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又開始含淚裸奔。請兄弟姐妹們幫一下吧。想看梁山好漢?下麵一篇篇多得是。俺要布局得新奇些。老是上來就立根梁山造反,看多了有啥意思。請多提思路建意


    大門敞開,從外麵看,寬闊的店鋪一層一目了然。


    老掌櫃在捕快到來時,吩咐夥計:“敢闖的,狠狠打。”


    然後鎮定自若地喝茶。


    賬房似乎是在對賬,算盤打得有條不紊啪啪響。


    萬總捕頭幾次想親自殺進去,也自信不用費太大事,心裏盤算的就象老美警察對黑們一樣,隻要除掉那對父女和段石二匪,是非黑白還不是俺(警察)說了算。滄趙這些爪牙,死了也白死,窩藏匪類,助匪拒捕,混亂中被殺,現成的罪名,現成的借口,說不定還能順勢牽連到滄趙身上,牽緊滄趙的鼻子,成就知州心願,卻,一次又一次放棄了。


    不是怕滄趙過後報複。


    敢帶人圍攻,他就不怕得罪得再狠點。


    趙廉又不是權威恐怖老謀深算的蔡京,碰上勢力關係更厚的,又沒證據表清白,也隻能敗退。


    n▼, 萬捕頭很清楚,知州大人太想教訓滄趙弄到巨大好處了。


    隻是,十幾年和狂徒惡匪打交道的生涯不是白幹的。他雖不是沙場武將,卻敏銳感到危險。


    那個滿麵春風的老掌櫃偶爾瞥向他的挑釁目光隱含冷笑。


    萬世興總感覺一旦闖進店內,隻怕店門一關,他不死也得重傷。


    他有膽子侵犯對手,對手顯然更有膽子搞他。


    說到底,他隻是個武夫捕快,在大宋,連趙廉一根毛也比不上。趙大有的官位即使是虛的,壓他兩頭也富餘。


    趙嶽隻帶著兩侍衛和小劉通來了。


    萬世興聞聲回身仔細打量馬上的趙嶽。


    滄趙家名聲複雜的小少爺身板不小,麵相稚嫩,尢為顯眼的是頭上既不紮巾也不戴冠,象草民或蠻子那樣包頭,隻是包的是昂貴的刺繡緞子巾,上麵繡了朵嬌豔欲滴的玫瑰花,兩片綠葉相襯如鳥翅展向兩邊。


    從小到大,趙嶽一直是小平頭。


    誰說也不行。就是不按此時的蓄發習俗來。


    如此象個小沙彌。


    張倚慧無奈,隻好對外說怕小兒子夭折,才剃發托佛祖庇佑,實際是趙嶽不耐煩長發既不好洗,整理也麻煩。尤其是夏天捂得難受。


    平頭能省多少事?有那時間能幹多少事?


    平時在家光著腦袋亂竄沒什麽。反正趙莊男人都是頭發短得剛夠紮巾。小男娃都平頭。


    外出,張倚慧就不能任由兒子異樣地到處晃。


    為此,她想了彩巾包頭這一招,沒事就一針一線精心手繡各種圖案。趙嶽外出,她就親手給戴上一塊。


    嗯,漂亮可愛又富貴。很好,就這樣。


    至於劉通也平頭包巾。那是伴祈福。對外就這麽說。


    但這形象落萬總捕頭眼裏,頓時讓他撇撇嘴:“乳臭未幹小子,仗著家裏勢力囂張橫行,對泥腿子行,敢上陣對俺?


    真是狂妄找難受。”


    向胡誌一努嘴。


    胡誌會意,拎著刀當中一站,冷笑戟指喝罵:“老實站住。重案要地豈是可亂闖的?通匪拒捕大事也是你個草民毛孩子能處理的?”


    心裏想著:你爹不過是虛職,官高又怎樣?比得了實權總捕頭?你家牛叉又如何?俺隻是個小捕快,弄你倒黴自有上麵頂著。大不了老子不幹了,過後再補上。怎麽著,你難道還敢殺了俺報複?俺也不是那麽好殺的。鋼刀不吃素。”


    拿警察城管那一套,背靠政府扯大旗,跟俺玩程序規則?


    趙嶽嘴角露出冷笑,隨即仰望蒼穹慢慢念到:“我在駿馬上,你在擁擠的人群中投射來異樣的眼神,詫異也好,欣賞也罷,並不曾讓我的心淩亂。因為令我飛揚的,不是你注視的目光,而是我年輕的心。”


    胡誌呃了一下,張嘴就罵:“什麽(狗屁叨叨)”


    “你不懂啊?”


