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豐霄居然笑了,他咧著嘴對段飛說:“如果你知道集齊這裏六件寶器之後能幹什麽,你會不想要這六件寶器嗎?”


    段飛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這六件寶器都認主,就算得到了也沒什麽大用處。所以他對這六件寶器抱著無所謂的態度。得之他幸,不得也沒什麽不幸。


    “嘖”淩豐霄嘴角輕泄出一絲呻吟,“今天就到這裏,你們好自為之。我希望下一次,我在大廳等你的時候,不僅能看到你們兩個,還能看到陳美嘉和雲洛雪。”


    上官雲支撐不住,沒了淩豐霄的控製一下子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淩豐霄居然先跑了,段飛扶住上官雲,“大兄弟,這次辛苦你了。”


    段飛把上官雲收進小金字塔,對著小金字塔內的風行雲嚴肅說道:“你現在親耳聽見淩豐霄的話了吧,說實話我都震驚了。上官雲被我收進去了你先幫我照顧著,我得再去做件事。”


    說完話,段飛在淩莊裏快速地找著比月。也不知道比月找到嶽布群了沒有,段飛總覺得不能錯過比月手撕嶽布群,因為這肯定是一場好戲。


    按照淩豐霄的腦洞,除了地下室段飛想不出第二個嶽布群能夠被關押的地方。既然這樣,那他就去地下室看看好了。


    以前嶽莊的地下室段飛可要算是熟客了,正當他打退地下室門前守衛的時候,比月也正好跟著他的步子走了進去。


    “誒,段飛,你怎麽出現在這裏?淩豐霄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嗎?這麽快?”比月臉頰紅紅,顯然是找了很多地方才找到這個地方。


    段飛招呼了比月一聲,“走吧,你不是想找嶽布群報仇嗎,他應該就在這個裏麵。”段飛頭也不回地往前走。


    比月在淩莊找了半天才找到這個地下室,誰知道會在門口碰見段飛。看著門外倒著這麽多人,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段飛打昏。這失敗感……赤裸裸地就來了……


    “你對這兒肯定很熟吧,否則哪會這麽快就出現在這裏。”比月一邊跟著段飛往家走,一邊問道。


    沒錯啊,就是因為很熟所以才能這麽快就到達這裏,甚至比比月還要先一步找到嶽布群的所在地。


    “他們這些迂腐的老頭,除了把人關在地下室還能幹嘛?所以用膝蓋想想就行了嘛,嶽布群肯定在這個地方啊。”段飛像導遊一樣帶著比月繞過一個個守衛,最後來到關押著嶽布群的地下室門前。


    “裏麵就是嶽布群,你進去找他報仇吧。”段飛把門一打開,嶽布群像個耶穌一樣被吊在了樁子上。


    嶽布群還昏迷著,比月走了進去,在嶽布群敏感的耳朵上摸了兩下。嶽布群果然醒了過來,他虛弱地睜開眼,覺得眼前這人的輪廓不像淩峰霄,那又是誰?看上去怎麽像個女人。是自己的老婆來了嗎?


    “致遠,是你嗎?”嶽布群抬起頭,努力睜開眼想看看清楚,隻是當他睜開眼看清楚那人是誰的時候,他的眼皮似乎合不上了,一直瞪著眼睛看著那個女人,嘴裏還念念叨叨著,“你不是死了嗎?不是已經死了嗎?”


    啊,大概自己在做夢,或者這是自己的回光返照。


    “嶽布群,你還記得我嗎?記得以前你對我做過的事情嗎?”比月摸著嶽布群的耳垂,“你曾經不是最喜歡對我做這個動作嗎?為什麽現在又不喜歡了呢?你躲什麽呀?”


    被女鬼摸難道還不躲嗎?嶽布群一個勁地往後退,樁子被搖得吱嘎作響。


    “沒想到你還有怕我的時候?曾經我求你放過我你聽了嗎?最後還不是對我做了那種事之後把我殺了。嶽布群,如今我重新站在你麵前,你到底躲什麽呢?難道怕我來向你索命嗎?”比月步步緊逼,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言語攻擊嶽布群的機會。


    嗬,段飛最喜歡看人家報仇雪恨的場麵了,尤其是女人向男人報仇雪恨的場麵。女人絕情起來的暢爽感,簡直比喝一桶啤酒還爽。


    嶽布群現在覺得被綁在樁子上是怎樣一種絕望的感覺了,前腳淩峰霄才折磨過他,後腳連二十年前他欺負過的女人都出現了。這他媽難道不是幻覺嗎?要是有誰能打他一拳就好了。


    可是那觸感,嶽布群怎麽覺得這麽真實呢。


    “比月,你練了偷靈術對不對,這是你的幻象是不是?其實你早就死了,不能對我做出什麽事了對不對?”嶽布群害怕地根本不敢看比月的臉,“比月,我知道你死得慘,但看在我如今也這麽慘的份上,你能不能放過我?”


