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這樣的氣息使得他完全的變成了另一個人,一個與之前的自己不同的人,他從洪火秀正走向了洪秀全。[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是的,這個轉變還有漫長的過程,可是,最重要的轉變已經在此時發生了。


    相較於以後可見的一步步巨大的轉折,眼前這一小步也許並不重要,但確是實質上的關鍵點,就是在這一次脫變中他形成了自己的氣質,這個氣質讓他成為了洪秀全,別的不行。


    這一點呂清廣可以肯定,如果不是這樣血色門戶不會將自己帶到這個時間段的,他鎖定的就是洪秀全之所以是洪秀全的關鍵支點,這一點就在此刻出現,也僅在此刻形成。


    但呂清廣卻有太多的不解了,問:“老甘,以你的經驗,是這個洪秀全與上帝無關還是他這個二小子壓根兒就與上帝一根毛的關係都沒有?”


    呂清廣不問慈悲大妖王是不會多話的,他希望呂清廣盡可能自己去觀察,這樣的方法無疑是最能得到自主的結論的,可是發問了那他就得解答,因為提問本身同樣也是呂清廣的選擇,既然呂清廣做出了這樣的選擇那麽就得遵照他的選擇去做去回答問題。這樣也有好處的,那就是可以走捷徑,畢竟時間是有限的但問題的數量是無限的,想要什麽都自己去發掘是不現實的,真要是那樣做不僅會事倍功半,甚至功都沒有半,但付出的時間可能是千百倍的。


    慈悲大妖王嚴肅的回答道:“你在這個位麵中,看到的絕對隻能是這個位麵的情況,相鄰位麵有一定的一致性,距離越遠的位麵差異也就越大。.tw[棉花糖小說]這是常識,也是事實。不同係列的位麵差異就非常大了,而位麵的差異可以是非常巨大的,在很多的位麵中都並不存在洪秀全這麽一個人物的。這還不算非人類的位麵,那個量也是巨大的。至於說上帝與洪秀全的關係,這裏麵兒說不清的東西可就太多了,甚至上帝本身是否存在就是一個亙古不變的主題,起碼我就沒見過上帝,但天使之城是絕對存在於神界的,雖然我沒有去過但跟天使們沒有少打交道,對上帝的存在天使都是禁言的。至於是不是存在某種可能性,在某個位麵之中存在一個真正是上帝兒子的洪秀全呢?我不知道,要弄清楚也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位麵的數量太多了,而且隨時都有位麵誕生和消亡,如果上帝真的是造物主,是那麽強大的存在,他完全可以逆反時間。這你就能做到,先在還是一部分這樣的能力,以後會更超乎想象。如果上帝也是這樣的大能,那麽就更有趣了,那個真正上帝的二小子此時完全可能還沒有被上帝製造出來,或者那個所謂的上帝還沒有出現。”


    呂清廣搖搖頭,隻要一出現到時間逆反事情就立刻變成一鍋粥,亂得不能再亂了。甩甩頭,將混亂的思緒都甩出去,然後激發起血色門戶,在門戶後麵看著洪火秀一天一天的好起來,他還沒有改名字,以後他會將隻一次的事情渲染得非常神奇,醉酒和郎中都將被摘除出來,這變化就在麵前。


    在呂清廣的血色門戶外,時間飛速的流逝,地點也在不斷的變換,呂清廣始終鎖定洪火秀,看著他成為洪秀全,看著他靠著上帝家老二的招牌混吃混喝騙錢騙色,可自始至終他都僅僅是一個凡人,一個徹頭徹尾的凡人,甚至都沒有一點兒靈氣,他有的隻是混合了流氓氣、無賴氣的狂狷之氣,如此而已。


