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唐明在邊上勸架,彭東國和張誌海兩人越發的鬥誌越發的激昂,聲音越發的高亢,彭東國用手指著張誌海大聲吼道:“張誌海,你媽的逼,你再敢罵老子一句試試。”


    “彭東國,你他媽就是一條狗,隻會汪汪咬人,你他媽還真幹啥。”張誌海把嘴裏正抽著的煙往地上使勁一砸。此時彭東國發了瘋似乎的上來照著彭東國的腦袋就是一拳,張誌海沒來的急躲閃,碰的一聲悶響,腦袋上重重地挨了一拳。


    張誌海痛的摸了一下腦袋,感覺吃了虧,朝彭東國衝了上去,唐明嚷道:“不能打架。”趕緊要去抱張誌海,張誌海吼道:“你滾一邊去,沒你的事。”


    唐明討了個沒趣,索性站在邊上看著他倆個打,張誌海上去也照著彭東國的腦門就是一拳落下來,兩人的拳頭你來我往,瞬間扭抱在一起,一個個鉚著了勁,想把對方摔倒。


    最後,還是彭東國年青一些,把張誌海壓到地板上,他坐在張誌海身上,輪起拳頭就要往張誌海的頭上砸。(..tw好看的小說)


    唐明怕這種打法要出問題,趕緊上去抓彭東國的手,唐明抓住了彭東國的右手,彭東國見手被捉住,趕忙有伸出左拳,在張誌海身上砸下去。


    張誌海在底下掙紮,手舞足蹈,卻沒有了反抗的力量,隻得嘶叫著,喊著,唐明又去抓彭東國的左手,彭東國又伸出了右拳,正在彭東國舉起右拳要往下砸的時候,一個聲音如春天炸雷般從辦公室門口吼了出來:“都他媽給我住手。”


    在室內的三人全都一愣,停止了動作,齊涮涮看了過來,隻見書記張茂鬆鐵青著臉,站在門口怒視著打架現場,兩隻三角眼瞪的溜圓,禿頂的腦峰似乎變得和臉一樣鐵青。


    彭東國一個激靈,這才意識到自己還坐在張誌海的身上,趕緊站了起來,張誌海從地上趴起來,準備還要往上衝,毛根木趕緊一把抱住了他。


    張茂鬆大聲說道:“毛幹事,放開他,他們不是沒打夠嗎?讓他們打,我倒要看看,誰能把誰打死。”


    毛根木放開了綜治辦張主任,張誌海把頭使勁搖了搖,眨巴了幾下眼睛,似乎有意讓腦袋清醒一下,這才站在一邊,說道:“張書記,你要主持公道,是彭東國先動手打人,不給我一個交待,這事沒完。”


    “行啦,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張茂鬆走到張誌海身邊聞了聞,大聲說道:“大中午的喝酒,你還有理了。”


    張茂鬆朝彭東國使了個眼色,彭東國趕緊出去了,張茂鬆轉過頭來,對著唐明愧疚地笑道:“唐主任,讓你看笑話了,我真沒想到兩人會鬧成這樣,真是丟玉嶺鎮的臉呀。”


    “張書記,別這樣說,幹部也是人,一時衝動情緒失控也很正常。”唐明笑道。唐明的理解讓張茂鬆心裏稍稍安慰了不少,勉強笑道:“唐主任,這事你也看到了,影響太壞,我必須給你,給縣領導一個交待,不然我這個書記真的沒臉在玉嶺鎮待了。”


    唐明一時沒弄明白,張茂鬆話裏指的是打架的事,還是鎮長操鵬海幾個喝酒的事,故意笑著說道:“張書記,打架的事,是你們鎮裏內部的事,你們怎麽解決是你們自己的事,到我這裏為止,放心我絕對不會往上反映的。”


    “打架的事,我肯定要處理,關鍵是中午喝酒違紀的事,上麵領導已經知道了,我必須把這事查清,給縣委縣政府一個交待。”見唐明沒弄明白自己說的話,張茂鬆特意解釋道。


    唐明愣了,張茂鬆還真是要把操鵬海往死裏整,心挺狠的,想著這事上麵派自己來查,張茂鬆沒聽聽自己的意見,直接說他要必須把這事查清,看樣子他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裏,唐明心裏十分不快。


    “張書記,剛才彭書記已經把情況核實清楚了,張誌海主任自己也交待了,中午,他心情不好,一個人在家整了點白酒,這事已經很清楚了,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回去後,我跟領導匯報一下,盡量做做工作,減少對你們玉嶺鎮的影響。”唐明作為此次糾風的主辦負責人,先把事情定了調。


    這讓張茂發一時手足無措,他沒想到唐明會來個臨時封頂,張茂鬆原本想著親自處理喝酒的事,把操鵬海幾個狠整一頓,他壓根也沒想到,唐明貌似站在玉嶺鎮的大局出發,給這事定了調,劃了範圍。


    如果自己執意要追查下去,恐怕得不償失,這事張茂鬆感覺有點蹊蹺,卻又不知蹊蹺在什麽地方,想著唐明平時跟操鵬海的關係很一般,還不如自己跟他玩的熟,他不可能替操鵬海遮著掩著。


    從表麵看,唐明是違紀問題的主辦領導,他的話說的也合情合理,自己除了接受他的建議,一時還真是找不到好辦法。


    張茂鬆有些哭笑不得,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叫幹事毛根木直接到現場,拍幾張喝酒的照片叫人直接寄到縣紀委和縣領導手上,效果肯定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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