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白延玉,慕皓晨把車停在了南川市的“思味”小酒家門口。//


    華燈初上,此時正是小酒店最熱鬧的時候,門口人來人往,進進出出。


    點菜的和招呼客人的服務員都快要忙不過來了,不過當慕皓晨和白延玉一出現在門口之時,老板親自走了過來:“是慕先生和白女士嗎?”


    慕皓晨微笑著點了點頭:“是的。”


    聽到慕皓晨承認了,老板的神情愈發恭敬:“龍哥在貴賓一,三樓走廊最裏麵的一間。”


    “走吧。”慕皓晨隨意地牽起白延玉的手,往樓上走去。


    被慕皓晨牽著手,白延玉的神情很不自然。


    直到上了樓梯,發現四下沒人了,白延玉才一把甩開了慕皓晨的手:“我好像和慕先生還沒熟到牽手的程度吧?”


    先前不甩開慕皓晨的手,那是不想讓慕皓晨丟麵子而已。


    慕皓晨笑道:“我們是朋友吧?朋友之間牽牽手之類的有什麽大不了的?”


    白延玉翻了翻白眼,可她還真沒辦法反駁慕皓晨的話:“反正就是不行,男女有別。”


    “好吧,你不喜歡我牽你的手那就不牽了。”慕皓晨道,“我絕對不會做讓朋友為難的事情。”


    見慕皓晨這麽說,白延玉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雖然知道慕皓晨這家夥是個色胚,可是看他裝模作樣起來,好像還真像個謙謙君子。(..tw棉花糖小說網)


    色胚還是君子?這是個很頭疼的問題。


    不過白延玉沒什麽時間去考慮這個頭疼的問題了,因為她已經跟著慕皓晨來到了貴賓一包間。//


    門打開著,慕皓晨想要直接走進,白延玉卻害怕了。


    先前因為憤怒,而且又不是直接對著龍哥說話,白延玉才敢那麽大膽地拒絕龍哥。


    可是現在想到自己要見龍哥,白延玉開始怕了。


    凡是在南川市有些門道的都知道,龍哥可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主兒。


    滅人滿門的事情好像是沒做過,不過據說他自己以前在打拚的時候倒是被人滅了滿門。


    不管是滅人滿門還是被人滅了滿門,這都證明龍哥在南川市是個絕對牛逼的人物。


    和這麽一個人物談判,白延玉能不怕嗎?


    “你不是慕家的員工,隻要我還是慕家的管家,你就不需要害怕什麽。”慕皓晨再次拉著白延玉冰冷的手,走進了包間。


    這一次,白延玉沒有拒絕。


    包間內,一個看起來三十五六歲的中年男人和一個衣著極為暴露、濃妝豔抹的女人一起坐著,那女人好像正在朝那男人撒嬌。


    看到慕皓晨和白延玉進來了,中年男人站了起來,那女人也跟著站了起來。


    “慕先生,你好,我是南川市的陸文龍,也就是他們所說的龍哥。”陸文龍嗬嗬笑著,衝著慕皓晨伸出了一隻手,“幸會幸會。”


    白延玉沒想到龍哥竟然會是這麽一副普通的模樣,除了臉上帶著一條快要看不清楚的疤痕之外就再沒有特別的地方了。


    這麽一個人走在大街上,白延玉絕對不會認為他是個人物。


    白延玉不知道的是,為了見慕皓晨,陸文龍把自己身上的霸氣全都收斂了,所以才會看起來這麽平凡。


    要是白延玉真的認為他是個普通人,那就大錯特錯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今天是談判,慕皓晨自然也十分客氣地伸出手,和陸文龍握了握手:“幸會幸會。”


    當兩人的手握在一起之時,陸文龍忽然加了把暗勁,想要試探一下慕皓晨的實力。


    慕皓晨哪裏不知道陸文龍的意思,微微一笑,任由著他的手被陸文龍就這麽捏著,也不使勁也不反抗。


    陸文龍隻覺得自己握住了一團棉花,無論自己怎麽使勁都無法把這團棉花揉捏在手。


    陸文龍立刻放開了手,放聲大笑:“慕先生果然是青年才俊,請坐!”


    慕皓晨也不和陸文龍客氣,拉著白延玉一起坐了下來。


    白延玉一走進來,那個女人的眼睛就盯住了她。


    女人最喜歡和女人比較,尤其是漂亮女人。


    經過一番比較之後,那女人便淡定了。


    雖然自己容貌不如這女人,不過,這女人的床上功夫肯定沒自己好,不用比了。


    “介紹一下,這位是我馬子,練珠。”陸文龍指著白延玉問道,“這位一定是白經理了吧?”


    慕皓晨點了點頭:“是的。”


    帶著欣賞的眼神看了一眼白延玉,陸文龍嗬嗬笑道:“白經理真是漂亮,難怪慕先生這麽生氣。”


    “龍哥,其實你也知道我的來意,我們都是爽快人,就不用那麽虛偽了。”慕皓晨不冷不熱地說道,“我有兩個提議:一,你兩不相幫,鄭之源能給你多少好處我們慕家也能給;二,和我們慕家合作,把鄭家給整垮。”


    要是其他人和陸文龍說把鄭家整垮,陸文龍一定會摔他一大耳光,大罵白日做夢。


    隻是經過先前一番交鋒以及他打聽了慕皓晨這兩天的所作所為,陸文龍已經不敢有任何小看慕皓晨的心思。


    地下世界的老大必須要有眼光,否則會死得很快。


    陸文龍能夠被滅滿門之後坐上了這個位置,足以證明他的眼光不差。


    隻是要讓他一下子掉頭把槍口對準鄭之源,他做不到。


    “對不起,慕先生,我不能和你合作,也不能兩不相幫。”陸文龍搖了搖頭,然後平靜地看著慕皓晨,等待慕皓晨拂袖離去。


    哪知,慕皓晨隻是淡淡一笑:“你有把柄落在鄭家手上,或者是你欠了鄭家的人情。”


    陸文龍的手微微一顫,努力平息著自己內心的震撼:“你怎麽知道?”


    “很簡單啊。”慕皓晨道,“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你沒理由這麽死心塌地地替鄭之源這個心狠手辣的家夥做事。所謂兔死狐悲,張榮怎麽死的我想你也很清楚。沒人願意和一個沒心沒肺的人合作,哪怕這個人自己也是沒心沒肺。”


    “哈哈!”陸文龍很是開心地大笑,舉起酒杯,“慕先生,買賣不成仁義在。這杯酒,我敬你!”


    慕皓晨淡淡一笑,拿起手中的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龍哥,客氣了。”


    兩人碰了一下酒杯,龍哥把酒一飲而盡,慕皓晨卻是把酒杯放在了嘴邊,皺著眉頭聞了一下。


    陸文龍一愣,也是皺起眉頭:“怎麽了?這酒有什麽問題?”


    “有什麽問題?”慕皓晨冷笑道,“問題可大了。武俠小說中鶴頂紅可不是最毒的,比它毒的毒藥多得是。偏偏不湊巧,這杯酒裏就有比鶴頂紅還要毒的毒藥,閻王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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