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靈氣充盈的小世界中,生活的動物由於總是被靈氣滋潤,導致它們的‘肉’質非常鮮美,那‘肥’而不膩的烤鹿‘腿’,放置在木質的大盤中,香氣隨著熱騰騰的蒸汽,不停的往外冒。


    陸飛‘抽’了‘抽’鼻子,笑道:“馬堡主,你在這裏真是享福了!”


    馬雲瀚哈哈一笑,說道:“哪裏哪裏,隻不過就地取材而已。”


    他一邊說一邊朝後麵拍了拍手,笑道:“芸芸呢?快把咱們最好的酒端上來!”


    馬雲瀚的話說完不久,一個十來歲的少‘女’,端著一個陶瓷酒壺,盈盈的走了出來。


    陸飛一眼就看的出來,這個少‘女’正是馬芸芸,由於年紀尚小,雖然身形還沒長開,但是從臉上就能看出,這姑娘以後定然是一個極其美麗的‘女’人。


    “大哥哥……”馬芸芸走到陸飛身邊,朝他眨眨眼,然後往陸飛的酒杯中倒酒。


    酒是用林間的野葡萄釀的,剛到杯裏,就溢出了濃鬱的香氣,這帶著些許自然的美酒,在世俗世界是很難喝到的。


    眼看酒杯就要倒滿,但馬芸芸依然繼續倒,直到鮮紅的酒水溢出了杯子邊緣,留在桌上。


    陸飛‘摸’了‘摸’下巴,笑道:“好像倒多了……”


    馬芸芸驚呼一聲,手一顫,整個酒壺脫手而落,砸倒了酒杯,美酒灑了一地。


    看到這種情況,馬雲瀚冷哼一聲,說道:“都這麽大了還‘毛’手‘毛’腳的!你下去吧!”


    “我……我錯了……”馬芸芸低著頭,看了陸飛一眼,然後默默的離開了大廳。


    陸飛聳聳肩,笑道:“算了,芸芸還是小孩子,馬堡主別生氣。”


    馬雲瀚擺擺手,笑道:“希望你不要責怪就好。”


    隨後,又有人給陸飛和諸葛萱倒上了酒,陸飛一邊吃著美味的烤鹿‘腿’,一邊喝了十幾杯美味的野葡萄酒。


    席間,還有馬家人,穿著長袖翩翩的衣服,在大廳中跳舞。整個酒席,如同古代君王在宴請貴客。


    陸飛不由得暗暗腹誹,哥把這個空間‘弄’出來是為了讓你們好好修煉,可不是讓你們享受的,不過……唉……


    馬雲瀚一邊給陸飛勸酒,一邊談著修建這古堡的軼事,陸飛耐心的聽著,時不時的應付幾句。諸葛萱坐在陸飛身邊,按照他之前的指示,除了馬雲瀚點名提問的才說上幾句,其他時間一言不發。


    幾個小時的酒席吃下來,氣氛雖然十分熱烈,但是陸飛卻沒有透‘露’來此處的真實目的,隻是說來探望馬雲瀚,同時希望在這靈氣豐沛的地方,尋找幾株草‘藥’。


    酒宴散去之時,天已經擦黑。馬雲瀚對陸飛說道:“陸先生,今天的天‘色’不早了,明天我再命人陪你去尋找草‘藥’如何?”


    陸飛點點頭,笑道:“沒問題,今天有點累了,就勞煩馬堡主安排住宿了。”


    馬雲瀚哈哈大笑道:“你是我馬家的恩人,不要這麽客氣!隨我來吧!”


    跟著馬雲瀚,陸飛和諸葛萱兩人來到了一件寬闊的臥室,臥室裏金碧輝煌的如同皇宮,銅製的蠟燭台,閃著璀璨的金光,那雕梁畫棟的大‘床’,看上去就像個屋子。


    “陸先生,對這裏滿不滿意,如果不滿意,我就把我的臥室讓出來給你們!”馬雲瀚說道。


    陸飛擺擺手道:“這裏的條件已經很好了,勞煩馬堡主費心了,陸飛感‘激’不盡。”


    等馬雲瀚離開,陸飛坐在木質的太師椅上‘抽’煙,諸葛萱在屋子裏轉了一圈,皺眉道:“陸飛,這裏隻有一張‘床’,怎麽辦?”


    陸飛聳聳肩,“涼拌!‘床’這麽大,咱們兩個夠用了!”


    諸葛萱盯著陸飛,問道:“你的意思是咱們躺一張‘床’?”


    “那又怎麽了?”陸飛微微一笑,說道:“對我不放心嗎?”


    諸葛萱麵‘色’一滯,苦笑道:“說句心裏話,是對你不放心,你若是用強,我反抗不了。”


    陸飛哈哈一笑,說道:“你放心吧,我對仙‘女’沒興趣,今晚上先湊合著吧,洗洗睡吧,明天可能會比較有趣。”


    諸葛萱聽出陸飛話裏有話,不過陸飛對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笑道:“去洗洗吧,早點睡覺。”


    陸飛說完便繼續吞雲吐霧,不理會諸葛萱。


    諸葛萱歎了口氣,心裏雖然是莫名其妙,有很多疑問想問,但是看到陸飛一臉不願意說話的樣子,也覺得張不開口,便悻悻的到隔間,簡單的洗漱了一遍,回到臥室,穿著衣服躺在‘床’上。


    陸飛聳聳肩,笑道:“你睡覺不脫衣服嗎?”


