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泉和左世夢,兩個人分開坐著,不知道為什麽,童雨桐感覺他們兩個人好像是疏遠了,又好像是這一刻顯得無比的親密。


    但是看到白泉那眼神中的自責的神色,童雨桐都不用想,都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白泉和她分手了。


    這次,就分手吧,是真正,真正的分手!


    童雨桐看著他們兩個人,整個葫蘆上的氣氛凍結到了零點,沒人說話,也不去說話,這麽無趣的事情,誰去挑開。


    許清把目光投向了童雨桐,童雨桐無奈的點了點頭,拉著白泉縱身從葫蘆上躍了下去,許清緊隨其後。


    童雨桐背上的劍雲劍,直接落下,變大,足以承載三人,在後方勉強的跟著那個葫蘆。


    童雨桐急忙問道:“白大哥,究竟發生什麽事情了,你們不會是分手了吧。”


    白泉看著童雨桐點了點頭說道:“是!”


    “什麽?什麽叫是啊,前兩天你不是還說要好好的珍惜你們今後還能一起相處的時間嗎?現在怎麽又成了是了,白大哥,這怎麽可以,這不行,這不行的。”童雨桐急忙說道。


    許清也是勸道:“怎麽個事情啊,我怎麽有點跟不上節奏啊,怎麽回事啊,你們不要逗了好嗎?白大哥,你們什麽狀況啊。”


    白泉苦澀的一笑,不知覺笑了笑說道:“那又如何,這些事情,又怎麽可以隨意的,嗬嗬,尤其是感情,感情的事情又怎麽會,怎麽可以,隨便隱瞞,一旦到了最後,又怎麽能真正的放手。”


    童雨桐點了點頭說道:“白大哥,你真的想好了。”


    白泉點了點頭,然後揚起自己的頭,望著天空,掩飾自己眼眶中閃閃泛動的淚珠,這是不可能掩飾的。


    童雨桐又何嚐不知。


    “白大哥...”


    “關於事情的原委,希望你們一定不要告訴世夢。”白泉對著童雨桐和許清說道。


    畢竟這件事情,鳳靈是不知道的,兮雨和童雨桐一起來的,自然是知道的,白泉也早已經囑托過兮雨,希望兮雨可以幫他保密。


    淩寒雨,也是不知道的,但是淩寒雨卻知道白泉肯定是舍不得離開左世夢的,因為他了解白泉的為人。


    童雨桐看著白泉還想說些什麽,許清卻說道:“白大哥,你放心,我們答應了。”


    “答應,答應什麽啊,我什麽時候說答應了,我...”童雨桐突然發現自己說的話,是這麽的無力。


    隨後童雨桐也不說話了,還好的說什麽。


    “雨桐啊,你怎麽這麽俗啊。”許清說道。


    童雨桐伸手一指自己說道:“是,我是俗,俗不可耐!”說完,童雨桐直接朝著禦葫蘆飛去。


    許清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白大哥,你放心,我們尊重你,我們不會透露出去的。”


    白泉點了點頭說道:“謝謝你。”


    “不用謝我,隻是這樣,會很痛,你能承受嗎?”許清問道。


    “那又何妨!”白泉一字一字的說著,能看出來,白泉的心裏很不好受。


    我的胸口很痛,承著未完成的承諾。


    這是白泉愛左世夢的方式,為了不讓將來大家都舍不得,還不如現在就這樣的直說,雖然現在會讓左世夢很恨自己,那又如何,這也是一種愛。


    童雨桐離開之後,許清隻得操縱著劍雲劍朝著禦葫蘆飛了過去。


    鳳靈自然也是問了左世夢的,左世夢一句不說,鳳靈就自認為是白泉負了左世夢的,雖然兮雨一直想著要替白大哥說幾句,但是卻沒有機會,也是答應了白泉的,是不能說的,為什麽,白大哥這些事情,你要選擇自己來承受。


    童雨桐等人回來了,鳳靈自然是沒有好奇的說了幾句:“你們這三賤客也知道回來啊。”


    白泉疑惑的說道:“嗯?怎麽了?”


    “怎麽了,白大哥,你怎麽能這樣呢。”鳳靈的話沒說完,就被許清捂住嘴了說道:“大姐,有的事情,你不知道就別說了,讓人家誤會,還有白大哥,你不曉得白大哥的為人嗎?好了,給你說了你也不曉得。”


    鳳靈瞪了許清一眼,沒說別的,是啊,以自己對白泉的了解來說,這事情是不可能成立的啊,但是左世夢大嫂更加沒可能騙自己了,看著左世夢大嫂的樣子就是很難受的,一定是白泉欺負了大嫂了。


    果然是那個啥無腦啊,鳳靈也都忘了,主要是白泉的原因,忘了,一千那個被自己認為是絕世好男人的人是誰了嗎?


    白泉啊。


    長得又帥,又是蜀山大弟子,武功還高強,總是擺著一張臉,雖然不是冷,但是很嚴肅,偶爾也會笑,每個笑容都很讓人感覺很貼心,武功又高,而且還帥的,最討女孩子喜歡了,那就是七個字代替,情場浪子女見愁!


    什麽叫女見愁,那就是又帥又多金。


    雖然是現代的定義吧,但是帥帥的,酷酷的人,還會一手飄逸劍術的人,那就是,眾多萬千花季少女心裏麵思念的對象了,恰恰,就是白泉!


    蜀山大弟子,這可是名門,而且還是大弟子,第一修真門派的大弟子。


    但是現在,可能就是童雨桐的出現吧,讓鳳靈都忘了那個被定義為好男人的人了。


    白泉苦澀的笑了笑沒有解釋什麽,還用的到解釋什麽嗎?是自己這樣選擇的,還有什麽好解釋的。


    這是自己選擇的。


    童雨桐代替了淩寒雨,專心的操縱著禦葫蘆,可是感受著,童雨桐操縱禦葫蘆的軌跡,都能感受到童雨桐的心裏很煩躁。


    白泉知道自己今天的做的事情,很難被大家接受,但是確實沒有別的選擇了。


    自己舍不得看左世夢今後會哭泣,更加舍不得,讓左世夢知道這事情,將來會難以選擇,既然都是難以選擇的事情,為什麽不由自己來做一個選擇,就算是自己很難受,很難接受,那一個人難以抉擇,也總要比兩個人要好。


    雖然白泉的理解方式可能會有一些的極端,但是,他就是這樣理解的。


    眾人來回的操縱著禦葫蘆,左世夢一路上和白泉還是沒有話說,白泉好多次,欲言卻止於心。


    眾人都沉默了,都沒有說話,因為,不知道還可以說什麽,不管是誰,現在都沒有權利,沒有理由來指責,或者是談論些什麽,畢竟他們不是當事人!


    隨著時間的轉動,眾人越來越遠離蜀山,遙遙的到了西漠的邊緣,就要到了,這幾天沒日沒夜的趕路,眾人卻是沉默一路!


    清風吹過,冬天的西方果然是很熱,絲毫感受不到冬天的寒冷。


    眾人的身形漸漸在天邊出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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