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於購買洛克菲勒中心這件事，首富先生並不著急。
原因很簡單，這個操作，很大程度是在為他的互聯網產業造勢，要是三下五除二地搞定了，那實在是太浪費素材了；而不緊不慢地辦上個一年半載，不時地炒作一下，達到“不求也關注”的地步，則好處多多。
歸根結底就是——咱不差錢，有資本慢慢玩。
那頭福澤武火速返回一本，把自己和唐煥的會談成果一亮，三菱地所的高層，頓時亂成了一窩粥。不少元老感覺，這個貌似小賺一筆的報價，虧大了，不同意——就是這麽賤，都考慮過讓洛克菲勒集團破產了，可一有買家出現，便端起架子了。
早就在路上把利害得失盤算得清清楚楚的福澤武，倒也不含糊，堅持己見，必須賣——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一本總部這邊的窟窿都自顧不暇呢，哪還管得了美國那邊？所有銀行都在放貸上緊縮，有本事你給我找一筆規模相當的現金？
何況，唐首富在財力上沒人有資格質疑，在態度上又讓人如沐春風，與其交易，實在是三菱地所，求之不得的體麵退出機會。
這樣勾心鬥角地僵持了沒幾天，日元兌美元匯率，虎虎生威地擊穿了100：1的大關，升值到了98.54：1。
這下福澤武真的暴跳如雷了——馬丹，沒幾天的功夫，就蒸發了幾十億日元，都是你們這幫目光狹隘的家夥耽誤的！
一時之間，這位“見識不凡”的新任三菱地所社長，權威暴漲，所有刷存在感的反對之聲，都縮了起來，最後隻弱弱地表示——那就賣吧。隻是，能不能留幾座洛克菲勒大廈，當個念想。否則的話，短短幾年之間，左手進，右手出，咱們圖的什麽啊，實在太顏麵掃地了。
福澤武一想，倒也是這麽一回事。好在，唐最仗義，如此要求，應該容易協商。
不管怎麽樣，還是先趕緊聯係唐吧——這日元升值之勢，實在讓人心中滴血。
……
福澤武離開後沒多久，唐煥便匆匆忙忙地從紐約返回加州，出席一場很嚴肅的活動——美國前總統尼課鬆的葬禮。
雖然在1974年8月因為眾所周知的“水門事件”醜聞，尼課鬆黯然辭職，但當年的12月，得到赦免的他，還是頂著一片唏噓之聲，頑強地開始回歸公眾生活。
經過此後將近二十年的公共事務服務，尼課鬆已經恢複了他的榮譽和地位。
比如，早在1986年的一次蓋洛普民~意~調查當中，尼課鬆被評為全世界十大最受崇拜的人之一。
最近一段時間的媒體反應，也說明了這一點——即使幾乎所有的新聞報道當中，都提及了“水門事件”，可大部分都對尼課鬆這位美國前總統，給予了正麵評價。
可以說，到比爾·科林頓入主白宮時的1993年，尼課鬆做為美國政界元老的角色，已經穩固如山。
這種地位，從尼課鬆的葬禮規格上，也能看得出來——現任總統比爾·克林頓、前國務卿亨利·基新格、聯邦參議院少數黨領袖鮑勃·多爾、加利福尼亞州州長皮特·威爾遜，分別在尼課鬆圖書館所舉行的這場儀式上致辭，在世的全部美國前總統——福特、卡特、裏根、老布十，及其各自的夫人，也都全部到場。
至於外交使節，就更不用說了——尼課鬆下台後，光是中國便又訪問了好幾次。如此的勤奮，自然博得了相應的政~治影響力。
尼課鬆的夫人——帕特，就在去年他們結婚53周年紀念日的後一天，先一步去世，被安葬在了尼課鬆圖書館的場地內。如今，兩人相伴，長眠於地下了。
目光掠過最後致辭的美國當代著名牧師葛培理，以及尼課鬆的兩個女兒、4個孫輩，一臉肅穆之情的首富先生，心中不禁有些唏噓——贏得生前身後名，不容易啊！
……
