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四叔決定要去,媚媚要跟著,說數字巫也許會解決很多的問題。


    我們到阿瑪紮爾河小鎮,正下著雪,那兒比我們這兒要冷很多,住進旅店,媚媚就用數字巫護住,咒詛是可怕的。


    第二天,我們在街上轉了半天,回來,我們的到來,多拉爾海藍幹會在第一時間就知道的。


    我們並沒有去找他,此刻我們要找一個人,知道多拉爾家族的人,他們這個族有一個嚴格的規定,如果違法了,就驅走,離開千裏之外,聽說每隔一年兩年都會有這被驅族,那麽我們要知道這些人,然後找到,被驅族的人,肯定就會懷恨在心,找他到,那麽就可以知道得更多。


    但是,最奇怪的就是,這個族竟然像鐵桶一樣,無法進入,外人根本就不知道這裏麵的事情,看來我們要無功而返了。


    四叔自己出去了一天,回來告訴我。


    “多拉爾家族,百年一祭,這是一個大祭祀,在小鎮的西麵山坡上,一個星期後開始,有工人已經開始幹活了。”


    這到是一個好消息,也許在這裏我們會知道更多的事情。我們決定留下來,等著。


    多拉爾家族,讓我感覺到的邪惡的同時,也感覺到了強大,那是無比的強大,這是我所沒有料到的,嚴格的家族製度,讓這個多拉爾家族強大。


    我們都很很少外出,隻有四叔偶爾會出去,看看動靜之,買點吃的回來。


    我們在等著這個大祭祀,看樣子是小鎮的一個節目,比過年都熱鬧,鄂溫克人都換上了服裝,很漂亮。我不知道,在這個小鎮到底那些多拉爾家族的人和其它的人有什麽區別,我站在窗戶前觀察著,這是小鎮的一條主街,來往的人很多,每一個人似乎都非常的高興,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麽高興,那不過就是多拉爾家族的一個大祭祀,我想不明白。


    四叔再也沒有其它的消息,看來多拉爾家族是一個很嚴密的家族,恐怕想得到一點的消息都難,但是,四叔知道,這個祭祀多拉爾家族是要用紮特哈的,表現著多拉爾家族的強大,這點是沒有說的。


    那麽我們就能看到紮特哈,我們所看不到的,但是我們能不能看明白,到底會怎麽樣,我們完全就不知道。


    這個祭祀我們很期待,看看和恩特和莫蒙安之巫的大巫之事到底有著怎麽樣的不同。


    其實,我真的想不明白,也感覺到害怕。


    在開祀的前一天,我們出去看了,沒有高台,全是一些擺設,很古怪,牛頭骨,豬頭骨,狗頭骨,還有各種鄂溫克人的古老的東西。


    “那些東西看著普通,其實都不是普通的東西,能搬出來,看來這百年一祭祀是一年大祭祀。”


    我看,這肯定是了,多拉爾家族的人都會來。


    第二天,我們早早的就找了一個地方,在對麵的一棟小樓裏看著,我們不能到現場,也許會惹上麻煩。


    多拉爾家族的人出來,都掛著一個小骷髏頭,媚媚先看到的,這就是和其它鄂溫克人的區別。


    每一個多拉爾家族的人,表情都很嚴肅,和那些百姓又完全不一樣,他們是開心的。


    我們看著,八點祭祀開始,一個老太太走到中間的大椅子坐下,多拉爾海藍幹站在一邊。


    “那個人應該是多拉爾豔而,排到第一的那個。”


    我說完,四叔看了我一眼。


    “確實是,多拉爾豔而出來了,看來是掌控著多拉爾家族的人。”


    祭祀很繁瑣,也很麻煩,一道一道的儀式,我也看出來了,竟然跟薩滿巫事有著很多是相通的,天下之巫是相通的,這點我現在才相信。


    果然是這樣,這樣的儀式進行了一個多小時後,突然進來了一個女人,很漂亮,也很年輕,她走到中間的一個圓形的池子裏,池子裏立著一個杆子。


    女人被兩個綁起來。


    “哥,那個女人麵目沒有表情,被咒詛了。”


    我看出來不對了。


    “他們要幹什麽?”


    四叔不說話,看來也是太明白,這是要幹什麽呢?


    我們看著,緊張,多拉爾家族的詭異就此出現了,這才是他們真正的紮特哈。


    兩個多拉爾家族的人出現了,一人端著一個盤子,盤子裏分別放著刀,幾把刀,閃著光,另一個盤子裏是折疊的白布,很厚,是一塊很大的布。


    我就沒有想明白,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屠巫,最古老的一個巫術,薩滿巫事祭祀是以動物而祭祀,他們以人。”


    我當時就驚呆了,這怎麽可能呢?這是違法的,絕對違法的。


    往下看,我們不需要說話,這一切看著就成了,不需要多說一句話。


    多拉爾豔而慢慢的站起來,把女人的上衣都脫掉了,然後用刀比劃著,並沒有我看到血腥場麵,所有的刀都比劃完,白布展開,人被抬到了白布上,那個女人已經閉上了眼睛,跟死人一樣,然後滾白布,被扛走了。


    “這個女人已經死了,她祭巫了,刀沒有到身上,可是內髒已經全部被弄掉了,這是一個儀式,在外麵看來,隻是一個儀式,人並沒有死,其實是死了。”


    四叔說完,我不太相信,隨後就是多拉爾家族派包,黑包,每一個看著的百姓都有一份,有人拿到打開了,那裏是錢,看著有一千塊錢。


    我說小鎮的百姓為什麽會這麽高興呢!看來多拉爾家族在阿瑪紮爾河小鎮是強大的,不管是什麽。


    儀式結束了。


    我們回旅店,沒有看出來什麽。


    媚媚突然說。


    “他們的巫術是恩特和莫蒙安之巫的一個分支,這點我很肯定。”


    “你是怎麽看出來的?”


