字架的使用肯定會有諸多限製，並且需要的代價也很大。
事實上，易囂可以確認紫人捷布迪婭的能力源自於激素。
因為在她說話的第一時間，易囂就感覺到似乎有什麽東西想要刺破自己的皮膚，轉進自己的血肉中來。
但不僅連他的皮膚都沒有刺破，即使混入他的血肉中，強大的再生和自愈力也會同化掉這些東西，或是擠出皮膚之外。
氪星人宇宙第一可不是吹出來的。
不過。。雖然確定了紫人的能力是通過激素，但更多地信息易囂卻得不到了，隻能得到這些。
他並不能確定這裏的紫人，是否是他熟知的那個電視劇情的紫人，雖然她的力量強弱程度並不像是漫畫，但卻也不能確定就是來自電視劇。
畢竟。。電視劇裏的那位，可不叫捷布迪婭。
顧不得易囂令她憤怒的目光，捷布迪婭張著嘴巴，然後張了又張，“你為什麽。。”她甚至連聲音都有些結巴起來。
“jesus！”
露西終於忍不了了。
“看在上帝那個白癡的份上。”她搶過捷布迪婭的話，“你就是想問為什麽你的能力對他無效是吧。”
“我告訴你，很簡單，就是無效。。至於原因？就像你為什麽能控製其他人一樣，需要原因麽，不需要。”
被露西這一頓搶白，捷布迪婭臉色開始變得發青。
她是一個高傲，並且瘋狂的人，從小因為各種科學實驗吃盡了苦頭，現在她更是用一種高高在上的外殼將自己偽裝起來。
並且她也有這個資本。
她可以用聲音，語言來控製任何人，所有人，一切的人。
換句話說，整個世界的人都是她的奴隸，隻要她想，她就是世界之王，不需要像電影裏那些白癡反派那樣搶來搶去。
她就是世界之王，真正意義上的。
所以她怎麽可能瞧得起普通人，她甚至根本沒把普通人當做人來看，這個世界上她認為自己唯一的同類，大概隻有傑茜卡瓊斯了。
同樣的特殊。
傑茜卡曾在不經意間展現出了超級力量，所以她就被捷布迪婭盯上了，在她眼中，傑茜卡就像一個精美的工藝品似得。
也僅此而已。
傑茜卡的力量比捷布迪婭還差的太遠。
但這一切都是在傑茜卡無法抵抗捷布迪婭的能力之前，在傑茜卡憑借自己的意誌掙脫了捷布迪婭的束縛之後，她的地位終於從一個精美的藝術品，上升到了捷布迪婭的珍寶。
她的好女孩，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同類。
傑茜卡不受到控製，捷布迪婭自然就不敢靠近，但她卻想要靠近，想要得到傑茜卡這件珍寶，所以捷布迪婭才一直陰魂不散的跟在傑茜卡身邊。
不斷利用其他人監視捷布迪婭，甚至直接控製他人，融入傑茜卡的生活。
而現在。。卻出現了第二個這樣的人。
捷布迪婭瞧不起普通人，她也有這樣的資格，普通人在她麵前，沒有她的命令甚至都不能開口說話，又怎麽可能向著捷布迪婭冷嘲熱諷。
在聽完了露西的這段話後，捷布迪婭的臉色由青開始變白。
“啊哦。”易囂毫無誠意的聳聳肩，“為什麽我覺得接下來的場景會很不妙。”
捷布迪婭冷冷的盯著兩個人，那目光就像是在看死人，她臉上的笑容褪去，雙手交叉疊放在腹前，整個人都透漏出一種涼意。
氣氛一時間沉默下來。
就連最為散漫的傑茜卡都一時沒有說話，而是等著一雙無神的死魚眼，瞅瞅這個，再瞅瞅那個。
然後她的目光突然落到旁邊櫃台上的一瓶紅酒上，傑茜卡的目光一亮，再也不關注在場的情形了。
