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沒見到普賢,估計他丫的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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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設定有效期暫定為十年。


    呂清廣來這裏可不是來做日光浴的,整理線索這樣的事情是要對太古靈族保密的,這是呂清廣最機密的機密,除了他自己他是不會讓第二個生命體或者靈體知道的,一旦泄密後果不堪設想。


    所以呂清廣躺在躺椅上做的第一件事兒就是關閉自己的心靈,讓心無所想,一顆心空空蕩蕩的,太古靈族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可做到這一步還遠遠不夠,太古靈族雖然一直是通過心的平台和他交流的,誰又敢保證太古靈族就不可以將靈識束伸進呂清廣身體的其他器官呢。為了保險起見呂清廣摘下了手鐲,放進布袋裏。布袋裏麵的寶物太古靈族都已經看過了,在這個光罩裏也沒有必要時時刻刻讓太古靈族放哨,呂清廣相信沒有誰進得來。


    這個光罩可是太乙金仙布的陣法形成的,太古靈族也說過,像這樣出現在精靈界的太乙金仙靈力實屬意外,是不可複製的,也就是說沒有太乙金仙可以在這裏來運用太乙金仙的靈力了。那麽這個光罩在靈力耗盡之前就是無敵的,而有氣幕將外麵的攻擊轉化成靈力,那就完全無憂了。


    呂清廣沒有封閉大腦,三個元嬰雖然不聽話可那也是自己,不和他們多話就是了,沒有必要故意隱瞞,對自己呂清廣覺得還是坦蕩一點兒好,說不定什麽以後需要三個元嬰出力呢。


    內鬥是呂清廣深惡痛絕的事情,要是自己和自己都搞內鬥,那就太傳統文化了,呂清廣相信自己的劣根性不是那麽強。


    將心神沉入黃庭,小號的呂清廣一幅思想者的造型,緊皺著小小的眉頭,思索著天地間的至理。


    “可以將你記得的線索告訴我了吧!”呂清廣興衝衝的問。


    小號呂清廣不急不緩的搖搖頭說:“不急,現在有的是時間,我們慢慢的理清線索。線索是模糊而隱晦的,一旦走上追尋線索的道路就危險重重,而且會隨時出現敵人。不要急,線索是有的,還不止一條,可我相信,每一條線索背後都是重重迷霧,要想突破這些迷霧就要曆盡艱險。這次精靈界異度空間的曆練比起以後會遇到的危險可以說是微不足道的,完全不是一個層麵的。你越是緊跟線索越是接近‘道’危險就越大,敵人的修為就越高。這條路不好走啊!可我必須要走這條路,你就是我,我知道的一定會讓你知道,現在時間充裕,讓我從頭開始清理一遍,先從你這一世的線索說起。”


    大號的呂清廣沒有做聲,也無需做聲,自己的意思自己明白。


    小號的呂清廣分析道:“這一世第一個線索就是十三副鎧甲。這是你一走上這條道路就被告知的,而那告知你的人是一個迷,也許是另一個我,也許是敵人設的陷阱。緊跟著,你見到了十三副鎧甲,可是它們在十三位魔族手裏,那一次逃得僥幸,白大十成了替死鬼,隻剩下一縷遊魂。可線索到這兒也就斷了,這不像是一個真的線索,更像是煙幕彈,或者為轉移視線而設的假線索。緊跟著,你又遇上了貧嘴的靈,在那兒聽到關於十三塊靈晶的線索,這條線索更晦暗,更撲朔迷離。基督和十二門徒的出現使事情變得微妙而離奇,後麵對四個殘缺的靈的審訊又讓這個線索變得更古怪更想一個陷阱。暫時將這個也拋開,我們看太乙金仙的留言,這裏提到好幾個十三,可沒有一組是我們現在惹得起的。這樣的線索除了危險就沒有別的了,可以說對目前是一點兒幫助都沒有的。”


