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不是雲戰非要管什麽閑事,他還沒有這方麵的嗜好,然而,今天他遇到這個事情,他不得不管。


    因為剛才那個醉酒的女人他認識,赫然正是那個美女律師紀景悅。


    雖然紀景悅現在和雲戰可以說是敵非友,但是雲戰看得出來,現在的紀景悅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如果就這樣讓他眼睜睜的看著美麗高貴的女王在這個俱樂部中成長為一個少婦,雲戰還做不到。


    更何況,雲戰還看得出來,紀景悅醉酒的那種狀態很不正常。


    “砰……”


    沒有任何的遲疑,雲戰踹開了這間包間的房門。


    還在門口,雲戰就看到了包間裏麵除了剛才拉紀景悅的那個男人之外,還有另外一個男人,同樣的強壯,最少看上去比雲戰這偏瘦的家夥強壯多了。


    此時,兩人正和紀景悅扯著,看得出來,紀景悅雖然有幾分醉意,但多少還有點意識,知道這兩個男人對她有不軌之心,所以在拚命的掙紮。


    然而,掙紮又如何?


    她終究是一個女人,力氣太小,又如何能夠掙得脫兩個強壯男人的拉扯呢?


    所以最後的結果是,她的衣衫已經淩亂不堪,上身雪白的肌膚已然有少部分裸露在昏暗的燈光下,更增添了幾許神秘的誘惑,讓男人們荷爾蒙陡增。


    兩個男人也因此拉扯得更歡快了,就算是有人踹開了房門,他們似乎都沒有發覺,而是沉浸於歡樂之中,忘乎所以。


    “啪啪啪……”


    直到拍掌的聲音響了起來,兩人才抬頭看向了房門的方向。


    雲戰靠在門邊,嬉戲的笑道:“嘖嘖……二拖一,這可是大戲,你們繼續,我看戲。”


    看戲?


    有這樣看戲的嗎?


    刹那間,兩人強壯男人的眸中戾芒閃爍而起,其中一人陰沉著臉,喝道:“看你媽的……給老子滾開。”


    “喲……隻許你們拍大片,就不準觀眾看嗎?”雲戰戲謔的問道。


    “我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是什麽樣的身份,給老子滾,不然的話……哼……”


    “不然什麽?”雲戰眉頭揚了起來。


    男人凶神惡煞的喝道:“老子讓你掛在這裏。”


    “你這是威脅我?”雲戰眯起了眼睛。


    男人掃了一眼雲戰瘦弱的身軀,不屑的說道:“威脅你?就你這枯瘦嶙峋的家夥還不值得老子威脅,老子隻是說一個事實而已。”


    “還而已!”雲戰重複了對方一句,笑了笑,然後徑直就走進了包間之中,伸出了手,毫不在意兩個強壯的男人,而是將紀景悅拉向了自己。


    “喲……小子,想英雄救美?”


    “嗬嗬……你答對了,老子這個人最喜歡的就是英雄救美。”雲戰嬉戲的一笑。


    話音落下,雲戰就已經一腳向一直沒有說話,但手還一直拉住紀景悅那個男人踹去。


    很顯然,雲戰被那家夥給無視了。


    雲戰這枯瘦嶙峋的小身板又能暴發出多大的力量呢?


    或許在對方看來,這一腳就算踢到自己,最多也是為自己撓癢而已,對方明顯就對他的一腳毫不在意。


    很多人往往是憑借著視覺感官來判斷問題,然而,往往卻是一錯再錯。


    視覺往往是會欺騙人的。


    顯然,眼前這個家夥今天的判斷就錯了。


    人犯錯不要緊,隻要改過自新,似乎並沒有什麽大不了的,然而,有些錯誤一旦發生,就沒有改過自新的機會。


    而現在就是這樣。


    “砰……”


    由於對方自信心十足,所以沒有閃避,再所以雲戰的腳輕易的就踹在了對方的身上。


    “啊……”


    悲痛欲絕的慘叫聲瞬間響了起來,對方的嘴中一抹鮮血猛烈的迸發而出,那家夥直接就飛了出去,隨即又撞在了包間的牆上,墜落於地,居然直接就暈厥過去。


    他為他的自大付出了代價。


    雲戰很清楚自己這一腳的力量,他知道,這個家夥這一生怕是得癱在床上了。


    刹那間,另一個家夥目瞪口呆。


    他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對於自己的同伴是什麽樣的實力他很清楚,然而,卻如此輕易的就被一個枯瘦嶙峋的家夥給踢飛了,這怎麽可能?


    這家夥瞪著雲戰,問道:“你是誰?”


    “嗬嗬……你們在我的麵前演戲會不知道我是誰嗎?”雲戰莫名其妙的不答反問了一句。


    在他的麵前演戲?


    這是怎麽回事?


    如果何平他們幾個還在這裏的話,一定是搞不清楚狀況的。


    但是雲戰心裏卻是心如明鏡,今天何忠繞著圈子將他引到這家俱樂部來,而被他踢了一腳之後,居然無聲無息的就離開。


    這怎麽可能?


