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第一次殺人的感覺
溫旭從褲兜裏摸出手機，迷迷糊糊地問道：“喂，你誰啊？”
“我是黑藤！”對方低沉的聲音從聽筒裏傳了過來，透著一股淡淡的殺氣。
“日本人？我不認識你，你打錯了。”溫旭掛了電話，正準備翻身再睡，臥室的門卻被秦怡推開了。
隻見秦怡一臉焦急地喊道：“弟弟，你帶回來的那個女人不見了。”
“不見了應該就是走了。算了，姐，既然她走了，那就走吧。”溫旭從床上爬了起來，推了推有點昏的腦袋，對秦怡說道：“姐，你來床上睡，我去睡沙發。”
秦怡原以為那個女人走了，溫旭會很著急，但沒想到溫旭是這幅表情，他不會是睡迷糊了吧，不禁又提醒道：“她走了，真的沒事嗎？她的手上和腿上都還有傷。”
“有事也不關我的事了。”溫旭聳了聳肩，淡淡地說道，“她是自己要走的，又不是我們趕她走的，她真要出了事，也是她自作自受，賴不上咱們。”
想起女人用匕首架著自己脖子威脅自己的情形，溫旭就沒心思管她的破事。如果讓時光重新來過，溫旭興許還不會去救她呢。
秦怡見狀，也不多說什麽，關上門道：“弟弟，那你就繼續睡吧，姐姐在沙發上眯一宿就行。”
溫旭打了一個睡意朦朧的哈欠，躺在床上又繼續睡了起來。可是，剛沒睡多久，手機又響了起來。
“喂，你哪位？”溫旭拍打著嘴巴，迷迷糊糊地問道。
“我是黑藤！”對方再次重複了剛才的話。
溫旭沒好氣地說道：“我剛才不是告訴你，我不認識你這個日本人嗎？如果你再打電話來騷擾我，老子就打110告你。”
“你先別慌！你不認識我，但我認識你，你就是溫旭吧？”對方並沒有被溫旭的話嚇住，語氣沉沉地說道。
“你認識我？”溫旭疑惑地說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是什麽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女人在我手裏。”對方淡淡地說道。
“女人？我他媽沒女人！”溫旭聽到對方的話就想吐一口口水噴死他，他丫的不會是電影看多了，大半夜夜遊症了吧，“你到底是誰，不說，老子掛電話了。”
隔了一會兒，手機裏傳來一陣女人的聲音：“溫旭對吧？如果你方便，就來一趟城郊的廢舊工廠。他們似乎認為我是你女人，把我綁架來了這個地方，想要借此威脅你過來。”
“如果方便就來一趟？靠，老子現在很不方便！”溫旭聽到女人的話，眉毛都快挨著睫毛了，真他媽想一巴掌拍死那個女人，總跟自己找事。
“如果你一個小時之後不過來，你就來替你的女人收屍吧！城郊廢棄工廠處，我等你！”那個叫黑藤的人擱下這句話，直接就掛了電話。
“這他媽什麽事！”雖然溫旭很不想去管這破事，但還是將床邊的外套罩在了身上，小心翼翼地推開臥室的門，躡手躡腳地來到客廳。
見秦怡側臥在沙發上熟睡著，溫旭並沒有去打擾她，從桌上拿過秦怡的鑰匙，輕輕地打開門走了下去。
秦怡的沃爾沃停在車庫裏，溫旭打開車門，直接坐了上去，朝著郊外的廢棄工廠開去。
“這個黑藤是什麽人，他為什麽把那個女人綁架了來威脅老子，他跟老子有什麽仇？那個女人和他不會是一黨吧？”溫旭的腦袋裏閃過一連串的疑問，猛地踩了一下油門，車子加快速度朝郊區駛去。雖然溫旭的開車技術一般，但夜晚的主道幾乎沒有車輛，所以溫旭倒不用擔心會出什麽事故，最多也就是被電子眼拍下，給秦怡帶來幾張罰單罷了。