    可是,華夏一族信仰之力逐步被他調集了起來,一開始很少,隻有極少的人,也極淡漠,比安培幸愛子調集的華夏一族信仰之力還要寡淡。可是,這樣的情況漸漸的在變化著,當因為信他而流血,當有奉獻出信仰之力的信眾為了信仰而流血,雙方的血立刻讓信仰之力上升到一個新的層次。一次一次的流血犧牲讓洪秀全不再是洪火秀,讓他可以攪動的信仰之力越來越強大越來越強勢,死難者越多這強勢的勁道就越強橫。當他的玉璽刊印到詔書上,可被他調用的華夏一族信仰之力猛然上升到一個可怖的高度一個睥睨天下的至高點。從這一刻,他具有了一絲一毫的規則之力,由強橫的華夏一族信仰之力疊加產生的模糊而混亂的一絲絲規則之力。


    然而,洪秀全始終都隻是一個凡人,至始至終都是。


    呂清廣在血色門戶之後,在慈悲大妖王的拱衛下目瞪口呆難以置信。


    一個凡人,靠著哄騙,靠著誘惑他人去犧牲,而篡奪到了神的力量,並有了建立自己規則的一線可能性,擁有了一絲規則之力,這是何等的荒謬啊!


    而建立這一切的契機不過使一次癲狂的宿醉,這讓荒謬變得支離破碎,連荒謬都難以承受如此的錯亂。


    可這個位麵展現在呂清廣麵前的曆史真的就是如此的無厘頭。


    讓呂清廣驚慌而錯亂的無厘頭。


    “也許在別的位麵不是這樣的吧!”呂清廣自我安慰著,“也許這是一個個案,也許隻是一個例外,在別的位麵不是這樣的,他應當有神的情懷的,即使他不是上帝的親兒子,但他有如此的神聖感召力,他起碼應當有一些神的屬性的。”


    慈悲大妖王沒有做聲回答,佛臉矜持如果,蟲子臉就當什麽也沒看到,什麽都不在意的到處亂看著。


    “呃,這個麽,”風天吞吞吐吐的說,“據我所知,神就是如此這般的了,不存在是否無厘頭,更無所謂荒誕與否,能上位,一切都是可行的手段。至於誘惑與哄騙,這應當是常有的,神不介意使用欺騙來獲取信仰之力,而神的規則之力也各有不同各式各樣,就荒誕本身也是可以形成信仰之力的,進而形成規則與領域,甚至形成一係列得規則與領域。”如果是以前,風天早就給呂清廣上課了,但現在不可能在那樣了,那太過不敬了,對大羅金仙這樣的級別即使是最古老的存在也得表現出足夠的敬意,這是必不可少的。而難得這個問題太古靈族知道一些,慈悲大妖王又閉口不言,那麽不說點兒以顯示自己的存在那就太過不智了。


    呂清廣對神豈是並沒有崇拜感的,隻是人到神讓他一下子沒有調整好距離,似乎人的情緒更多的影響了他,以至於過於的仰視了。而他自己對華夏一族信仰之力的束手束腳又將這樣的視角進一步的拉大,讓他對能強勢調動華夏一族信仰之力的存在產生了敬畏感,這是一個錯位。


    發生這樣的錯位是有其根源的,可呂清廣不清楚根源究竟在何處,慈悲大妖王又不肯說,也或者是者的不合適說,反正對上華夏一族信仰之力他就很受傷,傷痛讓他的認識扭曲,產生了認知的錯位。


    風天的提醒是絕對及時的,而大羅金仙的腦海也絕對反應夠快,承受力夠強,呂清廣立刻醒悟到一些,那是自己思維的局限性造成的,更是自己戰鬥力的低下造成的。


    想到戰鬥力呂清廣徹底的無語了,這個思維尋根糾錯也就到這裏打住了,前方又一個巨大的牌子:前方施工請繞行!


    這是一個死結,要體悟就不能修煉,不修煉就不會法訣道術,不會法訣道術就沒有戰鬥力,要想有戰鬥力就要修煉,一修煉就不能有所體悟,沒有體悟就沒有升級的捷徑,修為就上不去了。於是要提升修為就不能修煉,就隻能那麽低的戰鬥力,一直到重新成為至尊中的至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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