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黛受不了母親的太過熱心,逃也一般地跑了,不過沈含玉卻下定決心,不能讓女兒這樣下去,得想辦法找名醫生給她看看,萬一她要是有問題,早治療也好早有希望。


    不過比這件事更重要的,自然是眼前的事情了。


    她收拾了一番,去了唐宅。


    小家夥沒過三個月,還不能抱在外麵,所以一進門,就看到奶媽抱著孩子在客廳裏溜達,而老爺子則在一旁沙發坐著,滿臉的笑意。


    如果不知道的,此刻沈含玉會以為這奶媽的目標是老爺子呢,這真是一個天生勾引人的女人,別說男人了,就連女人都會覺得她妖嬈性感。


    不明白老爺子看著這麽漂亮的奶媽,心裏是什麽感覺的。


    沈含玉逗了一會兒小家夥,他很快就打不起精神了。


    其實這孩子很乖,除了餓和尿拉,一般不會哭的,現在有專人照顧他,就連這點哭聲都免了。


    不得不承認,這是個招人疼的小寶寶。


    孩子被人抱到了屬於他的小房間,唐承宗也跟著過去了。


    他一個人在家,覺得很寂寞,這個小娃娃給他帶來了活力與新鮮,盡管一開始他打定主意可以舍棄這孩子的,可是一但這個小生命來到他的家,就再也割舍不下似的。


    孩子有專人照顧,奶媽隻是喂奶,此刻孩子被抱走,她也想回她的房間去休息。


    沈含玉突然開口說:“你在這裏會不會悶?坐下聊聊吧!”


    奶媽覺得有些詫異,但她一想到自己要做的事,便心裏忐忑,但還是坐了下來,隻不過隻坐了沙發的一個小邊,顯得十分拘謹。


    沈含玉感慨地說道:“這女人啊,真是不易,要生孩子,還要管孩子,還得在這個時候防著丈夫是否會出軌。”


    奶媽輕輕地點點頭,沒有說話。


    沈含玉話音突然一轉,問她:“大家都叫你小蝶,你姓什麽?”


    奶媽立刻說道:“我姓容,叫容蝶。”


    “真好聽的名字,不過你也姓容,你是容家人嗎?”沈含玉問她。


    她搖頭,說道:“如果我是容家人,哪裏還會來這裏當奶媽呢!”


    “也是的!”沈含玉說道:“聽說你離婚了,為什麽?”


    “他有外遇了。”容蝶勉強一笑,說道。


    “你長的這麽漂亮,怎麽會?”沈含玉驚訝地問。


    容蝶自嘲地笑道:“是啊,我也不明白,為什麽他會看上一個不如我的女人,但事實就是如此。”


    沈含玉挑挑眉,說道:“你也別傷心,婚姻這件事還真是人人平等,你看容宛靜她是容家人,不照樣還是離婚了。我二弟,也就是唐興良,你見過的,他這個年紀,不知道多少人盯著呢,隻要能嫁給他,這輩子吃穿算是不愁了,我看容宛靜也不擔心,顯然是真的不打算複婚了。”


    沈含玉真是奇怪了,容宛靜不擔心唐興良會不會有別的女人,卻跑來勾引她的老公,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容蝶也不是傻子,她當然聽出對方的弦外之音,勾引唐興良比勾引唐興晟更容易成功。


    當初她也是因為沒錢才答應容宛靜的,容宛靜說她如果勾引上了唐興晟,那就是未來的主母。


    容蝶觀察了一下,那唐興晟一看就是個正經人,對沈含玉也非常上心。更何況他又沒在唐家住,她就是再漂亮也沒用啊!


    而且這個人根本連看她都沒看一眼,反而不如唐興良,還看了她幾眼。


    說實話,她一個普通女人,為的隻是養孩子解決生存問題,是不是未來的主母,離她太遙遠了。隻要能扒上唐興良,哪怕他給她點錢,那也夠了。如果能嫁給他,那就是賺了,這輩子都不用再愁了。


    這些話,簡直在她心裏是一拍即合。


    沈含玉又感慨地說:“我看二弟最近心裏也是苦,天天喝悶酒,估計家裏沒個女人不行。容宛靜她又不願意回來,這可怎麽辦是好呀!”