    比月扇了嶽布群一巴掌,合著他還以為自己隻是一縷意識,隻能造個幻境。


    “嶽布群,你終於記起我的名字了,都二十年了,我以為你早就把我忘了呢。不過就算你真把我忘了也沒關係,因為我記得你就好。”比月伸出右手在自己臉上這麽抖動幾下,原來的美貌瞬間變成了腐爛的麵容。沒有雙眼,沒有嘴唇,露出牙齒,一步一步朝著嶽布群走去,嘴裏還念叨著,“我美嗎?”


    嶽布群嚇得尿了褲子,空氣裏都彌漫著一股尿騷味。


    “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要是嶽布群現在能從樁子上下來,他肯定會二話不說就從樁子上跳下來。


    比月真的停住了腳步,一臉委屈地看著嶽布群,“你曾經不是說最喜歡我,要跟寧致遠離婚然後跟我結婚的嗎?難道你說的都是假的?還是說,你覺得我如今變成這個樣子很可怕,所以你討厭我了?”


    嶽布群受不了了,“比月,是我對不起你,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當初不該把你們三兄妹全都關在無極密室,我也不該輕薄你,更不應該在輕薄你之後把你殺了……我很後悔,我知道你練了偷靈術,所以你對我報複什麽都可以……”


    “啊呸!你以為我會相信你?你這麽個偽君子,我現在覺得你說的任何話都是假的,我勸你最好不要給我亂說話。”比月從腰間抽出一把刀,架在嶽布群的脖子上,輕輕一割,脖子出血了。


    脖間有濕噠噠的粘膩感,微妙的疼痛也很真實。如果這是幻象,那隻要有拒絕的疼痛感就能接觸。嶽布群重重地咬著自己的嘴唇,直到把它咬出血了幻象都沒有消失,比月還在。


    “你不是幻象是不是!你是真實存在的!你沒有死?”嶽布群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比月怎麽可能沒有死,當初明明就被自己殺了扔進了湖水裏……那就是比月的幻術又精進了?沒錯,一定是這樣。


    嶽布群拚命讓自己冷靜下來,看著比月,“你到底想做什麽,幹脆點告訴我就是,如今我現在也是個階下囚,你今天來不就是為了殺我嗎?那來吧,反正到時候我不是被你殺就是被淩峰霄殺,死在我手裏我還心安理得一點。一命換一命,我們扯平了。”


    扯平?哪有這麽容易的事情,如果用一條命就能抵償這麽多東西,那天底下死的人不是太多了?


    “如果我囚禁了你兩個哥哥,最後輕薄了你。完了最後來一個,你殺了我好了,你甘心?”比月抬起嶽布群的下巴,“曾經的禽獸如今在我麵前居然變得這麽低賤,這可完全不像你啊,嶽布群,你曾經那所謂的勇氣去哪兒了?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與其這麽不明不白地被一個幻象質問還不如自己解決自己,嶽布群已經受不了這種盤問了。他準備咬舌自盡。


    “慢著,你可不能死。”段飛突然從後麵冒了出來,“你還沒告訴天下人你對比家做了什麽就想死?嶽布群,你再這麽活在自己的世界裏是不行的。”


    嗬,段飛居然也來了,這肯定又是幻象,隻有出現幻象他才能夠一下子看見兩個敵人。


    “為了避免你神經出錯,我老實告訴你,比月已經被我複活了,她現在是個大活人!”段飛將手搭在比月的肩膀上,“想問我為什麽複活她嗎?”


    嶽布群覺得自己簡直要瘋了,什麽段飛,什麽比月,這一切肯定都是幻象。複活這種東西……怎麽可能有?


    “你別騙我了,死人怎麽可能複活呢。你們都隻是幻象,是比月製造出來的幻象,別再欺騙我了!”嶽布群衝著他們兩個人大喊,“雖然我嶽布群是個偽君子,但是在外人看來,我至少還是堂堂華山劍派的掌門!比月,我警告你,如果你再這麽胡作非為,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想著華山劍派的掌門,嶽布群,你搞清現實了沒有,你現在隻是一個階下囚,連我是活人還是死人都沒分清的階下囚!看到你這個樣子我真是太爽了,不過還不夠,趁著淩峰霄不在,我可得好好蹂躪你!”比月看著嶽布群,眼神裏滿是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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