溫旭將車子停在了主幹道旁，自己跨過柵欄走了過去。
廢舊工廠的四周一片漆黑，隻有借助天上的星光才能勉強地開清楚地上的路。溫旭的身上雖然帶有手機，但在這種敵我不明的情況下，也不敢貿然拿出來，唯恐自己成了別人的靶子。
溫旭走到廢舊工廠的外麵，正準備喊人的時候，一個人影從裏麵閃了出來。雖然看不清來人的臉，但將近兩米的身材還是讓溫旭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你的女人就在裏麵。為了讓她安靜一點，我隻好把她打暈了。”來人說道。
“你就是黑藤？”溫旭看著來人問道。
此時，溫旭才注意到他穿了一身漆黑的皮衣，臉上戴著一雙黑色的墨鏡，整個打扮跟《黑客帝國》的黑客如出一轍，若不是他的身上有種淡淡的殺氣，溫旭還以為他是在拍電影呢。
“沒錯，我就是黑藤！不過，我不是日本人，我是地道的中國人。”黑藤說道。
“從你說話的口音中，我已經聽出來了。”溫旭甩了一個白眼給黑藤，右手悄悄地放在身後，握住了那根甩棍，向黑藤問道，“大半夜不睡覺，你綁架了那個女人逼我到這裏來，究竟是有什麽事？”
“有人讓我廢了你！”黑藤淡淡地說道，仿佛隻是在和好朋友開玩笑一樣。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本事了。”話音剛落，溫旭整個人已經朝黑藤撲了上去。既然對方已經亮明了態度，溫旭也就沒必要和他客氣了，先發製人往往是取勝的好手段。
眼見溫旭拿著甩棍向自己撲來，黑藤急忙向後躲閃，隻可惜還是慢了一步，肩膀被溫旭的甩棍狠狠地敲了一下。
“想不到你居然有這麽快的速度！”黑藤活動了一下被擊中的肩膀，緩緩地摘下了臉上的墨鏡，臉上的肌肉竟然不自覺地抽搐了起來。
溫旭借著星光向黑藤望去，從黑藤的瞳孔裏，溫旭居然看到了一種嗜血的興奮。
“讓我再見識一下你的速度吧！”黑藤大吼一聲，伴著淩厲的殺氣朝溫旭衝了過去，肌肉的爆發在這一刻得到了最大的釋放，似乎已經容不下生命的存在了。
溫旭根本就沒有見過這種場麵，稍微一猶豫，就看到黑藤的拳頭重重地砸向了自己的肚子。隻感覺一股絞痛的感覺向四周擴散開來，溫旭的身子就像斷線的風箏倒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到了樹上。
“就這樣了嗎？”黑藤緩緩地朝溫旭走了過來，嘴裏喃喃自語，臉上竟是一種惋惜的表情，“你的爆發力和力量都超過了我的想象，難怪他們三個不是你的對手。如果你能多練幾年，你的實力就會超過我。隻可惜，你已經沒機會了。”
黑藤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準備挑斷溫旭的手筋腳筋，不料昏倒在地方的溫旭卻忽然從地方跳了起來，在黑藤猝不及防之下，一根甩棍插入了黑藤的喉嚨。
黑藤的眼睛就像牛眼睛一樣瞪得大大的，或許他現在根本就沒想通已經失去戰鬥力的溫旭怎麽一下子就從地上爬了起來，在一瞬間殺死了自己。
“我殺人了？”麵對轟然倒塌的黑藤，溫旭頓時嚇傻了。雖然溫旭的膽子很大，但當自己知道第一次殺人後，還是忍不住地一個勁作嘔，把肚子裏的東西連同黃澄澄的膽水一並嘔了出來。
