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清廣曾陪著禰正平在丞相府‘門’口等過一天,那一天已經足夠說明禰正平應當不是痛恨曹孟德的,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禰正平和大漢王朝也沒什麽關聯,說禰正平忠心漢室似乎有點兒說不過去,如果說禰正平忠心杯中之物還有那麽一點兒影子。(..tw無彈窗廣告).訪問:.。


    曆史‘混’‘亂’而又可笑,如果曹孟德真的痛恨禰正平,收拾他的辦法有的是,將他送走豈不是讓他滿天下的去罵自己?


    作為‘奸’雄,起碼是曆史中的‘奸’雄,當麵兒被人罵兩句沒什麽,可罵名遠播卻肯定是不願意看到的,難道曹孟德和他手下的謀士們就想不到禰正平離開許昌後會滿世界的去罵曹阿瞞麽?


    找塊地,讓禰正平強製勞動豈不是更好。


    曹孟德是以屯田著稱的,也就是建設兵團。讓禰正平勞改也罷,跟著建設兵團去改造思想也罷,不是都比送走了他更妥帖?


    曆史說:劉表和荊州的士大夫,先前就佩服禰衡的才氣、名聲,禰衡來後非常尊敬地對●≯79,m.他,寫的文章、言談議論,沒有禰衡的意見就不能定下來。劉表曾經和幾個文人共同草擬奏章,大家都極盡才力。當時禰衡正好外出,回來時看了他們擬的奏章,覺得劉表等對奏章的解釋不嚴密,就撕掉奏章扔在地上。劉表感到奇怪而且害怕。禰衡於是要來筆紙,立刻寫成,言辭、語義可觀。劉表十分高興,更加器重他。


    呂清廣不認識曆史中這個禰正平,這不是活生生的禰正平。也不想是前麵提到過的那個痛恨曹孟德的禰正平,既然是痛恨曹孟德的。為什麽離開許昌就不罵曹孟德了呢?


    難道這就淡忘了?


    忘卻是民族之瑰寶,可將這瑰寶用得如此‘精’熟又豈會罵人呢?既然要罵就不應該停的。<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tw</strong>一直罵下去豈不是好?禰正平不是文名甚著麽?怎麽不見他寫罵曹孟德的文字呢?


    曆史又說,後來禰衡又侮辱、輕慢劉表,劉表覺得羞恥,不能容忍,認為江夏太守黃祖‘性’情急躁,所以把禰衡又送給黃祖,黃祖也能善待禰衡。禰衡替黃祖做文書方麵的事,孰輕孰重、孰疏孰親,都處理得很恰當。黃祖拉著禰衡的手說:“先生。這正合我的意,和我心中要說的話一樣啊。”


    這就更不像禰正平了,不僅不像活生生的禰正平也不像曆史自己貼了標簽兒的禰正平,見曹‘操’是見麵就罵的,可見劉表和黃祖卻是先搞好關係才罵的,仿佛是間歇‘性’的歇斯底裏,可禰正平是雄‘性’生命體,沒有痛經現象的。


    黃祖的長子黃‘射’,為章陵太守。和禰衡尤其友善。黃‘射’一次宴請賓客,有人送給他一隻鸚鵡,黃‘射’舉著酒杯對禰衡說:“希望先生就鸚鵡作一篇賦,以此來使嘉賓高興高興。”禰衡提筆就寫。中間沒有任何改動,一氣嗬成,文辭‘色’彩也很華美。這篇文字就是後世流傳下來的禰正平僅有的傳世之作了。


    呂清廣讀了一遍鸚鵡賦。不是太懂,不過這些文學‘性’的東西都搞不懂也沒有什麽關係。時間在流逝,歲月在更替。這種文體已經死去了,留下的隻是文字的屍體,不管它曾經多美多絢爛多姿,陳舊的屍骸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光華。


    這樣的東西有一篇留在曆史中做一個樣本也就足夠了,但活生生的禰正平卻是可以有另一種活法的。


    一種全新的,真正自由的活法。


    曆史中,禰正平最後的日子是突然到來的,像是一場鬧劇:黃祖在大船上,宴請賓客,但禰衡出言不遜,使黃祖很難堪,就斥責禰衡。禰衡更是仔細地盯著黃祖,說:“死老頭!”黃祖非常生氣,想要打他。禰衡更是大罵,黃祖氣憤到極點,就下令殺禰衡。因為黃祖的主簿一向恨禰衡,即刻就殺了禰衡。黃‘射’得知消息後光著腳來救,但沒趕上。黃祖也後悔,就厚葬了他。禰衡死時年二十六歲。


