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怎麽來了?”唐燁看到玉輕揚,連忙從座位上站起來,大步朝她走去。


    唐宇看到玉輕揚的時候,眼裏閃過一絲幸災樂禍,他敢保證,玉輕揚一定聽到他們的對話了,因為他剛才太激動了,說話也比較大聲,玉輕揚要是站在門外的話,一定會聽得一清二楚的。


    他現在是巴不得玉輕揚跟唐燁鬧矛盾,他看不得他們兩個恩愛的模樣,他們越恩愛越幸福,就越是對比出他的不幸福。


    玉輕揚看了唐宇一眼,淡淡地叫了聲大哥。


    唐宇薄唇一抿,沒有理她,玉輕揚也不介意,而是看著唐燁,溫柔地道:“媽送湯去家裏給我,順便還幫我做午飯,我就讓媽把你的那份也做了,我反正也沒事做,就送過來給你。”


    唐燁聽了玉輕揚的話,心裏美滋滋的,他看著玉輕揚的眼神,柔得能滴出水:“老婆,你辛苦了。”想到她懷孕那麽辛苦,還要給他送飯,他就擔心她累著,隨即就補了一句,“不過你現在容易累,下回可別那麽辛苦了。”


    玉輕揚笑道:“是林智開車,我不過就是坐車而已,哪裏會累呀,更何況,我也喜歡陪你一起吃。”


    唐燁拉著玉輕揚到沙發上坐下,他想起唐宇剛才的話,他的臉又繃了起來:“大哥,我不知道你剛才的話是從哪裏聽來的,但是我想說的是,我跟那個女人什麽關係都沒有,我連她的衣角都沒有碰過,更別說是她的身子了。”


    唐宇冷笑:“怎麽?敢做不敢當麽?也是,當著你老婆的麵,你自然是不敢承認的。”


    他現在真是看不透玉輕揚了,明明就聽說了自己的老公睡過自己的大嫂,她竟然還一點反應都沒有,這還是個正常的女人麽?她為什麽還可以這麽淡定?一般女人不都應該氣憤地對著老公咋呼了麽?


    唐燁麵色一寒,冷笑道:“你少往我身上潑髒水,那樣肮髒的女人,脫光了送上床我都不會要。”


    唐宇怒道:“你說誰肮髒?唐燁,你別太過分。”


    唐燁嗤道:“難道不肮髒麽?跟別人睡過也就算了,還要賴到我頭上,真以為我唐燁是好欺的麽?”


    唐宇氣得一拳朝唐燁揮去,他聽不得唐燁這麽羞辱安雅,在他看來,安雅隻是愛唐燁而已,她一點錯都沒有,唐燁這個被愛的人,根本沒有資格羞辱她。


    唐燁沒想到他竟然會跟他動手,好在他反應敏捷,及時躲開了他的攻擊。


    唐宇一拳打不到唐燁,他並沒有罷手,而是快速抬腿去踢唐燁的下盤。唐燁看到他氣勢洶洶的模樣,他也是火了,於是他不再任由他追著打,他開始還擊了,於是,這兩人就在這辦公室裏,開始打鬥起來。


    玉輕揚懷有身孕,她擔心他們會波及到她,她連忙站到角落裏,雙手交疊在胸前,閑閑地看著唐燁和唐宇打架。


    唐宇和唐燁打了十幾分鍾,最後,唐燁一個掃腿,就把唐宇踢倒在地,唐宇倒在地上,略顯狼狽,他迅速站起來,瞪著唐燁。


    他眼角的餘光,掃到玉輕揚站在角落裏,嘴角還掛著淺淡的微笑。那個女人,此時正雙手交疊在胸前,閑閑地看著,她看到他們兩個大男人打架,竟然不見一絲慌亂,這到底是個什麽女人呀?


    唐燁看著他,淡淡地道:“大哥,我們本來無冤無仇的,我還一直把你當兄弟,而如今,你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跟我動手,你真令作為弟弟的我心寒。”


    唐宇咬牙:“那個女人,她是我的妻子。”


    “一個謊話連篇的女人,怎麽配當你的妻子?我建議你還是早點跟她離了比較好。”


    唐宇看了玉輕揚一眼,然後瞪著唐燁道:“跟她離?要是我叫你跟你的老婆離婚,你願意麽?”


    唐燁溫柔地看來玉輕揚一眼:“我老婆,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我會用自己的命去護她,我怎麽可能會跟她離婚?”


