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清廣雖然不著急但心裏肯定是打了報仇的根基的,而這幫人裏,他最恨得咬牙切齒的就是詹姆斯邦德,要知道,詹姆斯邦德可是拜過呂清廣為師的,雖然呂清廣沒太往心裏去,但也給了一顆丹藥,哪怕是垃圾丹,那也讓詹姆斯邦德的實力提高了一大截,而詹姆斯邦德的行為卻不折不扣的是欺師滅祖,這完全就是在給欺師滅祖做生動的注解。


    詹姆斯邦德心裏從來沒有當過呂清廣是師傅,在詹姆斯邦德的理解裏這師傅本來就是不存在的東西,那是周潤發,成龍之流用來騙錢的,當然,這說法不對,要說也是金庸、梁羽生之流用來騙錢的。不過那些功夫片的起源,那些武俠原作詹姆斯邦德沒有看過,他也不耐煩去看這些東西,反正電影上師傅都得為了徒弟付出,哪怕是生命也在所不惜,要是不這樣就是反麵人物,是人人都可以得兒殺之的。


    然而,付出的這個標準依然是模糊的,所以詹姆斯邦德也說不清呂清廣付出的夠不夠一個正麵形象,但有一點兒他可以肯定,那藥丸兒是好東西。


    來到邊城以後,詹姆斯邦德詳細的檢查過身體,全麵而翔實的體檢報告證明詹姆斯邦德的身體素質全麵的提高了三個等級,並且沒有發現任何的副作用。


    這後一點兒是最讓詹姆斯邦德驚喜的,機能提高三個等級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兒,有好幾種辦法都可以做到這一點,生化藥劑、機體再造、金屬化等等,辦法很多,一大半兒詹姆斯邦德都可能想辦法搞到,可他一直都沒有那樣去做,就是因為詹姆斯邦德很早就知道這些背後都有相當嚴重的副作用。


    在拿到檢驗報告的時候詹姆斯邦德不禁可惜起被打擊成血霧然後落入時空亂流的呂清廣,嗯,其實是呂清廣手裏的儲物法寶,也許是魔法道具,也許是別的,那都是詹姆斯邦德念念不舍的,他可以肯定呂清廣的儲物法寶裏不止一顆這樣的藥丸兒,要是能拿到手裏,要是能把它分解出來然後合成,啊,詹姆斯邦德都不敢想這裏麵巨大的經濟價值。


    可惜,那些都隨著呂清廣的終結而不複存在了。


    其實,這不過是詹姆斯邦德一廂情願的幻想,就是拿到呂清廣的垃圾丹他也獲得不了什麽經濟價值,這類的丹藥雖然詹姆斯邦德沒有見識過,可魔界裏靠近海外仙島的都知道點兒這種丹藥,起碼知道類似的。去過峽穀的,或者了解峽穀的更是知道仙丹的存在,根本正眼兒都不會看垃圾丹一眼兒。


    即使是對修魔者和東方魔窟有些了解的魔族也能看出丹藥的大致情況,就算是魔藥師,隻要分析了垃圾丹也會給詹姆斯邦德潑上一盆冷水,那些煉製丹藥的藥材煉製魔藥時依然是有用的,價格也是不菲的,想要人工合成是不現實的,靠這個想發財,那是門兒都沒有的。


    “索菲亞,不是每次都會有那麽美妙的事情發生的。”詹姆斯邦德湊近索菲亞,輕聲溫柔的低語,“有些事情是千載難逢的,就是再過一百萬年也不一定會再遇上一次。我們遇上了是我們的幸運,要是我們沉迷在其中,盼望著每件事兒都和它有一樣的奇跡般的回報就會把自己變成悲劇中的一份子。那樣一來,幸運就變成了不幸,你願意這樣嗎?”


