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地指的這個房間就是還在泛起靈力‘波’動那個高大雙扇‘門’所在的房間,這個房間有一扇窗戶就在此刻呂清廣的頭頂位置上方五厘米處,一抬頭就能看到裏麵。(..tw好看的小說-79-這是一個很高很寬大的房間,四麵牆,兩麵有‘門’,另外兩麵各有五扇窗戶。此刻,屋裏沒有‘精’靈,根據風命靈識束監控得到的訊息,附近建築裏都沒有‘精’靈,一個也沒有。屋子裏放著豎琴,一個兩米來高的大豎琴放置在房間中央。這豎琴就是之前開晚會時在‘花’園裏演奏的那個。屋裏還有一些別的樂器,不過呂清廣並不了解它們。晚會使用的桌椅板凳以及餐具什麽的沒有放在這裏,想來是另有歸整它們的地方,這裏隻是放置樂器的房間。


    “不,躲在這裏不好。”風天反對道,“我不認為這是個好主意,不,不能這樣。”


    風地叫道:“為什麽?我就覺得很好呀!”


    風天說:“你是為了轉移跟便捷對吧?”


    風地確認自己就是這個意思。


    風天又說:“要+⊥wán+⊥書+⊥ロ巴,m.保持便捷的轉移功效就得不停的往‘門’扇上輸送血液。”


    “這有什麽,”風地不以為然,“之前不一致都是這樣做的嗎?難道你心痛起血液的支出來了嗎?哈,真是奇了怪了!血液的主人心痛時你不心痛,現在反過來了,血液的主人自己都不覺得心痛了,你倒心痛起來了。”


    風天不為所動,一點兒不受風地嘲諷的影響,平靜地陳述道:“血液很寶貴。能節省自然是該節省的,但該用的就得用。為了保證安全退出的路徑暢通。耗費一些血液也是很正常的,可是。我不希望往這兩扇雙扇‘門’裏麵注入血液。”


    風地哦了一聲不說話了。


    呂清廣知道風地被說服了,可自己對風天說服風地的理由卻完全理不出頭緒,於是問道:“怎麽個意思?我怎麽沒聽明白,你們倆誰跟我說個清楚?”


    “這個情況不是很明顯嗎?”風地立馬在呂清廣麵前嘚瑟起來,“就跟二加二等於四一樣,一看就應該明白的。(..tw棉、花‘糖’小‘說’)”


    呂清廣心裏火氣上湧。


    風地立刻見好就收:“好吧,我給你解釋一下。你現在的穿越方式可以比喻成電話,一個主叫一個響應。主叫的一個要付費,響應的一個不用付費。”


    呂清廣苦笑道:“嘿嘿。還好不是雙向收費,要不然真用不起呀!”


    “付費就是輸入血液,往一個‘門’扇上輸入了血液,這個‘門’扇就是主叫的一方。主叫方首先產生靈力‘波’動,靈力‘波’動會自主的尋找響應一方,響應一方也產生了靈力‘波’動之後,穿越就可以進行了。自動響應的‘門’扇就是我之前給你說過的這個時空默認的主通道。”風地總結‘性’的將事情概括陳述出來。“你也可以使用靈識束來自由定位響應的一方。”


    呂清廣覺得這個比喻很形象很生動,自己怎麽就沒有意識到‘門’扇跟電話之間的關係呢,可問題也是多多的。“有基站存在沒有?”


    風地冷聲回答道:“那隻是一個比喻。”


    呂清廣也沒興趣在這個問題上多較真兒。眼前還有一堆中大得多的問題呢。


    “風天反對的是將響應方變成主叫方。”風地繼續解釋,“雖然主叫方和響應方都會有靈力‘波’動,可一個是血液直接在‘門’扇內部形成的,另一個是被傳遞產生的。兩者的‘性’質差異明顯。如果將血液輸入到這裏的‘門’扇,有可能會產生意想不到的後果,這是不可控的因素。所以風天反對。”


    呂清廣明白了,這裏的‘門’扇使用的是‘精’靈界巨樹所致。太古靈族擔心自己血液跟這些材質起衝突。起不起衝突不好說,仙家‘門’扇已經讓呂清廣不好受了一回。這次最好還是不嚐試了。可明白這個之後問題也就來了。“那不是就得在靈力‘波’動平息前穿越回去?”


