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少權回來的時候,就看到的人那小身板挺得直直的,抿著唇麵無表情的不知道在看啥,床頭燈微薄的燈光照在她身上,薄薄的衣衫下,瘦削的鎖骨若隱若現,披散下來的頭發將小小的臉兒映襯的特別嬌弱。


    反正權爺現在是看這妮子怎麽看怎麽順眼,跟吃錯藥了似的。


    外麵天已經快黑了,房間裏有點暗,他正要開燈,坐著的人啞著嗓子道:“就這樣。”


    老天明鑒,這時汝瓷壓根就不知道這句話聽在一個男人耳裏有多曖昧,她現在心情有點糟糕,隻是不想讓雍少權看到她鬱悶的表情。


    她不想開燈,雍少權樂得不開,黯淡的柔光下看她,心裏納稀罕勁就甭提了。


    勾著唇心情頗好的將手上拎著的家庭醫藥箱放在,將她環在懷裏,左手托著她的小腿放在他的腿上,低下頭給她的傷口消毒。


    汝瓷不想說話。


    但那雙眼睛,卻總也克製不住的在打量這個房間。


    房間明顯是精心布置過的,跟雍少權房間裏的冷沉格調完全不同……


    ,當然不同,給女人住的啊!


    汝瓷越看越來氣,喉嚨裏像不小心飛進了一隻蟲子,咽不下去,嘔不出來,那感覺簡直能讓人抓狂。


    與此同時的,她心裏也很惶恐。


    天呐,她不會是在嫉妒吧?


    真要人命!


    這麽一想她呼吸就有些沉重,正凝眉斂目專注於給她處理傷口的雍少權微微一愣,以為弄疼她了,環住她的手臂抬起來在她頭發上揉了揉,貼著她的耳際低低的哄道:“忍一忍。”


    低靡優雅的嗓音而迷人,無形間即染上惑人的氣息。


    汝瓷身子一僵,木著臉不著痕跡的脫離了他些許距離。


    雍少權看不到她的表情,更不知道此時看起來安安靜靜的妞,其實心裏早就滾滾而過一個連的草泥馬了。(..tw棉花糖小說網)


    見她這麽聽話,雍少權還挺樂。


    因為汝瓷的注意力根本就沒放在傷口上,因而當雍少權宣布傷口處理完了,她都沒有什麽反應,直到雍少權過來抱她,她才猛地回過神來,小腳一蹬,小身子蹭蹭往後退,那戒備驚慌的模樣,跟防賊似的。


    雍少權有點黑臉。


    什麽叫前腳過河後腳拆橋?


    這不就現成的例子!


    鑒於汝瓷一貫就對他這德行,雍少權也沒覺得她現在這樣躲著有啥不對勁,反正來之前他也料到了,這妞當時要是醒著,是決計不會肯順著他過來這邊的,剛好她睡著了,他就直接把她抱過來了,早想到會有這麽一出,所以他連台詞都想好了。


    “你現在這樣子,是想回汝家被說叨死?”先禮後兵的道理,權爺還是懂的。


    “……”汝瓷連眉毛都沒動一下,隻是睜著一雙烏溜溜的眼盯著他。


    “你是準備就這麽僵一晚上?過來。”語氣開始變冷。


    “……”


    “汝瓷,你夠可以的。”


    “……”抿著唇就是不說話!


    這妞今晚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和他杠是吧?


    雍少權眼神沉鬱,“汝瓷,別讓我再說第二遍。”


    “……”汝瓷眼角跳了跳,還是沉默,放在身側的手指卻蜷縮成一團。


    其實別說雍少權鬧不明白她在想什麽,汝瓷自己都覺得自己在作,作死的作。


    之前說再也不見麵的是哪個?


    說彼此兩清的是哪個?


    口口聲聲討厭雍少權討厭的恨不得他去死的又是哪個?


    亂,這一切太混亂了!混亂到她不知道自己該以什麽樣的心態再來對待他。


    說白了她這種行為就是自欺欺人,明明自個心裏跟明鏡似的,偏偏喜歡騙自己說什麽都沒看見,什麽都不知道。


    她糾結來別扭去的,就是在痛恨自己的胡思亂想,還是最恐怖的――思情,想男人!


    前世她最害怕雍少權不要她,所以她卑微,可憐,低到塵埃裏。


    死了一回,她做夢都想不到,她竟然還會在同一條河裏溺水。


    要說她對雍少權一點感覺都沒有,她自己都覺得矯情。


    可是一想到她居然再次栽在這男人手上,她就覺得自個下賤極了!


    驚悚,害怕,恍然,不安……沒有一個詞能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她想著想著,臉色變的很難看,雍少權被她詭異而莫名的眼神看著,忍了忍,終於豹子一樣的撲上去,壓在她身上咬牙切齒的道:“你他媽是要氣死我?”


    ------題外話------


    艾瑪,小虐之後給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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