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一得到了指令,不再往碼頭上走,而是在浮空島邊緣飛身而起,在空中放出自己的飛劍來,禦劍飛行,向著下方飛馳而去。(.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


    眾多的浮空島如同銀河一樣的盤旋著,而頂上就是入口之處,下方卻是沒有渡船可以到達的,或者說是沒有渡船被允許在這裏經營,他們沒有這條線路的經營許可權,同時,也沒有進行這樣經營的軟硬件。


    從入口下到浮空島這個層次是使用的傳送陣,隻有在銀河一樣的浮空島層級中才是使用的破舊渡船。而這個在其中覺得是完整的無邊空間的銀河,退開來再看時,真的跟銀河一樣變成了一個扁扁的盤子,隻是由於透視的原理的關係,越是下沉越是覺得這個盤子夠圓。


    飛了漫長的幾周時間之後,麻一艱難的進入到濃密的如芬蘭語蒸汽浴室一樣的的霧氣包圍之中,區別在於這裏的不是水蒸氣,絕對不是。


    再往下,禦劍飛行的速度就更緩慢了,卻也不是絕對的受阻,仿佛是在接受訓練,而這訓練卻仿佛是毫無意義的一般,對修為不是沒好處隻是看不到好處而已。


    這感覺就像是一直堅持做口算題卡到了中學之後一樣,口算題卡有用沒用?那應該是有用的,但比起計算器呢?高檔的計算器都可以編程了,而這些要把人腦變成低級計算器的口算題卡卻依然把持著全體小學六年的每一個晚上,是的,口算題卡天都得做一篇兒,天天不落,直到成為低級計算器。


    而低級計算器已經不值錢了,買一本兒口算題卡的錢就可以賣兩三個低級計算器。


    一年不少於做兩大本兒口算題卡。


    傻?


    不傻?


    不夠傻?


    還得更傻?


    要追求更傻?


    全部都一樣傻?


    是誰要讓孩子變傻?


    知道、理解、熟練,難道每一個孩子都必須要熟練的進行口算?這是為了在不遠的將來全民都成為菜市場買菜的攤販麽?還是為了節能減排,可低級計算器已經可以完全靠太陽能了,這東西它不費電!


    不管怎麽說,教育是重要的,鍛煉是必不可少的,這是為你好不是?


    麻一陷在無休無止的低級鍛煉之中,要進步那是可以的,要跨越式進步,嘿嘿,那是不可能的――也不是不可能,隻是一般人不可能,有能耐的出去讀書就是了。[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棉花糖小說網..tw]


    從整個位麵世界範圍看,華夏一族的小學生是遙遙領先一騎絕塵的,中學生是世界一流的,大學生是力爭下流的,研究生是不入流的。


    為什麽呢?


    麻一麵臨的問題其實就是重新上小學的問題,這是急不得的,急也沒用。


    麻一的改變是確實無疑的,隻是這樣的改變來的太微弱,而且僅僅集中於靈力的吸收能力,是的,每時每刻都在增長,隻是增長的速度慢得可怕,要是忽略不計那也不是不行,放任他隨心所欲的玩耍也會每時每刻增長靈力的,就像每時每刻都在長大,每時每刻都在變老一樣。


    這種感覺很雋永但也很憋屈。


    這是讓豆芽在玻璃板底下接受陽光雨露,而且上麵還壓了厚厚的砝碼,是的,因為加大了教育投入,不用石頭都改成砝碼了,這東西它科學不是。


    在這樣的環境中,呂清廣的紫府被應該已經消亡的記憶染上了熟悉的感覺,好像的確就應該是這樣一樣,在不疾不徐的靜靜的等待,如同回到了童年在等待長大,又如同父親等待著孩子一天天的成長一樣,雖然著急卻又不敢拔苗助長,因為這個環境就是這樣的,要改變除非換個環境,但自己卻又沒有這個能力,也不敢下這樣的賭注。


    在這個過程剛開始的時候,慈悲大妖王提議過讓小螞蟻幫著撕開裂縫直接放麻一過去,要提高簡單,兩個大羅金仙隨便兒用點兒什麽招不比在這裏耗著強呀!


