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教不敢當,不過我們都是姓秦的,五百年前說不定還是一家人呢。以後阿寶兄弟想要學,就盡管來找我,咱們互相切磋研究。”上次在與張寅喝酒時,張寅所說的關於各家族固步自封,導致現代古武術的沒落,這給了猴子很大的觸動。所以,他現在也動了收徒弟擴大影響的念頭。


    阿寶自然是歡喜不已,當即對猴子二人的態度是大為改觀,之後再喝上幾杯小酒,馬上就拍著肩膀稱兄道弟起來。馬全也是好熱鬧的人,雖然對練武沒什麽興趣,但喝酒卻是他的最愛,於是在一旁推波助瀾氣氛馬上熱鬧不少。


    所有的男人中,隻有張寅對這杯中之物不太感興趣,再加上那次喝醉酒後於高穎的荒唐,使他對酒就更加的小心翼翼,所以隻是在一旁笑嗬嗬的看著他們喝而並不說話。


    “好了,阿寶你怎麽見了酒就沒夠呢。”在一旁的蘇媚見他們大有痛喝一頓的打算,不由的一皺眉頭對阿寶道:“別忘啦,我們今天可是來商量電影的,你這主角要是喝的酩酊大醉,那一會咱們還怎麽商談。”


    “哎呀,看我這記性。”阿寶拍下額頭道歉不已:“對不起蘇導,是我的錯,咱們還是商量電影吧。”


    蘇媚見阿寶認錯了,這才咳嗽一聲對猴子道:“其實前幾天張寅對我說起關於兩位高手的事,我當時就想好了為二位高手設定的角色,同時能為拍一場真正的武打戲而感到興奮高興。今天雖然是張寅突然把二位帶到這裏,可我的內心還是滿心歡迎二位的。”


    猴子自然知道眼前的美女,是決定他們命運的人,所以很是恭敬的一點頭道:“蘇導你客氣啦,我們兄弟以後還要多多仰仗你的照顧。”


    “大家互相幫忙才是。”蘇媚嗬嗬一笑,可轉而似有難處的道:“不過……這按理說,你們倆位是張寅介紹並帶來的,我不該有所懷疑才是。但請你們原諒我的冒昧,我還是想親眼見一下你們的功夫,畢竟這關乎到拍攝的問題,還請你們諒解!”


    “這有什麽,你算你不說,我們兄弟也會亮一手,畢竟有多大手藝就吃多少飯,這個道理我們還是懂的。”猴子和刀疤對望一眼,互相嗬嗬一笑,顯然是早有準備。


    “各位獻醜了,我刀疤先替猴哥打一個頭陣。”果然猴子話音剛落,刀疤就迫不及待的站起來一抱拳。然後用眼睛掃了一下不大的包間,最後把眼睛落在窗台上格擋窗戶的鐵棍上麵。


    刀疤走上前去,把那有二根手指粗的鐵棍拿在手上掂一下,又走回桌子前麵,對著眾人雙手放在鐵棍兩邊,猛的大喝一聲雙手一拍!等再次拿開的時候,立刻滿屋子響起了一片驚呼聲。因為那鐵棍,竟然被刀疤直接化成了點點粉末掉在啦地上。


    這手功夫頓時震住了全場,所有人紛紛鼓掌表示佩服。那邊猴子微微一笑道:“我這兄弟就是力氣大,老是弄壞一些東西,所以我就替大家表演一個梯雲縱吧。”


    猴子這麽一說,其他人都感到很迷糊,不明白他是什麽意思。可還沒等想明白呢,隻見猴子輕閉雙目,雙手一按桌子輕喝一聲起!原本盤坐在榻榻米上邊的身體,立刻應聲向上升了二米多,同時桌子沒有一丁點的晃動,就好像他是被人給抱起來的一樣,之後更是輕飄飄的緩緩落下,沒有一絲應該有的震動。看的張寅心中讚歎不已,這靈猴術的輕功果然是名不虛傳!