    在雲戰看來,這很有可能是一個圈套。


    當他看到紀景悅的時,他就有了懷疑,兩個男人意圖迷迫紀景悅怕是和何忠有一定的關係。


    雲戰不相信真的會很巧的遇到紀景悅。


    當然,不是說紀景悅也在演戲。


    雲戰知道,這女人怕是真的中了迷藥,作為一個未經人事的女王級黃花閨女,如果她也是演戲的話,很顯然,是不會用這種方式將自己放在危險境地之中的。


    要知道此時她中的迷藥是需要男人陽剛之軀來解的。


    雲戰看得出來,紀景悅並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


    她總不能為了演一場戲,就將自己的貞操胡亂送給一個男人嗎?


    “我不明白你說什麽。”男人茫然的說道。


    雲戰輕輕一笑,也沒有多說什麽,而是掃了一眼男人後,眸中的笑容瞬間凝固,隨即迸發出一抹如箭一般的戾芒。


    “啪……”


    手一動,一巴掌就煽在了男人的臉上。


    然而,男人似乎是很茫然,毫無反應。


    這怎麽可能?


    看身軀,這個男人應該是很會打架的,然而,被煽了一巴掌後,怎麽還是這樣的表情呢?


    他顯然是愣住了,或者被雲戰的這一耳光給打懵了,過了片刻,他才有反應,眼神中居然有了一種恐懼的神色。


    是的,就是恐懼。


    或許隻有他自己才知道,不是他不想閃避雲戰的耳光,而是他無從閃避。


    因為剛才雲戰的巴掌伸出來的時候,他看到了漫天都是掌影,他根本不就不知道從什麽地方閃避。


    這樣的事情他第一次經曆,不恐懼才怪。


    他終究隻是一個能打架的家夥,並不是習武之人呀!


    “啪……”


    就在這時,雲戰的另一耳光又煽了上去,與第一個耳光不一樣,這一個耳光直接將他給煽飛了。


    與剛才被踢飛的那家夥如出一轍,這家夥也撞在了牆上,隨即墜落於地,暈厥過去。


    雖然他不會像第一個家夥一樣會癱在床上一輩子,但是臉頰骨已經斷裂,而且還是粉碎性的,所以這一生,他就算是活著,都將沒有臉麵了,臉不成臉。


    這時,被雲戰攬入懷中,還有點意識的紀景悅迷惘的問道:“雲戰?”


    嗯……”雲戰點了點頭,問道:“你還能支撐一會兒嗎?”


    “我……我不知道,請你帶我離開。”紀景悅朦朦朧朧的說道。


    “嗯……”雲戰也沒有多說,直接摟著紀景悅向著包間外走去,一直出了俱樂部,站在門口準備攔一輛出租車。


    風吹過,雲戰疑惑不解,對於一路暢通的帶著紀景悅走出來,居然沒有人再來找麻煩,這是怎麽回事?


    雲戰眉頭一皺,難道說自己的判斷是錯誤的?


    剛才包間發生的事情不是戲嗎?


    和何忠沒有關係嗎?


    如果有關係的話,按常理來說,他不可能輕易的就將紀景悅帶走的。


    如果是何忠陷害他的話,想來這時候,警察已經來了,因為他們完全可以誣陷他是他對紀景悅下的藥。


    畢竟此時的紀景悅在他的懷中,他就算是想辨解,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這難道不是何忠故意製造出來的一次機會嗎?


    真的隻是意外巧遇紀景悅嗎?


    雲戰有點搞不明白了,搞不明白就不去想了,還是先帶著律師妹子離開吧,雲戰很清楚,此時的律師妹子藥性還沒有發作,如果發作的話,那後果無法想象。


    當然,紀景悅不會死,但要解她的藥性,雲戰總不能在領秀的門口就對她貢獻出自己的陽剛之軀吧?


    如果那樣的話,他可就上明天各大媒體的頭版頭條了。


    然而,雲戰和紀景悅站了近十分鍾,居然沒有一輛出租車從這裏開過。


    這怎麽可能?


    按理說這個時候,夜總會門口的出租車應該是絡繹不絕的呀,畢竟晚上,在這種地方拉客是很容易的。


    然而,事實卻不是這樣。


    說實話,雲戰看了一眼紀景悅的狀態後,都有些慌張了,真不會就在這裏發生那種事吧?


    就在這時,一個俱樂部的迎賓小姐走到了他的身邊,一臉笑意的說道:“先生,看上去你的女朋友醉得不輕呀!”


    “嗯……”雲戰聳了聳肩。


    迎賓小姐好心的提醒道:“這個時候打車恐怕不太容易,而你的女朋友看上去不行了,我建議你到隔壁的酒店開間房,讓她休息吧。”


    在迎賓小姐的提醒下,雲戰也恍然大悟,拍起了腦門,他怎麽忘記了還有酒店呢?


    嗯……如果說剛來新築的時候,他還不知道開房是什麽的話,此時,他已經知道了,在家的時候,駱雨嬋就經常開他玩笑,讓他帶梅莎莎去開房。


    “謝謝你!”雲戰向迎賓小姐點了點頭,然後,毫不遲疑的向旁邊的酒店走去。


    他沒有和梅莎莎開房,倒是先和紀景悅開房了,這還真是世事難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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