    “既然這樣,那你為何還要我放棄雅雅?難道你就不能將心比心麽?”唐宇恨恨地道。


    唐燁歎了口氣:“大哥,那個女人怎麽能跟我的老婆比?我老婆生性純良,高貴聖潔;而她呢,心腸歹毒,還滿嘴胡話,這樣的女人,你跟她在一起,隻會讓她毀了你一輩子。”


    唐宇怒道:“你閉嘴,我不許你這麽說雅雅。”


    唐燁薄唇一抿,淡淡地道:“大哥,你還是請回吧,我是不會放過她的,你還是不要白費心思了。要是你真那麽喜歡她,你就等著她坐牢出來好了,也許在牢裏待個幾年,她能改過自新也說不定。”


    唐宇咬牙:“唐燁,你這個混蛋,你要是敢讓雅雅坐牢,我就跟你拚命。”


    唐燁淡淡地道:“就算你跟我拚命,我也要讓她坐牢,就算是你,也沒有權利為她開脫,這件事情,已經沒有商量的餘地了。”


    唐宇氣得身子都顫抖了,他指著唐燁,氣憤地道:“你等著,我不管付出什麽代價,我都不會讓她坐牢。”他說完,大步離開唐燁的辦公室。


    唐燁看著被他大力甩上的門,眉頭緊了緊。


    玉輕揚看到唐宇走了,才回到沙發上坐下。


    唐燁走過來,他攬著她的腰,解釋道:“老婆,你不要聽他胡說,除了你之外,我沒有碰過任何女人。”


    玉輕揚歎了口氣:“你要我怎麽相信你呢?口說無憑,又沒有證據證明。”


    唐燁瞪眼:“證據?你還要什麽證據?難道你不相信我的話?”他沒碰過別的女人,這個能怎麽證明?這世上,又沒有一種叫做處男膜的東西,要是有就好了。


    “怎麽相信呀?他說得這麽氣憤,活像你就是那日本鬼子進村,侵犯良家婦女一樣,讓人想不信都難。”玉輕揚說這話的時候,眼裏閃過一絲狡黠,可惜唐少太急於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他沒有發現。


    “去它娘的日本進村,去她娘的良家婦女,我的品味有那麽次麽?”唐燁鬱悶極了,他決定了,他要讓安雅在牢裏多呆幾年,氣死人了。


    玉輕揚終於繃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唐燁氣得都罵粗話了,平日裏他好歹也算是個斯文人呀,他剛才竟然激動得罵娘,可想而知,他有多氣憤。


    唐燁看著笑得一臉狡黠的玉輕揚,頓時發現他被老婆耍了,他走過去,瞪著她:“老婆,你耍我?”


    玉輕揚聳聳肩:“我沒有啊,我哪裏是耍你?我就不明白了,我的老公睡過別人,該氣憤的人是我好吧?怎麽我都還沒有生氣,你倒是生起氣來了,這不好笑麽?”


    “我沒有睡過別人。”唐燁忍無可忍地吼道,他看到那個女人就惡心,他怎麽可能會睡她?他這些年,可是一直都在為她守身如玉呢。


    玉輕揚無辜地眨眨眼睛:“真的沒有睡過?”


    “沒有。”


    “沒有就行了,吃飯吧。”


    “啥?”唐燁跟不上節奏了,這樣就算完了?


    唐燁頓時委屈了:“老婆,你到底是怎麽想的啊?你相不相信我,好歹給我個說法呀,你這樣弄得我心裏七上八下的。”


    玉輕揚伸手抱住他,歎了口氣道:“傻瓜,我怎麽會不相信你?你是什麽樣的人我還不了解呀?”說這話的時候,她還翻了個白眼,樣子看起來俏皮又可愛。


    唐燁一聽這話,頓時就高興了,他狠狠親了她一記,才歡喜道:“真不愧是我老婆,總是這麽令人喜歡。”


    他現在心裏可美了,他喜歡她對他的信任,隻有這樣的她,才會令他越來越深陷其中,愛得無法自拔。


    玉輕揚失笑:“你這是誇我還是誇你呀。”


    “誇你的同時,也在誇我自己,嗯,一舉兩得。”唐燁得瑟地道,嘚瑟完後,他又摟著她狠狠親了一遍。


    “好了,快吃飯吧,都過午飯時間好久了。”玉輕揚被他吻得意亂情迷,小臉紅撲撲的,聲音軟綿綿的,樣子說不出的勾人,唐燁隻覺得自己的血液一直往腦門衝,好渴望把她當成午餐吃了,可惜,坐在他麵前的,是一個懷孕不過一個多月的孕婦,他隻能望妻輕歎啦。


    唐燁無奈地點點頭:“好,我吃飯。”


    “怎麽?有飯吃還委屈你了不成?”這下輪到玉輕揚不滿了。


    唐燁連忙賠笑:“那倒不是,隻是和午飯相比,我更想吃你而已。”