“我居然殺人了？”溫旭嘔吐完了之後，整個身體就癱軟在了地方，仿佛所有的力氣在棍子刺入黑藤喉嚨的一刻已經用盡了。
“如果你不殺他，他就會把你殺了。你這不是殺人，隻不過是為了自保而已。”女人捂著受傷的手臂，踉蹌地從廢棄工廠處走了出來。
“可是，他終究是我殺的。”溫旭一臉沮喪地說道，“這是抹不掉的事實。”
“不，這完全可以抹掉。”女人走了過來，在黑藤的衣兜裏摸出一個瓶子，然後扔給了溫旭，“將瓶子裏的粉末倒在他傷口的地方，他就會從這個世界消失。”
溫旭依照女人說的做了起來，隻見白色的粉末灑在黑藤的傷口處，黑藤的身體頓時起了化學反應，發出一陣哢哧的聲音，然後竟然逐漸消失了。二十分鍾以後，黑藤的屍體竟然完全不見了，隻有一根甩棍和一堆衣服在那裏。
“他的屍體已經被瓶內的屍蟲吃了。現在，你再點把火，把他的衣服燒了，然後拿上棍子帶我離開這裏。”女人繼續吩咐道。
溫旭從附近撿來一堆幹草，再從兜裏摸出一個打火機，然後照著黑藤的衣服點了起來。不到幾分鍾，黑藤的衣服就化成了一片灰燼。
“我們可以走了。”女人對溫旭喊道。
“哦！”溫旭從地上撿起那根甩棍，擦了擦上麵的血跡，扶著女人上了車，開車往回走去。
一路上，溫旭都沒有說話，隻是沉默地開著車，心裏的鬱積並沒有隨黑藤的消失而消失，感覺仍有一塊大石頭始終壓在心裏，讓自己喘不過氣來。
女人本來靠在座位上閉目養神，忽然睜開眼睛向溫旭看去，淡淡地說道：“其實，你的表現比我要好得多。”
“什麽表現？”溫旭問道。
女人道：“我第一次殺人的時候，全身還忍不住發抖和抽搐，你不過隻是吐了兩下罷了。”
溫旭從褲兜裏摸出手機，迷迷糊糊地問道：“喂，你誰啊？”
“我是黑藤！”對方低沉的聲音從聽筒裏傳了過來，透著一股淡淡的殺氣。
“日本人？我不認識你，你打錯了。”溫旭掛了電話，正準備翻身再睡，臥室的門卻被秦怡推開了。
隻見秦怡一臉焦急地喊道：“弟弟，你帶回來的那個女人不見了。”
“不見了應該就是走了。算了，姐，既然她走了，那就走吧。”溫旭從床上爬了起來，推了推有點昏的腦袋，對秦怡說道：“姐，你來床上睡，我去睡沙發。”
秦怡原以為那個女人走了，溫旭會很著急，但沒想到溫旭是這幅表情，他不會是睡迷糊了吧，不禁又提醒道：“她走了，真的沒事嗎？她的手上和腿上都還有傷。”
“有事也不關我的事了。”溫旭聳了聳肩，淡淡地說道，“她是自己要走的，又不是我們趕她走的，她真要出了事，也是她自作自受，賴不上咱們。”
想起女人用匕首架著自己脖子威脅自己的情形，溫旭就沒心思管她的破事。如果讓時光重新來過，溫旭興許還不會去救她呢。
秦怡見狀，也不多說什麽，關上門道：“弟弟，那你就繼續睡吧，姐姐在沙發上眯一宿就行。”
溫旭打了一個睡意朦朧的哈欠，躺在床上又繼續睡了起來。可是，剛沒睡多久，手機又響了起來。
“喂，你哪位？”溫旭拍打著嘴巴，迷迷糊糊地問道。
“我是黑藤！”對方再次重複了剛才的話。
溫旭沒好氣地說道：“我剛才不是告訴你，我不認識你這個日本人嗎？如果你再打電話來騷擾我，老子就打110告你。”
“你先別慌！你不認識我，但我認識你，你就是溫旭吧？”對方並沒有被溫旭的話嚇住，語氣沉沉地說道。