三秒鍾，五秒鍾，或是半分鍾？
沒有人知道時間過了多久，直到。。
“我不明白，黛芙，這裏都沒有我們最喜歡看的漫畫，我們為什麽要來這？”
聲音和人影幾乎是同一時間出現在易囂的店門口的，一共三個人，都是年輕女孩，出聲的則是走在左麵的，一個看上去有些胖胖的家夥。
三人一邊走一邊湊在一起聊得正激烈，根本沒有注意到店裏麵發生了什麽。
“。。沒有漫畫沒關係，我們可以自己帶，我隻是覺得這裏比較遠，你不覺得這就像是我們的秘密基地一樣麽。”
“秘密基地是指沒有別人的基地吧，一家商店怎麽可能能夠作為秘密基地。”旁邊另外一個同樣略微顯胖的女孩顯然仍然自己才是正確的，毫不留情的吐槽道。
店內的三方默默地注視著這三個小家夥，然後一直看著她們推開大門。
推開店門走進來，那個胖胖的女孩本能的抬起頭，然後下一刻。
“啊哦。。”她待在原地，低聲說道。
另外兩個小夥伴似乎也察覺到異常，同樣抬起頭，立刻就看到所有人都將目光注意到她們這裏，立刻，她們齊刷刷的咽了一口唾液。
沉寂了三秒鍾，捷布迪婭平靜的低聲說道，“殺了他們。”
雖然聲音不大，但在原本安靜到死寂的商店裏麵，還是非常清晰地，這三個小家夥自然聽得一清二楚。
她們動作整齊的發出一聲尖叫，然後異口同聲的說道，“為什麽要殺我們！”
沒有人理會這三個白癡，在接到捷布迪婭命令的一瞬間，她身後被她控製的那些普通人齊齊動了起來。
他們就仿佛不要命的僵屍一般，猛地向易囂撲來。
桌子，椅子，旁邊隨便放著的什麽雜物，手，腳，甚至是牙齒，他們動用一切能夠動用的東西，為的就是能夠傷害到易囂。
都說人類無法發揮出自己的全部力量，因為身體擁有自我保護的本能機製。
那麽顯然，被控製的人，就能夠發出自己的全部力量。
“砰！”
因為這個時候，速度最快的那個人，甚至已經撲到了易囂的頭上。
“不要！”
伴隨著傑茜卡的一聲叫喊，易囂猛地掐住那個人的脖子，直接向後一甩，伴隨著一陣稀裏嘩啦的聲音，他直接將櫃子砸了個粉碎，然後摔進了，再也沒有再一次爬出來。
“現在。。我終於知道紐約為什麽會被毀掉那麽多次了。”易囂語氣平淡。
易囂攤開雙手，表情無奈，似乎帶著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看廢物的神情，紫人，捷布迪婭也愣在那裏，似乎不明白為什麽自己一貫無往不利的超能力在這個討厭的家夥身上失去了效果。
她一貫高高在上，洋洋自得，看所有人，都仿佛是自己奴隸一般的表情，有了那麽一瞬間的鬆動。
高傲和迷茫混合在一起，給人一種古怪的感覺。
傑茜卡也沒有好到哪去，在這短短的瞬間，她的表情就彩虹一樣，變幻多端。
在紫人剛出現的時候，她先是大吃一驚，然後就意識到在場的所有人都有危險，因為紫人會讓任何人都變成自己的敵人。
果然，那個倒黴的店老板成為了紫人的有一個受害者。
如果他是無辜的，那麽他就是受害者，是自己拖累了他，嗯。。自己會為他報仇的，如果是他殺了那三個年輕人，那麽自己恐怕就要麵對一個殺人狂了，嗯。。傑茜卡會為那三個年輕人報仇的。
但是下個瞬間，易囂的表現就打破了傑茜卡對於紫人，對於一切的認知。
他免疫這種能夠控製人心的力量。
