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外的相遇讓風夕多少有些欣喜,不管陸吾能不能幫上忙,陸吾在這裏,就代表無名的計劃還沒有完全的成功。而且風夕也知道,本來自己就需要去找陸吾的,這樣隻要再去找到燭龍的話,一切就好辦了很多。


    風夕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陸吾前輩還是風采依舊啊。”


    風夕的寒暄並沒有引起陸吾的多少在意,陸吾精神好像稍微有點恍惚,淡淡地說道:“依舊什麽啊,我最近腦子是越來越不中用了。”


    陸吾得話讓風夕心下也是一緊,立刻拉著陸吾進了一家酒店。說是酒店實際上也就是一家小酒館。兩人相對而坐,這酒館的人並不多,而且有一半以上的客人都是獸人。


    陸吾有些鄙夷的看了這些獸人一眼,嘟囔了一句:“這些家夥怎麽到處都是?!”


    看來這老人家對於這大陸格局的變化並不怎麽的清楚。


    風夕笑了笑,之前自己曾經聽羅桑說過,這陸吾好像腦子的確不是很好使,好像是對於之前的事記憶並不是非常的清楚。不過風夕對陸吾這脾氣還是很欣賞的,直來直去,有什麽說什麽讓風夕很喜歡。


    “前輩最近感覺到了異樣地感覺?”風夕問道。風夕也知道,在七元素神獸之中,這陸吾是唯一能夠化成人形,與人交流的人,這些神獸的感受想要弄清楚並不容易,尤其是身邊沒有元素精靈的情況下。


    陸吾有些茫然的看著風夕,又撓了撓頭,突然臉色不善的看著風夕。


    風夕被這陸吾看的心裏有些發毛,而且自己也特意的感受過陸吾的實力,現在陸吾的實力絕對是次神三級,自己雖然應該不輸給他,但是在這和水羅城中,一頭風魔神獸如果發起瘋來,那可不得了。


    風夕慌忙問道:“陸吾前輩有事還請直說。”


    陸吾看了一會,端起酒杯就是一飲而盡。


    風夕也不阻攔,知道這老頭的脾氣。


    可是突然之間驚奇的一幕發生了,隻見陸吾剛喝完那一小杯酒,將那小小的就被往桌上一蹲。“啪!”的一聲,隨後一聲悶響,引得周圍人一片側目。


    陸吾半個身子已經倒在了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風夕大驚,這陸吾難道已經身受重傷?見大家都在看著這邊,風夕慌忙來到陸吾身邊,察看他的氣息和靈力,發現除了靈力運轉稍快,呼吸稍稍有些急促之外並沒有什麽特別的變化。


    不過眾人也就是看了一眼就不再看了。風夕檢查了好一會,才哭笑不得的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端起自己的就被一飲而盡。


    這陸吾並沒有受傷,而是醉了。


    風夕怎麽也想不到,那叱吒風雲的風魔陸吾竟然被這樣的一小杯就給灌醉了,而且醉的還這麽徹底。無奈之下風夕隻有將這老頭帶回到了神之的住處。


    看著風夕又帶回來一個老頭,神之皺了皺眉頭,道:“這人是誰?”不過等神之看清楚陸吾的臉之後也是大驚失色,“這...這是陸吾?”神之曾經和陸吾也算是有過一麵之緣,所以對陸吾還是有些印象的。而且作為捕風者,自己這體質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陸吾賜個自己的。


    “他怎麽了?”魚朵看到風夕帶回來一個人也走了過來。


    “先把他放下再說。”風夕說道。


    風夕也知道,自己最近確實有點不太厚道,基本上把神之這裏當成了自己的根據地了。先是嚴火,接著是魔族殺手六人組,接著又是魔戰雙龍和魚朵。現在風夕又弄回來一頭風之神獸,不過風夕想了想,神之是捕風者,這家夥怎麽說也算得上是神之的祖宗,應該不會太麻煩神之吧。


