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發現這位老者所敘述的都是自己知道的情況之後,隻見格雷則是微微點了點頭,然而在那之後老者所開始敘述的便是格雷所不知道的事情。。更新好快。


    “當把那具屍體給收走之後,治安局的人便封鎖了這裏。如今裏麵的桌椅還和之前一樣,幾乎是原封未動。現在這裏已經被鐵鏈封住了大‘門’,如果有托爾的親戚朋友來到了這裏願意接手的話,那自然是最好。如果一年之後這裏還是無人接手,那麽這裏就會被拍賣掉,畢竟鎮上不能連一座像樣的餐館都沒有。”


    當聽完那位老伯所說的這番話之後,隻見格雷則是略有所懂的點了點頭,而在點過頭之後隻見格雷則立刻反問道。


    “那麽老伯,您在這守著是為了什麽,難道您在等托爾家的親人來麽!?”


    當聽到此時格雷的疑問之後,隻見那位老伯則立刻點了點頭,而在點頭的同時那位老者便隨口回答道。


    “就是這樣年輕人,我在這裏等著托爾家的親戚來這裏,等有人來的時候,我在把這件事告訴他們。等聽完我剛才對你所說的這些話之後,他們如何把這裏處理掉,那就不是我的職責了。”


    當聽到這位老者所說的這番話之後,隻見格雷則先是點頭認同,然而就在這時格雷則話鋒一轉並追問道。


    “那麽老伯,現在這把開鎖的鑰匙,應該是在您的手中吧!”


    當聽到此時格雷的疑問後,隻見那位老者則是微微點了點頭,而隨後那位老者便回答道。


    “是啊!現如今開鎖的鑰匙的確是在我的手裏,不過年輕人你問這個是想要做什麽!?”


    當聽到有關於那把鑰匙的下落之後,隻見格雷便笑著對那位老者說道。


    “那麽老伯,你現在可不可以把鎖給我打開,我想要到裏麵去看一下。”


    當聽到此時格雷說出口的這番請求之後,隻見那位老者則在一次上下打量了一下麵前的格雷,而在那之後老者便疑‘惑’的追問道。


    “年輕人,你跟這家人究竟是什麽關係,難道你是這家人的親戚!?”


    當聽到此時這位老者的疑問之後,隻見格雷卻是笑著搖了搖頭,而在搖頭的同時格雷便隨口對這位老者回答道。


    “我並不是這家人的親戚,我隻不過是托爾的一位普通朋友而已。”


    當聽完此時格雷所說的這番話之後,隻見那位老者則趕忙否定道。


    “既然你不是這家人的親戚,那我就不能讓你進去。你要是拿走什麽東西的話,到時候我跟人家就說不清楚了。”


    當發現麵前的這位老者竟然懷疑自己是小偷的時候,隻見站在那裏的格雷則‘露’出了一臉無奈的苦笑,而在苦笑著的同時,隻見格雷便隨口回答道。


    “我說老伯,您看我這渾身上下哪一點像是壞人了。再說我要真是個壞人的話,早就已經打碎玻璃闖進去了,也不可能會找您要什麽開‘門’的鑰匙。”


    當聽到此時格雷所做出的解釋之後,隻見那位老者則先是遲疑了一下,而在發現老者臉上那份猶豫的神情之後,隻見格雷則進一步說道。


    “如果您要是還有所顧慮的話,那您可以跟我一起進去。我隻是想進去看一下而已,絕不會‘亂’動什麽其它東西的。還有剛才您擔心的事情,也完全是瞎‘操’心。”


    當聽到此時格雷所做出的保證之後,隻見那位老者就好像打定了主意一般,而隨後那位老者便開口回答道。


    “那好吧年輕人,我這次就姑且相信你。開鎖的鑰匙我可以給你,但是我就不跟你一起進去了。”


    當聽到此時這位老者並不打算跟自己一起進去的時候,隻見格雷則是疑‘惑’的追問道。


    “您不打算跟我一起進去麽?這是為什麽。”


    當聽到此時格雷的追問之後,隻見那位老者則是有些擔心的回答道。


    “我這人天生膽子小,而且這屋裏還有人自殺過,所以我可是不敢進去的。另外在治安局把屍體給抬走之後,就連現場他們都沒有清理,那個時候地上的血跡說不定還在。隻是一想到這裏我就覺得是‘毛’骨悚然,更不要說進去看了。”


    當看到這位老者那膽小的樣子之後,隻見格雷則先是冷哼了一下,而隨後格雷便反問道。


    “您有什麽可害怕的,人死了就是死了,難道還會變成鬼跳出來掐您的脖子麽?再說不是還有我在嘛!就算有什麽東西突然跳出來,他也是掐我的脖子,跟您有什麽關係。”


    當聽到格雷說到這裏的時候,隻見那位老者則嚇得是渾身厲抖,就在這時隻見那位老者則用他那顫抖的手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把鑰匙,而後便趕忙把那鑰匙塞給了格雷。當把那鑰匙塞到格雷的手中之後,隻見那位老者便趕忙說道。