尼課鬆屬於典型的落葉歸根——他出生於距離洛杉磯市中心約60多公裏的約巴林達，而尼課鬆圖書館也設在這裏。
與此類似，前總統裏根同樣建設了圖書館，位於洛杉磯市中心西北的西米穀——尼課鬆去世後，在世的美國前總統就剩下了四位，而裏根又是當中最年長者。所以，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個圖書館就是他最後的歸宿了。
裏根的阿爾茨海默病越來越明顯了，好在他還認識首富先生這位在其退休後仍然在經濟上屢有照顧的金主，甚至在交談當中，仍有心情，樂觀地表示，打算在今年找個合適的時間，對公眾宣布自己的病情。
曾經因為1980年大選，和裏根種下心結的福特，不再顧及對方，插空好奇地問首富先生：“聽說，你要從一本人手裏，收購洛克菲勒中心。”
“還在談，結果如何，不太好說。”唐煥態度保守地回答，“另外，我也在嚐試和洛克菲勒家族，就此事進行溝通。”
也在加州養老的福特，雖然上了年紀，但人不糊塗，接著話茬說道：“納爾遜·洛克菲勒曾經是我總統任期內的副總統，或許，我可以幫忙居中聯係一下。”
“那就多謝了。”首富先生很領情地點了點頭。
相比年輕10歲的卡特，和唐煥的聯係，平常要多一些。畢竟，其在神農基金會掛著頭銜，免不了一些事務上的交流。
在所有在世美國前總統當中，估計要數老布十最算人生大贏家了——今年，長子小布十和次子傑布·布十，分別角逐德克薩斯州和佛羅裏達州的州長，可謂後繼有人，一個政~治家族，儼然成型了。
另外，通過諸如凱壘集團之類的金融工具，布十家族財富積累增長明顯，進而也為政~治追求，奠定了強大的經濟基礎。
可以說，老布十要比他的同行們，滋潤得多。
……
處理完這個場麵後，唐煥才得以回到舊金山和矽穀，連哲儒拆分之後的開發者春季大會都錯過了。
今年的哲儒開發者春季大會，討論的技術，一如既往地全麵而權威。比如dvd規範，已經成熟。
不過，更為轟動的事情當屬，哲儒軟件宣布——繼freedos開源之後，其它軟件也會加入這個行列。其中也包括產品線上當紅的現金奶牛——哲儒辦公套件。
這一舉動，引發了黑客社群進一步的爭論和分化，甚至對立。
反對者一如既往地堅持認為，哲儒軟件公司這個全球第一商業軟件供應商，將觸角伸過來，居心叵測，汙染了自~由軟件社區的純淨氛圍。
還有人叫囂——不用問，和freedos開源類似，哲儒軟件公司接下來放出的程序源代碼，肯定都是那些老舊版本、已經榨取不到商業利潤的軟件。真有誠意的話，你把最新版本的產品，拿出來分享。比如操作係統studios內核、tcp/ip協議算法、mpeg編碼器解碼器……
至於支持者，雖然也有，但大部分都被沸反盈天的吵罵聲壓製住了。
當然也有少數例外，比如在1990年編輯了《新黑客字典》的埃裏克·雷蒙，便盡顯演說才華，引來主流媒體的關注，風頭甚至蓋住了自~由軟件運動發起人理查德·斯托曼。
論起淵源來，埃裏克·雷蒙一開始還是理查德·斯托曼的追隨者，但現在，他卻直言不諱地批評理查德·斯托曼和自~由軟件基金會的理想主義，並提倡應該走更務實、更符合市場口味的路線，在黑客社群裏掀起了不小的政~治對立。
顯而易見，埃裏克·雷蒙已經形成了自己的一套理論體係，這才和理查德·斯托曼產生分歧，進而分道揚鑣。
還有行動派，開始以freedos_2.x源代碼為基礎，籌備開發一個能夠應用於最廣硬件平台的開源免費操作係統。這也算得上一個可喜的積極趨勢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黑客社群更是派係林立，鬥得不亦樂乎。