    “色胚。”玉輕揚嗔了他一眼,可是她的樣子含羞帶怯,說不出的誘惑,引得唐燁剛剛壓下去的火,差點又升騰起來。


    唐燁揉了揉額頭,深吸了一口氣,開始默默地吃飯,因為飯菜是梁文莉親手做的,又是玉輕揚親自送來的,他吃得非常開心,吃完飯後,他拉著玉輕揚進他的休息室休息。


    玉輕揚懷孕後本來就容易困,躺床上沒多久,她就睡著了,唐燁陪她睡了一會,看到她睡得香甜,他輕輕吻了吻她的俏臉,才輕手輕腳地起床去工作。


    ……


    唐宇動用了自己所有的關係,還是沒辦法把安雅從警察局弄出來。


    太陽緩緩西沉,預示著一天就這樣結束了,這也就意味著,安雅要在警察局過夜了,想到安雅被關在那裏,失去了自由,他就心如刀割。那是他最愛的女人呀,她的女人想做什麽不行?為什麽她隻是犯了一點點小錯,就要承受那些苦?他從來沒有一刻像此刻這般痛恨自己的無能,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般渴望成為唐家的家主。


    要是他是唐家的家主,唐燁還能讓安雅坐牢麽?答案一定是否定的,他之所以幫不到自己的女人,就是因為他不夠強,這一刻,他更加地怨恨唐忠奎,更加怨恨唐燁,同時,也怨恨上了唐家所有人,那些從來不把他放在眼裏的人,他全部都恨,因為,在安雅出事的時候,沒有一個人為安雅求情。


    唐宇救不出安雅,心情煩悶得不行,他開著車繞著a城走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天完全黑了,他還是不知道該何去何從,他想回家,可是家裏沒有安雅,沒有了他心愛的女人,他害怕麵對那個空曠的房間,沒有了她,他的整顆心都是空的。


    他想去警察局看安雅,可是他害怕麵對她求助的眼神,害怕從她眼裏看到自己的無能,那種想見又不敢見的矛盾,幾乎要把他逼瘋了。


    最後,唐宇累及了,他走進一家酒吧,坐到吧台前,點了一瓶威士忌,就開始借酒澆愁。


    他一杯一杯地喝著酒,他酒量很好,大半瓶威士忌都灌進了肚子裏,他意識還是清醒得很,就在他再次把酒杯斟滿的時候,一個中年男子走到他身邊,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都說借酒澆愁愁更愁,年輕人,你有什麽煩心事,不妨跟我說說,也許我能幫到你呢?”


    唐宇扭頭看了來人一眼,他看到是一個陌生人,就懶懶地收回不光,繼續把自己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根本就不想理會來人。


    來人見他對自己不理睬,也不惱,而是好心情地道:“怎麽?不相信我能幫到你?”


    唐宇還是沒理他,男子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他湊到他耳邊,低低地道:“劫獄這種事,我做多了,我保證不要你出一分錢,就能把你要的人送到你麵前。”


    唐宇瞳孔一縮,震驚地看著他,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麽人?他怎麽知道他的事?


    男子看到他驚愕的眼神,輕笑道:“怎麽?很驚訝呀?想知道我是誰麽?”


    “你到底是誰?”唐宇沉聲問道。


    男子湊到他耳邊,低低地說道:“我叫錢龍。”


    唐宇麵色一變,不敢置信地看著錢龍。


    錢龍這個人他聽說過,錢龍,錢幫幫主,那是個神秘莫測的男人。


    錢幫一開始隻不過是一個很普通的幫派,但是自從錢龍以鐵血手腕奪得幫主之位後,錢幫就日益壯大,一躍成為歐洲第一幫派。


    錢龍上任後,想殺他的人不計其數,可是卻從來沒有人得手過,而那些想殺他的人,卻全部都去見了閻王。久而久之,錢龍就威名遠震,變成了幫派中不可得罪的存在,人們一提到他,除了懼怕還是懼怕。他以神秘莫測而著稱,除非他主動出現,要不然,幾乎沒有人能找到他。


    唐宇雖然是正經的生意人,但是也跟幫派有過接觸,因此,對於錢龍,他也是有耳聞的,隻不過,他沒想到,那個他以為永遠不會有交集的人,卻會突然出現在他麵前,這個人,他到底有什麽陰謀?可要是他真的沒辦法救出安雅,那麽他是不是應該找人把她從牢裏劫出來?


    唐宇抬眸看他:“你有什麽條件?”他知道,每個幫派都不會白白給人做事,更不用說是赫赫有名的錢幫了。


    錢龍笑了笑:“不需要任何條件,我無條件幫你。”


    唐宇冷笑:“你以為我會信?”