傑茜卡立刻就意識到這意味著什麽，這意味著，或許他是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以外唯一能夠對抗紫人的希望。
不得不說，傑茜卡同學，你知道的還是太少了。
如果旺達在這裏，紫人絕對會被自己嚇死，如果是幻視。。嗯，想要控製宇宙中最強大的心靈之力，紫人勇氣可嘉。
同樣的，易囂表現出來的這種免疫能力，也會讓紫人不惜一切代價。。殺死他。
傑茜卡的表情由擔心轉變為驚訝，又有驚訝轉變為緊張，但到了最後，又變成一種，我早已看穿一切的不屑。
很好，很有傑茜卡瓊斯的頹廢式冷漠。
她斜眼撇著易囂，身體懶懶的靠在旁邊的扶手上，一臉我就知道你不簡單，肯定隱瞞著什麽大秘密的樣子。
雖然隻是一個半吊子偵探，但傑茜卡察言觀色的能力還是很不錯的。
她自然很快就發覺，雖然麵對這樣詭異的事情，雖然如此近距離的接觸紫人，但易囂卻根本沒有一絲緊張感。
當然，也不排除易囂什麽都不知道，不知者無畏，但傑茜卡並不覺得是後者。
唯一的可能，就是易囂根本不在乎捷布迪婭。
可憐的捷布迪婭，她這次可能有麻煩了。
麵對在場臉色變來變去，仿佛參加什麽比賽似的三人，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的露西深感無聊。
作為魔法智能的處理力可以讓她將一切都深深的記入腦中，深入眼底，每一個人，每一個動作，每一秒鍾，她都能夠清晰的捕捉到。
就像一場滑稽的鬧劇。
露西翻了翻白眼，“jesus。。誰來救救我，到底什麽時候才能結束。”
捷布迪婭終於從發愣中回過神，“。。我說，你現在就去死，從樓上跳下去。”她再次聲音清晰的說道。
易囂默默地看著她，就仿佛在看一名製杖。
當第二次易囂仍然無動於衷的時候，捷布迪婭終於可以確定，自己的能力對他無效。
不是錯覺，也不是意外什麽的，就是。。無效。
這還是她縱橫漫威世界這麽多年，第一次碰到這樣的情況。
想要控製一個巫師，捷布迪婭還是想太多了，大腦封閉術並不是每一個巫師都精通，甚至學習都非常困難，但顯然，易囂不會忘記鍛煉這個魔法。
並且那也早都是過去時了，影子能量將易囂的大腦和心靈包裹起來，就像是穿上一層堅硬的魔力盔甲。
想要從心靈層麵撬開易囂的外殼，除非到達更高的質變，比如說來自漫畫世界的那位緋紅女巫，或者她的老鄉x教授。
當然，紫人的力量似乎並不是心靈感應之類的異能，電視劇傑茜卡瓊斯裏麵的她，更像是一種身體變異。
在原本的設定中，紫人是一名來自克羅地亞的間諜，因為各種意外什麽的，最終出現了無法逆轉的變異。
他全身都變成了紫色，擁有了可以在非人類圈子裏麵前能夠撐過幾回合的恢複力，以及超強的身體素質。
接著就是他的招牌能力，控製他人。
利用他散發出來的一種激素，配合他的聲音和言語，就會讓別人對他言聽計從。
是的，這是神經毒素給他帶來的變異，不可逆轉的傷害，所以他也可以利用激素在控製其他人，並不是心靈感應這類抽象的能力，而是實實在在的身體變異。
他應該劃分為蜘蛛俠那類，而不是緋紅女巫這麵的。
當然，也不可能是鋼鐵俠的陣型。
不過在電視劇中，他克羅地亞的身份被取消了，變成了一個擁有不幸童年的小家夥，他的父母是科學家，而他的這身能力。。就是實驗的意外產物。