早有預見的唐煥見怪不怪，隻是根據公關部門的反饋，召開了一個媒體吹風會，就近期的熱點問題，集中地給出官方態度。
可以想象，哲儒軟件公司這段時間在開源方麵連續不斷的動作，首當其衝。
兼任著哲儒軟件公司首席執行官的唐煥，打開話筒，侃侃而談道：“長期以來，一直都有一個很強烈的聲音，在指責哲儒軟件公司的行動，是一種居心叵測的入侵行為。我覺得，這有失公允，甚至太過偏激了。”
“哲儒軟件公司在商業上的成功，不能成為對它百般惡意揣測的原因和動力。而正是因為這種商業成就，哲儒軟件公司才更希望整個行業能夠發展得更好——皮之不存、毛將焉附的道理，大家都懂。”
“對於軟件開源化運動，哲儒軟件公司已經留心很久了，於是在經過審慎評估，肯定它對整個行業的積極意義後，做出了一些嚐試性的舉動。”
“在這裏，我不想標榜什麽，隻想強調一點，做總比不做好。”
“我也毫不諱言，哲儒軟件公司不會、不敢把最新版本的軟件產品開源化。但是，哲儒軟件公司正在嚐試與合作者進行源代碼分享。隻不過，如此做的最主要動力，源於軟件工程方麵的商業利益考量，和軟件開源化運動的樸素理念，有明顯的區別。”
“從目前的效果來看，哲儒軟件公司的開源舉措，至少在教育方麵，發揮了積極的作用。我們對此深表欣慰，同時問心無愧。”
“我個人認為，現階段開源社區的倡導者和領導者，應該把精力更多地放在如何完善許可協議上，免得有人利用開源社區的免費公眾資源，得到一個成熟穩定的代碼庫後，突然改弦易張，搖身一變為閉源的商業產品。”
說到這裏，唐煥聳了聳肩，“我想，這才是居心叵測論調者，真正應該擔憂的事情吧。”
台下一片哄笑當中，對於哲儒軟件公司參與開源運動的好奇心，一下子消散掉了——，窗戶紙被捅了這麽大的一個窟窿，還有什麽神秘感可言呢。
接下來，有財經記者問起了哲儒軟件公司的上市進程。
“按照時間表，哲儒軟件公司將會在明年擇機上市。我這裏沒有更多的細節披露，大家感興趣的話，可以關注公司的後續公開信息。”唐煥明確回答後，補充道：“哲儒軟件公司正在準備搬家，以擁有一個完全屬於自己的總部。”
一聽這話，當場立刻有人將其和美國在線搬家這個傳得沸沸揚揚的愚人節笑話聯係了起來，於是趕緊提問兩者的不同。
唐煥以理所當然的口吻回答道：“哲儒軟件公司將會以一個公眾公司的全新姿態運作，搬離庫比蒂諾，擺脫舊有機製的管理影響，以達到最大的獨~立性，應該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記者窮追不舍地問道：“那美國在線搬到洛克菲勒中心，是出於什麽考慮呢？有傳言說，你將買下洛克菲勒中心，真的麽？”
“美國在線的決定，自然是為了發展業務的需要。收購洛克菲勒中心，是一件很有挑戰的事情。”這一次，首富先生的回答，沒有那麽痛快了。蜻蜓點水、雲山霧罩的不爽快表現，撩得記者心裏好不癢癢。
唐煥隨即輕咳一聲道：“這次和大家見麵，為的是談關於哲儒軟件公司的問題，請媒體朋友提問的時候，不要偏離這個中心。”
“我可以向大家披露哲儒軟件公司在產品上的一些最新動態，比如，將會有一批‘i’產品陸續麵世。”
“那麽請問，‘i’是什麽意思呢？”舍不得浪費提問機會的記者，無精打采的問道。
首富先生神采飛揚地回答道：“‘i’的一個意思就是‘inte’。比如，即將推出的哲儒辦公軟件套件，商業名稱為zerone_office_i，並且按照企業版、專業版、個人版的定位，有著i7、i5、i3的區別。目的就是為了體現，新一代的軟件產品，以互聯網應用為中心。”