    “用不著。”風地回答道,“你可以使用帶來的木‘門’扇,手鐲空間裏就有,你布袋裏更多,用自己帶來的‘門’扇做主叫方不就沒事兒了。”


    呂清廣覺得這辦法的確可行,但也不是沒有後遺症。“那不是就留這兒了一扇‘門’?這好不好?”


    “這個問題好解決。”風地幾乎沒動腦子就找到了解決辦法。“你可以找個隱蔽地方,這樣就不容易被發現,如果還是不放心,可以‘弄’一個柴堆,在邊上點燃火,穿越之後‘門’就跟火堆一起化為灰燼了。”


    呂清廣點頭,這個主意勉強靠譜。


    “走吧。”風地指點道,“順著牆根兒‘陰’影竄到樹籬後麵去,從那兒向下,飛跑兩步就進森林了。”


    呂清廣彎著腰,在‘陰’影裏一步步走過去。有靈識束,倒也不怕黑,有芒鞋在也不擔心踩出響動來,還有風命放哨,沒有什麽驚險就平安進了森林。


    森林裏靜悄悄的,一點兒鳥叫蟲鳴之聲都沒有。死寂的森林裏,月光被大量遮蔽,隻有斑駁的零星小塊兒能投下來。


    “好‘陰’冷。”呂清廣心裏說,“感覺怪怪的。”


    “在‘精’靈界,各種可能都是存在的。”風地說,“雖然我以前沒有來過,可聽說的確實很多。”


    如果換個時候,呂清廣一定會很捧場的,聽一聽‘精’靈界的傳說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可是現在卻是顧不上這些的,有更為重要的事情讓呂清廣的心沒著沒落的。“風天,現在可以說了吧,你到底收獲了什麽?”


    “嗯,就是一點兒契機。”風天很不願意談這個話題。


    呂清廣鍥而不舍的提出要求:“我要看一下。”


    風天推諉道:“看不到的。”


    呂清廣焦躁加惱怒地質問道:“是不是也聞不到?是不是也聽不到?是不是也‘摸’不到?是不是也感覺不到?那麽,我怎麽知道你得到了還是沒得到呢?我就奇了怪了,付出是我的血液,收獲似乎跟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是吧?”


    “這不奇怪。”風地接過話茬,“比如,你得到一點兒靈感,你能將這個靈感拿出來讓別人看到、聞到、‘摸’到、感覺到嗎?當然是不能了,對不。”


    “不對。”呂清廣在這個問題上可是不會輕易讓步的,開什麽玩笑,這可是有可能涉及到自己遺失的道的大事件,一旦自己找回了遺失的道,那麽自己就能重新成為至尊中的至尊,成為最頂級的存在,至高無上,再也沒有可以威脅到自己安全的了,再也不用逃遁不用擔驚受怕了。“如果我得到了靈感,我可以表述出來,可以通過各種形式將其展現。”


    風地稍頓了一下反駁道:“我不是說你說的沒道理,首先,將契機跟靈感相比較意義不大,這個例子是我舉的,一時之間也想不到更為貼切的,可是我得聲明,這兩者之間有巨大的鴻溝。而就你剛才說的那樣,你即便通過各種形式表現出來,可表現出來的也是各種其他的東西,並非靈感本身,即使其中蘊含著你所獲得的靈感,可是能有多少呢?別人又能領會幾分呢?如果是完全不了解你的人類呢?非人類呢?夏蟲不可語冰呀!”


    呂清廣知道問題扯不清了,自己跟太古靈族是完全不同的族群,差異極大,比猴子跟蟋蟀之間的差別還大,就歲數來說,即便算上自己那一覺的萬年,跟太古靈族漫長到難以計數的生命曆程比起來,還不如夏蟲呢。可是,就這麽放棄了也是不可能的,該問還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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