    這一下所有人算是徹底的服氣啦,對他們兩人是敬佩有加,蘇媚更是高興得連嘴都合不上啦。當下二話沒說,拍著桌子向他們保證,隻要有興趣與公司簽約,公司就會給他們滿意的報酬。


    同時蘇媚終於說出了這次聚會的主題,除了讓張寅來公司訓練一下,免得明天在記者麵前出糗。剩下的就是,電影的名字正式確定為古武傳奇,胖姐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推出這部真功夫對打之作,所以加快了籌拍進度,初步定為半個月後正式開機,到時候所有演員必須吃住在劇組,直到拍完為止。


    張寅心中一盤算,覺得半個月的時間,足夠他來訓練那些龍白倆族子弟啦,於是當下點頭表示明白。至於其他人嘛,自然是沒有意見。就這樣,整頓飯就在輕鬆愉快的氣氛度過,散席之後猴子刀疤要回醫院去看老母親,阿寶馬全也有別的事情要忙。剩下的三個女人卻是閑的要命,一起提出要為張寅舉行一個特訓。


    張寅今天本來就是接受訓練的,所以就沒有進行反對,四個人浩浩蕩蕩又殺回了公司,在一間專門供演員練基本功的房間裏,張寅開始了他長達一個下午的特訓。


    三人宋思雨教他如何著裝走步,陸爽教他怎麽應付記者的刁難,至於蘇媚教他的自然是有關電影資料,免得他一問三不知,那就成了公司的大笑話。


    可就算這樣,初次接觸這方麵的張寅,還是鬧出了不少笑話,不是走錯步伐就是回答問題太過於直接,惹的三人是嬌笑不已。直到張寅精疲力竭渾身冒汗,感覺比練武還要難百倍的時候,這才算是基本讓三位老師滿意啦下來。


    不過蘇媚和陸爽正好要有其他的工作要忙,於是提前告辭離開,把訓練的工作推給了宋思雨一人。就這樣,剛才還是熱熱鬧鬧的練功房,此刻就隻剩下宋思雨與張寅兩人。


    “思雨,你剛才教我的走步是怎麽走得來?”倆人的離開張寅並沒有太在意,依然低頭仔細的練習那所謂的“走步”。


    可沒有想到,周圍是一片沉靜,剛才還有說有笑的宋思雨,並沒有向剛才那樣有問必答。張寅這才奇怪的抬起頭,看到宋思雨抱著手臂倚在門前,斜著眼睛別有深意的看著他。


    “呃,你幹嘛這麽看我啊,是不是我哪裏有些不對?”張寅不知道怎麽的,忽然感到一陣的心虛,不由幹笑連連的問道。


    “哼,吃飯得時候,我就跟你說過,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宋思雨冷哼一聲,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他對麵,這才接著問道:“好了,現在已經沒有外人啦,你就趕緊跟我說實話吧。”


    “呃,說什麽實話啊!”張寅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心裏打定主意要準備死扛不說。


    “哼你別跟我裝糊塗!”宋思雨站起身來,掐著腰嬌嗔道:“你別以為可以企圖蒙混過關!我問你,你昨晚去哪個野女人那裏廝混啦?”


    “你怎麽……呃,不對,你怎麽能隨便亂說,我可沒有做像你所說的事!”宋思雨突如其來的問話,讓張寅差點沒把實話說出來。幸好他反應的早,急忙中途改口,臉上也是滿麵的冤枉。


    “我亂說?”宋思雨沉著小臉接著問道:“那好,你能給我解釋下,那個說想你的女人是誰嗎?”


    “呃,你……你怎麽知道!”張寅一愣,轉而醒悟過來,不由的一臉痛心說道:“是白雪告訴你的吧?唉,這個孩子平時看起來挺老實的,怎麽關鍵時刻就愛打小報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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