但通過激素來控製他人這一點，仍然沒有改變。
所以他雖然不是神秘側的力量，大腦封閉術，影子能量這些防禦或許沒用，但想要在物質界麵傷害到易囂，也不是那麽容易。
偽氪星人的鋼鐵之軀體質，偽神速力的極速領跑者的接近音速，使得易囂除非碰到這些能量的原版使用者，否則基本上沒有人任何敵人。
除此之外，易囂的體質自然也別大大增強了，因為這可能重中之重。
巫師一直就是脆皮的代表，在得到銀舌這種類似許願術，隻要合理就能實現的力量，露西當然在第一時間要加強的，就是易囂的生存能力。
金剛狼的自愈力量，死侍的再生速度，雖然趕不上原版，但易囂也可以自豪的宣布，他也能夠像電影裏麵常常上演的那樣，身中數槍而不死，被刺一刀簡單包紮兩下就能起身繼續扔火球了。
並且這隻是直接作用在身體上的保護力量。
除此之外，還有回歸計劃，強製轉移，換命等手段，露西甚至成功編寫出來一個故事將複活十字架給具現了出來。
當然，為了讓故事合情合理，複活十字架的使用肯定會有諸多限製，並且需要的代價也很大。
事實上，易囂可以確認紫人捷布迪婭的能力源自於激素。
因為在她說話的第一時間，易囂就感覺到似乎有什麽東西想要刺破自己的皮膚，轉進自己的血肉中來。
但不僅連他的皮膚都沒有刺破，即使混入他的血肉中，強大的再生和自愈力也會同化掉這些東西，或是擠出皮膚之外。
氪星人宇宙第一可不是吹出來的。
不過。。雖然確定了紫人的能力是通過激素，但更多地信息易囂卻得不到了，隻能得到這些。
他並不能確定這裏的紫人，是否是他熟知的那個電視劇情的紫人，雖然她的力量強弱程度並不像是漫畫，但卻也不能確定就是來自電視劇。
畢竟。。電視劇裏的那位，可不叫捷布迪婭。
顧不得易囂令她憤怒的目光，捷布迪婭張著嘴巴，然後張了又張，“你為什麽。。”她甚至連聲音都有些結巴起來。
“jesus！”
露西終於忍不了了。
“看在上帝那個白癡的份上。”她搶過捷布迪婭的話，“你就是想問為什麽你的能力對他無效是吧。”
“我告訴你，很簡單，就是無效。。至於原因？就像你為什麽能控製其他人一樣，需要原因麽，不需要。”
被露西這一頓搶白，捷布迪婭臉色開始變得發青。
她是一個高傲，並且瘋狂的人，從小因為各種科學實驗吃盡了苦頭，現在她更是用一種高高在上的外殼將自己偽裝起來。
並且她也有這個資本。
她可以用聲音，語言來控製任何人，所有人，一切的人。
換句話說，整個世界的人都是她的奴隸，隻要她想，她就是世界之王，不需要像電影裏那些白癡反派那樣搶來搶去。
她就是世界之王，真正意義上的。
所以她怎麽可能瞧得起普通人，她甚至根本沒把普通人當做人來看，這個世界上她認為自己唯一的同類，大概隻有傑茜卡瓊斯了。
同樣的特殊。
傑茜卡曾在不經意間展現出了超級力量，所以她就被捷布迪婭盯上了，在她眼中，傑茜卡就像一個精美的工藝品似得。
也僅此而已。
傑茜卡的力量比捷布迪婭還差的太遠。
但這一切都是在傑茜卡無法抵抗捷布迪婭的能力之前，在傑茜卡憑借自己的意誌掙脫了捷布迪婭的束縛之後，她的地位終於從一個精美的藝術品，上升到了捷布迪婭的珍寶。
她的好女孩，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同類。