    容蝶沒有說話,她已經聽明白唐興良晚上愛喝酒的事了。


    沈含玉等唐興晟快下班的時候便離開了,唐興晟倒是很喜歡這樣的安排,至少他不用和老婆分居了,自己住還方便一些,晚上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唐興良的確每晚都喝酒,不過卻不是因為什麽離婚而鬱悶,在他看來,現在的狀態和沒離也沒有什麽區別,他在意的是在公司的不得意。


    他與大哥比起來,那就是一個天一個地,大哥的存在就是對他絕對碾壓的,別說他真的沒本事對大哥做什麽,就說他見了大哥都忍不住臣服。但他還是不死心的,他想過回以前大哥不在的日子。


    原本他的應酬就比較多,現在家裏也沒個女人,回來也是無趣,所以不如在外麵應酬應酬,和朋友喝個酒什麽的。


    對於一個已經喝慣酒的人,沒有酒他是不適應的。


    進了客廳,傭人們都已經睡去了,他換了鞋,想往樓上走,恰巧容蝶從裏麵出來。


    她剛剛喂完孩子,頭發鬆散,衣帶半解,她撩了一下頭發,然後掩著胸口的衣服,像是沒看到唐興良一樣。


    唐興良就覺得一股火躥了上來,他和容宛靜盡管分了,可他有需要還是會去找她的,容宛靜自然不會拒絕,她是不會把自己的男人往外推的。


    唐興晟那是目標,而唐興良就是保底了。


    他的口開始幹,在這樣一個夜晚,他簡直是無法拒絕一個風情萬種的小美娘的。


    容蝶感覺到前麵有人,她抬起頭,不由嚇了一跳,然後立刻站定,低下頭叫了一聲,“二老爺!”


    唐興良咽了下口水,喉間快速滑動起來,他向前走了兩步,走到她的麵前,他能夠清楚地聞到一股好聞的奶香味兒。


    他想到現在外麵有些人有特殊的癖好,還會每個月花很多錢去雇一個,現在這樣的人就住在自己家裏,他竟然沒有意識到。


    一想到這裏,他整個人都像被架在火上烤一般,急需給他解熱的水,就站在麵前。


    “剛喂完孩子?”他嚴肅地問,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嗯!”她輕應了一句。


    “他吃的多嗎?”他又問。


    聽起來,像是正常的的詢問有關孩子的事情。


    “這麽小的孩子,吃的不少了,不過我的是夠他吃的。”容蝶自然不敢太過分,她也在試探他的想法,如果他沒這心思,她會引起別人注意的,到時候容宛靜的錢恐怕也拿不到。


    “哦?這麽說,是……吃不完了?”唐興良說著,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燈光昏暗,她那張絕美的臉看起來有些朦朧,更顯得神秘了一些,這讓他覺得她像是罌粟一樣,即使粉身碎骨,也要去嚐一嚐。


    男人在這個時候,是管不住自己的。


    這話就有些露骨了,容蝶心裏一動,卻還是小聲地“嗯”了一聲,表示肯定。


    似乎這是一種較量,看誰會最先沉不住氣。


    唐興良看著她,定了半晌才說:“我擔心你會騙我,我的孫子會吃不飽,這樣吧,你到我房間裏來,我好好問問你。”


    “好的老爺。”容蝶的頭垂得更低,掩住了她微揚的唇角。


    她隻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可要抓緊了。


    這一夜,似乎什麽都沒發生。


    可是大早晨到唐宅的沈含玉,卻看出了些許的不同。


    她來的很早,為的就是想看看昨晚有沒有進展。


    她看到唐興良容光煥發,容蝶的臉上帶著一抹紅潤,身為過來人,她自然明白那是因為什麽。


    唐興良去上班的時候,還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容蝶,而容蝶則羞澀地勾了勾唇。


    沈含玉覺得心裏舒暢極了,也不知道容宛靜發現了之後,會是什麽樣的反應?她不說,就由著這兩個男女苟且,反正這房子裏有容宛靜的眼線,到時候眼線發現了,再看容宛靜的反應。


    這個時候,容宛靜應該正在計劃著新的陰謀吧!