    風夕安置好了陸吾,才喘了口氣把自己遇到陸吾的事情說了一便,說完風夕還小心的看了一眼龍舞的房間那邊的動靜,發現龍舞沒有出來,才稍稍鬆了口氣。這陸吾雖然不是了龍族有仇,但是龍族已經把這陸吾當成仇人了。


    不過風夕也知道,陸吾一向有些看不起這些獸人,至於為什麽,風夕是不清楚的。


    神之也明白風夕的意思,淡淡地說道:“龍舞不在,方茴在房間裏,吃完飯之後就沒出來過。”


    “龍舞去哪了?”風夕立刻問道。


    “不知道,說是要出去散散心。”神之說道,“怎麽你還擔心那丫頭?這城中能打得過她的有幾人?”


    “我不是擔心她,我是擔心別人...”風夕滿臉黑線的說道。[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神之也是心中暗暗不爽啊,接著問道:“那你打算怎麽處理這個老頭?”


    神之雖然這麽說,但是看陸吾的眼神還是心存敬意的。


    “陸吾前輩應該是遇到了不好的事情,而且我發現他的狀態可能不太好。”風夕猜測,而且不管怎麽樣,喝那麽一點點酒就醉城這樣的人,自己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想了想風夕又說道:“先讓他在這裏呆著吧,我還得去一趟流沙傭兵團,先搞定了流沙傭兵團的話,其他的兩個就容易多了。”


    神之看了看陸吾,又看了看風夕,最終還是說道:“這樣吧,我帶你去,你就扮演成我的護衛吧,畢竟和他們打交道我更難受一些,這流沙傭兵團的團長雖然實力不怎麽樣,但是身上總是有一股邪氣,讓人厭惡。”


    “也行,不過我們得盡快,今天晚上是我和冰主約定的時間。”風夕說道。


    “我也去,”就在這時,一旁的魚朵突然說道。一聽到有好玩的事情,立刻就插嘴說道。


    風夕看了魚朵一眼,拍了拍她的小腦袋說道:“我們可不是去玩,魚朵還是在家陪著這位老爺爺吧,等他醒了告訴他讓他等我,不要惹事。”


    魚朵撅著小嘴不悅道:“這老爺爺都醉成這樣了,怕是今天也醒不過來了。”


    風夕拍了拍魚朵的頭,又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才說道:“魚朵聽話。”接著就和神之出了房間。


    魚朵憋的小臉通紅,一屁股坐在陸吾躺著的床邊上,氣鼓鼓的不說話。


    剛一出了神之的住處,神之又說道:“對了,有一件事忘了告訴你,不過這件事我並不確定,那就是這流沙傭兵團的團長好像不是普通人,我總覺得他的身上有某種特殊的讓人難以捉摸的邪氣。”


    “怎麽?這人很厲害?”風夕問道。


    “厲害算不上,單交手的話,不會是我的對手,但是這人卻有意向特殊的本領,他是一個傀儡師。”神之說道。


    關於傀儡師,風夕也有所耳聞,而且風夕就認識一位高級傀儡師,那人就是七風。說道傀儡師,風夕自然想到了七風,所謂傀儡師實際上不過是一些術士的分支巴爾,而七風那樣的傀儡師絕對是傀儡師之中非常高級的存在了。


    “這倒是有意思的很,看來要好好的跟他交流一下了。”想到了七風,風夕不禁也是打了個寒顫。又聯想到神之所說的邪氣,現在回想一下,那七風給自己的感覺就是邪氣的感覺,難道這家夥和七風修煉的是同樣到能力不成?


