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丫,六丫!快醒醒!二狗子在外麵叫你呢!”


    正在睡午覺的女孩,不耐煩地翻個身,躲開了那隻輕拍她臉的手。|經|典|xiao|說||


    “六丫!再不醒來,我就撓你了!”


    床上的女孩聽到這個威脅,不情願地慢慢張開了眼。入目的是一張放大的娃娃臉,濃眉大眼的,看著好生熟悉。


    熟悉?噗,這是她四哥,怎麽可能不熟悉?女孩為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詞語弄笑了,兩隻深深的小梨渦出現在嘴角。


    四娃一見他妹妹笑了,不禁有些愣了,伸出手去探她的頭:“六丫,你沒病吧?我叫你起床,你竟然會笑?”


    六丫“啪”的一聲,將四娃的手打開,沒好氣地道:“叫我幹嘛?不知道我要睡到自然醒的嗎?”


    看到恢複正常的六丫,四娃放心了,他妹子沒病就好,於是笑嘻嘻地說道:“你早上不是說要和我們一起去搗那鳥窩的嗎?二狗子都來好久了。他想進來,被我攔住了,還在外麵蹲著呢!”


    搗鳥窩?好像是有這麽回事,但不是村長召大家有事,就沒去了嗎?六丫心裏突然冒出來這樣的想法,令她小小的臉糾結了起來。


    四娃見他妹妹這樣,連忙道:“你不會是睡迷糊了忘了吧?我們可是等你好久了,再不去,下山的時候天黑了可不好。”


    六丫甩了甩頭,可能是自己做了什麽夢吧,不然怎麽會有這樣奇怪的想法?放下這莫名其妙突來的念頭,六丫將湊到自己鼻子前的臉推開:


    “去去去,等我起來穿好衣服就走。”


    等四娃出去後,六丫很麻利地將自己收拾好,便走到牆邊將窗戶推上去,讓房間也換換空氣。這時,從窗戶低下突然升上來一顆圓滾滾的小腦袋,六丫一見便伸手一個爆栗敲了過去:


    “二狗子。你又想嚇我不是?”


    二狗子捂著額頭大叫道:“冤枉呀!我本來就蹲在這,看你推窗戶和你打個招呼,你就打人!”


    六丫不理會他,顧自摸了摸自己的小手指。喃喃地說道:“下次要戴著那個指套,省得敲得我手疼!”


    還沒等她想清楚,她何時有過一個指套時,二狗子又大聲嚷嚷起來:“六丫,快出來!再不走,就趕不上天黑前下山了!”


    幾個娃開開心心地邊玩邊上了山,到得二狗子找到的那個鳥窩時,六丫自告奮勇地站了出來:“讓我來弄!不許你們幫忙。”


    一聽她開了口,幾個小男娃也沒攔她。隻見六丫手腳並用地幾躥就躥到了鳥窩旁,身手之敏捷。一看就知平日裏沒少幹這類事。


    鳥窩裏隻有一個成人拳頭大小的蛋,當六丫的手碰到那白白的滑滑的蛋殼時,她又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襲來,似乎自己曾經有過這樣一個蛋。


    正當她小小的臉,又被這突來的怪感覺擠得皺巴巴時。隻聽下麵另一小夥伴大叫一聲:“六丫,小心鳥!”


    隨著聲音而至的,是一隻大鳥羽翅扇到臉上的風。


    六丫下意識地往後一退,結果可想而知!


    一腳踩空的她,急速往下掉去。好在這樹雖高,但也有不少枝椏縱橫交錯。她年小體輕,被幾段樹枝擋了幾下後。被卡在了樹中間。


    但那大鳥對這想來偷蛋的小賊異常憤怒,一個俯衝便向六丫撲來!


    六丫反應也極為迅速,翻個身便往樹下跳。雖然還離地還有兩三米,現在也顧不得了,她縱身向下一躍,落地時腳踝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


    這疼痛令她無法穩住身形。直往前一撲便倒在了地上。更悲催的是,她的頭正好砸在一塊硬硬的土疙瘩上,頓時便昏了過去。


    六丫是在一片嗡嗡的吵鬧聲中醒來的。她眼還沒睜開,就隻聽見一個粗大的嗓門在罵著:“她一個女娃娃,又是你妹妹!你竟然讓她去搗鳥蛋!你還有沒有一點出息!”


    隨著罵聲而起的。是敲在某物上發出的悶響聲。閉著眼聽著那沉悶的咚咚響,六丫都覺得自己的額頭開始痛了起來。這時一個略帶嚴厲的女聲傳來:


    “孩他爹,也不要冤枉四娃,一定是六丫自己要上樹的,等她醒來,看我不好好罵她一餐。女孩子家家的,不跟著她姐姐們學點針線活,盡去幹些上山捉鳥,下河摸魚的事!沒個樣子。”


    還沒等六丫在心裏感歎完“知女莫若母”時,四道男聲幾乎同時響起:“罵她作什麽!都是四娃做哥的不好!”“娘,別罵六丫頭!”“娘,六丫還受了傷呢!”“娘,都是我的錯!”


    孩他娘被這四個男性氣樂了:“好好好!你們就護著她吧!等到時沒個女孩樣,嫁不出去,讓你們後悔去!”


    這時六丫已經奮力地睜開了眼,輕輕地喚了一聲:“娘!”


    聲音雖微弱,但卻被房間裏幾人迅速地捕捉到了,而反應最快的是那一手插著腰,一手正指著屋裏幾個男性罵的孩他娘。


    隻見她一下就衝到床邊,然後緩緩坐下,慢慢伸出手摸了摸六丫的臉,輕聲柔語地道:“六丫頭呀,你總算是醒了,頭還疼嗎?”


    這般溫言軟語,哪還有剛才半分氣勢。看見六丫似要掙紮著坐起來,孩她娘忙輕輕扶起她,將旁邊疊著的一床被子塞在她身後。


    看著眼前頭發已半白的娘親,六丫突然覺得好悲傷,眼淚不斷線地掉落下來!


    她這一落淚,可就如捅了馬蜂窩了。不但孩她娘慌了神,那幾個或大或小的男性同誌,更是一呼拉圍了過來,連連出聲問道:“怎麽了?是不是很痛?”“怎麽哭得這麽傷心呀!”“妹妹,你別哭呀!疼就說出來!”


    孩她娘也急了:“你這孩子,怎麽一醒來就哭成這樣?快別哭了,仔細頭疼!”


    可六丫自己也不知道怎麽了,內心深處那種無法言語的悲傷,讓她的心一陣陣強烈地抽痛著,眼淚不由自主地直往外冒。看到家人溢於言表的關切,她隻覺得有什麽話想說,卻始終如梗在喉,就是吐不出一句話來。


    正當這一個哭,五個亂的時候,屋外兩個一大一小的女聲傳了進來:“先生?您怎麽來了?”“先生好!”


    ps:


    這兩天洲洲的眼睛疼得很,今天對著電腦隻覺得一陣陣的刺痛,強忍著斷斷續續地碼著字,但現在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先傳兩千字上來。等明天再一齊補上。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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