    諸葛萱無奈的歎了口氣,脫掉了外衣,蓋上了絨被,躺在那一言不發。


    她鬧不清陸飛到底幹什麽,在外衣裏麵,她還穿著一層衣服,所以脫了也就脫了,並沒有什麽關係。她扭過頭,看到陸飛依然在‘抽’煙,不解道:“你是不是就在椅子上睡了?”


    陸飛狠狠一口把煙吸到根部,掐滅了火頭,微微一笑,站起身走到‘床’邊。


    他一邊走一邊脫外衣,到‘床’邊時,撩被子上‘床’一氣嗬成,諸葛萱隻覺得眼前一閃,身邊就多了個人。


    她這是第一次和一個男人同‘床’而臥,諸葛萱的臉忽的一下紅了。突然,她意識到,這‘床’上隻有一張大被子,自己和陸飛在同一個被窩。


    諸葛萱剛剛覺得有些不妥,陸飛的胳膊忽然伸了過來,把她摟個正著。


    她第一反應就是反抗,但是還沒有動,諸葛萱就覺得陸飛的胳膊一緊,然後自己就動不了了,別說掙紮,連嘴也不能動了。


    諸葛萱唯一能動的地方就是眼睛,她盯著陸飛,目光複雜。她下意識的以為陸飛要對她做些什麽,可是又覺得陸飛不應該是這種人,‘混’‘亂’的心思通過一雙美目表‘露’無疑。


    陸飛似笑非笑的看著諸葛萱,伸出手,輕輕的撫過她的眼皮,低聲道:“盯著我做什麽。睡吧。”


    順著陸飛的動作,諸葛萱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再想睜開卻是做不到了。


    難道……他真的要趁人之危?


    諸葛萱腦子裏的問號越來越大,她的心很‘亂’,也有些懊惱,懊惱自己看錯了人,信錯了人。


    她正心‘亂’如麻的時候,忽然感覺到陸飛正輕輕撫著自己的後背,從上到下,動作很慢。她感覺到陸飛的手很暖,暖到了心裏。


    他這是……這是在做什麽?


    諸葛萱有點納悶,因為陸飛的動作很規矩,隔著衣服,從上到下,一下一下的輕輕劃過,沒有一點多餘的動作。


    雖然心裏還是惴惴不安,但那溫暖感,讓你諸葛萱難以抑製的覺得很舒服。


    很快的,她覺得全身都泡在了熱水裏,飄飄忽忽的,感覺好極了。就在這舒服的溫暖感中,諸葛萱的呼吸漸漸深沉,慢慢陷入了沉睡。


    看到她睡實在了,陸飛微微一笑,拿起‘床’邊的手機看了看時間,喃喃自語道:“時間應該差不多了。”


    隨即,他一骨碌爬下‘床’,穿好了外衣,咂咂嘴,大聲嘟囔了一句,“怎麽這麽口渴呢。”


    他快步走到屋子邊上那紫檀木的八仙桌旁邊,扶著桌麵,給自己到了一杯白開水,咕咚咕咚的喝了個趕緊。


    忽然,陸飛皺了皺眉頭,手一鬆……


    白瓷水杯掉在了地上,摔了個粉碎。他‘揉’了‘揉’腦袋,身子軟軟的倒在了桌子旁邊。


    陸飛剛剛倒下不到一分鍾,從外麵就進來了十幾個馬家人。他們進來後,二話不說,直接用繩索把陸飛和諸葛萱捆了個結實。馬家人把兩人放在了擔架上,抬著他們,快步來到了城堡的宮殿中。


    此時宮殿中隻有兩個人,馬雲瀚站在大廳裏,深深的低著頭。在高高在上的大理石椅子中,卻坐著另外一個“人”。


    這個人雖然有著四肢和腦袋,但是身材卻非常高大,如果站起來的話,足有普通人的兩倍身高。


    他帶著一個黃銅麵具,麵具上隻開了兩個‘洞’,‘露’出了兩隻泛著藍光的眼鏡。麵具的表麵如同鏡麵般光滑,映‘射’著大廳中的燭光。


    那大理石座椅和他的身高十分匹配,而馬雲瀚坐上去,就顯得太過寬大了。顯然,平日裏,這張椅子是這個人的位置。


    “馬雲瀚……這就是幫助你們發現這裏的人?”麵具人一字一頓的說道,他說話的腔調非常古怪,就如同剛學了三個月華夏語的老外。


    馬雲瀚指了指擔架上的陸飛,恭敬道:“是他發現的,也是他幫我們打開屏障的。這個‘女’人,應該是他的‘女’朋友。”


    麵具人點點頭,打量著陸飛和諸葛萱,冷笑一聲道:“你不是說他是個高手嗎?這麽容易被我的‘藥’物暗算,這也算高手?哈哈哈哈!”


    馬雲瀚眼中流‘露’出幾分愧疚的神‘色’,低聲道:“陛下,陸飛對我有恩,能不能看著我的麵子上……”


    “哼!”麵具人冷笑一聲,說道:“馬雲瀚!我的事情,輪不到你來管!把這兩個人,埋到我的神樹底下去!”


    “陛下……”馬雲瀚剛開口阻攔,麵具人雙眼藍光一閃,馬雲瀚後麵的話立刻說不出來,他瀚撲騰一聲跪了下來,麵目猙獰,雙手抱頭,身體不停的顫抖著,難以抑製的發出了痛苦的‘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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