    而就在這個時候,兩人幾乎也已經到了流沙傭兵團的大本營了。這裏是流沙傭兵團在水羅城最大的接任務的地方,也是他們的總部。


    風夕太摳看了看這恢弘的建築,雖然並不多麽的高,但是一看就是氣勢異常的雄偉。


    神之剛要上前,風夕卻是被風夕一把拉住。風夕上前一步,一立正,對著那守衛說道:“帝國大祭司大人來見你們團長,快去稟報。”


    那兩人麵麵相覷,不知道風夕這是唱的哪一出。帝國大祭司專門來見他們團長,他們團長這是有什麽架子啊?


    即使再強的傭兵那也是兵。


    神之滿臉黑線,她本來是想要直接走過去的。


    見那兩人不知道該怎麽辦,想必是他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風夕低聲嗬斥道:“沒聽見嗎?帝國...”


    神之一把扯回風夕,徑直地走了進去,那兩個守衛實際上是保安,並不是門衛。這裏是接受任務的地方,所以是能夠隨便進去的。


    風夕尷尬的朝著兩人小小跟著神之進了大殿。


    那大殿雖然算不上金碧輝煌,但是也別有一番氣勢,十二根刷上了黃金色漆的柱子一起其中,在正衝著門的一麵牆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竹筒,那竹筒中有的塞上了紙,有的空著。


    神之介紹道:“這是大傭兵團的作風,委托人把任務直接投入竹筒之中,流沙傭兵團的人會根據任務的難以程度派人去根據上麵留下的地址找委托人,然後執行任務。”


    說著神之一轉身,輕車熟路的來到一個櫃台,看來這裏神之可以說了如指掌的。那櫃台異常的高大,在櫃台的後麵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夥子正在打瞌睡,這是委托特級任務的地方,一般需要準們的接待人。


    神之輕輕地敲了敲櫃台,那小夥子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神之麵色冷靜的說道:“我們是來找你們團長的。”


    神之平時在公眾場合出現都是帶著黃金麵具,所以這小夥子相必也沒怎麽見過神之,稍微猶豫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對方多半是來委托重要任務的。而對方上來就要點名找他們團長,那絕對是最高級任務啊。


    “我...我們團長不在,半個時辰之前剛出城了。”小夥有些惋惜的說道。將風夕和神之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又開口道:“如果各有有什麽重要的任務,我可以...”


    神之揮了揮手,道:“不用了,你們團長什麽時候回來?”


    小夥有些為難的說道:“這個還真不好說,再說了就算他定下了回來的時間也不會告訴我呀。”


    神之歎息的看了風夕一眼,風夕也是點了點頭。“看來來的不是時候啊。”風夕有些不甘心。


    “那這樣吧,你們團戰什麽時候回來,你什麽時候告訴他,就說玄騎士南宮離有事找他。”說著神之將一枚銀幣輕輕地按在了櫃台的台麵上。


    這小夥本來還睡眼惺忪的,一看到那銀幣,立刻是兩眼放光,一把摸過銀幣。“這個好說好說...”剛說完這句話,小火才反應過來,“什...什麽?玄騎士?”小火猛地抬頭,這才發現神之和風夕已經走到門口了,想要叫又不敢,畢竟對方既然報上了玄騎士的名字,那必定是帝**啊。


    風夕知道,神之之所以這麽多半是怕自己的身份暴露。


    兩人走在街上,有些漫無目的的走著。“既然這樣,我就先回去了。等到烈火回來,我在通知你。”


    風夕微微一愣,沒有明白神之的意思,詫異道:“什麽烈火?”


