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聽到這聲音微微一笑,心念一動之下,手中的匕首便消失不見。特麽對於+我隻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下一場五日後,依舊在此地。”老者的聲音再次響起。


    林風點點頭,向老者抱拳一拜,身子輕輕一躍便來到台下,不顧旁人異樣的眼光,徑直向薑霜兒走去。


    二人匯合之後,向人群之外走去,那些修士自動為二人讓開一條道路。


    二人走出來之後,正準備去三號比武台,一旁卻是傳來靈四那冷漠的聲音:“浪費時間。”


    林風一愣,轉身向靈四望去,卻發現靈四已經在向客棧的方向走去。


    林風訕笑兩聲,帶著薑霜兒跟了上去。


    “小林子,他什麽意思啊?”一旁的薑霜兒疑惑地問道。


    “呃…剛才我是在玩兒,嗬嗬。”林風再次訕笑兩聲,追上靈四說道:“靈兄,比試如何?”


    “沒有懸念,這些人都太弱了。”靈四搖了搖頭,腳步不停地向前走去。


    林風白眼一翻,道:“要不咱倆比試比試?”


    靈四聽罷停了下來,望著林風了半響,淡淡道:“遲早會有一戰的。”


    說著再次向客棧走去。


    林風摸了摸鼻梁,笑著向客棧走去。


    三人回到客棧之後,隨意點了些小菜,吃了之後便各自回了房間,開始養精蓄銳。


    半日後,林風從打坐之中睜開雙目,輕歎一聲,身上光華一閃,恢複本來麵目之後,他將臉上黑色麵具取下,露出一張頗為清秀的臉來。


    林風從腰間取下淚笛,放在唇邊,嘴唇微動,一串悠揚的笛聲緩緩響起,傳遍整個客棧。


    這笛聲從林風的唇邊飄出之後,不再是斷斷續續,而是頗為優美,且優美之中還還帶著一絲淡淡地憂傷,這笛聲中的意境本應該隻有出現在一些女音之中,而如今卻是出現在林風的笛聲之中。


    客棧之中但凡聽到這笛聲之人,紛紛停下手中的事,吃菜的人不再吃菜,聊天的人不再說話,爭吵的人也不再開口,在這一刻,客棧之中的一切仿若靜止了一般,一切都停在了這一刻。


    林風右側的房間之內,薑霜兒從打坐中醒來,在這笛聲之中沉默,她漸漸想起了她的父親,心中也漸漸有了悲哀,這悲哀化作淚水,緩緩從她臉頰上流淌而下,流進唇邊,讓她知曉這淚水的味道,是苦澀的。


    林風左側的房間裏,靈四聽到這笛聲,並未睜開眼睛,但其身子卻是隱隱顫抖,腦中浮現一幕幕往事,浮現幼時父母親的疼愛,幼時自己的歡笑,但這些歡笑的一幕幕,卻被覺靈禁地的一幕畫麵打碎,使得靈四閉目之中,全身青筋鼓起。


    但緊接著就是自己親手殺了同父異母的弟弟,心底隱藏的痛苦,也在這一刻爆發而出,使得靈四嘴角緩緩留下一縷鮮血。回到氏族時,到氏族滅亡,心底對妖族的恨意再次浮現,想起了來此地的初衷。


    緩緩地,靈四在閉目中,也拿起身旁的黑色玉笛,放在唇邊,又一道悠揚的笛聲,徐徐響起。


    靈四此次吹奏的笛聲不再想以往那樣艱澀難聽,雖然稱不上優美動聽,但其內蘊含的憂傷,會使得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這種笛聲在靈四身上很少見,亦或者說,從來沒有出現過,而如今是第一次!


    另外一間房的薑霜兒,臉上的淚水更多了一些。


    客棧內,每一個人都是放下手中的事,似乎心中被什麽東西堵住了一般,往日裏令人傷心的事一幕幕地出現。


    半響之後,林風緩緩放下手中淚笛,靈四也是如此,二人皆是陷入沉思之中,客棧內的人在錯愕之中緩緩恢複正常,隻是這些人在這一刻變得沉默起來,很少說話。


    薑霜兒眼中閃過複雜,將臉上淚痕輕輕拭去之後,再次閉目,養精蓄銳,為明日的比試做著準備。


    時間,在三人的打坐中緩緩流逝,很快迎來了薑霜兒的比試。


    第二天下午,七號比武台,林風與靈四二人站在石台前,而薑霜兒則是俏生生地站在比武台之上,她的對麵則是一名啟靈中期的青年,此人名為塗多。


    除此之外,無數修士將石台圍得水泄不通。


    “在下塗多,請姑娘多指教。”那塗多望著薑霜兒,略一抱拳說道。


    “小女子薑霜兒,多指教!”薑霜兒也是抱拳,娓娓說道。


    “薑姑娘請!”塗多微微一笑,並未動手。


    薑霜兒見此也不再多說,一拍儲物袋,飛出一個石盤,這石盤悠悠一轉便漂浮在空中,與此同時,五柄顏色各異的靈劍相續飛出,靜靜懸浮在五個方位,將薑霜兒與塗多二人包圍在內。


    塗多麵色一變,低呼一聲:“陣法師!”