“你認識我？”溫旭疑惑地說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是什麽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女人在我手裏。”對方淡淡地說道。
“女人？我他媽沒女人！”溫旭聽到對方的話就想吐一口口水噴死他，他丫的不會是電影看多了，大半夜夜遊症了吧，“你到底是誰，不說，老子掛電話了。”
隔了一會兒，手機裏傳來一陣女人的聲音：“溫旭對吧？如果你方便，就來一趟城郊的廢舊工廠。他們似乎認為我是你女人，把我綁架來了這個地方，想要借此威脅你過來。”
“如果方便就來一趟？靠，老子現在很不方便！”溫旭聽到女人的話，眉毛都快挨著睫毛了，真他媽想一巴掌拍死那個女人，總跟自己找事。
“如果你一個小時之後不過來，你就來替你的女人收屍吧！城郊廢棄工廠處，我等你！”那個叫黑藤的人擱下這句話，直接就掛了電話。
“這他媽什麽事！”雖然溫旭很不想去管這破事，但還是將床邊的外套罩在了身上，小心翼翼地推開臥室的門，躡手躡腳地來到客廳。
見秦怡側臥在沙發上熟睡著，溫旭並沒有去打擾她，從桌上拿過秦怡的鑰匙，輕輕地打開門走了下去。
秦怡的沃爾沃停在車庫裏，溫旭打開車門，直接坐了上去，朝著郊外的廢棄工廠開去。
“這個黑藤是什麽人，他為什麽把那個女人綁架了來威脅老子，他跟老子有什麽仇？那個女人和他不會是一黨吧？”溫旭的腦袋裏閃過一連串的疑問，猛地踩了一下油門，車子加快速度朝郊區駛去。雖然溫旭的開車技術一般，但夜晚的主道幾乎沒有車輛，所以溫旭倒不用擔心會出什麽事故，最多也就是被電子眼拍下，給秦怡帶來幾張罰單罷了。
溫旭將車子停在了主幹道旁，自己跨過柵欄走了過去。
廢舊工廠的四周一片漆黑，隻有借助天上的星光才能勉強地開清楚地上的路。溫旭的身上雖然帶有手機，但在這種敵我不明的情況下，也不敢貿然拿出來，唯恐自己成了別人的靶子。
溫旭走到廢舊工廠的外麵，正準備喊人的時候，一個人影從裏麵閃了出來。雖然看不清來人的臉，但將近兩米的身材還是讓溫旭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你的女人就在裏麵。為了讓她安靜一點，我隻好把她打暈了。”來人說道。
“你就是黑藤？”溫旭看著來人問道。
此時，溫旭才注意到他穿了一身漆黑的皮衣，臉上戴著一雙黑色的墨鏡，整個打扮跟《黑客帝國》的黑客如出一轍，若不是他的身上有種淡淡的殺氣，溫旭還以為他是在拍電影呢。
“沒錯，我就是黑藤！不過，我不是日本人，我是地道的中國人。”黑藤說道。
“從你說話的口音中，我已經聽出來了。”溫旭甩了一個白眼給黑藤，右手悄悄地放在身後，握住了那根甩棍，向黑藤問道，“大半夜不睡覺，你綁架了那個女人逼我到這裏來，究竟是有什麽事？”
“有人讓我廢了你！”黑藤淡淡地說道，仿佛隻是在和好朋友開玩笑一樣。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本事了。”話音剛落，溫旭整個人已經朝黑藤撲了上去。既然對方已經亮明了態度，溫旭也就沒必要和他客氣了，先發製人往往是取勝的好手段。
眼見溫旭拿著甩棍向自己撲來，黑藤急忙向後躲閃，隻可惜還是慢了一步，肩膀被溫旭的甩棍狠狠地敲了一下。