對於購買洛克菲勒中心這件事，首富先生並不著急。
原因很簡單，這個操作，很大程度是在為他的互聯網產業造勢，要是三下五除二地搞定了，那實在是太浪費素材了；而不緊不慢地辦上個一年半載，不時地炒作一下，達到“不求也關注”的地步，則好處多多。
歸根結底就是——咱不差錢，有資本慢慢玩。
那頭福澤武火速返回一本，把自己和唐煥的會談成果一亮，三菱地所的高層，頓時亂成了一窩粥。不少元老感覺，這個貌似小賺一筆的報價，虧大了，不同意——就是這麽賤，都考慮過讓洛克菲勒集團破產了，可一有買家出現，便端起架子了。
早就在路上把利害得失盤算得清清楚楚的福澤武，倒也不含糊，堅持己見，必須賣——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一本總部這邊的窟窿都自顧不暇呢，哪還管得了美國那邊？所有銀行都在放貸上緊縮，有本事你給我找一筆規模相當的現金？
何況，唐首富在財力上沒人有資格質疑，在態度上又讓人如沐春風，與其交易，實在是三菱地所，求之不得的體麵退出機會。
這樣勾心鬥角地僵持了沒幾天，日元兌美元匯率，虎虎生威地擊穿了100：1的大關，升值到了98.54：1。
這下福澤武真的暴跳如雷了——馬丹，沒幾天的功夫，就蒸發了幾十億日元，都是你們這幫目光狹隘的家夥耽誤的！
一時之間，這位“見識不凡”的新任三菱地所社長，權威暴漲，所有刷存在感的反對之聲，都縮了起來，最後隻弱弱地表示——那就賣吧。隻是，能不能留幾座洛克菲勒大廈，當個念想。否則的話，短短幾年之間，左手進，右手出，咱們圖的什麽啊，實在太顏麵掃地了。
福澤武一想，倒也是這麽一回事。好在，唐最仗義，如此要求，應該容易協商。
不管怎麽樣，還是先趕緊聯係唐吧——這日元升值之勢，實在讓人心中滴血。
……
福澤武離開後沒多久，唐煥便匆匆忙忙地從紐約返回加州，出席一場很嚴肅的活動——美國前總統尼課鬆的葬禮。
雖然在1974年8月因為眾所周知的“水門事件”醜聞，尼課鬆黯然辭職，但當年的12月，得到赦免的他，還是頂著一片唏噓之聲，頑強地開始回歸公眾生活。
經過此後將近二十年的公共事務服務，尼課鬆已經恢複了他的榮譽和地位。
比如，早在1986年的一次蓋洛普民~意~調查當中，尼課鬆被評為全世界十大最受崇拜的人之一。
最近一段時間的媒體反應，也說明了這一點——即使幾乎所有的新聞報道當中，都提及了“水門事件”，可大部分都對尼課鬆這位美國前總統，給予了正麵評價。
可以說，到比爾·科林頓入主白宮時的1993年，尼課鬆做為美國政界元老的角色，已經穩固如山。
這種地位，從尼課鬆的葬禮規格上，也能看得出來——現任總統比爾·克林頓、前國務卿亨利·基新格、聯邦參議院少數黨領袖鮑勃·多爾、加利福尼亞州州長皮特·威爾遜，分別在尼課鬆圖書館所舉行的這場儀式上致辭，在世的全部美國前總統——福特、卡特、裏根、老布十，及其各自的夫人，也都全部到場。
至於外交使節，就更不用說了——尼課鬆下台後，光是中國便又訪問了好幾次。如此的勤奮，自然博得了相應的政~治影響力。
尼課鬆的夫人——帕特，就在去年他們結婚53周年紀念日的後一天，先一步去世，被安葬在了尼課鬆圖書館的場地內。如今，兩人相伴，長眠於地下了。
目光掠過最後致辭的美國當代著名牧師葛培理，以及尼課鬆的兩個女兒、4個孫輩，一臉肅穆之情的首富先生，心中不禁有些唏噓——贏得生前身後名，不容易啊！
……
尼課鬆屬於典型的落葉歸根——他出生於距離洛杉磯市中心約60多公裏的約巴林達，而尼課鬆圖書館也設在這裏。