    “這就是那開鎖的鑰匙,年輕人你還是自己進去吧!等出來的時候記得把鑰匙還給我,我就在街對麵等你。”


    當把這話撂下之後,隻見那位老者則手拄著拐杖並遠遠的走開了,而這時餐館‘門’前便隻剩下了格雷一人。當聽完剛才那位老者所說的話之後,隻見在格雷的臉上則‘露’出了一絲略帶嘲諷意味的苦笑。


    當從那位老者的手中得到那把打開這鐵鎖的鑰匙之後,隻見格雷便立刻將那鑰匙‘插’進了鑰匙孔裏,而等轉動了那把鑰匙之後,那把鎖住大‘門’的鐵鎖則是哢嚓一聲被打開了。當把那鐵鎖給打開之後,格雷則趕忙去掉了拴在大‘門’上的鐵鎖與鐵鏈,而等把這些全部除去之後,格雷便一把推開了那餐館的大‘門’。


    當把那餐館大‘門’推開的一刹那,一股黴味兒與灰塵味則是瞬間撲麵而來,而在聞到這股難聞味道的時候,隻見格雷則趕忙用手臂捂住了自己的口鼻。當發現如今裏麵已經是煙霧繚繞的時候,隻見格雷則立刻從自己的上衣口袋裏取出了一塊手帕,而後格雷便立刻將那手帕打開並係在了自己的臉上。當用那塊手帕遮住了自己的口鼻之後,隻見格雷便立刻邁步走進了這座餐館。


    當走進餐館的時候,格雷發現如今這裏的擺設則和自己最後一次來這裏時是一模一樣,隻見每一張圓桌每一張椅子都還在那原來的位置,甚至就連一個小小的玻璃杯都不曾有人挪動過。


    當然除了這些之外,格雷還發現如今在這餐館裏麵則積滿了一層厚厚的塵土,無論是圓桌上還是椅子上,那塵土已經足有幾毫米厚。這也難怪,畢竟從托爾的父親自殺算起,這裏已經有一個多月不曾有人進來過了,而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裏,這裏可以說已經被完全荒廢了,對於一個被荒廢的餐館,自然不會有人過來打掃。


    此時的格雷則在這座堆滿灰塵的餐館裏隨意遊‘蕩’著,然而就在這時格雷發現在最裏麵的一張圓桌上則放著幾個酒瓶與一隻玻璃杯。當看到那張圓桌的與眾不同之後,格雷便立刻走了過去。當走到這張圓桌近前的時候,格雷發現這張餐桌則與其它餐桌不同,在其它餐桌上除了那厚厚的灰塵之外便在沒有其它東西,然而這場餐桌上卻不是如此。


    隻見在那餐桌上則擺著許多的空酒瓶,而那些空酒瓶有些立著有些倒著,乍一看這場麵很是狼藉,當然除了那些空酒瓶之外,在那餐桌上還有著一支玻璃杯。此時的格雷則隨後拿起了那支玻璃杯,然而等一拿起來格雷發現,如今在這玻璃杯內已經落滿了一愣厚厚的灰塵,外加上之前這裏麵剩過半杯啤酒,所以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裏,隨著那半杯啤酒的蒸發與陸續的落灰,如今在那杯子裏麵已經變成了泥塊兒。當然落滿灰塵的並不隻有酒杯,如今整座餐館都被厚厚的灰塵所覆蓋。


    當把手中這支落滿灰塵的玻璃杯給放下之後,格雷的注意力則一下子被餐桌旁的那把椅子給吸引了過去。隻見在餐桌旁有一把椅子則是非常的特殊,因為它是翻倒在地上的,而其它椅子都是好好的立著。當看到這把翻倒在一旁的木椅之後,格雷便很清楚,這把椅子之前一定有人坐過。當想到這裏的同時,隻見格雷則立刻蹲下身並仔細檢查,而這時格雷則發現了不可思議的事情。


    隻見在那參觀的地板之上,厚厚的灰塵則把一切給覆蓋住了,但即便如此格雷卻還是看到地板上有一塊很大的紅‘色’印跡。當看到這片紅‘色’印跡之後,隻見格雷則立刻用手掃去地上的塵土,而等把那塵土給掃到一旁的時候,那塊剛才還比較模糊的紅‘色’印跡,如今則是被清晰的展現了出來,而等看到那片紅‘色’印記的時候,蹲在那裏的格雷則不由得是緊皺雙眉。


    隨著那被揚起的塵土緩緩落下,格雷則辨認清了那片紅‘色’印跡的真身,而這片紅‘色’印跡不是別的,而是血液在凝固之後所形成的血漬。當發現這片紅‘色’印跡是血跡的時候,隻見格雷則用手掌簡單的丈量了一下那片血跡的大小,而這時格雷發現這片血跡呈擴散型,而且憑著這片血跡的麵積來判斷,這種程度的出血,那這血液的主人鐵定是沒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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