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還著我們上山了,十分的危險,到了山頂,有四五個人已經把絞架都弄好了。(..tw好看的小說)


    “不用擔心,十分的安全,我們水澤人幾百年來就這樣到水洞裏去采東西,沒有出過一件事,所以放心,我們人不跟人們下去,如果你們要離開,這是火花,放一下,我們的人一個小時內就能過來。”


    我和肇老師被吊下去的了,瀑布後麵就是一個山洞。


    “沒危險吧?”


    “應該是沒有。”


    我和肇老師往城走,山洞挺寬,但是不長,二十米的樣子,我們看到了箱子,這箱子不大,鎖著。


    “肇老師,你說和尚為什麽要在這個時候把這箱子給你們?可以提前給我們,如果不給你們還會給水澤帶來什麽災難,這是什麽意思?”


    “一切都無法知道,所以說,隻有打開箱子之後才會知道。”


    我們看著這箱子,油木的箱子,放了幾十年,竟然一點都沒有爛,有可能是水澤人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來給保養一下。


    箱子有一把鎖,我上去拉了一下。


    “肇老師,鎖著呢!”


    肇老師過來看了一眼,坐下點上一根煙,遞給我,我接過來抽,他又點上一根。


    “德子,從你當巫師之後,就沒有閑著的時候,一個事接一個事兒的,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安靜下來。”


    “沒名說過,一入巫門,就像入了事門一樣,不斷的事,而且件件都要命,除非你退巫了,可是我入巫的時候,是死巫,有入沒退。”


    “算了,你也別想著什麽退巫的事了,盡量的不出什麽事就可以了。”


    我拿起一塊石頭。


    “別砸。”


    肇老師拿出一把鑰匙,都生鏽了。


    “你從什麽地方弄來的?”


    “那年和尚給我的,說將來能用得著,千萬別弄丟了,我就掛到棚上了,一掛就是這麽多年,這次來,我覺得應該能用得著,就帶上了。”


    這事我是一點也不知道,似乎肇老師十分的不願意提及和尚,確實是,從和尚來之後,我的命運就此改變了,簡直就是一個咒一樣,肇老師是非常的不願意我當巫師的。.tw[棉花糖小說網]


    可是他無法阻止這一切,也沒有一點辦法。


    我拿著鑰匙弄了半天才打開鎖頭,估計是鏽了的原因。


    我沒打開箱子,坐在一邊,我不知道那裏麵是什麽,我想,這麽多年了,才給我們,那肯定有著什麽讓我們吃驚,或者說是意外的東西。


    肇老師站起來,把箱子打開,一本書,一封信,一個黑色的瓶子。我看了一眼肇老師。


    “裝到包裏,我們下去,不需要在這兒長時間呆著。”


    我沒有裝到包裏,而且是把箱子合上,又鎖上了。


    然後我們放了信號,一個小時後,我們回到了水澤,族長說。


    “送你們出山,以後就不要再來了,這兒雖然美,可是我們這兒不歡迎巫師,真對不起。”


    他們對這件事守了幾十年,也是一種痛苦,他們隨時都在擔心著,所以我是不讓他歡迎的人。


    族長派人送了我們十三天,過了險跑,送我們的人就回去了。


    我和肇老師回到家裏就睡,太累了。


    第二天起來,媚媚就問我箱子裏是什麽。


    我把箱子打開,她拿起東西看了兩眼。


    “破爛,哥,今天我在家裏陪你。”


    “不出去玩了?”


    “不,還是跟哥在一起玩好,吉普太小心眼。”


    我一聽這話的意思是和吉普生氣了,我也沒有再多問。


    肇老師坐在一邊。我拿起那信看,簡單。


    恩特和莫蒙安之巫大劫要來了,這本書和這個瓶子可以幫你逃過這一劫。


    我看完心驚,給肇老師看。


    “竟然能預料到現在的事情,這個和尚看來不簡單。”


    我看書,竟然是巫術,團巫。


    團巫是團圓之意,我身體裏有了木巫,沒巫,差閻巫,相圓之後,才真正的成了一個大巫。


    書不厚,就是說團巫之事,詳細,閻巫上身之後,我要和媚媚找一個地方,坐風淋雨七天不動,不餓死了個屁的了?


    這是逃過這大劫的一個過程,然後就說那個瓶子,是吸巫的瓶子,可以吸巫氣,有點邪惡,沒看出來有什麽特別的。


    “既然這樣,你就得找閻肅了,要巫。”


    “與虎謀皮?不可能,閻肅拚命也不會給的。”


    “這瓶子呀!”


    是呀,瓶子,看來和尚到是想得周全。


    我第二天去找閻肅,把瓶子放到包裏。


    閻肅正喝酒,段紅不知道去什麽地方了。


    “肇德,閑著沒事了?”


    “不是,事太多了,今天我跟你要一樣東西。”


    “我什麽東西都不會給你的,這點你很清楚。”


    “那可不好說,我要搶呢?”


    “喲,肇大巫師,改搶了?當土匪了?”


    “對。”


    我把瓶子拿出來,閻肅一個高兒就跳起來,躲到牆角。


    “肇德,你從什麽地方弄來的吸巫瓶?”


    “你永遠也想不到吧?”