    她沒做什麽手腳,可唐興晟卻做了手腳,他刻意不讓容宛靜的眼線發現此事,因為他正在享受和老婆的二人世界。


    就讓容宛靜自以為是去吧,等那奶娘給處理走了,他又得回唐宅去住,可就沒現在的福利了。


    一連幾天,容蝶都是半夜出入唐興良的房間,開始還隻是一次,後來就變成了兩次、甚至三次、甚至整夜。


    因為她每兩個小時都要去喂奶,有時候她累了,喂完奶回到自己的房間,唐興良便摸過去,樂此不疲。


    禁忌的門一旦打開,必然是瘋狂而無法抑製的。


    發現這件事的,不是容宛靜的眼線,而是唐如。


    唐如的房間裏是有衛生間的,可是那天偏偏她的洗手間堵了,因為發現的晚,所以沒來及修。


    唐興良回來的晚,並不知道此事,即使他知道了,也不會把兩件事往一起聯想的。他認為這事兒沒那麽寸。


    唐如想去衛生間,又抵不住困意,於是在半夢半醒中掙紮,她聽到外麵有響聲,頓時睡意全無。


    她從房間裏衝出來,看到一個女人的背影,這女人衣衫不整,那副騷樣從背麵看就知道是誰。


    對於這個女人,唐如是在意的,對於比她美的女人,她都會注意。如果這個女人不是她媽媽安排的,她絕對不會容忍至今。


    “你給我站住!”唐如一聲尖利的吼叫。


    雖然她沒看到容蝶是從哪個房間裏出來的,可是在她的分析下,容蝶是從自己父親的房間裏出來的。


    唐興晟住到外麵去了,自然不是勾引他的。


    容蝶比唐修要大,也不太可能是勾引他的。


    雖然容蝶有可能勾引唐禎,可她一個結過婚生過孩子的女人,唐禎那樣的男人怎麽會看得上呢?


    容蝶第一反應就是想走,唐如一看她根本就不聽自己的,還想跑?她幾步跑過去一手將對方扯過來,另一隻手一揚,就是一巴掌給打了過去。


    這一掌可真是夠狠的,她壓低聲音狠狠地說:“小賤人,我媽給你錢,你竟然往我爸床上爬,簡直是恬不知恥!”


    容蝶捂著臉,沒有說話。


    唐興良拉開門,厲聲叫道:“唐如,大半夜的你發什麽瘋?”


    但是他的聲音很低,他怕驚擾了別人,可是剛才唐如的聲音那麽尖,怎麽可能別人聽不到?


    唐如一把推開容蝶,幾步走到唐興良身前,挑著眉反問:“爸,您還知道這是大半夜啊!”她突然指向容蝶,質問他:“那她為什麽大半夜的,從您的房間裏出來?”


    剛剛唐興良看到容蝶捂著臉,就知道是被女兒打了,年輕的時候他為容宛靜沉迷過,現在他為容蝶而沉迷,他這輩子,就這麽兩個女人。


    他心疼,再加上知道唐如這個女兒是什麽德性的,所以心裏已經是一陣惱火了。


    一個女兒,看到這樣的事情難道不應該為父親遮掩嗎?怎麽反而要鬧得誰都知道呢?索性知道就知道了,怎麽樣?


    一想到這裏,他的臉色更加陰沉下來,帶著一股篤定,教訓地說:“唐如,我是你爸,我的房間裏出來誰,輪得到你這個晚輩來管嗎?”


    “你這麽做對的起我媽嗎?”唐如嚎了一句。


    唐興良仿佛看到了容宛靜的縮影,現在除了看上容宛靜的腦子,他對這個人其實已經沒有什麽興趣了。太強勢、掌控欲太強。


    反而容蝶才像個女人,讓他感覺自己才像個男人。


    一聽女兒這話,他立刻挺起胸,昂起頭,說了一句很有氣勢的話,“難道你忘了,我和她已經離婚了嗎?”


    離婚?唐如一直以為,母親之所以離婚,那是被爺爺逼的,而父母其實還是和以前一樣。至少現在表現出來的,是一樣的。


    “爸,現在你是在利用我媽嗎?利用她為你的將來籌劃?”唐如看著她,一臉的恨之入骨。


    唐興良則再也忍無可忍,一抬手,狠狠地給了唐如一巴掌。


    他心裏感受到一股快意。


    他早就想這麽做了。


    “爸,你敢打我?我說錯了嗎?”唐如一臉的不可置信。


    他竟然敢為了這樣一個女人打她?


    唐如還沒明白父親為什麽憤怒,唐興良並不是因為容蝶打她,而是因為她這個女兒,無視他父親的威嚴存在,和容宛靜一樣對他隨意頤指氣使。


    唐修一把拉開唐如,低聲說道:“你瘋了?這裏是哪裏?怎麽好隨便說話?”


    唐修到底比以前沉穩了許多,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他可不想唐如壞了自己的好事。


    唐興良似乎來了勁,他大步走過去,一把拉過縮在牆邊上的容蝶,拽進了自己的懷裏,霸氣十足。


    “我唐興良想要個女人,誰敢說個不字?我已經離婚了,沒有對不起誰。”他說的氣勢十足。


    既然已經被發現了,就索性承認下來,反正這是事實。他不怕容宛靜發怒,如果她沒有所圖,她會幫自己?