    索菲亞微笑著回望詹姆斯邦德,沒有接話。


    “上次我們得到的回報是難以想象的,我們不僅來到了邊城,而且還可以任由我們選擇一個戰鬥魔族所屬的位麵係列進行自由穿越,這是你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不是嗎?”詹姆斯邦德翹起嘴角,但他並不像是在笑,“邊城,多麽雄偉奇異的地方啊!真是難以想象,世界原來是這樣的,在位麵之上的世界原來就是這樣。”


    “我不覺得這裏有什麽特別好的,”索菲亞盯著酒杯中晃動的紅酒,“我們還是我們,並不是這裏的一員,我們甚至不能轉移活動,出了這個大樓就得有人陪著,跟別說到別的星球了,就是這裏也不準我們隨意走動。”


    “你想回去嗎?”詹姆斯邦德問。


    “回去?”索菲亞的眼光迷茫了,呢喃道,“回去,我的櫻桃穀,我怕是再也回不去了,我的那些鴿子,我再也見不到它們了。這一切都要怪你。”索菲亞不無惱怒的偏頭橫了一眼兒詹姆斯邦德。


    詹姆斯邦德一點兒幹了壞事兒的自覺都沒有,笑容還是那麽輕柔那麽明媚,“要得到就必然會有付出,沒有什麽可後悔的,你失去的隻是一些可有可無的瑣碎雜物,讓它們隨著時光飄逝吧。你贏得的是美好的未來,櫻桃穀那樣的小地方有什麽發展可言,更廣闊的空間在等著你,把自己圈死在那個小地方是不值得的。你也看到了就是殖民帝國聯盟在邊城也不過就是眾多勢力中的一個,還是並不強大的一個,戰鬥魔族完全可以壓製住它,要不然你也不會優雅的坐在這裏喝酒了。”


    索菲亞不得不承認詹姆斯邦德說得都對,可心裏卻並不痛快,得到的利益大家是一樣的,可付出卻並不平等,起碼索菲亞覺得自己付出的可比詹姆斯邦德要多得多,這家夥根本就沒有任何付出而得到的卻肯定比自己還要多,索菲亞可不相信詹姆斯邦德是將全部的利益拿出來公平分配了,背後要沒有黑箱那才叫奇怪了呢。可是索菲亞又能說什麽呢。


    “你知道卡曼亞卡的滕格爾為什麽急急忙忙的收兵了嗎?”詹姆斯邦德話語一轉,突然出人意料的提了個非常跑題兒的問題。


    索菲亞沒想到詹姆斯邦德這樣問,心裏猜想這裏麵一定有文章,於是不動聲色的回答道:“不是說朱可夫去卡曼亞卡視察了嗎?”


    “那朱可夫為什麽回去卡曼亞卡視察呢?”詹姆斯邦德笑著追問道。


    索菲亞沒有回答,而是仔細的看著詹姆斯邦德的笑紋兒,那裏藏著秘密,很大的秘密。


    詹姆斯邦德沒有等索菲亞回答,他並不是真的需要索菲亞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吸引索菲亞聽他說下去,毫無疑問,他的目的達到了。


    “白匪,就是那些哥薩克,他們馬上就要衝進察裏津城了,”詹姆斯邦德像是講故事一樣故作懸念的說,“時間非常緊迫啊!時間,真是奇怪的存在,特別是對於位麵係列來說,真是太玄妙了。在某個位麵裏,斯大林急需要幫助,但在其他位麵裏,斯大林已經勝利了,或者失敗了,或者已經死了,但是,在你所在的那個小地方,和與之相同的一個完美的位麵世界裏,斯大林正等待著救援,他已經急不可耐的做好了撤退的準備,要是救援不能及時趕到,那麽,嘿嘿,就會發生非常有趣的變化。就目前看,有些別有用心的勢力正在做手腳,本來,按照曆史,或者說主位麵已經發生了的必然性,應當是從北高加索過來一隻援助他們的部隊,那是德米特裏?日洛巴的鋼鐵師,是一群披著黑色鬥篷揮舞著長矛和軍刀的騎兵。可是,現在這支隊伍在路上被耽擱了,一場局部的暴雨拖住了他們的腳步,等他們趕到的時候戰鬥應當已經結束了,真是不幸,隻是一場小小的,隻覆蓋在他們周圍的暴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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