    但呂清廣沒有同意,原因也不解釋,解釋也解釋不清。


    慈悲大妖王沒轍了也就隻能隨呂清廣的意,他自己沉下心思去研究魔族的魔法去了,這東西慈悲大妖王有點兒上癮了,玩起來也就不在意這裏耽擱的一點兒時間了。


    可就在漫長的學習生涯剛開始得時候,在第一周剛過去,第二周才到來之際,慈悲大妖王突然接到了留在元嬰青年紫府中的分身傳遞來的消息,無奈何,趕緊退出研究狀態,向呂清廣通報道:“才接到元嬰青年那邊的消息,留在那邊兒的分身感覺到有魔法在改變那個時空的過去。是改變而不是僅僅是有誰回到了過去,而且這樣的改變是對著咱們來的。你覺得有必要趕過去看看不?”


    “有。”呂清廣完全是沒有想就已經斬釘截鐵的回答了,回答完了也沒有想明白自己怎麽會如此堅決。


    慈悲大妖王聞言立刻分出一個隻能條件反射的分身來,並不留絲毫的閑情逸致在麻一這兒。


    呂清廣將慈悲大妖王請進待客空間,然後揮灑出一滴血液,激發血色門戶通過走廊裏的門戶穿越回元嬰青年的紫府內的妖丹之中。


    到了這裏當然有得依靠慈悲大妖王了,微笑著跟留守的慈悲大妖王分身打招呼的同時,將其餘的百萬分身也請了出來。


    慈悲大妖王一出來就立刻跟留守的分身合二為一,卻又在間不容發之際又分離出一個分身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那一位了,隻是這個分身的職責卻是照舊的。而主分身在同一時刻掏出小螞蟻來,一把拽住呂清廣,直接代入到小螞蟻的妖丹之中,然後小螞蟻破開空間,鑽進細小的縫隙之中。


    等小螞蟻從另一頭鑽出來之際,卻見光芒正從四麵匯聚而來,期間電弧閃爍光彩迷離,而身邊兒卻有一個全身都隱藏在鬥篷之內的魔法師。


    相較於呂清廣的驚疑不定,慈悲大妖王這是安之若素穩如泰山的,佛臉淡定的說:“倒是挺及時的,正好趕上了,這魔法師就是要穿越到過去為難咱們的,咱們也跟他一起過去。哈哈,我倒要看看他要怎麽跟咱們過不去。”


    “他們這是還沒開始還是已經過去一撥了?”呂清廣搞不清楚情況,於是發問了,“你不是不善於占卜嗎?”


    佛臉笑得很慈悲,謙和的說:“我的確是不擅長於占卜,也不是先知先覺,而這也的確是頭一波,他之前就再也沒有別人了,就算退一步說,要是有也與咱們無關。對正了咱們去的就是他,後麵兒還有沒有了不好說,反正前麵兒指定是沒有的。我這也不是算計出來的,是感覺,純粹是感覺,因為那分身是在元嬰青年紫府裏,所以針對他的氣機一經啟動自然是會被我感知到的。”


    “哦,”呂清廣明白了,但疑問隨之而來,“要是這樣,嗯,難道所有陰謀都會產生氣機,那還怎麽背後陰人呢?”


    蟲子臉怪笑起來,佛臉依然平靜,波瀾不驚的說:“要說是如此的確是如此,但也並非僅是如此。雖然有氣機的存在,而能感知到氣機的卻比不多,就算是有修為的也是一樣,倒是有些天生敏感的對此有些感知,可也不過是覺得背後有些陰風而已,真能引起警覺的沒有幾個,能像咱這等的那更是數得出個數來了。即使是這樣,用計謀的一方也是能預作防備的,在動手前後的保密工作做紮實了,對象也不是那麽容易就能感知得到的。就拿這一次來做例子吧,如果不是我,單靠那元嬰期修真者的能力是絕對不會有一點兒感知的,魔法師們在做這些事兒的時候都已經很注意影響了,可他們如何能猜到會有大羅金仙在元嬰期修真者的紫府中隱藏著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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