    她幫的不是自己,而是她的兒子和女兒。


    不得不說,容宛靜有個豬一樣的隊友。


    唐興良就是利用了容宛靜的母性,篤定自己不論有多少女人,容宛靜也不會不管她的一雙兒女。


    “大半夜的,吵鬧什麽?你們不睡覺也不讓別人睡覺了嗎?”唐承宗不悅的聲音響了起來。


    “爺爺,這個女人竟然勾引我爸,他們睡到一起了。”唐如仿佛見到了救星,跑過來指著唐興良對爺爺說道。


    她認為爺爺一定會管這件事情,把這個女人趕出門去的。


    唐興良的心裏,也有些緊張起來,他不怕女兒,可是怕老爸。他的經濟大權可是掌握在老爸手裏,要是這位怒了,他拿什麽錢來養女人?


    但是礙於兒子女兒在眼前,他也不好求饒,於是隻能緊閉著雙唇,把女兒罵了一遍又一遍。


    唐興良瞥他一眼,目光又放在了唐如身上,慢慢地說道:“唐如,你快要嫁到霍家了,將來你要管的是你的丈夫,而非你的父親。”


    唐如一臉驚訝地看著爺爺,不敢相信這話是爺爺說出來的。


    唐禎在後麵懶洋洋看了半天的戲,此刻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二叔離婚這麽長時間,也是該有個女人照顧他了。”


    唐如陷入了孤立無援的鏡地之中,唯一和她是同盟的哥哥,也在後麵不斷地扯她,希望她不要再繼續開口。


    “行了,都各自休息吧,不要鬧了。”唐承宗說罷,轉身緩緩地離開。


    大家都各自散去了,唐興良更是明目張膽地摟著容蝶進了自己的房間,進門的時候還體貼地問她臉痛不痛。


    地下情變成了地上情,父親也沒反對,正好公開了。


    唐如的眼裏都要噴出火來,唐修生怕她再惹事,扯著她把她給推回了房間。


    一進了房間,唐如一把推開他,怒道:“你還是我哥嗎?你居然不向著自己的媽媽。”


    唐修說道:“你沒看見沒有一個人挺你嗎?你剛才差點把計劃給說出來,到時候壞了事,你擔得起責任嗎?”


    “哼,你就知道護著你自己的那點事兒!”唐如鄙視地說。


    “別忘了,你還想嫁進霍家呢!”唐修提醒她。


    唐如氣,坐在沙發上不說話,她已經被氣的說不出話了。


    唐修歎氣,走到她身邊坐下說道:“唐如,我當然要站在媽媽那邊了,可是如果爺爺知道這個容蝶是媽找來對付大伯的,他一定會震怒,所以這件事還得給媽打電話,看她的意思。”


    唐修見唐如已經氣到沒什麽理智了,隻好自己打電話。


    他的手機在他的房間,他隻能拿唐如的手機打。


    “唐如?這麽晚了,有什麽事?”電話響了一會兒,容宛靜才接聽,她的腦子還有些不清醒,正努力在清醒過來。


    唐修開口說道:“媽,是我,唐修。”


    “唐修?怎麽了?”容宛靜察覺到不對勁,立刻坐起身問他。


    唐修低聲說道:“容蝶和爸在一起了。”


    “什麽?”容宛靜因為太過詫異,聲音變得極細,她的呼吸急促的唐修都能聽的到,她尖聲叫道:“你再說一遍。”


    唐修淡定地說:“爸和容蝶偷偷在一起了,唐如看到鬧開了,結果他們光明正大地進了爸的房間。”


    容宛靜氣的直哆嗦,但她現在顧不得收拾容蝶,隻是叫道:“唐如這個蠢貨,把電話給她。”


    唐修也沒想到母親會是這樣的反應,他把手機給了唐如。


    唐如茫然地接了電話,全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緊跟著,容宛靜的叫罵聲響了起來,“唐如,我平時是怎麽教你的?你隻會給我壞事,遇到事情你多想想會死嗎?為什麽總那麽衝動?你還以為你是唐家的嬌小姐嗎?你真是氣死我了!”


    “媽,我做錯什麽了?”唐如委屈地問。


    發生這樣的事,沒一個人為媽媽喊一句冤,就自己挺身而出,為什麽罵的反而是自己卻不是唐修這個要息事寧人的家夥?


