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這是神馬意思?


    不是南宮玉說陪自己吃飯嗎,怎麽這麽多人?


    段飛一時之間有點懵了。


    而看見段飛進來的時候,包廂裏正在小聲說笑的幾人同時嗖的一下站了起來,除了南宮玉之外好像其他人並不知道段飛會來。


    尤其是那個康德,看見段飛的第一眼就覺得雙腿一軟,差點又沒跪下。心說我的媽呀,這尊大神怎麽哪兒都在啊?還讓不讓人活了?


    “段爺,您請坐。”南宮玉一臉媚笑的請段飛坐在了主位上,直到這一刻人們才知道原來空著的主位是給這位大爺,哦不,是段爺的,怪不得南宮玉先前沒做呢。


    飯菜很豐盛,可是卻沒一個人吃的痛快,段飛自己都沒吃爽,何況是其他人了,一個個小心翼翼的,連說話都小聲小氣的好像是被嚇到了一般。


    實際上這些人還真是嚇到了,是被段飛嚇到了。


    吃飯的時候段飛不止一次詢問的看向南宮玉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南宮玉卻始終像是沒看見似的幫他夾菜卻一句都沒解釋。


    直到半個多小時過去離開酒店後段飛終於忍不住了:“玉兒,你今天這玩的到底哪一出啊?”


    “沒什麽,敲山震虎罷了。”南宮玉抿嘴一笑,然後對著身邊的棄兒道:“棄兒,去上次我說的那個很好吃的酒店要幾個菜,咱們回去繼續吃。”


    “你剛剛沒吃飽?”段飛一臉古怪的看著南宮玉,也沒時間理會她剛剛說的敲山震虎是啥意思了。


    “我光顧著給段爺你夾菜了,哪有時間吃啊。”南宮玉苦笑。


    “得。”段飛鬱悶的一點頭,也轉頭對棄兒道:“多要倆菜,一會叫上靈兒,咱們大吃一頓,我剛剛也沒吃飽。”奶奶的,剛剛吃飯的時候就顧著納悶了,根本沒吃東西的心情,南宮玉倒是給他夾了不少菜,關鍵是剛剛走的時候他的盤子裏還堆得跟小山似的的呢。他壓根就沒吃幾口。


    棄兒聽話的走了,段飛這才回過頭看著南宮玉納悶問道:“敲山震虎,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就是下麵有些人陰風陽痿,雖然表現的還算聽話,可是卻做事卻不用心,於是敲打一下他們,有些心思可以有,但是絕對不能過分,否則後悔就晚了。”南宮玉抿嘴笑道,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


    “怎麽?你是說蓉丫頭他們不聽話?”段飛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蓉丫頭倒是沒什麽,她知道的最多,也沒那個膽子,不過可不代表別人也聽話,相信這次飯後很多人會老實多了,嗬嗬,還得多虧段爺呢,隻有您才能鎮得住他們,哎,我一個小女子管這麽多的事兒還真是不容易啊。”南宮玉感慨道。


    “你是小女子?”段飛一臉見鬼的看著麵前裝的楚楚可憐的南宮玉,差點沒罵娘,還有沒有天理了,南宮玉這麽精明,都陰險了,竟然還說自己是小女子,她要是小女子,那還讓不讓別的女人活了?


    奶奶的,感情今天自己是被南宮玉當猴使喚了。段飛心裏又有點鬱悶……


    這一晚上段飛左擁右抱,晚飯是在南宮玉在紅妝的單獨臥室裏吃的,南宮玉,棄兒,再加上後來叫來的靈兒,在三個極品美女的陪伴下,段飛吃的這個舒坦,隻不過吃著吃著就吃到了不該吃的地方,段飛生平第一次也玩了個……不知道靈兒是喝多了還是怎麽的,竟然沒有反抗和逃避……


    當段飛終於將三個女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時候,他自己也累的夠嗆,時間已經到了淩晨三點,這才摟著大小美女相擁而眠……


    第二天一早,正當段飛睡的香甜的時候,卻被一陣急躁的手機鈴聲給吵醒。


    操!


    段飛心裏咒罵一聲,卻不得不睜開眼睛接電話。


    “段爺,給!”一個嬌軀先一步爬起,從床底下找到聲音的來源,伸出白生生的小手抓起遞到段飛麵前。


    “謝謝!”段飛對著眼前嬌俏的女孩一笑,伸手將靈兒摟進懷裏蓋好被子,然後將手機湊在眼前看了眼,頓時一陣奇怪,打電話的竟然是羊城軍區的張正平。


    “正平,怎麽這麽早給我打電話?有事嗎?”雖然被吵醒很不爽,不過段飛還是用最快的速度接了電話。


    “這還早?段飛你該不會還沒起床吧?這都快中午了。”電話裏傳出張正平質疑的聲音。


    “額,快中午了嗎?”段飛扭頭看了看頓時無語,這個房間根本就沒有窗戶,就算有也拉著窗簾根本就不知道時間,最重要的是不知道南宮玉是怎麽想的,臥室裏竟然沒有掛鍾。


    “廢話,當然快中午了。”張正平大咧咧的說道,不等段飛說話又道:“不廢話了,我現在到s市虹橋機場了,和瘸子一塊來的,你在哪兒,快點來接我們。”


    “什麽?你說你來s市了?你嘴裏的瘸子是誰?”段飛吃了一驚,有點反應不過來。


    “瘸子當然是血殺,還能有別人,你快點來接我們,我先掛了。”張正平說完不等段飛回複利索的掛了電話。


    擦啊!