    “肇德,我們還沒有到這個程度,你不能這樣做。”


    “晚了。”


    我說完的時候,閻肅身上的巫氣就出來了,往瓶子裏鑽,幾分鍾,閻肅就軟在了地上,我拿著瓶子說。


    “閻巫主,對不住了。”


    我回家,那瓶子裏的巫氣就出來了,到了我的身上。


    肇老師說。


    “巫全了,就團巫吧,就明白吧,趕早不趕晚,別再生也什麽事兒來。”


    我和媚媚說了,她瞪著眼睛。


    “讓我坐七天七夜?那你殺了我得了。”


    媚媚坐在沙發上,把墊子扔到地了,不說話。我沒理媚媚,肇老師也不想招惹她,這個時候,招惹她就是麻煩,跟你大喊大叫。


    我去看書,肇老師和我媽做飯,媚媚就坐在沙發上大哭起來,“哇哇”的,我們出來看,就那樣的看著,媚媚突然不哭了,一下笑了。


    “有病吧你?”


    “哼,煩人,沒人理我,我都哭成這樣了。”


    “接受吧,這是事實。”


    “七天七夜,我能死。”


    媚媚鬧一陣子,也就不鬧了。


    第二天我和媚媚就去了紅石村,四叔在山頂上搭了一個木屋子,我們就在那裏,四叔給守著。


    第一天,媚媚就難受,嘟囔不停,第二天,我和媚媚就什麽都不知道了,似乎進入了一個冬眠的狀態了,那四叔就得看著了,他找了兩個人,輪流的看著,別讓東西咬到我們。


    這樣到第七天,我和媚媚醒過來,媚媚說。


    “還有幾天呀?”


    “已經是七天了?”


    “不會吧,我就睡了覺,哈哈……”


    媚媚剛樂完,一頭就載倒了,四叔把我們扯巴起來,腿都不能動了,四叔給揉著,媚媚臉擦破了,然後就在叫,毀容了,毀容了。


    回家,媚媚就泡在浴缸裏不出來,四個小時才爬起來。


    “舒服。”


    媚媚擦皮臉的那塊竟然好了,這血珀可真是厲害了。


    媚媚睡大覺,第二天中午爬起來就跑了,找吉普去了。


    “德子,你感覺怎麽樣?”


    “沒感覺,腿疼。”


    “那就好。”


    肇老師擔心我會有不好的感覺。閻肅來了。


    “肇巫,把巫還我。”


    “晚了,我團巫了。”


    “你,你,你為什麽要這樣做?”


    “我就這樣做了,不需要告訴你原因。”


    “好,肇德,我就知道今天我要不回來巫,你給我等著。”


    閻肅大概快氣瘋了,走了。


    “德子,你得防著天閻肅,這小子有點瘋了。”


    “我知道。”


    我這個時候擔心的不是閻肅怎麽害我,而是那個劫,大劫,幾十年的一大劫,那是最可怕的。


    可是,一直就沒有發生什麽事情,天熱起來,今年的夏天特別的熱。


    我和肇老師在院子裏的樹陰下喝涼啤酒,郭子孝就進來了。


    “你們兩個到是會享受。”


    郭子孝拿出啤酒打開就喝。


    “你怎麽跑來了?”


    “五嬸在出馬呢?”


    “什麽?都九十了還出馬,回不來怎麽辦?”


    “說她不聽。”


    “什麽事出馬?”


    “鄰居的一個丫頭,大仙上身上,整個的瘋瘋顛顛的,五嬸心眼好,就出馬了。”


    出馬是薩滿巫事的外圍,就是跳大神,其實,這裏麵也有巫術,但是是外圍的,沒有係統的,有的跳大神的確定是可以做到人出馬,幫你除邪避禍,但是後來,就是造勢,沒有真正會跳大神的,所以就被認為是迷信,其實是那些騙子,把這個給毀掉了,加上基本上沒有會的,所以就說成迷信。


    五嬸可是正宗的跳大神,會點巫術,出馬是危險的事情,人和魂分開,肉體沒有氣息,一出馬就是一個多小時,有的時候會一天,這是要命的事情,體力跟不上,是不行的,五嬸九十歲了,還出馬。


    “德子,別喝了,去看看,那麽大歲數了,還胡折騰,就圖那兩個錢兒。”


    “肇老師,你可別這麽說五嬸,她可不是為了錢兒不要命的人,那是心眼好。”


    “好,好,遲早把自己害了。”


    我和郭子孝過去,五嬸已經出馬了,我看著五嬸的表情,沒有表情。出馬的人,肉體沒氣息了,但是有情況,身子會就動的,五嫁的身子不時的挺一下,我感覺不太好。


    “德子,不太好。”


    郭子孝小聲說。


    “是呀!”


    “怎麽辦?”


    “我剛團巫,二十天不能動巫,我給沒雪打電話。”


    沒雪來了,她也認識五嬸,還吃過五嬸包的粘耗子,是滿族的一種吃的東西。


    沒雪看了一眼說。


    “哥,五嬸好像遇到了什麽麻煩。”


    “有辦法嗎?”


    我看著沒雪問。


    “五嬸好像是走錯路了,糊塗了,記不住路了。”


    出馬所走的路都是不一樣的,什麽事情走什麽路,五嬸年紀大了,記錯是很有可能的,找不到回來的路,人就完了。


    “引路吧?”


    我看沒雪,她半天不說話,我不知道沒雪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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