    “剩下的就是萬事體悟了。這是我一進密道,大哥就告訴我的。”大號的呂清廣補充說。


    “那是別人的大哥不是我的,不是我的就不是你的。”小號的呂清廣尖銳的說,“隨口叫叫不打緊可千萬不能當真,不說他夠不夠當大哥的資格,沒誰有這樣的資格。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不管他是誰,是敵人的可能性都遠遠大過是朋友,我們沒有朋友,起碼沒有幫得上忙的朋友,生命體和靈體都幫不上我。輕信別人是非常危險的,你吃了他給的仙丹就是一件非常冒險的事情。你現在也煉製了不少的仙丹,甚至下品仙丹,我看這些丹也他給你的仙丹完全是兩碼事,我懷疑那根本不是仙丹。狼子野心何其毒也!形成三個元嬰固然有你築基時的問題,可元嬰如此無組織無紀律不聽招呼就是受那顆所謂的仙丹影響,個人主義、本位主義是要不得的,三個元嬰就是個典型,要是我們都這樣,我豈不成了一盤散沙。我是一個有機的整體,本來如是,可你看看,元嬰開了多壞的先河,這股風不可長,長此以往將何以為我。我隻為我自有我在,本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可如今呢!分崩離析,不說搞獨立王國,起碼是拉了小山頭吧。”


    大號的呂清廣連連點頭,這頭一點連帶著腦海裏麵的三個元嬰也一起運動了。


    “總的來說,這一世的眼界比較開闊,機遇也更多,可是線索反而更少。也正因為線索少,所以敵人也少,活得也就輕鬆些,可一旦你離線索近了敵人也就離你近了,這是必然的。”小號呂清廣終結道:“這一世前麵兒一段做了些準備,以後的道路要有把握一些了,可決不能低估將要來臨的危險和前途的艱巨,你覺得真的準備好了嗎?”


    “準備著,我時刻準備著!”呂清廣握緊拳頭發誓道。


    “那好吧!我就吧上一世的線索說出來,希望能有點兒用,不管怎麽說,上一世都比你現在更接近‘道’,這是毋庸置疑的。”小號呂清廣敞開了封閉的秘密,那不是語言,不是感覺,不是一段編碼,而是――是什麽筆者也說不清,人類是無法理解的。


    夏蟲不可語冰,要強行解釋就得動用電冰箱了,而電冰箱是一個蟲子應該動用的嗎?


    教盲人辨別五色教聾子辨別五音即使是可行的但有可比性嗎?


    人類不可能理解,要強行理解無非就是子非魚的言說了。


    呂清廣躺在沒有變化的光亮中,一天的任何時候,一年的任何季節,光罩的光線都是一樣的,穩定而呆板,在感覺不到任何變化中時間飛快的流逝著。


    上一世的呂清廣已經消散了,留下來的也許隻能稱為體悟而不是記憶,沒有場景,沒有人物,沒有事件,沒有聲光電,沒有形體沒有色彩。那無形無質有恍惚於形質之間的幻妙在呂清廣的黃庭中激蕩。


    “這宇宙是我的。”醒轉來的呂清廣說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道’不是一件東西,又是真實的東西,這個宇宙就是‘道’的一部分,是的,是一部分,很小很小的一部分。


    “是我創造了這個宇宙嗎?”呂清廣疑惑的反省道。


    黃庭中,小號的呂清廣接話說:“那要等找到了遺失的‘道’才知道,那是未知的,起碼對現在來說是未知的。”


    “不,不是不知道,隻是不記得了。”呂清廣辯解道。


    “有什麽意義呢?不知道還是忘記了又有什麽區別呢?”小號的呂清廣對自己的執著很是不滿。


    “那是完全不同的,忘記了,起碼說明我曾經知道過,就是現在想不起來了,說明這件事兒是可知的,起碼對於我是可知的。”呂清廣執著的執著著自己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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