與此類似，前總統裏根同樣建設了圖書館，位於洛杉磯市中心西北的西米穀——尼課鬆去世後，在世的美國前總統就剩下了四位，而裏根又是當中最年長者。所以，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個圖書館就是他最後的歸宿了。
裏根的阿爾茨海默病越來越明顯了，好在他還認識首富先生這位在其退休後仍然在經濟上屢有照顧的金主，甚至在交談當中，仍有心情，樂觀地表示，打算在今年找個合適的時間，對公眾宣布自己的病情。
曾經因為1980年大選，和裏根種下心結的福特，不再顧及對方，插空好奇地問首富先生：“聽說，你要從一本人手裏，收購洛克菲勒中心。”
“還在談，結果如何，不太好說。”唐煥態度保守地回答，“另外，我也在嚐試和洛克菲勒家族，就此事進行溝通。”
也在加州養老的福特，雖然上了年紀，但人不糊塗，接著話茬說道：“納爾遜·洛克菲勒曾經是我總統任期內的副總統，或許，我可以幫忙居中聯係一下。”
“那就多謝了。”首富先生很領情地點了點頭。
相比年輕10歲的卡特，和唐煥的聯係，平常要多一些。畢竟，其在神農基金會掛著頭銜，免不了一些事務上的交流。
在所有在世美國前總統當中，估計要數老布十最算人生大贏家了——今年，長子小布十和次子傑布·布十，分別角逐德克薩斯州和佛羅裏達州的州長，可謂後繼有人，一個政~治家族，儼然成型了。
另外，通過諸如凱壘集團之類的金融工具，布十家族財富積累增長明顯，進而也為政~治追求，奠定了強大的經濟基礎。
可以說，老布十要比他的同行們，滋潤得多。
……
處理完這個場麵後，唐煥才得以回到舊金山和矽穀，連哲儒拆分之後的開發者春季大會都錯過了。
今年的哲儒開發者春季大會，討論的技術，一如既往地全麵而權威。比如dvd規範，已經成熟。
不過，更為轟動的事情當屬，哲儒軟件宣布——繼freedos開源之後，其它軟件也會加入這個行列。其中也包括產品線上當紅的現金奶牛——哲儒辦公套件。
這一舉動，引發了黑客社群進一步的爭論和分化，甚至對立。
反對者一如既往地堅持認為，哲儒軟件公司這個全球第一商業軟件供應商，將觸角伸過來，居心叵測，汙染了自~由軟件社區的純淨氛圍。
還有人叫囂——不用問，和freedos開源類似，哲儒軟件公司接下來放出的程序源代碼，肯定都是那些老舊版本、已經榨取不到商業利潤的軟件。真有誠意的話，你把最新版本的產品，拿出來分享。比如操作係統studios內核、tcp/ip協議算法、mpeg編碼器解碼器……
至於支持者，雖然也有，但大部分都被沸反盈天的吵罵聲壓製住了。
當然也有少數例外，比如在1990年編輯了《新黑客字典》的埃裏克·雷蒙，便盡顯演說才華，引來主流媒體的關注，風頭甚至蓋住了自~由軟件運動發起人理查德·斯托曼。
論起淵源來，埃裏克·雷蒙一開始還是理查德·斯托曼的追隨者，但現在，他卻直言不諱地批評理查德·斯托曼和自~由軟件基金會的理想主義，並提倡應該走更務實、更符合市場口味的路線，在黑客社群裏掀起了不小的政~治對立。
顯而易見，埃裏克·雷蒙已經形成了自己的一套理論體係，這才和理查德·斯托曼產生分歧，進而分道揚鑣。
還有行動派，開始以freedos_2.x源代碼為基礎，籌備開發一個能夠應用於最廣硬件平台的開源免費操作係統。這也算得上一個可喜的積極趨勢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黑客社群更是派係林立，鬥得不亦樂乎。
早有預見的唐煥見怪不怪，隻是根據公關部門的反饋，召開了一個媒體吹風會，就近期的熱點問題，集中地給出官方態度。