    生亦何歡,死亦何苦!也許,在他們看似縱逸無羈的靈魂裏,有比生命更重要的東西罷。


    在曆史中,禰正平就這麽謝幕了。


    然而,呂清廣覺得這太滑稽太搞笑太無厘頭了,曆史是周星馳自編自導自演的麽?


    換句話說,禰正平是喝酒喝死的,要是不喝酒就沒事兒了,可這現實麽?


    看看關於禰正平的網頁,將禰正平的死歸結到禰正平‘性’格的不少,歸結成曹孟德借刀殺人的也多,還有說是劉表借刀殺人的,都仿佛黃祖是注定要殺禰正平的,黃祖是那樣的人麽?


    曆史說,那是必然的。


    黃祖說,那是個誤會,哥哥也後悔呢。


    禰衡說,那是喝多了。


    每個人都可以指手畫腳的說上兩句,說話聲音大的還可以去百家講壇,但是,死了的是禰正平。


    呂清廣將網頁一個個的慢慢關掉,屏幕上隻留下迅雷還在螞蟻搬家一樣努力的將盜版電影裝到呂清廣新買的筆記本裏麵。電影並不是實際存在的,那不過是光的幻術,是視網膜視覺殘留產生的幻覺的疊加效果。筆記本裏也就沒有電影,迅雷搬運的不過是電子訊號,在硬盤上存儲的也是電子排列方式,轉化出來不過是一連串兒的豎棍兒和圓圈兒。就連迅雷本身也是。


    網頁上的曆史,網頁上現在人的評論都不是真是存在的,那不過是編碼和解碼,是兩個數字的不斷重複,不是一就是零。


    沒有曆史。


    沒有人說話。


    呂清廣在一愣神兒的功夫進入了虛幻與現實的夢境,在夢境中,或是在環境中,一切都是不存在的,而一切又都是存在的,這一切的基礎就是‘陰’陽兩極。


    三個元嬰在紫府裏跟隨著呂清廣的思緒同位同步的運轉。


    太古靈族在監控外界安全的同時也時刻留意著呂清廣自身的情形,這變化立刻就被靈識束探查了出來。


    “天哪!你又進階了!”風地叫了起來。


    “趕緊停住!天呐!趕緊停住吧,現在可不是提升修為的時候!”一貫表現出沉穩氣度的風天此刻也顧不得形象了,尖利的叫聲在呂清廣心靈中回響。


    呂清廣自己也是不希望此時此刻提升修為的,本來就踏在了渡劫期的‘門’檻兒上,再往前走,那豈不是自找麻煩――渡劫裝置正在趕工中,在工程完結之前遇上天劫估計跟自殺區別不大。可呂清廣對自身修為一點兒主控能力都沒有,以前想修為上升的時候升不上去,現在想要停住,也不是說刹車就能刹車的。


    跟三個元嬰緊急聯係,呂清廣希望他們三個能自覺主動的擔任起刹車片的職責,三個元嬰一致表示自己這回絕對的無辜,真的是躺槍啦!三個元嬰極度氣憤,對著本尊噴了三道瀑布一樣奔瀉的抱怨,此番吐槽可謂驚天地泣鬼神,隻是由於參加的隻有呂清廣自己,傳播範圍也控製在了呂清廣紫府深處,那裏牢實,都不用捂,蓋子罩得密密實實絕不可能透出風來,所以外界永遠不知道吐槽能達到這等境界,對吐槽史來說損失是不可估量的。


    吐槽歸吐槽,三個元嬰卻不敢不盡力。真要是此刻就渡劫,首當其衝的就是他們三個,是的,渡劫時元嬰可以放棄本尊轉修散仙,可那樣做了以後前途可就一片昏暗了,再想往前,道路就狹窄得難以想象,所以修真者絕大多數都是寧可硬抗,寧可‘玉’石俱焚也不兵解。


    三個元嬰盡力刹車,分配給本尊的任務是啥也別做啥也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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