    段飛一下子傻眼了,瞌睡也一下子跑了個精光,嗖的從床上坐了起來,血殺竟然這麽快就跑s市來了,而且張正平也跑來了,這倆人怎麽混到一塊去了?


    段飛實在想不明白,雖然無論血殺楊升華還是張正平都是他的兄弟之一,可是這來人卻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啊,這怎麽就一塊跑來s市了呢?


    難道是昨天自己給血殺打的那個電話引起的?


    段飛想不通,也懶得去想,坐起身就找衣服。


    “段爺,你現在就要走嗎?”段飛的動作早已驚醒了床上睡熟的南宮玉和棄兒,此時南宮玉一臉慵懶的看著段飛問道,聲音軟綿綿的,好像昨晚的瘋狂現在還沒讓她能恢複力氣。


    “恩,有倆人來s市找我,我要去接他們。”段飛鬱悶的說道。說真的現在他自己都覺得腦筋暈乎乎的還沒睡醒,很不想起來,可是張正平這小子太操蛋了,說完就掛了電話連給自己說話的機會都沒有,要是自己不去接這小子沒準怎麽腹誹自己呢。


    南宮玉聽完卻忽然一伸手抱住了段飛的脖子,嬌慵無力的說道:“讓酒爺去吧,我要你陪我睡覺,你走了我就睡不著了。”


    看著南宮玉那難得的撒嬌的媚態,段飛也是心中一蕩,猶豫了一下,就順著南宮玉的摟抱又倒在了床上,同時飛快的撥通了小酒的電話:“小酒,血殺跑s市來了,你快去機場接他。”


    說完就掛了電話。


    ……


    與此同時。


    在虹橋機場b2出站口外,零零散散或站或立的聚集著二三十人,全部都是氣息彪悍的男人和青年,每一個人的眼中都殺氣十足,隨口交談的時候眼光不斷的四處打量著,每一個沒注視的人都會感覺到渾身寒冷,趕緊遠遠的繞開。


    就在此時,幾個身穿保安製服的機場保安從裏麵快速的跑了過來,全神戒備的來到幾人近前,一人凝聲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麽人,快點散開,這裏不允許聚眾鬧事,如果你們再在這裏聚會,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被質問的幾個氣息彪悍卻形態懶散的青年隻是不屑的看了眼麵前的幾個全副武裝的保安,眼中的輕蔑一覽無遺,然後同時轉頭看向不遠處的單獨說話的倆人,一個氣息同樣彪悍痞氣十足的青年,一個是坐在輪椅上的沉穩男子。


    “你們是這裏的保安吧?這裏沒你們事兒,識相的快點滾開。”那個青年此時已經向著幾個保安走來,人還沒到,不耐煩的聲音已經先傳了過來。


    “這位先生,你是他們的頭目嗎,麻煩你將你的人散開,這裏是公眾場合,如果……”


    為首保安的話還沒說完就忽然閉上了嘴巴,一個紅色的小本本從青年手裏直接扔了過來,同時傳過來的還有青年狂傲的聲音:“快點看,看清楚了滾蛋,否則我告你妨礙軍務。”


    保安的臉色一陣難看,不過卻隨手打開了手中的紅本本低頭看去。


    隻是一眼。


    保安頭目的臉色就刷的一變,又仔細的看了兩眼,然後趕緊把紅本本合上,雙手捧著,一臉恭敬的走到青年麵前:“對不起,大佬,我們隻是職責所在,這裏是公共……”


    保安頭目剛解釋了一半就被青年那冰冷的眼神打斷,嘴裏沉聲喝道:“滾。”


    “是,是!”保安頭目大氣都不敢出,招呼著身後三名手下如同喪家之犬一樣快速的走開。


    剛走出幾米,一個保安忽然忍不住道:“王哥,你怎麽怕他們,就算他們人多咱們也不怕,咱們可是……唔……”


    這名保安的話還沒說完就變成了唔唔聲,因為他的嘴巴已經被身邊的保安頭目給使勁的捂住。


    直到走進了機場裏麵保安頭目才鬆開這名屬下的嘴巴,臉色難看的喝道:“你瞎說什麽,你不想活了。”


    “王哥,我……”那名被嗬斥的保安一陣委屈。


    “王哥,到底是怎麽回事,我聽你剛剛竟然叫那個青年什麽長,這是怎麽回事啊?”另外一個保安比較機靈,此時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不怎麽回事?那個青年是個少將,是羊城軍區的少將,我不叫他大佬叫什麽?”保安頭目裝作平靜的說道,可是心裏卻也驚起了驚濤駭浪,天知道剛剛他看見那個紅本本上的軍銜時震驚到了什麽程度,如果不是他以前還見過不少場麵,當時就直接嚇得跪下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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