可以想象，哲儒軟件公司這段時間在開源方麵連續不斷的動作，首當其衝。
兼任著哲儒軟件公司首席執行官的唐煥，打開話筒，侃侃而談道：“長期以來，一直都有一個很強烈的聲音，在指責哲儒軟件公司的行動，是一種居心叵測的入侵行為。我覺得，這有失公允，甚至太過偏激了。”
“哲儒軟件公司在商業上的成功，不能成為對它百般惡意揣測的原因和動力。而正是因為這種商業成就，哲儒軟件公司才更希望整個行業能夠發展得更好——皮之不存、毛將焉附的道理，大家都懂。”
“對於軟件開源化運動，哲儒軟件公司已經留心很久了，於是在經過審慎評估，肯定它對整個行業的積極意義後，做出了一些嚐試性的舉動。”
“在這裏，我不想標榜什麽，隻想強調一點，做總比不做好。”
“我也毫不諱言，哲儒軟件公司不會、不敢把最新版本的軟件產品開源化。但是，哲儒軟件公司正在嚐試與合作者進行源代碼分享。隻不過，如此做的最主要動力，源於軟件工程方麵的商業利益考量，和軟件開源化運動的樸素理念，有明顯的區別。”
“從目前的效果來看，哲儒軟件公司的開源舉措，至少在教育方麵，發揮了積極的作用。我們對此深表欣慰，同時問心無愧。”
“我個人認為，現階段開源社區的倡導者和領導者，應該把精力更多地放在如何完善許可協議上，免得有人利用開源社區的免費公眾資源，得到一個成熟穩定的代碼庫後，突然改弦易張，搖身一變為閉源的商業產品。”
說到這裏，唐煥聳了聳肩，“我想，這才是居心叵測論調者，真正應該擔憂的事情吧。”
台下一片哄笑當中，對於哲儒軟件公司參與開源運動的好奇心，一下子消散掉了——，窗戶紙被捅了這麽大的一個窟窿，還有什麽神秘感可言呢。
接下來，有財經記者問起了哲儒軟件公司的上市進程。
“按照時間表，哲儒軟件公司將會在明年擇機上市。我這裏沒有更多的細節披露，大家感興趣的話，可以關注公司的後續公開信息。”唐煥明確回答後，補充道：“哲儒軟件公司正在準備搬家，以擁有一個完全屬於自己的總部。”
一聽這話，當場立刻有人將其和美國在線搬家這個傳得沸沸揚揚的愚人節笑話聯係了起來，於是趕緊提問兩者的不同。
唐煥以理所當然的口吻回答道：“哲儒軟件公司將會以一個公眾公司的全新姿態運作，搬離庫比蒂諾，擺脫舊有機製的管理影響，以達到最大的獨~立性，應該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記者窮追不舍地問道：“那美國在線搬到洛克菲勒中心，是出於什麽考慮呢？有傳言說，你將買下洛克菲勒中心，真的麽？”
“美國在線的決定，自然是為了發展業務的需要。收購洛克菲勒中心，是一件很有挑戰的事情。”這一次，首富先生的回答，沒有那麽痛快了。蜻蜓點水、雲山霧罩的不爽快表現，撩得記者心裏好不癢癢。
唐煥隨即輕咳一聲道：“這次和大家見麵，為的是談關於哲儒軟件公司的問題，請媒體朋友提問的時候，不要偏離這個中心。”
“我可以向大家披露哲儒軟件公司在產品上的一些最新動態，比如，將會有一批‘i’產品陸續麵世。”
“那麽請問，‘i’是什麽意思呢？”舍不得浪費提問機會的記者，無精打采的問道。
首富先生神采飛揚地回答道：“‘i’的一個意思就是‘inte’。比如，即將推出的哲儒辦公軟件套件，商業名稱為zerone_office_i，並且按照企業版、專業版、個人版的定位，有著i7、i5、i3的區別。目的就是為了體現，新一代的軟件產品，以互聯網應用為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