    容宛靜氣的胸口起伏的厲害,反問她:“你想過媽媽的處境嗎?我和你爸到底是離婚了,你把他的血性激起來,他索性就這樣了,你說我能不管你們嗎?你要是偷偷告訴我,我完全可以私下把容蝶處理了,到時候你爸礙於咱們的計劃,也不會說什麽,隻會覺得愧疚,現在全家人都盯著,我還怎麽動手?”


    唐如傻眼了。


    容宛靜又繼續說道:“你爸那浮誇的性子你不了解嗎?明天他就能帶著那女人招搖過市,知不知道?到時候大家怎麽看我?怎麽看我?啊?”


    最後,她幾乎是喊出聲的,她要瘋了,她能不瘋嗎?原本精心找個女人想逼得唐興晟住外麵,她好下手。最壞的打算也是讓容蝶勾引唐興晟,可是現在這個結果壞到不能更壞了,最要命的是,唐修與唐如的婚事,讓大家以為唐興良還是她在作主,這樣一來,整個b市都在看她的笑話。


    她不知道,此刻容蝶窩在唐興良的懷裏,可憐兮兮地問:“你和你前妻是不是還有感情?她會不會容不下我?”


    唐興良立刻憐惜地說:“放心吧,不會的,我們已經離婚了,以後你就是我的了。”


    這下好了,正如他願,這樣的風情小美人,完全屬於他了。


    “可是我還有個孩子!”容蝶一臉卑微地說。


    “那有什麽關係?我多養個孩子還是不成問題的。你可以雇個人照顧他。”唐興良耐心勸道:“你不要有心理負擔,你瞧瞧霍文柏娶了郭情,他們的年齡差的比我們還大呢,我們不算什麽,乖!”


    容蝶抿抿唇,小聲說道:“反正我也不是什麽有身份的人,我這輩子能遇到對我好的男人,就知足了。”


    這樣的美人兒,相信很多男人都會爭的,他覺得自己能趁這機會弄到手,是自己的幸運!


    容宛靜的確是了解唐興良的,第二天他果真帶著容蝶招搖過市,仿佛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個小美人兒一般。


    快的讓容宛靜根本無法運作,她就是再急也不能把手伸到唐宅去將人拎出來處理掉。可現在,唐興良已經將容蝶保護起來,她想動手,也不那麽容易了。


    她能揭開容蝶的陰謀嗎?當然不能,那樣隻能讓唐興良更加厭惡她,這次她可真是啞巴吃黃連了。


    唐黛早晨聽說這件事後,感歎道:“我這位二叔也是沒誰了。”


    這樣的奇葩真不是隨便就有的。


    晏寒厲悠閑地喝著早茶說:“你前二嬸的計劃太遙遠,還是眼前的美人比較現實一些。”


    “容宛靜這次真是要被氣的吐血了,賠了夫人又折兵啊!”唐黛靠在沙發背上,端起一杯茶,喝了起來。


    說完,她反問了一句:“你說容宛靜要怎麽對付那個女人?”


    晏寒厲說道:“現在這女人對唐興良來講還新鮮著,等他不新鮮了,容宛靜再動手,到時候木已成舟,兩個人又有共同的計劃在,唐興良能對容宛靜做什麽?”


    “這段時間容宛靜要忍,我覺得快意十足啊!”唐黛解氣地說道:“她不是想勾引別人嗎?現在讓她嚐嚐被人背叛的感覺。”


    “她這種人是不會反省的,隻會更怨恨別人。”晏寒厲緩緩地說道。


    “現在她的確不好過,整個b市人都在笑話她。”


    “咎由自取!”晏寒厲冷哼一聲說道。


    說罷,他站起身,對她說道:“走吧,我們去公司!”


    唐黛站起身,和她一起向外走去。


    快要出門的時候,唐黛聽到坐在門口的一個女人酸氣十足地說:“哎呀,你說這宋嫋嫋命也是真好的,晏家沒進去,竟然還能嫁進紀家,還那麽風光!”


    坐在她對麵的女人說道:“你可不知道,那什麽故事,可是編出來的,事實上紀家人根本就不樂意,但是礙於人言可畏,隻好同意了,隻不過結婚成了訂婚。”


    唐黛的確聽說,宋紀兩家在商討訂婚的事,難道真是這麽回事嗎?


    晏寒厲已經走出門去,這種事情他向來不會注意,即使聽到了也像沒聽到一樣,和他無關。


    唐黛看他已經出門,也匆匆向外走去,腦子裏卻盤旋著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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