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林之王手裏緊緊地攥著金枝,就像要從日漸枯萎的枝條裏捏出水來。他的眼睛四下裏不住的張望,期盼的的神情既焦急又不失虔誠。可他自己心裏最清楚這份虔誠不符合他的身份,作為狄安娜的祭司,殺死內米的祭司的繼任者的繼任者之後,他成為了這裏的新祭司。然而他已經聽到新的逃奴那急促地腳步聲,搶奪金枝的戰鬥又要開始了,可是他實在已經厭倦了殺戮,鮮血讓他腸胃痙攣。他不再向狄安娜祈求勝利,這個時候他隻盼望著一扇門突然出現在麵前,呂清廣打開門,微笑著向他迎來。可是,這不過是幻覺,迎著他而來的不是微笑的呂清廣先生而是一個渾身帶血的年輕逃奴。尖木棍戳進他的肚子,血噴濺到強壯的年輕逃奴臉上。可這並沒有打斷他的幻想,他喊道:“萬能的,慈悲的,至高的呂清廣,我的主,帶我走吧!”他看到呂清廣手腕上神奇的手鐲發出聖潔的光芒,他知道這一刻他解脫了。新的逃奴從他手裏奪過金枝,靜靜攥在自己的手裏。繼任者望著垂死的前任祭司,想不通他為什麽不戰鬥,這是狄安娜的神廟,戰鬥是祭司的天職,放棄戰鬥必定會失去一切。不是你是就是我亡。


    他看了新來的年輕逃奴最後一眼,可憐的孩子,他還不知道偉大的呂清廣先生呢,他想把這福音告訴新上任的祭司可是他已經受不出話了。他用憐憫的眼神看著得意忘形的繼任者,這無知的孩子在沒有呂先生的日子裏可怎麽過啊!


    一九三五年六月三日,老班長遙望著夾金山眯著眼歎了口氣。他已經用盡全部的靈識探查過了,呂清廣先生已經離開大雪山,不見蹤影了。雖然山頂的魔法陣已經被攻破,可是殘留的黑暗能量裹挾著冰雪還在山峰間肆虐。十天半個月內普通人根本過不去,可大軍這幾天就要翻越大雪山了,他為難的搓著手在山腳下走過來走過去。


    與此同時在黑森林的城堡裏,老魔法師約根·克林斯曼正聽著一個裹著黑紗的水蒸氣般的幽靈匯報最新的情報。“漢斯·馮·塞克特上將的作戰計劃已經完全失敗了,喬治中將的魔法陣也被全部摧毀,看來這次很難全部把赤色隊伍消滅幹淨了。上將閣下已經回國,他的身體完全垮掉了。不過上將閣下已將我們需要的礦石搞到了,在今後的幾年裏還會有更多的送來,同時還有大量的鎢礦石和錳礦石。雖然在魔法陣對決中我們贏了奧托·布勞恩,可是毛帶領著剩下的隊伍正在翻越大雪山,我們設在夾金山上的魔法陣被強力破壞了,您看需不需要向元首建議立刻增派一個魔法小隊到夾金山去。”約根·克林斯曼摳了摳鼻翼,夾金山的魔法陣是黑暗屬性的魔法陣,這可不是一般修真者可以攻破的,就是天使也不行,是誰呢?他的眼睛眯緊了,難道是傳說中的呂先生?他渾身戰抖了一下,可是呂清廣先生已經消失的太久了,大家已經習慣了沒有他的日子。要是他真的回來那就麻煩大了,不能招惹這樣的存在。他看了一眼幽靈,這些家夥哪裏知道呂清廣的恐怖啊!也不可能讓他們知道,這個秘密沒有別人知道最好。老魔法師裝模作樣的用漫不經心的腔調吩咐道:“阿道夫近來一直忙著《海軍協定》和奧運會的事情,沒有必要去打擾他,東方的事情就這樣吧。你命令路德維格·貝克上將盡快把“遠東計劃”盡快完成。必須在一年之內把這件事定下來,不能再拖了。”