    此時他也顧不上什麽君子之道了,他萬萬不可能任薑霜兒將陣法布置完成,否則就算他身為啟靈境中期,在境界上比薑霜兒高上一些,也是負麵居多!


    每一名陣法師都不可小,皆是有著越階挑戰的能力!


    場外之人除了林風與靈四二人之外,皆是爆發出驚呼,畢竟陣法師並非常見,尤其是在低階修士之中,一般的陣法師都是出現在高階修士身上,因為低階修士都是把時間放在了修煉之上,可沒有多餘的時間去專研陣法之道的!


    那塗多明顯是明白這個道理的,此刻手中靈訣一掐,一柄金色靈劍從其袖口飛出,迅速向薑霜兒斬去,半途中還迅速膨脹,化為數丈大小,在塗多低喝之下,狠狠向薑霜兒斬去,若是這一劍斬實了,薑霜兒必然會化為兩截!


    薑霜兒此刻正掐著靈訣,身子根本不能移動,但她望著那來臨的巨劍,眼中沒有絲毫的懼色,在那巨劍接近她的時候,她身邊突然出現無數金色靈絲,這些靈絲相互交錯之間形成一張大,死死地將上空的巨大靈劍擋住,使得巨劍根本無法落下!


    塗多麵色一變,手中靈訣一變,那巨劍竟然刹那縮小,化為一柄數寸大小的小劍,一閃之下速度奇快無比,穿透靈絲大間的縫隙,再次向薑霜兒的頭顱刺去!


    眼那小劍就要接近薑霜兒的頭顱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但就在這時,薑霜兒額前浮現幾根金色靈絲,將金色小劍死死地纏住,使得那小劍無法前行一步,片刻後竟然光芒黯淡,跌落在地!


    對麵的塗多麵色一白,那金色小劍竟與他失去聯係,因此此人的心神在這一刻受到了一些損傷。


    塗多並未就此放棄,一咬牙之下一怕儲物袋,拿出一個白色葫蘆。那葫蘆在出現之後,急速向薑霜兒飛去,在其頭上時竟然放出大量白色霧氣,向著薑霜兒席卷而去。


    無數金色靈絲穿梭,但對這些霧氣卻是沒有絲毫用處,那些霧氣很快便接近薑霜兒,薑霜兒連忙屏住呼吸,但那霧氣如同擁有靈性一般,竟然自動向薑霜兒的口鼻飄去!


    薑霜兒麵色一變,眼中閃過一絲果斷,緊接著體表金光大閃,無數金色靈絲從她***的皮膚內狂湧而出,然後迅速集結在一起,刹那形成一個金色巨繭,將薑霜兒全身緊緊包裹在內,那些白色霧氣也是全部被排擠出來。


    那塗多見此麵色再變,手中一動,所有白霧全部被葫蘆吸入,之後被其收入儲物袋之內。


    林風凝重地望著包裹薑霜兒的金色大繭,喃喃自語道:“這是靈氣化絲嗎?不可能,靈氣化絲至少要啟靈後期才有可能做到!這股氣息是…”


    林風突然想到了幾月前初見薑霜兒時,二人在神秘空間內抵抗霧獸大軍時薑霜兒使用的那禁製血絲,與現在的這金色靈絲很是相像,就是連氣息都是有些相像。


    “這莫非是昔日的禁製血絲?隻是怎麽可能從她體內湧出?”林風望著那金色大繭,疑惑地自語道。


    “傳聞真正的陣法宗師,除了能夠做到對陣法信手捏來,還要將全身祭煉成陣法,全身上下每一處都是陣法,就連發絲也不例外!而想要做到這一點,必須將大量禁製布置在體內,這些禁製被稱為血禁,擁有奇異之力!”一旁的靈四也是望著金色巨繭,緩緩說道。


    林風麵色一變,想起了辰巫曾經說過的一句話,陣法的最高境界,便是將自身變成陣眼,從此身上一切之物都可成陣法!


    不用想也知道將禁製布置在體內定是極為危險之事,稍一不注意,禁製在體內失控,那便是萬劫不複的下場!他沒想到,薑霜兒竟然有如此大的毅力!因此向那大繭的目光有了複雜。


    並非隻有林風二人出這金色大繭的來曆,那站在比武台邊緣的老者也是出了此繭的來曆!


    “血禁!沒想到當今世上竟然還有血禁熔煉之法,此女,來不簡單!”老者麵色變化之間,凝重地望著那金色大繭。


    也就在這時,那塗多臉上閃過陰晴不定後,牙一咬,一拍儲物袋,又是一柄金色靈劍飛出,化為數丈大小之後,向著金色大繭轟然斬去。


    雖然他不知那金色巨繭是什麽東西,但他也不想坐以待斃,因此才會想去試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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