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被襲擊,這可是大案、要案,影響極大,所以全市的警察也已經進入了一級戰備狀態。


    而作為重案組的組長,這個案子也落在了鬱芯影的頭上,市裏,甚至是省裏都動用了太多的物力、人力來配合她破案。


    然而,整整一天過去了,案子卻毫無任何的頭緒和線索。


    鬱芯影已經感覺到了很大的壓力。


    因為上麵的頭頭腦腦們已經不知道打來多少個電話,全都是尋問案件進展的。


    說實話,鬱芯影不怕壓力,她也樂於承擔這種壓力,然而,她最怕自己一心撲在案子中的時候,有人來給她添堵。


    這不……讓她堵心的事情來了。


    什麽堵心的事情?


    安揚居然被釋放了。


    由於要負責警局被襲案,所以安揚綁架案則是由上麵指派,交給了刑警隊負責。


    這才一天不到,安揚就被雷鳴給釋放了。


    “雷隊長,我需要一個交待!”鬱芯影怒氣衝衝的站在刑警隊的辦公室,指著雷鳴喝問道。


    “交待?鬱組長,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重案組的組長隻是副科級吧?”雷鳴談談的看了一眼鬱芯影,問道。


    “那又如何?”鬱芯影一怔。


    雷鳴不屑的說道:“鬱組長,就算你是副局長,副處級的幹部,但隻要不分管我刑警隊,我似乎都沒有必要向你交待吧?更何況你不是副局長,隻是一個副科級的組長,我可是正科級,按照組織程序,你覺得一個正科級有可能向一個副科級交待嗎?”


    “你……”鬱芯影啞口無言,沉吟片刻,還是強辯著說道:“不管你是什麽級別,隻要是違反規定,私自釋放犯罪嫌疑人,作為一個有良知的警察,我都有權過問。”


    “隻是過問,不是交待了?”雷鳴嬉戲的問道。


    “過問!”鬱芯影陰沉著臉點了點頭。


    雷鳴輕輕的一笑,緩緩的說道:“那……鬱組長,看在大家同事一場,我可以告訴你,安揚並不是罪犯,反而是受害者。”


    “這怎麽可能?”鬱芯影睜大了眼睛。


    “經過我們刑警隊的調查,安揚的確是受害者,相反那什麽雲戰和梅莎莎才是罪犯。”雷鳴隨意的說道。


    “你……你這是顛倒黑白!”鬱芯影氣急敗壞的說道。


    “顛倒黑白?哈哈……”


    “你笑什麽?”鬱芯影平複一下心情,冷冷的問道。


    “鬱組長,你是一名警察,應該知道我們警察做任何事情都是要講證據的。”


    “你有什麽證據?”鬱芯影眯起了眼睛。


    “根據安揚和那些受害者的口供證實,昨天發生在城郊的事情是一切故意傷人案。”


    “什麽意思?”鬱芯影眉頭一皺。


    “據我們刑警隊的調查,安揚和雲戰本就有矛盾,安揚追求雲戰的女朋友,也就是梅莎莎,這惹怒了雲戰,所以他約安揚到了那個廢舊廠房,然後襲擊了安揚的保鏢。”


    “這就是你們刑警隊調查的結果嗎?”


    “當然!無論是人證,還是物證都說明了這一點,如果不是雲戰設計,你覺得安揚的那十幾個保鏢會對付不了他一個人嗎?”雷鳴一臉微笑的反問道。


    “這……”鬱芯影無法回答,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是啊,雲戰一個人解決了十幾個壯漢,而且都是退伍的特種兵,說出來還真沒有人相信。


    但是鬱芯影卻是相信,自己那個師父教也來的徒弟,自然是有這種能力的。


    然而,她卻無法辯解,因為她清楚,沒有人會相信的,畢竟這太讓人不可思議了。


    雷鳴談談的一笑,若有深意的問道:“我聽說雲戰是你的師兄,還是師弟。”


    “那關你什麽事?”鬱芯影冷然的應道。


    “的確不關我的事,不過作為同事,我覺得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鬱組長,我們當警察的破案,可不能講任何人情,一切而得按照法律來辦。”


    “謝謝雷隊長的提醒。”鬱芯影陰沉著臉應道。


    雷鳴也不在意鬱芯影給的臉色,笑著說道:“不過雲戰運氣好,受害人安揚並不想追究責任,所以這個案子就此結掉。”


    哼……是雲戰的運氣好嗎?


    怕是安揚那個混蛋不敢真將責任安在雲戰的頭上吧?


    鬱芯影無語的想到。


    很顯然,如果強將罪責安在雲戰的頭上,安揚是擔心鬱芯影強行插手這個案子,如果查出點什麽的話,安揚怕是難逃法網了,那就害人不成反害已了。


    所以安揚選擇了不追究責任的這種方式,隻要雲戰沒事,鬱芯影怕也不會過於糾纏這個案子,畢竟現在還有更大案子要鬱芯影去辦,分不開這個身。


    不得不說,安揚,或者說是安揚他老爹選擇了一個好的時機來撈安揚。


    當然,至於是不是安揚他爹,還是別的什麽人,那就不是鬱芯影所知道的了。


    “哼……”


    鬱芯影冷哼一聲,甩手而去,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站在窗前。


    她不禁想到了雲戰,不知道那家夥得知安揚被釋放了,會不會怪罪她呢?


