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裏,三爺接到了醫院方正的電話。


    “三爺,窯窪湖村的村民已經病發了,現在已經死了三十多個人了。”方正不知道在什麽地方呢,總之聲音壓的特別低。


    聽到這個消息後三爺喜上眉梢,立刻點點頭說:“好,繼續緊緊盯住,有什麽情況立刻給我匯報。”


    掛斷方正的電話後,三爺在電話本中翻找了一個署名“院長”的備注撥通了過去。


    “喂,你好,我是張院長。”張院長坐在椅子上,一邊查看醫生送來關於窯窪湖村最新的檢查報告與分析病情單,一邊深鎖眉頭的說。


    聽出來張院長那憂愁的聲音後,三爺憋住笑意語氣盡顯平穩的說:“張院長,我是你的老同學,喬三呀。”


    “哦,喬三,你現在不是在搞中醫麽,怎麽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剛好我這裏發生了一起很奇怪的傳染病,如今已經死亡三十人了,你能過來看一下麽?”張院長忽然想起喬三可能有辦法解決這個病情,於是將目前的情況告訴了喬三。


    聽了已經知道的消息,喬三並沒有漏出任何破綻,很吃驚的說:“是麽?還有這樣的病情,你等著,我這就開車過去看看。”


    “好好,你馬上過來吧,早一分來,這些病者就多一分希望。”張院長一聽享有中醫妙手美譽的喬三肯過來,心裏也是開心不已。


    而已經下套成功的喬三自然還得謙虛幾下,語氣客氣的說:“哪裏哪裏,我也是略懂個皮毛而已,但凡能有辦法,我盡力而為就是。”


    掛斷電話,喬三起身換上了一套標準的中山裝。彎腰親自從保險櫃中拿出珍藏了多年的木頭藥匣子,這才推門走了出去。


    來到門口喬三將手下遣散了,親自開著一輛新版桑塔納上了路。


    喬三的身份著實不應該開這樣的車,可為人聰明的喬三卻在自己出行行選擇了低調。


    一是低調,最重要的是這輛新版桑塔納牌照不是黑洞的,而是外界所陌生的普通牌號罷了。


    黑洞組織一處偏僻的地下倉庫外圍牆上,兩個體格健碩的壯漢身手敏捷的一下翻越而入。


    這兩個體格健碩的壯漢不是別人,正是小弟被人綁了心急如焚的鱷魚,還有被大哥出賣逼迫的不得不絕地反擊的詹德。


    二人輕手輕腳的來到了巡邏人員查探不到的死角處躲藏好,隨即一齊探頭朝位置中央位置地下倉庫的大門看去。


    “你確定原菌在這裏麵呢?”鱷魚還是有些小擔心的問道。


    聽了他的質疑詹德沒有生氣,淡定的低聲回應道:“子彈嘣過我兩回都沒死,知道因為啥不?”


    “你命大唄。”鱷魚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沉默了一會,詹德搖了搖頭從褲兜中掏出一把消音手槍,快速的拉開保險後對準了倉庫門前站崗的兩個壯漢,隨即低沉的說:“不對,因為我這腦袋太jb逆天了,老天爺都不敢讓我死!”


    “死”字剛落鱷魚還在發愣中,詹德這頭便開了兩槍出去。


    “咻咻”!


    倉庫門前守著的兩個壯漢被詹德各自一槍打中眉心,連哼唧一聲都沒來得及哼便雙雙倒了下去。


    一邊擺著手,詹德當先衝了出去,這時正好一個巡邏的壯漢轉過身來發現了詹德。


    發現了詹德壯漢迅速舉起手槍來瞄準詹德,隨即手指搭在扳機上毫不猶豫的勾了下去。


    就當壯漢以為詹德就快被自己擊倒之時,他驚愕的發覺訓練時非常輕鬆就可以勾動的扳機,此刻勾到了一半竟然就難動分毫。


    也就是這時,壯漢才發現插在自己心髒上的匕首,握著這雙匕首殺死壯漢的自然是好像瞬移般飛快趕過去的鱷魚。


    感謝的對著鱷魚笑了一下,詹德便扶起死亡的壯漢站在倉庫門前,隨即握緊拳頭在倉庫的鐵門上敲了三下。


    “咚咚咚!”


    鱷魚則呆立在詹德身後,隨時觀察著四周的情況,為他們二人做起來偵查工作。


    過了半響後,裏麵傳來了一陣低沉的腳步聲與一道懶惰的聲音:“誰啊。”


    伴隨著一聲詢問,鐵門已經被裏麵的壯漢打開了。


    “嘎吱!”


    一聲鐵門緩緩被打開,當詹德的陌生臉頰映入裏麵壯漢的眼眶中時,詹德不等他有任何反應,當下一個快速將匕首抵在了他的喉結處,並且低聲說:“你要不作死,那麽就不會死!”


    無論是誰在麵臨死亡時,都會乖的跟孫子一樣。


    壯漢連忙點頭,詹德一看如此配合也不為難他,匕首仍然死死的抵在他的喉結上,詹德就這樣站在他身後與他一同朝裏麵走去。


    而負責站哨的鱷魚則將門口的屍體全部扔進了水桶中,堆在了牆根後麵鱷魚才放心的跟了上去,隨手將重重的鐵門一下再次關閉。


    聽到了外麵的響聲後,已經被折磨的快成精神病的木木顫抖的抬起了頭,妄想外麵通往自己這邊的方向大喊一聲:“小醜!你他媽的快放了我....鱷魚在哪我....”


    “吭!吭!”話沒說完,凹凸的兩聲槍響過後,守衛著木木的兩個壯漢悶哼一聲扭頭栽倒在地。


    鱷魚吹了吹冒著白煙的槍口,發現被綁在柱子上的木木後立刻快步走來。


    一邊幫木木解著身上的繩子,鱷魚一邊安慰道:“哥來晚了,真對不住你,希望你能理解我!”


    而詹德則冷聲說道:“原菌在哪裏?”


    被他扼住的壯漢瞬間全身一震,支支吾吾的說:“我....我不知道啊,這種東西一向都是高層人才可以了解的,我一個打手怎麽會知道.....”


    聽到他的回答,鱷魚與木木同時扭頭向詹德看來,隻見詹德微微一笑沉聲說道:“沒關係,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隨即用力的將匕首劃破了壯漢的喉管,當壯漢捂著脖子倒在地麵不斷蹬腿掙紮的畫麵最終停止後,詹德才彎腰將帶血的匕首在已經氣絕的壯漢襯衫上擦拭了幾下。


    擦幹淨匕首後詹德再次站起,自顧的點燃了一根煙深吸了一口,當濃鬱的煙霧從其口鼻中冒出後,詹德才開口道:“我討厭說假話的人,說假話的人都該死。”


    突然詹德看向了木木,冷聲說:“剛才我們沒進來之前,你想對小醜說什麽鱷魚在哪?”


    聽了詹德的逼問後木木全身一震,因為詹德在走在鱷魚的身前,所以木木知道自己說的話鱷魚也許聽不到,但這詹德一定可以清楚的聽清。


    心裏合計了一番,木木笑道:“我被抓後他們成天毆打我,並且要我說出鱷魚哥的下落,但我跟鱷魚哥混了這麽多年,我怎麽可能出賣自己的大哥,所以剛才開門聲響起時,我以為是小醜又來逼供了,所以就幾乎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又說了句每天都要重複的話,鱷魚在哪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其實詹德隻是隨口一問,但木木的緊張與重視程度都讓鱷魚心裏反而多了一絲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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