    2009年1月20日,深淵中的華貴宮殿裏,魔王薩洛蒙·克萊格霍恩得意洋洋的問著手下的魔將,“奧巴馬的屁股已經坐到白宮的那張椅子上了嗎?”局促不安的魔將顫巍巍的回答道:“是的,陛下。可是,不過,嗯······”薩洛蒙·克萊格霍恩魔王挑了一下右邊的眉毛,這是魔王要發火的先兆。魔將更緊張了,可是他不敢對魔王撒謊,隻能硬著頭皮回答道:“可是下麵的人出了一點小小的紕漏,小小的,嗯,小紕漏。奧巴馬的祖上並不是奴隸,他是您奴才的奴才的廚子。米歇爾·拉沃恩·奧巴馬是貨真價實的包衣奴才,我們反複核實,嗯,核實過了。絕對沒有問題。”薩洛蒙·克萊格霍恩魔王不滿的哼了一聲,斜著眼睛看著魔將訓斥道:“難道我沒告訴過你們嗎?要把一個奴才的奴才的奴才推到美國總統的座位上,這幫白癡,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讓清廣·呂知道了又要嘲笑我了,幸虧他消失了。連一個小玩笑你們都要搞砸鍋,怎麽辦大事?還有什麽,快說。”魔將膽戰心驚的回答道:“當時沒有太注意,還有兩點問題。第一個是奧巴馬的母親有一點點印第安血統。”說著魔將小心翼翼的偷眼瞧了瞧魔王。這隻是個玩笑,美國總統不過是狗屁不如的人類職位罷了,在交代任務的時候誰也沒有當成一回事兒,結果漏洞這麽多,魔王發火是一定得,魔王一天到晚都在發火小心一點就行了,畢竟美國總統根本不值一提。可是沒有想到這居然讓薩洛蒙·克萊格霍恩魔王發這麽大的火。既然已經說了就必須說完,“還有就是奧巴馬的父係是穆斯林。”“混蛋!”薩洛蒙·克萊格霍恩魔王咆哮一聲,噴出一股黑色的光柱。魔將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這道烏光擊得粉身碎骨了。薩洛蒙·克萊格霍恩魔王餘怒未消的咆哮道:“一群無能的白癡!”發完火,冷靜下來的薩洛蒙·克萊格霍恩魔王苦笑道“完了,這次看笑話的可就不止那個不知所蹤的清廣·呂先生了。”


    二零零八年五月一十二日晚十一時零三分四十六秒,羅睺羅躡手躡腳的走到釋迦牟尼佛身邊恭敬地小聲說:“父親,我已經了解過了。是——”釋迦牟尼佛打斷道:“說不得,不要提名字。”羅睺羅趕緊把到嗓子眼的話又咽了回去,順從的說:“是的,父親。幾個菩薩和仙魔喝多了,發生了一點嗤抵,酒後小事而。不過不巧的是能量波動引發了人間界的地火,地火激蕩讓原本就淤積的大地之力提前發作了。時候他們已經做了首尾,事情不會傳出去的。幸虧這次呂清廣先生沒有來,要是讓他知道可就不好了。”釋迦牟尼搖搖頭到:“要是他老人家在,那些小的們也不敢這麽放肆了。居然敢在我的生日酒會狂飲,喝醉了還鬧事,太不成體統了。要是呂先生在沒誰敢喝醉,都知道呂先生不喜歡喝酒。說起來好久沒有呂先生的消息了,不知道他老人家現在還好嗎?”“父親何不以大神通查探一下?”“糊塗,不要說以我的微末之力無法探查到,就是有能力探查也不敢打擾他老人,這樣不知輕重的話不許再說了。”


    耶穌基督站在監獄的牆角伸長了脖子盼著呂清廣的到來。無獨有偶,在另一個監獄裏剛被暴打了一頓的嶽飛安慰著袁崇煥:“呂先生會來的,不要著急,聽說納爾遜·羅利赫拉赫拉·曼德拉已經放出去了,說不定我們也能被放出去。”袁崇煥冷笑著反駁道:“你不要做夢了,jeanned‘arc已經被一把火就燒沒了。還是盼著呂先生現實些。不知道呂先生和他的門現在究竟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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