    “他們在行紮特哈刀巫的時候,就是用刀劃那個女人的時候,我感覺到的了,絕對沒有錯。”


    我愣在那裏。


    “如果是這樣,又怎麽樣?”


    “我們能控製住他們。”


    “咒詛讓就我們束手無策了。”


    我說完看著媚媚。


    “不是,那是一種從薩滿巫事中轉化的,我看出來了,知道怎麽辦,明天就找多拉爾海藍幹,他們一直在控製著小鎮的人,非常的可以,那些給他們幹活的人,都不是本地人,但是本地人都在為他們服務。”


    “你可以嗎?”


    “我可以。”


    我和四叔都感覺到了不安,媚媚到底能不能控製住呢?我不知道,紮特哈原本是內蒙古鄂溫克人的巫術,他們也是內蒙古的一個流支,如果這麽想是有可能的,鄂溫克人也是永陵生活過,想想也許媚媚說得是對的,不管怎麽樣,我們要把這個邪惡的巫術給弄掉,讓那些在巫路上的回家。


    第二天,我們去了多拉爾海藍幹的家,他在家裏。


    “你們來了這麽久,我想應該是一無所獲。”


    “那可不好說,今天來就是解決這個問題的,你把多拉爾豔而叫來。”


    多拉爾海藍幹一愣。


    “你們果然是知道得多。”


    “我還知道多拉爾吉多。”


    多拉爾海藍幹一下就站起來了,他想了半天說。


    “那好,我帶你去共祖那兒。”


    我想他所說的巫祖應該就是多拉爾豔而。


    我們往小鎮南走,十分鍾後,看到一個尖頂的小樓,我們進了院子,進了房間,多拉爾豔而就坐在那兒,看著我。


    “肇德,我知道你會來的,今天也是要有一個交待的時候了。”


    這話讓我沒有明白,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您說。”


    我們坐下,聽著,多拉爾海藍幹站在多拉爾豔而的旁邊。


    “我們多拉爾家族存在了三千多年了,一直都是很繁榮的,但是,從你來到阿瑪紮爾河小鎮來,我就感覺到了巫氣,不安,我不想得罪你們,你們需要什麽條件就提出來。”


    “最初很簡單,多拉爾海藍幹讓我的妻子當他的老婆,我和他商量過了,他不同意。”


    “這個沒問題,我們隻是要找養巫之人罷了,我們不會找再你妻子的任何麻煩。”


    “現在說有點完了,我知道我們是邪惡之巫,最初不是,可是現在為了你們多拉爾家族的發展,你們用咒詛控製了很多工人,給你們當奴隸,一直到死,看著這些人都正常,在打工,在賺錢,其實不是,誰都有父母,兒女,你們這樣做不對,還有就是百年祭祀的時候,竟然殺掉那麽一個年輕的女孩子。”


    “看來你們是什麽都知道了,那沒辦法,你們別走了,全部留下來,當我們的工人。”


    “恐怕沒有那麽簡單,你們的紮特哈是薩滿巫事的一個分支,不是總巫,而我們的是,盡管你們發展了,可是百變不離其巫,這是一個事實。”


    多拉爾豔而一驚。


    “我是小看你們了,多海藍幹,動巫。”


    沒有想到,他們怒了,而且這麽快就動巫了,媚媚動巫,我也動巫,四叔靠在一邊,我用的是合巫,媚媚用的是數字巫,就沒有動恩特和莫蒙安之巫,我和媚媚想到一起去了,他們是恩特和莫蒙安之巫的分支,對這個巫他們也是了解的,什麽地方有問題,什麽地方最薄弱,所以我們沒有。


    紮特哈的巫真是有點邪惡,巫力邪性的走著,繞著走,把我媚媚包圍起來。


    “哥,你說我們兩個把巫合起來玩,是不是挺有意思的?”


    我想,試一下,也許沒問題。


    合巫,多拉爾豔而一下就衝倒了,多拉爾海藍幹慢慢的坐到了地上,我收巫,媚媚突然就加巫,把巫給收了,瞬間的事情。


    我和媚媚拉著手站起來,他們兩個那眼神是絕對不相信的。


    “我想,你們多拉爾家族要好自為之,你們現在隻是普通的百姓,但願你們向善。”


    此巫一破,那些在巫路人的工人也就解脫了。


    我們回到小城,小城很安靜,就如同往常一樣,遊客來來往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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