    嗯……很有可能會的!


    畢竟鬱芯影答應過雲戰,要嚴懲安揚的。


    想到這裏,鬱芯影不禁用手捂住了自己性感的*。


    她看得出來,雲戰那家夥似乎對女人的屁股很感興趣,嗯……動不動就要打屁股的。


    安揚被釋放,他會不會打自己的屁股呢?


    說實話,鬱芯影不禁有些擔心起來,雲戰要打她的屁股的話,她用什麽反抗呢?


    嗚嗚……她打不過雲戰呀!


    唉……看來隻有挨一頓了,但願那家夥能夠憐香惜玉吧。


    就在鬱芯影胡思亂想的時候,重案組的警員秋忠華推開了鬱芯影辦公室的門,人未進來,聲音就率先傳來進來:“老大,不好了!”


    鬱芯影眉頭一皺,回身看向走進來的秋忠華,沉聲問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組長,築新路出現特大爆炸案。”秋忠華急忙說道。


    “有人傷亡嗎?”


    “據說死了三個!”


    “走,通知兄弟們去現場!”鬱芯影略一沉吟,就率先走出了警局。


    ……


    老王還未將車子啟動,一輛警車就呼嘯而至,停在了奔馳s600的前麵。


    雲戰搖開了車窗,探出頭去,看著警車上下來的美麗身影,很高興,大聲的問道:“噫……你怎麽來了?難道說才一日不見,就想我了嗎?”


    “你怎麽在這裏?”鬱芯影看到雲戰的刹那間,也是一怔。


    “我怎麽不能在這裏?”雲戰一邊反問著,一邊肆無忌憚的掃描著鬱芯影那傲然的身姿。


    嘖嘖……實在是誘人犯罪呀!


    鬱芯影微微皺眉,並沒有理睬雲戰,而是透過車窗看向了車箱中,當看到車箱中赫然坐著駱雨嬋的時候,卻是一臉的疑惑,這駱雨嬋怎麽會和雲戰認識呢?


    “鬱警官,你是來找我的?”駱雨嬋看著一臉疑惑的鬱芯影,笑著問道。


    這兩天雲戰所做的事情並沒有向駱雨嬋隱瞞,所以駱雨嬋自然知道這個新築赫有名的鐵麵警花是雲戰的師妹,嗯……或許是師姐。


    至於是什麽,怕是雲戰和鬱芯影都沒有搞清楚。


    所以對於雲戰向鬱芯影打招呼,駱雨嬋一點都不奇怪。


    而此時鬱芯影突然出現在駱家莊園門口,作為聰明的女人,駱雨嬋馬上就猜測到了肯定是與刺殺案有關。


    “嗯……”鬱芯影點了點頭,問道:“不知道駱小姐有沒有時間,協助我們警方調查築新路上發生的爆炸案?”


    “恐怕沒有!”駱雨嬋無奈的聳了聳肩。


    “切……不就是一枚手雷爆炸嗎?這沒有什麽大不了的,用不著調查了。”一旁的雲戰隨意的說道。


    “手雷?你怎麽知道是手雷?”鬱芯影眯起了眼睛。


    “上車!”雲戰並沒有回答,而是推開了車門,向鬱芯影招了招手。


    “幹嘛?”鬱芯影警惕的問道。


    “你不是想調查爆炸的事情嗎?上車來我告訴你過程。”雲戰沒好氣的說道。


    “真的?你了解過程?”鬱芯影懷疑的看著雲戰。


    “當然,那手雷還是我丟出去的。”雲戰眉頭一揚,得意洋洋的說道。


    “啊……”鬱芯影驚呼起來,隨即臉色一變,冷冷的問道:“你是凶手?”


    “你這女人傻了,你男朋友怎麽可能是凶手呢?”雲戰白眼翻了起來。


    鬱芯影還想說些什麽,卻突然發現,自己的雙腳已經離地,隨即似乎是整個身子橫了起來,似乎是趴在了什麽地方。


    噫……還有點柔軟,自己的身下像是人的腿。


    噫……也不對,又似乎有什麽硬邦邦的東西頂在自己的胸膛上。


    然而,她還未來得及去感覺是什麽東西的時候,“啪啪”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屁股上傳來了疼痛的感覺。


    刹那間,鬱芯影反應過來了,她居然被雲戰襲擊了,而且還被打了屁股。


    這天殺的王八蛋,居然當著別的女人麵打自己的屁股。


    “你這混蛋,你幹什麽?”鬱芯影抬起了頭,她終於發現自己已經上了車,而且趴在一個男人的腿上,很顯然,這個混蛋男人就是雲戰,但是由於背對著雲戰,根本看不到雲戰的臉,但她還是憤怒的喝了起來。


    “啪啪……老王,開車!”


    鬱芯影快哭了,短短的時間,她想到了雲戰的各種回答,她做夢也沒有想到居然等到的是這樣的一個回答。


    雲戰,你這個挨千刀的王八蛋,那娘絕對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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