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周圍四處響起的歡呼聲,直到李烈霸消失在大門裏,青隱才意識到:“呀!我賺翻了!”


    開心得不能自已的某人,推著上官燕直問:“快算算,這場能賺多少?”


    上官燕略一思索:“我投了一百萬,能賺一百零八萬,加上齊昊那場賺的七十五萬,哈哈,這兩場我共賺了一百八十多萬呢。<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tw</strong>對了,青隱,你到底投了多少?”


    本來越聽笑得越傻的某女人,如今卻傲驕了:“你猜?”


    “切,就你這守財奴,能跟我一樣就不錯了。”


    青隱翹著食指搖了搖,得意無比,還把另一隻玉掌張開,反複在上官燕麵前晃。


    上官燕瞪大了眼:“好你個青隱!出去一趟發財了呀!五百萬?你確定沒多個萬字?”


    “確切地說,是五百零兩萬!這可是我身上全部靈石了,瞧我對朋友多夠意思!”某女全然忘了,被迫大方的時候她內心是如何暴走的。


    蕭逸在她神識中重重一哼,見她依舊沒臉沒皮地得意著,也再懶得理她,兩隻鳥眼悠悠深遠,不知在想什麽。


    而上官燕此時臉一板:“說!你是誰?為何奪舍青隱?”


    青隱才不會被嚇住呢,更得意了:“哈哈,這兩場下來,賺了四百六十萬!這兩人真給力!不錯不錯。對了,燕兒,接下來他兩人還有幾場?我再全力支持支持,就能還清欠款了!”


    “別做夢了,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放我們出去。怎麽去下注?”上官燕心裏也著實鬱悶著。


    “呃……”美夢破滅的青隱,不甘心地問:“聶雲呢?他應該也在看台上呢。”


    “有什麽用?這陣法對神識壓製得厲害,根本無法仔細掃視全場。就算我們好運,能找到他,傳音也傳不了那麽遠呀?”


    神識察聽的範圍是一回事,可就算是遠超同階的青隱,傳音也不過百餘米。(..tw無彈窗廣告)用法力放大聲音倒是可以做到,可――丟不起這人呀!


    本就趴在半空中的兩女人,被無情打擊了,唉歎著飛走的靈石,撐起精神看接下來的比鬥。


    最頂端看台上的百餘人,任誰要聽到她倆的傳音本都是小菜一碟,但他們誰也沒這麽無聊,去監聽兩個小女子的密談。於是,圓臉林尊者隻見他的親親徒兒,小臉都皺了起來,沒精打采的,便心疼得不行,轉身對著風邪嬉皮笑臉:


    “尊君,您看哈,兩個女娃娃趴那都兩個多時辰了,總這麽被一二十萬人圍觀也不是個事。不如,就讓執事堂將她們領了去吧。”


    情知這貨分明是怕人家趴久了累著了,風邪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跟你們代掌門說去,少在我麵前耍寶。”


    秦源見這位林師兄轉而對著他擠眉弄眼,好笑地對著塊紫色傳音符說了幾句。


    不一會兒,青隱和上官燕頭一偏,望向最近的看台。


    那裏一陣波動,走出一個黑衣鑲紅邊的中年男子,兩人對望一眼,均知這是執法堂的人。


    青隱剛收起鬆子,中年男子便到了她們麵前。兩人隻覺身上一輕,試試可以站立起來,均立定拱手一揖:“弟子見過真人。”


    中年男子點點頭,聲音渾厚:“張青隱、上官燕,無視大比期間鬥法場禁飛令,擅闖禁製,擾亂大比。今罰你二人,各扣除貢獻點一萬,並封印修為,去青鳥所凡人處服役半年。你二人可服?”