    錢龍聳聳肩:“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會把你的女人安全地從獄中救出來,還能讓警方永遠都找不到她。”


    唐宇皺眉:“她坐牢,頂多幾年後就出來了,可是一旦劫獄,那就意味著,她一輩子都不能光明正大的出來示人。”


    想到安雅一輩子都隻能逃亡,他猶豫了。


    錢龍拍了拍他的肩膀:“嗬嗬,看來你真是很喜歡那個女人呀,不過呢,我有個好主意,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聽。”


    “你說。”唐宇現在可以說是窮途末路,不管有沒有希望,他都想聽聽錢龍的說法。


    錢龍掃了周圍的環境一眼,低低地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要是你真的想要我幫你,還請隨我來。”


    唐宇擔心有詐,原本不想跟他去,可是想到關在警察局裏麵的安雅,他又猶豫了,最後還是感情戰勝了理智,他跟著錢龍來到了一個總統套房裏。


    進入房間後,錢龍認真地打量起唐宇來,那是他的兒子,從天兒降的兒子,他也是最近才得知當年被他睡了的那個女人為他生下了一個兒子,查到這件事情的時候,他簡直是欣喜若狂的。


    當年他被人下了藥,他叫手下去給他找一個降火的女人,那時候,他的手下看到嚴霜一個人在餐廳裏喝醉了,昏迷不醒,於是就直接把人扛到了他麵前。


    他沒想到,他被下藥後,竟然還能找到這麽一個尤物瀉火,最要命的是,那個女人竟然還是個處子。


    完事後他想把她帶走,可恰逢他遇到仇家追殺,匆忙之下,他顧不得帶走那個被他視為驚喜的女人,匆匆離開了。


    回去後,他忙著爭奪幫主的位置,沒有空閑再尋找那個女人,待他當上幫主後,他閑暇下來時,總會想起曾經那個被他當成解藥的女人。


    這些年來,他一直派人尋找她,前不久才找到嚴霜的下落,後來發現她有個兒子,他就派人查唐宇,發現唐宇的出生日期很可疑,完全跟他和嚴霜發生關係的那個時間吻合,於是,他大膽地猜測,唐宇是他的兒子,後來他綁架了嚴霜,從嚴霜的反應中,他證實了自己的猜測。


    唐宇看到錢龍正以一種奇怪的目光在看著自己,他覺得納悶,要是他的感覺沒有出錯的話,錢龍看他的眼神,是充滿了慈愛的,他覺得這種感覺太詭異,他都要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你可以說了。”唐宇不想再被他那麽看著,他沉聲開口。


    錢龍笑了笑,緩緩說出自己的想法:“要是你的女人被關在牢裏,我就無條件地幫你把她救出來,你放心,我不會牽連你。至於你擔心的問題,我覺得你完全可以不用擔心,因為我會幫助你,幫助你坐上唐家家主的位置,到時候,隻要你當上了唐家的家主,你就完全有能力為她脫罪了,這樣,她也就不用逃亡一輩子了,你覺得呢?”


    唐宇瞪著他:“我憑什麽相信你?”


    錢龍麵對他的質疑,也不見惱怒,而是好脾氣地道:“你母親救過我的命,我是來報恩的。”當年,他用嚴霜來當解藥,嚴霜確實也可以算得上是他的救命恩人了。


    其實,他真想立刻跟這個兒子相認,可是嚴霜說了,要是她敢讓唐宇知道他是唐宇的父親,她就咬舌自盡。


    在嚴霜眼裏,錢龍就是十惡不赦的人,她可不想自己的兒子有這種父親,她寧願欺騙他一輩子,雖然他頂著私生子的名分,好歹他也是清清白白的,要是他成了錢龍的兒子,那他就成了黑社會的人,他這一輩子,也就全毀了。


    錢龍這些年一直未娶妻,他對嚴霜是有情的,雖然隻是一夜風流,可是那個柔美的女子卻植入了他的心,他想要她,想要得到她,哪怕如今他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不再青春,但卻風韻猶存,他還想和她好好地過日子,他現在是舍不得她死去的。


    唐宇將信將疑地看著他:“你說的是真的?”


    錢龍挑眉:“我說的當然是真的了,要不然你以為我很閑,無端端跑來幫你?”


    唐宇悶聲道:“我無法和我媽證實,我哪裏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錢龍笑道:“小夥子,疑心太重可不好,要是你不用我幫忙就算了,我原本也隻是好心而已,既然你不相信我,那就當我沒來過好了。”


    錢龍說著,抬步就往外走,走了幾步,他又折回來,他遞給唐宇一張紙條:“這上麵是我的電話號碼,要是你什麽時候想要我幫忙了,就打電話給我吧。”


    唐宇愣愣地看著那張紙條,並沒有伸手去接,錢龍看他不動,直接把紙條塞進了他襯衫的口袋裏:“小夥子,收著吧,我相信你會用到的。”


    唐宇愣愣地看著被他合上的門,良久,他才從口袋裏拿出那張紙條,他並沒有把上麵的號碼存到手機裏,而是默默記到了腦海裏,然後把紙條撕碎,隨手扔到地上。


    ……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甜妻不好惹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林思緣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林思緣並收藏甜妻不好惹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