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丈多高的擂台,台麵距離地麵有三米多高,而且擂台上沒有任何樓梯。(..tw棉花糖小說網)這麽一個擂台立在這裏,本身就存在考驗之一,如果跳不上擂台的話,那就別妄想什麽比武招親了。


    大家看到陸飛站在高台麵前停住了,不由得暗暗腹誹,那麽高的地方,你自己跳上去也就罷了,帶個妞我看你怎麽跳。


    陸飛站在那裏,狠狠一口把煙吸到根部,笑道:“洛丹,上麵‘挺’高的,你會不會害怕?”


    陳洛丹搖搖頭道:“你在就不怕。”


    陸飛聳聳肩,摟著陳洛丹的腰肢,腳尖輕點,慢悠悠飄到了台上,半空中還忽悠悠轉了幾個圈。


    這一手華麗的輕功,駭的台下冷氣一片。


    這裏在坐的,基本都能跳上這個高台,但若說能跳的這麽瀟灑的,也就隻有一半之數,帶著一個人還能跳的這麽飄忽的,恐怕連十分之一都沒有。


    “好!”


    不知道誰叫了一聲,用力鼓起掌來。


    陸飛微微一笑,超大家輕輕擺擺手,然後對陳洛丹說道:“一會兒你就站在這裏,別動。”


    陳洛丹看了看下麵的人群,苦著臉道:“我有點害怕了,你別放手,我怕掉下去。”


    陸飛低頭看著她的小手用力拉著自己,歎了口氣,低聲道:“一隻手拉著個美‘女’,另一隻手和別人比武,洛丹,你是‘逼’我呀,這麽裝‘逼’,絕對會被雷劈呀。”


    陳洛丹沒聽明白,疑‘惑’的看著陸飛。


    陸飛聳聳肩,笑道:“沒什麽,你不用多想。”


    “哦……”陳洛丹點點頭,皺了皺眉頭,說道:“你還是像剛才那樣摟著我吧,這裏太高了,我還是害怕。”


    陸飛歎了口氣,伸手摟著陳洛丹的腰肢,問道:“這樣怎麽樣?”


    陳洛丹點點頭道:“這樣踏實多了,你不許放手。”


    陸飛點點頭,苦笑道:“放心吧。”


    兩人在台上又是拉手又是摟摟抱抱,都看在諸葛南燭的眼裏。身為諸葛萱的父親,他實在是有點看不下去了。但是諸葛老太爺已經事先打過招呼了,陸飛是他的故人之後,無論他做什麽,都不能得罪。


    諸葛南燭隻能轉過頭去,裝作看不見這瘋瘋癲癲的兩個人,心裏希望趕緊來個人,把陸飛打下擂台就踏實了。(..tw無彈窗廣告)


    帶了個大美‘女’來比武招親,這已經是滑天下之大稽了,又當眾在那裏秀恩愛,這兩人是來打臉的還是來招親的?


    此時在擂台不遠處的一間屋子裏,諸葛萱麵‘露’苦笑,從裏麵走了出來。


    剛才的事情,她都看到了。她知道陳洛丹由於失憶的緣故,說話辦事都十分的不靠譜,也沒有什麽好埋怨的,她隻是擔心自己的父親受不了這種刺‘激’。


    看到父親諸葛南燭的臉黑的像鍋底,她這個做‘女’兒的,趕緊走過去勸慰。


    諸葛家的比武招親是傳統,通過這種形式,諸葛家就能通過聯姻的方式,獲得外部的武力保護。諸葛家的那些實力強大的護法,身份其實都是諸葛家的‘女’婿。


    到了諸葛萱這一輩,諸葛薇有先天疾病,即使招親,恐怕也很少有人願意來。不過諸葛薇運氣好,碰到了薩克森,諸葛家雖然對洋‘女’婿有些微詞,但是權衡了利弊之後,也捏著鼻子認了。


    雖然是認了,但是兩人的婚姻也沒能得到諸葛家的祝福,諸葛薇和薩克森甚至不能在諸葛家山‘門’內生活,隻能居住在山‘門’附近的村落中。


    諸葛萱的婚事,已經拖了很久,若是在古時候,在諸葛萱十六歲那年,就應該舉行這個比武招親。但是,諸葛萱在醫道上太過傑出,為了不耽誤她,家裏便把這件事延後,任由她繼續鑽研醫道。


    而諸葛萱,越是鑽研醫道,對俗事越是淡薄,對於那些世家公子,越是看不上眼,等她的境界忽然莫名其妙的提升後,她更不想成婚了。她的太爺爺,也不希望她這麽早就結婚,不過要拋棄諸葛家的傳統,諸葛太爺也覺得有點麻煩。正好這個時候,陸飛給諸葛萱打電話說陳洛丹的事情,諸葛萱便靈機一動,讓陸飛當這個攪局的人。


    通過和陸飛的那些‘交’往,諸葛萱相信,陸飛一定會幫助自己的,而且以陸飛的‘性’格,對於退婚之類的事情,他也隻會一笑置之。什麽訂婚和退婚,在陸飛眼裏,隻是一場無關緊要的遊戲。


    這些計劃,都是諸葛萱和諸葛太爺製定的,諸葛家沒人知道,諸葛萱也不會告訴父母。


    她一邊走一邊想著說辭,要消去父親的火氣,免得陸飛即使贏了,父親也不承認這個結果。


    她來到諸葛南燭麵前,低聲道:“父親,被陸飛的行為氣到了?”


