邯鄲新城區孝義路l5號,聳立著一座劇院式建築,這裏正是“國家青年俱樂部”在過去的幾年間,正是這裏主導著邯彰專區的青年工作,這裏甚至在某種程度上而言,相當於邯彰百萬青年的總部,不過在過去的幾個月中,這裏在某種程度上受到了一些影響,尤其是在《夢想周刊》讀者俱樂部成立之後,大量的俱樂部會員被吸納到了的讀者俱樂部之甲。


    對於外界“國家青年俱樂部”是一個青年組織,甚至可以說是“中國文化複興運動……”的大本營,但對於一些人來說,青年俱樂部卻是根本,對陳啟天、曾琦、李璜、左舜生等人來說,這裏就是他們的根本所在,在“國家青年俱樂部”成立之後,他們不僅可以公開的活動,甚至還可以得到相應的資助,但是在組織迅速發展的同時,他們卻又意識到了一些新的憂慮。


    “去年,航空俱樂部內的同誌被納入了民團序列,根據民團章程,所有的同誌,都必須宣誓**!”


    陳啟天看著曾琦,當初與管明棠合作,正是他一力倡導和支持的,但是組織內其它人也是讚同的,在他們看來管明棠在理念上與他們頗有共同之處,甚至比他們更傾向於國家主義,更具民族主義,也正因如此,去年航空俱樂部納入民團序列,按照民團章程――“所有現役軍人不得參加政治活動不得加入政治派別……”他們並沒有反對,甚至覺得這是“軍隊國家化”的必由之中,在過去的幾年間國家青年派完全是以邯彰為大本營,在這裏的政fu之中,十名公務員中便有一半是國家青年成員,而在航空俱樂部的第一批飛行員,95%都是國家青年成員,在雙方的合作中他們付出了百分之百的誠意,但是現在,似乎出了一點問題。


    “國權,對於這一點,我們都是支持的,軍人不黨、軍人不政,中國的事情壞就壞在軍人結黨,軍人參政上,這一點哲勤是對的。”


    雖說管明棠直到現在都沒有表示過會加入國家青年派,甚至還另外組建了《夢想周刊》讀者俱樂部,並通過拉走了數萬名國家青年俱樂部的骨幹會員,但是在曾琦內心深處,他依然對其充滿了信任,這種信任緣自於過去的合作所帶來的信任。


    “可是……”


    “可是,在他的軍隊中曾經有很多黨內同誌,半數的飛行員都曾是黨內的同誌,在政fu之中亦是如此,國權,你曾問過,他為何會如此信任我們?”


    此時曾琦整個人顯得極其輕鬆,他的臉上帶著些微笑。


    “那是因為,我們的理念是共通的,甚至是相同的!”


    右手撐著下巴,左舜生則在一旁說道。


    “夢想實踐與國家主義,並沒有任何抵觸,而且管哲勤提到的夢想實際上是將個人主義與國家主義的調和,而我們一味的強調國家至上的觀點,在很大程度上意味著人們要犧牲個人利益,而管明棠更傾向於,將兩者有機的結合在一起,你可以去指責管哲勤是個大資本家,但是卻無法反駁他在成就個人事業的同時,為國家進步作出的貢獻,這種有機的結合,恰好是我們所必須的!”


    “但是我們正在被削弱!”


    陳啟天出言提醒道,或許,這正是他們的無奈,作為中國第三大政治派別,在邯彰之前他們沒有“朋友”所謂的合作夥伴不過隻是“兩權相害取其輕”罷了,而現在,選擇以管明棠為合作夥伴,更多的是‘精’神與信仰上的共鳴,而相比於太多人管明棠的坦‘蕩’,又是個人魄力所在。


    但現在《夢想周刊》讀者俱樂部,卻又讓他們心生一種“即將被拋棄”的危機感,甚至被“融化”的危機感,相比於“個人成功等於國家成功……”的觀點,更傾向於理想主義的“國家至上”的信仰卻顯得太過“脆弱”了。


    “可是在另一方麵,我們同樣也在壯大!”


    將指間的香煙按滅於煙灰缸中,李璜看著陳啟天說道。


    “有一件事,我在這裏說一下,我想是時候了,但現在不要做記錄。”


    此時李璜的語氣顯得極為認真。


    “早先我同哲勤有過一次深談,他曾提到,中國近代最大的憂患,在俄日兩國的夾攻!”聽到這句話,陳啟天的眉頭猛的一揚,在這一點上,兩人的觀點是一致的。


    “哲勤為什麽在邯彰以“新生活運動”的名義發動中華文化複興?”


