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襪子皮皮老練的像個老船長一樣的等著索菲亞開口,她臉上的雀斑和老船長臉上的皺紋一樣的深沉。


    索菲亞空著手說:“我可以告訴你哪裏可以搞到大量的能量石,數量眾多,也很容易到手,你可以到那裏去大大的發上一筆。”索菲亞的容顏燦爛的在陽光下反射著奪目的光彩。


    “哦,”長襪子皮皮歪著腦袋想了想,皺皺土豆鼻子說,“你可別跟我說是上海或者廣州,這是盡人皆知的,不用你來說,我就是要到那裏去的。”


    索菲亞的臉色一下子就灰暗了,空著的手攪在了一起,她不敢相信的驚訝問道:“你知道了?既然你知道了怎麽還不趕快趕過去?”


    “我是要去的,”長襪子皮皮回答道,“來這裏隻是接一個同伴兒,我說話是算數的,說了要帶上他就一定會帶上的。”


    “你真是一個有信用的海盜船船長,”索菲亞讚美道,“你把我從戰火中拯救出來,我是萬分感激的,可是戰爭還遠未結束,魔獸的火焰還在肆虐,自稱解放者的獨裁者――卡曼亞卡的滕格爾正野心勃勃的要把整個殖民大業帶入黑暗的深淵,這時你應當和我們一起伸出你的手,貢獻出你的力量,和我們一起抗爭,和我們一起戰鬥到底。我們已經建立一個自由和平的誇位麵殖民地組織,海盜也是其中的一分子,維京人是我們中的一個重要的組成部分,你應當留下來,勇敢地海盜,你應當和我們一起去戰鬥。”


    長襪子皮皮有點兒動心,可隻是有一點兒,她搖晃著胡蘿卜色的翹辮子回答說:”我還有自己的生意要照顧,怕是顧不上你們這裏的事情了。”


    索菲亞揚了揚左邊的眉毛,手指已經捏的發白泛起了青澀的光芒,她猶猶豫豫的不知道該怎麽說才能打動長襪子皮皮,這時,大屋裏響起一個低沉的感染力強大的充滿激情的聲音。


    “親愛的海盜船船長,殖民者們此刻正高踞於世界權力的頂峰。對殖民民主來說,這是一個莊嚴的時刻。擁有最大的力量,也就是對未來負有令人敬畏的責任。放眼四顧,你不但覺得已經盡了應盡的責任,也感到憂慮,恐怕以後的成就未必能達到這樣高的水平。對你我兩個不同的利益集團來說,現在都有一個機會在這裏,一個明確的、光彩奪目的機會。如果拒絕、忽視、或糟蹋這個機會,我們將受到後世長期的責備。……


    “當海盜船的軍事人員在立場嚴重的局勢時,他們習慣於在他們的指令的頭上寫上‘全麵戰略概念’字樣。這種做法是明智的,因為它能使思想明朗化。那麽,什麽是我們為今天所應題寫的全麵戰略概念呢?它不應該低於在一切地方的所有男女的所有家庭的安全和幸福以及自由和進步。……


    “為了使這些無數的家庭得到安全,必須保護他們,使他們不受兩個可怕的掠奪者――戰爭和暴政――的侵犯。……


    “……為了防止戰爭這一主要目的,已經建立了一個誇位麵的殖民組織。……我們必須使這一切得到肯定:它的工作是有成果的,它是一種現實而不是一種假象,它是一種行動力量而不僅隻是語言的空談,它是一種真正的和平之宮而不僅隻是紛紛擾擾爭吵的場所……


    “然而,我有一個明確而實際的行動建議要提出來。宮廷和地方行政長官沒有縣吏和皂吏就不能辦事。因此,必須馬上著手給跨位麵的殖民地組織配備一支跨位麵的武裝力量。在這個問題上,隻能一步一步來,但我們必須從現在開始著手做。我建議,應邀請每一個大集團和其它成員個個利益集團派出一定數量的空軍中隊,為這個跨位麵殖民地組織服役。這些中隊將由本集團訓練和籌備,但在各殖民地輪流駐紮。他們身著本利益集團的軍服,佩戴不同的徽章。不能要求他們對自己的利益集團作戰,但在其它方麵將受這跨位麵殖民地組織的指揮。這個辦法可以小規模地實行起來,比如現在,比如你,讓它隨著我們信心的增長而擴大。第一次位麵大戰後我曾希望做到這一步,相信現在會立即辦到。“不過,如果把對衝基金財團、殖民帝國和其他財團現在所共同掌握的製造穿越之門的秘密知識和經驗托付給這個仍處於嬰兒時代的跨位麵組織,那是錯誤的和輕率的。如果任憑這種秘密知識在這依然騷動和不團結的殖民位麵上自然發展,那是罪惡的發狂。……


    “現在我講到威脅著茅舍家庭和普通老百姓的第二個危險,即暴政。我們不能無視一個事實,就是金融財團和殖民帝國的個別公民到處都能享受的自由,在相當多的位麵利益集團裏是不存在的,其中一些是十分強大的位麵利益集團。在這些利益集團裏,各種包羅萬象的警察政府對老百姓強加控製,達到了壓倒和違背一切民主原則的程度。或是一些獨裁者,或是組織嚴密的寡頭集團,他們通過一個享有特權的黨和一支政治警察隊伍,毫無節製地行使著利益集團的大權。在這多難的歲月,我們的責任不是用武力去幹預那些我們不曾征服的利益集團的內部事務。但是,我們絕不能放棄以大無畏的聲調宣揚自由的偉大原則和基本殖民權。這些英語世界的共同遺產,繼**法案、奴隸法案、殖民者保護法、陪審團審訊製、以及殖民帝國習慣法之後,它們又在海盜和對衝基金搶劫合理性宣言中得到舉世聞名的表現。


    “到此為止,我們顯然是完全一致的。現在,當仍然奉行這個實現我們全麵戰略概念的方法的時候,我要講一講此次要談的關鍵問題。沒有我所稱之為各英語民族同胞手足一樣的聯合,有效地防止戰爭和繼續發展跨位麵殖民地組織都是辦不到的。這種聯合就是以各財團各利益集團既海盜為一方和以各殖民地帝國為另一方建立特殊的關係。現在不是泛泛空談的時候,我要明確地談談。”


    “等等,”長襪子皮皮打斷了他的演說叫道,“我們說的是維京語,嗯,也說瑞典語,不怎麽說英語,雖然我們會說英語也完全聽得懂,可我不認為我們是英語民族,這一點很重要的。”


    索菲亞搶著回答道:“現代英語中最常用的詞匯中有900多個來自維京語(sky,skin,scrape,skirt,husband,window,etc.),英國東北部的600多座村莊至今還沿用維京地名呢。大家都是一家人,瑞典人基本都會英語的,而且,從傳承上來說,都是屬於印歐語係的,是同樣的古母語演化出來的兄弟姐妹,更進一步說,我們都是日耳曼語族的成員,是地地道道的一家人,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那為什麽不用日耳曼語族而要用英語民族呢?”長襪子皮皮不解的問。


    索菲亞有點兒不好解釋,搓著手編造道:“這是一種說法,不是很重要的,就是一種說法而已,沒有什麽特別的目的。現在大家都已經習慣了說英語不是嗎?你在位麵旅行不會英語可是不行的,你會嗎?”


    長襪子皮皮點點頭示意自己是會英語的。


    “你看,”索菲亞強詞奪理道,“從某種意義上說你現在也是說英語的了,所以你也就是英語民族的一員了。”她假裝親密的湊到長襪子皮皮耳邊小聲說,“告訴你一個秘密,魔族可都是說英語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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