    “怎麽?你不知道流沙傭兵團的團長叫烈火嗎?”神之也是詫異道,自己之所以一直沒有提這件事是因為他覺得風夕絕對會知道的,但是現在看來,風夕並不知道。


    “這個名字怎麽聽著這麽的耳熟呢?”風夕有些疑惑的撓了撓頭,風夕很確定,自己絕對聽說過這個人的名字。


    “當然耳熟,血流沙烈火,血遊俠蘇明雪,血十八冰主,這三滴血可是三大傭兵團的巨頭。你不覺得耳熟才怪。”神之說道,就轉身走了。


    這血遊俠風夕當然知道,血十八...風夕想了想,應該指的是那十八個帶著麵具的人,至於血流沙...風夕還真是沒有聽說過。


    又想了想,風夕實在是想不出這個人到底在哪裏見過,而且僅僅是聽了個名字,也沒有什麽稀奇的,畢竟烈火這個名字也不算是生僻的名字,相必大陸上有很多人叫也說不定。


    風夕不鑽牛角尖的好處又展現出來了。風夕看了看天色,覺得還早,最終還是決定先早一遭飛龍傭兵團,畢竟如果早晚得再相見的話,那現在去也沒什麽了。


    而且風夕也的確是有點像蘇玉這個兄弟了。


    飛龍傭兵團的在水羅城的大本營風夕還是比較熟悉的,上一次盜取左加身體的時候風夕就是在這尖塔上停泊的飛天神鷹上偷的。


    風夕剛到尖塔,就感覺這裏的氣氛好像不太對勁,尖塔旁本來用來接任務的大廳大門緊閉,而在那尖塔附近卻是已經集合了不少的傭兵。他們著裝統一,雖然不是那種全身的重甲,但是這全身皮甲配合著半身的鋼盔還是讓他們顯得英姿勃發。


    風夕本能的躲避了一下,稍稍看了一眼,就知道事情不妙。


    這裏整整齊齊的站了大概有五百人左右的傭兵,而且個個都是好手,而且這五百人之中,有三分之二的人是獸人,而且每個人的實力都不下於三級劍士。大部分人到實力都在四級劍士左右。


    想想一下,五百個四級劍士左右實力的人集結在這裏說是要去扶老太太過馬路估計是沒人相信的。


    風夕心裏估算了一下,這應該是飛龍傭兵團中最精銳的力量了。風夕朝著領隊的方向掃了一眼,蘇玉赫然在列。隻見蘇玉麵沉似水,鐵黑如碳,隻要不是瞎子就能夠看出來蘇玉的心情不太好。


    而在蘇玉的身旁,站著的那位正是穆飛!


    風夕的心咯噔一下。難道嚴火的事情暴露了?風夕一想到這裏,立刻明白了,不是嚴火那邊,當然嚴火那邊有沒有問題風夕不確定。現在從這陣勢上來看的話,這些人是要去對付自己啊。


    風夕有點吃驚了,他們住的可是帝國大祭司神之的府邸,這些人難道是要去攻打神之的住處不行?


    正在這時,那穆飛上前一步,掃了眾人一眼,冷聲道:“這件事關係到我們飛龍傭兵團的聲譽,任務是一定要完成的,麵子我們也一定要掙回來。今天晚上動手,注意都做好充足的準備,今天的任務非常的緊急,大家都要養足精神,打好十二分的精神。”說著穆飛一揮手,五百個人就“刷刷刷...”地散去了。


    風夕不明白,看這樣子又不像是要找自己的樣子。


    眾人走後,穆飛才對蘇玉說道:“這次任務我親自帶隊,你還去嗎?”


    蘇玉看了穆飛一眼,冷哼一聲:“折損了那八個人這次要是在失敗,我們飛龍傭兵團可是沒臉活下去了,我倒要去看看對方到底是何方神聖。”


    穆飛臉色變了變:“我出馬你還不放心?”


    “不是不放心,是覺得這人未免太神通廣大了吧,李璿能有這樣的敵人?”蘇玉稍微有些疑惑的問道。


    “雇主的任務我們隻有執行,從來不會去問為什麽,這是我們傭兵的基本修養。”穆飛不卑不亢的索道。


    蘇玉摸了摸自己的大胡子說道:“這倒是,老爹對這事也是很傷心啊,一下子折了八個頂梁柱,以後我們傭兵團搞不好就要變成二流傭兵團了。”


    穆飛笑了笑道:“這個不能夠,憑借我們的實力,在多吸引一些魔族和獸族的話,絕對是能夠穩坐三大傭兵團老大的位置,不過老大最近一直看好的那座城是不是...”