    諸葛南燭皺眉道:“萱兒,你和太爺的關係最好,這個陸飛到底是怎麽回事?要不是老太爺打過招呼,我肯定把他‘亂’棍打出去!”


    諸葛萱捂嘴一笑,說道:“那個小姑娘,是陸飛的親妹妹。”


    “親妹妹?”諸葛南燭眉頭更是緊鎖,問道:“有這麽授受不親的親兄妹嗎?”


    諸葛萱指了指腦袋,說道:“她這裏有點問題,陸飛來找太爺爺,也是來給她治病的。”


    這半真半假的一番話,打消了諸葛南燭的疑慮,他抬頭看了看陸飛,又看了看‘女’兒,問道:“你和陸飛以前認識嗎?他實力怎麽樣?”


    諸葛萱點頭道:“認識,他……他肯定會成為我的未婚夫。”


    諸葛南燭詫異道:“你對他的實力這麽有信心?他這麽年輕,實力能到黃級五品就已經很不錯了,而今天來的,有實力達到黃級六品的高手,他行嗎?”


    諸葛萱捂嘴一笑,說道:“父親,人不可貌相。別人上去的話,隻有怎麽敗的懸念,而沒有勝或敗的懸念。你看,他已經勝了好幾場了。”


    諸葛萱說的沒錯,陸飛在這裏和所謂的年輕才俊比武,實力上相當於欺負人,他已經連勝了五場,每一場贏得都如同兒戲一般。


    無論對方是拳是掌還是腳,無論是掌風陣陣還是拳風霍霍,陸飛的姿勢隻有一個,右手摟著陳洛丹,腳下一動不動,左手如同魔術一般伸出去,搭住對方的手腕或者腳腕,然後輕輕一甩……


    陸飛對手的下場隻有一個,那就是忽悠悠的飛到了擂台之下,那些沒有對陳洛丹‘露’出貪婪目光的,落下去打個轉而已,而那些讓陳洛丹害怕過的,下場就會非常狼狽,不是胳膊脫臼就是腳踝脫臼。不過即使有傷,也是輕傷而已,正正骨就恢複了。


    就這麽幹淨利索瀟灑裝‘逼’似的擊敗了十幾個人之後,在坐的就沒有人敢上場了。


    他們雖然沒有和陸飛‘交’過手,但是這些人平日裏‘私’下卻‘交’流過,到底是誰強誰弱,心裏都有數。陸飛擊敗的人中,就有一個公認實力最強的家夥。


    沒人上台,陸飛無聊之中隻能一根一根的‘抽’煙,在他‘抽’了第十根煙之後,諸葛南燭出麵了,宣布比武招親結束,陸飛最後勝出。這如同鬧劇一樣的比武招親就這麽草草結束了。


    滿懷希望的青年才俊們,紛紛失望而去,不過他們離開後也有了個談資陸飛送給諸葛家的“至寶”到底是什麽。


    在諸葛萱父母的見證下,陸飛和諸葛萱‘交’換了訂婚戒指。本來這個儀式要在來客的麵前舉行,但是陳洛丹和陸飛形影不離。


    男方拉著一個美‘女’,和另一個美‘女’‘交’換訂婚戒指,這種場麵太過怪異,諸葛南燭可不想讓諸葛家成為笑柄。


    看到那個美麗的小姑娘一直抱著陸飛的胳膊,諸葛南燭不由得暗暗歎息,現在諸葛家恐怕已經成了笑柄了,別人又不知道這姑娘是陸飛帶來治病的……


    諸葛南燭本來想和陸飛這個未來的‘女’婿聊聊,但是諸葛老太爺卻傳來了命令,讓陸飛去後院居住。


    諸葛南燭無奈,隻得讓陸飛離開。


    等陸飛走後,諸葛南燭忍不住對諸葛萱道:“萱兒,這個陸飛到底和老太爺是什麽關係?以前怎麽沒聽他說過這個人?”


    對於這樣的問題,諸葛萱早有腹案,她搖頭道:“父親,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也問過太爺爺,但是他卻不說。”


    “那你什麽時候認識陸飛的?”諸葛南燭問道。


    “在臨海上學的時候呀。”諸葛萱笑道:“那時候我也不知道他和咱們家有淵源呢。”


    這滴水不漏的話沒‘露’出什麽有用的信息,諸葛南燭雖然感覺事情不會這麽簡單,但是麵對一臉淡然的‘女’兒,他也不知道該怎麽問。


    自從諸葛萱的境界突然提升之後,整個人都變得越來越出塵脫俗,諸葛南燭這個做父親的,站在仙子般的‘女’兒麵前,有時候也難免有點自慚形穢。


    玄級巔峰的境界可不是鬧著玩的,如果諸葛萱的真氣能夠和境界匹配,那麽在所有沒有突破玄級的人的眼中,諸葛萱絕對是九天玄‘女’一類的人物。


    此時在後院,陸飛正一臉苦笑的把那訂婚戒指摘了下來。陳洛丹剛才看到陸飛給諸葛萱戴戒指,覺得十分有意思,便讓陸飛也給她戴。


    這丫頭並不是想要那個戒指,而是把這當成了遊戲,陸飛給她戴上之後,她又要摘下了給陸飛戴,就這麽,兩人已經一來一往十幾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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