    這是罰款加體罰了,青隱二人麵上雖略顯沮喪,但也隻得老實答道:“弟子遵命。”


    中年男子在她們遞過來的身份牌上,各劃走一萬貢獻點,便領著她倆穿過禁製,登上了看台。


    林尊者本還想抗議,但瞄見榻上之人那邪魅的淡笑,便將話咽了下去,隻在心裏打著他的小算盤。


    兩天後,經過十強排名戰,李烈霸不負粉絲團的狂熱支持,最終奪得第一名,獲得“大師兄”這一榮譽稱號。


    齊昊在四強中,不巧地與李烈霸對擂。兩人友情第一,都沒有放出大殺招。但因兩人都是全攻型,那一場他倆打得盡興,看台上的眾人,看得也直呼過癮。最後齊昊靈力積累稍遜,拱手認輸,列為第三。


    第二名的叫吳赫,看著十七八歲的樣子,但一臉嚴肅,生生將一副好相貌變得刻板無味起來。


    此時,看台上人頭滾滾,一襲白衣、風姿卓然的方天遙,佇立於欄杆前,看著台上九人。他麵上雖一片雲淡風清,但眼神裏還是閃過一絲不甘。


    沒錯,確實是九人。那位“大師兄”,在甫一決戰完畢,便被執法堂帶走,封了修為,扔到靈石礦當挖掘工去了。


    林莫塵站在第七的位置,望著中間留出的空位,冰寒的臉上若有所思。


    因大比期間,除了輪到她上場,她便一直待在通道的密室中安心修煉和恢複。隻有李烈霸勝利的信息,出現在通訊牌上時,林莫塵的心才會動一下。


    她必要獲得勝利,與那個偉岸霸氣的男子並肩而立。而如今出來方才得知,他觸犯了禁製被罰,缺席這一榮耀的時刻。


    “是她回來了嗎?”


    而這個林莫塵心中的她,正和坑友一起,苦逼地掃著鳥糞。


    “唉喲!死鳥!你又啄我!”上官燕一手捂著被戳痛的腦袋,一手操起大掃帚去撲那可惡的青鳥。


    戴著厚厚口罩的青隱,聲音甕甕的,幸災樂禍之意卻不減分毫:


    “叫你不要戴珠花了,這種幼鳥最愛閃閃亮的東西。你偏不聽,偏要臭美。”


    說罷,她還晃晃自己高高的馬尾:“看我,就沒鳥來啄吧!”


    她正炫耀著呢,突見發釵淩亂的上官燕瞅著她,眼睛都笑彎了。一股勁風從後傳來,“不好!”


    雙腿一發力,身形飄忽間便到了兩三米開外,不等青隱站定,一隻巨大的鳥翅再次扇了過來。


    無奈,她隻得再一旋身,往旁閃去。幾個縱跳間,與那鳥媽拉開了一段距離。她回身邊倒退,邊憤憤不平:“睜大你的鳥眼看清楚!打你娃的是那女人,你追我幹嘛?”


    鳥媽絲毫不理會,邁著兩條大長腿追趕著。而旁邊笑得直不起腰的上官燕突然一聲尖叫,迅疾無比地往前一躥!那本捂著肚子的手,轉而捂住了屁股。


    又痛又氣的上官燕,回身對著鳥爸大喊:“你個色鳥!瞎戳什麽!我揍死你個色胚子!”


    可惜怒而揮出的大掃帚,被鳥嘴一叼一甩,便脫手飛出好遠。失了武器的上官燕,也隻得學青隱一樣,四躥而逃。


    兩人自打被封了修為,靈力神識絲毫不剩。隻因小時稚鳥峰的經曆,再加上這麽多年來對身法的錘煉,比起凡人來,兩人除了靈活許多外,再就是能輕易搬起百十來斤一個的糞框。


    得虧這些青鳥被馴服得很好,從不暴起傷人,但揮揮翅踢踢腿,也不是如今兩個苦逼女人能受得住的。何況她們的任務是照顧這裏的青鳥,如果真還手揍它們,過後還得受更重的責罰。


    於是,一群鳥悠閑圍觀:兩隻鳥追著兩女人滿院子跑,它們的兒子跟在後麵,不時發出開心地呱叫聲。


    黃昏漸至,倦鳥歸巢。青隱和上官燕一身狼藉,拖著疲憊的步伐,好不容易挪到暫住的小院裏。


    實在是想立即爬到床上,可是:“臭死了!青隱,我去提水,你趕緊燒火。”


    等好不容易才清洗了自己,換了身幹淨衣裳的兩人,又得解決口糧。


    “明天我們想辦法,去弄幾顆辟穀丹吧。費勁巴拉的做了,哪有胃口吃呀。”


    青隱也覺得甚是有理。兩人如今不能用靈氣滋養,隻得進食,但一天下來,滿嘴滿鼻的鳥糞味,實在是食不下咽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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