傑茜卡不受到控製，捷布迪婭自然就不敢靠近，但她卻想要靠近，想要得到傑茜卡這件珍寶，所以捷布迪婭才一直陰魂不散的跟在傑茜卡身邊。
不斷利用其他人監視捷布迪婭，甚至直接控製他人，融入傑茜卡的生活。
而現在。。卻出現了第二個這樣的人。
捷布迪婭瞧不起普通人，她也有這樣的資格，普通人在她麵前，沒有她的命令甚至都不能開口說話，又怎麽可能向著捷布迪婭冷嘲熱諷。
在聽完了露西的這段話後，捷布迪婭的臉色由青開始變白。
“啊哦。”易囂毫無誠意的聳聳肩，“為什麽我覺得接下來的場景會很不妙。”
捷布迪婭冷冷的盯著兩個人，那目光就像是在看死人，她臉上的笑容褪去，雙手交叉疊放在腹前，整個人都透漏出一種涼意。
氣氛一時間沉默下來。
就連最為散漫的傑茜卡都一時沒有說話，而是等著一雙無神的死魚眼，瞅瞅這個，再瞅瞅那個。
然後她的目光突然落到旁邊櫃台上的一瓶紅酒上，傑茜卡的目光一亮，再也不關注在場的情形了。
三秒鍾，五秒鍾，或是半分鍾？
沒有人知道時間過了多久，直到。。
“我不明白，黛芙，這裏都沒有我們最喜歡看的漫畫，我們為什麽要來這？”
聲音和人影幾乎是同一時間出現在易囂的店門口的，一共三個人，都是年輕女孩，出聲的則是走在左麵的，一個看上去有些胖胖的家夥。
三人一邊走一邊湊在一起聊得正激烈，根本沒有注意到店裏麵發生了什麽。
“。。沒有漫畫沒關係，我們可以自己帶，我隻是覺得這裏比較遠，你不覺得這就像是我們的秘密基地一樣麽。”
“秘密基地是指沒有別人的基地吧，一家商店怎麽可能能夠作為秘密基地。”旁邊另外一個同樣略微顯胖的女孩顯然仍然自己才是正確的，毫不留情的吐槽道。
店內的三方默默地注視著這三個小家夥，然後一直看著她們推開大門。
推開店門走進來，那個胖胖的女孩本能的抬起頭，然後下一刻。
“啊哦。。”她待在原地，低聲說道。
另外兩個小夥伴似乎也察覺到異常，同樣抬起頭，立刻就看到所有人都將目光注意到她們這裏，立刻，她們齊刷刷的咽了一口唾液。
沉寂了三秒鍾，捷布迪婭平靜的低聲說道，“殺了他們。”
雖然聲音不大，但在原本安靜到死寂的商店裏麵，還是非常清晰地，這三個小家夥自然聽得一清二楚。
她們動作整齊的發出一聲尖叫，然後異口同聲的說道，“為什麽要殺我們！”
沒有人理會這三個白癡，在接到捷布迪婭命令的一瞬間，她身後被她控製的那些普通人齊齊動了起來。
他們就仿佛不要命的僵屍一般，猛地向易囂撲來。
桌子，椅子，旁邊隨便放著的什麽雜物，手，腳，甚至是牙齒，他們動用一切能夠動用的東西，為的就是能夠傷害到易囂。
都說人類無法發揮出自己的全部力量，因為身體擁有自我保護的本能機製。
那麽顯然，被控製的人，就能夠發出自己的全部力量。
“砰！”
因為這個時候，速度最快的那個人，甚至已經撲到了易囂的頭上。
“不要！”
伴隨著傑茜卡的一聲叫喊，易囂猛地掐住那個人的脖子，直接向後一甩，伴隨著一陣稀裏嘩啦的聲音，他直接將櫃子砸了個粉碎，然後摔進了，再也沒有再一次爬出來。
“現在。。我終於知道紐約為什麽會被毀掉那麽多次了。”易囂語氣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