“想不到你居然有這麽快的速度！”黑藤活動了一下被擊中的肩膀，緩緩地摘下了臉上的墨鏡，臉上的肌肉竟然不自覺地抽搐了起來。
溫旭借著星光向黑藤望去，從黑藤的瞳孔裏，溫旭居然看到了一種嗜血的興奮。
“讓我再見識一下你的速度吧！”黑藤大吼一聲，伴著淩厲的殺氣朝溫旭衝了過去，肌肉的爆發在這一刻得到了最大的釋放，似乎已經容不下生命的存在了。
溫旭根本就沒有見過這種場麵，稍微一猶豫，就看到黑藤的拳頭重重地砸向了自己的肚子。隻感覺一股絞痛的感覺向四周擴散開來，溫旭的身子就像斷線的風箏倒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到了樹上。
“就這樣了嗎？”黑藤緩緩地朝溫旭走了過來，嘴裏喃喃自語，臉上竟是一種惋惜的表情，“你的爆發力和力量都超過了我的想象，難怪他們三個不是你的對手。如果你能多練幾年，你的實力就會超過我。隻可惜，你已經沒機會了。”
黑藤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準備挑斷溫旭的手筋腳筋，不料昏倒在地方的溫旭卻忽然從地方跳了起來，在黑藤猝不及防之下，一根甩棍插入了黑藤的喉嚨。
黑藤的眼睛就像牛眼睛一樣瞪得大大的，或許他現在根本就沒想通已經失去戰鬥力的溫旭怎麽一下子就從地上爬了起來，在一瞬間殺死了自己。
“我殺人了？”麵對轟然倒塌的黑藤，溫旭頓時嚇傻了。雖然溫旭的膽子很大，但當自己知道第一次殺人後，還是忍不住地一個勁作嘔，把肚子裏的東西連同黃澄澄的膽水一並嘔了出來。
“我居然殺人了？”溫旭嘔吐完了之後，整個身體就癱軟在了地方，仿佛所有的力氣在棍子刺入黑藤喉嚨的一刻已經用盡了。
“如果你不殺他，他就會把你殺了。你這不是殺人，隻不過是為了自保而已。”女人捂著受傷的手臂，踉蹌地從廢棄工廠處走了出來。
“可是，他終究是我殺的。”溫旭一臉沮喪地說道，“這是抹不掉的事實。”
“不，這完全可以抹掉。”女人走了過來，在黑藤的衣兜裏摸出一個瓶子，然後扔給了溫旭，“將瓶子裏的粉末倒在他傷口的地方，他就會從這個世界消失。”
溫旭依照女人說的做了起來，隻見白色的粉末灑在黑藤的傷口處，黑藤的身體頓時起了化學反應，發出一陣哢哧的聲音，然後竟然逐漸消失了。二十分鍾以後，黑藤的屍體竟然完全不見了，隻有一根甩棍和一堆衣服在那裏。
“他的屍體已經被瓶內的屍蟲吃了。現在，你再點把火，把他的衣服燒了，然後拿上棍子帶我離開這裏。”女人繼續吩咐道。
溫旭從附近撿來一堆幹草，再從兜裏摸出一個打火機，然後照著黑藤的衣服點了起來。不到幾分鍾，黑藤的衣服就化成了一片灰燼。
“我們可以走了。”女人對溫旭喊道。
“哦！”溫旭從地上撿起那根甩棍，擦了擦上麵的血跡，扶著女人上了車，開車往回走去。
一路上，溫旭都沒有說話，隻是沉默地開著車，心裏的鬱積並沒有隨黑藤的消失而消失，感覺仍有一塊大石頭始終壓在心裏，讓自己喘不過氣來。
女人本來靠在座位上閉目養神，忽然睜開眼睛向溫旭看去，淡淡地說道：“其實，你的表現比我要好得多。”
“什麽表現？”溫旭問道。
女人道：“我第一次殺人的時候，全身還忍不住發抖和抽搐，你不過隻是吐了兩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