    趙嶽截斷咒罵,冷笑道:“我說你是路人甲,偏偏找打。”


    一按戰馬的鐵過梁,直接從馬頭飛過,在半空一腳跺中胡誌麵門。


    胡誌躲閃不及,感覺鼻子一陣巨痛,啊一聲痛叫,騰騰倒退數步一跤仰摔地上,強忍著尾椎的鑽心痛和內髒的震蕩,一摸以前高挺的鼻子,平了,鮮血卻奔流而出,長流不息,門牙也鬆動幾顆。


    趙嶽穩穩落地,腳踏磚石地麵,發出金石交鳴之聲。


    原來是鐵鞋底。


    他瞅瞅萬世興,再瞅瞅胡誌:“教教你。我家權位比你高,我勢力比你大,我是草民,但就是能揍你這個小吏,就是毀你容。你沒牙啃。這才是規則程序。”


    萬世興怒氣衝頂,陰著臉一瞅手下。


    這些滄州本地捕快,無論是之前爭表現的,還是原本就不敢伸手的,此刻居然一律都悄悄退遠了,仿佛眼前少年不是人,而是瘟神。


    捕快們想的是:當初那些老捕快跟著崔家害趙家,結果幾乎死絕。據說,連總捕頭的腦袋都充了遼寇人頭算戰功。誰知他們到底是怎麽死的?正是那一次死了太多人,才輪到俺們混差。


    現在滄趙更厲害,隻是無人敢招惹,他們過得順心,行事沉穩了。


    要俺們對付滄趙正主小惡霸?


    對不起,頭,服從領導幫點小忙,敲敲邊鼓嚇唬滄趙卒子,行。現在你自個玩吧。玩死人家是你厲害。你死了,是你晦氣不長眼......


    “私通賊寇,助匪拒捕,重傷公門功臣,滄趙肆意違律對抗朝廷王法,罪行累累。俺這個總捕頭說不得要代朝廷親自拿你問罪。”


    萬世興惱羞成怒,自恃勇武,咆哮著官方口號挺刀撲向趙嶽。


    趙嶽凝立不動,待萬世興殺到近前,微側身,左掌猛拍紮胸大刀的刀麵,右腳猛然飛踢其股間。


    可惡,俺隻是用刀嚇唬,趁機拿住你,不敢傷你和你家結死仇,你卻想廢了俺子孫根,毀俺一世快活?


    萬世興驚怒交加,也是功夫了得,及時一縮垮骨,躲過了,可趙嶽右手出拳如電,一擊正中他躬過來的麵門。


    也鼻梁塌陷,瞬間眼淚鮮血滿麵,雙眼一片模糊。


    胡誌已被店夥計趁機拿住。


    片刻前還滿腹盤算,威風凜凜的總捕頭被陸鐵犀、閭鐵牛上前扭住,哢嚓,榮幸地成為這個世界第一個品嚐到後世才有的手銬滋味。


    他抑製不住眼淚,在痛苦中有些想不明白,俺武藝高強,怎麽就在個娃娃手中吃了這個大虧?


    大意了。太大意了。之前以為他突襲才打倒胡誌.......


    趙嶽掃視眾捕快和人頭湧動的觀眾中夾雜的新來官員的耳目,囂張道:“頂個人腦袋就想踩俺家,當俺滄州小惡霸是假的不成?”


    和大哥有約在先,一朝廷一江湖,各頂半邊天。


    長大了,以後許多大事,他必須親自出馬,不可能不讓世人所知,今天幹脆先利用此事發個小小聲明,正式宣告大宋一聲,滄州紈絝惡霸來了。


    也讓皇帝更放心。


    捕快見此,頓時一哄而散。觀眾也趕緊散了。


    趙嶽也不理睬,押著萬、胡進了店。


    ..................


    知州大人此刻正坐在後衙暗暗盤算總捕頭和滄趙衝突一事。


    昔日危險窮困的滄州是大宋官員人人畏懼的任職災地,如今清池鹽山富裕繁榮勝似江南福地。


    看何灌在這裏過得何等滋潤快活,官升得多麽大,就知道其好處。


    正是因為如此,知州才動用了家族力量,運作到知州之職。


    他來的目的不是想升大官,很清楚自己能力有限,擔不得重任,所以想發大財,為家族強者提供更強有力的經濟保障,也為自己享樂。


    之前利用職務之便壓滄趙讓利各種新生意,發現滄趙根本不鳥這一套,現在他想尋滄趙的把柄捏住,讓其乖乖就範,隻是沒找到機會。


    毆打朝廷官吏拒捕?


    此事一起,怎樣才能利用好,以達到目的呢?


    正琢磨著,親信小廝進來呈上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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