    三年前,邯彰專區成立後,專區便以“新生活運動”的名義,發動了中華文化複興,先成立了國民生活輔導委員會。隨後又由國家青年俱樂部發起了“複興中華文化青年實踐運動,”製定出“青年生活規範”三十條。”規範”包括通則、食、衣、住、行五大部分,斟古酌今,均是按照可行‘性’原則,以培養健全優秀的國民為目的。此後,國輔會又製定了“國民生活須知”對全體國民在食、衣、住、行、育、樂諸日常生活方麵出了基本要求。而今年年初,經過修訂的“國民禮儀範例”正式頒行,把對青年的培養目標擴展為全社會的生活理想,並且通過民團推廣至全社會。而在實施義務教育的同時,又堅持“民族教育”和“道德教育”為重的政策,自小學至大專院校,均講授《生活與倫理》、《國學文化基本教材》及《國民思想》等課程,冀使中國文化和道德“得以生根闡揚”。


    也正因如此,邯彰的義務教育在受到外界讚揚的同時,又受到外界的指責“守舊”則是最重要的原因,像諸如評選孝行楷模、編印《孝行傳真》、鼓勵三代同堂製度,建宗祠修族譜等等,雖說其有“推此孝順之心,擴大為民族感情為民族盡大孝……”的考慮和作用,但同時也包含有移孝作忠的意思,但是外界依然是指責不斷,認為這是一種倒退,可麵對指責,管明棠依然堅持著,堅持他的理念。


    “‘欲’亡其國,先亡其史,‘欲’毀滅其民族,必先毀其文化,中華文化是中華民族生存於世的根本所係,文化的消亡才是真正的消亡,這個千年不倒的民族,之所以不倒,恰在於其文化的千年傳承……”


    麵對外界質疑時,他曾如此回應著外界,他的回答是發人深醒的,甚至於因此,導致了他同胡適之等人的決裂。


    “究其根源,他和我們一樣,他同樣是一個國家至上、民族至上的信奉者,甚至於,他比我們更為積極,更為‘激’進,正像,他能從文化上著手,意味到傳統文化與民族的意義,而這恰是我們所過去忽視的!”


    在一聲感歎之後,李璜看著陳啟天說道。


    “在你看來,現在我們黨內有許多同誌越發傾向於“通過個人實踐爭取國家最終富強……”這恰正好補充了,我們的理念中的一些不足,在這一點上,是我們需要向哲勤學習的,而你擔心哲勤會投向國民黨,我可以清楚的告訴你――不可能!”


    “不可能?為什麽不可能,要知道……”


    “委員長曾表示過願意做他的介紹人,卻被他拒絕了!”


    “什麽?”


    驚訝的睜大雙眼,陳啟天幾乎不敢相信他的耳朵,他現在之所以會懷疑管明棠,恰正因為在他看來,管明棠越來越像是個政客,或者說官僚,在陳啟天看來,他現在更多的是從他的“官位”上去考慮問題,過去的他的確非常坦‘蕩’,但現在的從組建《夢想周刊》俱樂部的這個行為上來看,他更多的時候是在考慮個人的利益,甚至於就連同軍人不黨,在他看來,同樣也是為了維持個人的“統治”。


    “他的確拒絕了,不過外界很少有人得知,但是國權,你是否知道,他為什麽拒絕?”


    “因為理念不同!”


    曾琦隨口道出了問題關鍵。


    “他所信仰的是國家,是民族,對於政治,他有自己的理解,他的俱樂部與我們的俱樂部,實際上是大同小異的,而且直到現在,他都沒有組織個人政黨的意願,這是不是意味著有一天,我們可以合作呢?”


    “你敢肯定他不會反對我們嗎?他為什麽不加入我們呢n……”


    “我認為有一種可能就是……”


    左舜生突然笑說道。


    “他不認同青年!”


    “什麽?”


    在左舜生的這句話道出時,幾乎所有人都被驚呆了,他們沒有想到管明棠不認同的竟然會是這一點。


    “他不認同青年,準確的來說是這個名稱……”


    左舜生看著其它人說道。


    “這或許是我的一種猜測,”


    左舜生看著同樣麵帶驚訝之‘色’的曾琦說道:


    “我覺得,哲勤在一些理念上,準確的來說是利益代表上,他希望建立的是一個能夠代表各個階層利益的派別,而非某一種特定的利益集體,在他看來,無論是農民或者小工商業者亦或者大資本階層,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中國人


    或許,左舜生同管明棠接觸不多,但是他卻能從管明棠的一些施政政策內容上,去理解他的一些理解。


    “這可能嗎?”


    “為什麽不可能呢?他一直都在努力著,而且不斷的獲得成功!”


    左舜生的話使他們都大感意外。


    “青年,並不能涵蓋所有人!他並不讚同把人分成三六九等的階級本位劃分,而是應該以國家和民族為本位去思考中國的未來,而我們更傾向於呼籲青年以國家和民族為本位去思考中國的前途和命運,這正是我們的分歧所在……”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的敲‘門’聲打了左舜生的話語,然後一個青年人急匆匆的走了進來。”主席,西安方麵發來急電!”


    接過電報,曾琦先是掃視一眼,臉‘色’隨即一變,急聲說道。


    “壞了,要出大事了!”


    說著他便把電報遞給身邊的李璜。


    “我現在去見專員,你們先討論一下!”


    (這兩天因瑣事耽誤了這兩天的更新,未來幾天一定補更,希望大家能夠諒解……)(未完待續,本文字由小說吧丶打豆豆mm提供。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到創世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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