    蘇玉揮了揮手道:“這個還沒定下來,我覺得在這也挺好,幹嘛飛碟分開嘛。”


    穆飛跟著蘇玉進去,隻聽他附和道:“這倒是...喝酒...”


    風夕聽到這裏後麵的話就聽不到了。現在穆飛和蘇玉在一起,而且隱約之間聽到他們有喝酒的意思,風夕就直接退了回去,沒有進去。


    這穆飛是認識自己的,即使沒有真正的交過手,風夕確定,這家夥絕對對自己有印象。


    風夕現在有點猜不透了,看情況這五百人應該是為自己準備的,但是聽兩人的談話,好像又不是,風夕撓了撓頭,想要去找嚴火確認一下,但是又發現實際上自己根本不知道嚴火現在和那個穆君住在什麽地方。


    不過有一點風夕是可以確定的,那就是穆飛和回去的穆君已經見過免了,否則他們不可能確定飛龍傭兵團的那八位被“殺”了。不過風夕不確定的是,嚴火在穆君那裏住著的事情穆飛知不知道。


    想了想,風夕還是決定先回去,然後讓軟玉和巴封去確認嚴火的安危,然後在做打算。風夕覺得,不管怎麽樣,就算是對付自己,他們應該也不會這樣堂而皇之的直接攻打神之的府邸吧?


    風夕回到神之的住處,神之不在,龍舞已經回來了,正在院子裏刷著她的破軍之矛,看樣子這丫頭恢複的不錯。


    風夕剛一進來,龍舞就要拉著風夕筆畫兩下。風夕斜眼朝著陸吾房間那邊看了一眼,發現房門依舊緊閉,說道:“你恢複的差不多了?”


    龍舞有些激動的說道:“嗯,還好還好,你們人族的醫師手段著實的高明啊。”


    風夕也不多說,扔下一句話就走。“行吧,以後有的是機會給你比劃,如果不出意外,今天晚上你就能夠大顯身手了。”


    說著風夕就進了以前嚴火的設計室,這設計室現在歸了荊棘和鐵牛,其實主要是鐵牛選的這個地方,他覺得這房間最大配得上他。


    此刻著六個人正好都在這裏。他們實際上是在研究各自武器之間的配合。


    “出事了。”風夕剛一進來就說道。


    荊棘不慌不忙的問道:“什麽事?”


    風夕雖然那麽說,但是也並沒表現出多麽的失措,隻是淡淡的說道:“那八個人都還好吧?”


    “傷口已經上了我們特製的療傷藥,隻需要五六天的時間就能夠長好了,不過要完全的恢複大概得需要半個月左右的時間。”狼眼說道。


    風夕點了點頭,不過心中也是暗暗吃驚,這幾個家夥給自己的驚喜還真是不少。半個月就能夠完全的恢複那種外傷也是非常的不錯了。


    荊棘見風夕麵色不善,問道:“是不是飛龍傭兵團那邊有事情?嚴火那家夥穿幫了?”


    風夕搖了搖頭,這才想起派巴封去看看嚴火那邊的情況。接著風夕又把飛龍傭兵團那邊的惡事情說了一邊,雖然信息不多,到那時經過這幾個此刻一分析,多少還是分析出了一些門道。


    “看來事情應該不會有錯了,這些家夥絕對不會直接攻擊,他們應該有走暗路。”荊棘分析道。


    “嗯?”


    “就是說他們不會明著打,肯定要偷襲了。”鐵牛悶聲悶氣的說道。


    荊棘說道:“這裏是大祭司的府邸,就算帝**在不濟,正麵跟帝**衝突還是不明智的,而且那樣也是不得人心的。”


    風夕點了點頭,心裏已經在合計著了,看來需要在這些人行動之前去找機會和蘇玉會個麵,把事情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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