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東的舉動簡單沒有任何靈氣流動,但是唐海的確不能動彈一點兒。


    程濤用驚呆的目光看著王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個練氣四層的修士竟然被控製得像個手無搏擊之力的孩童,怎麽被弄了一下胳膊怎麽會有這麽大的效果。


    程濤道:“師弟,你過來弄我一下,真有這麽厲害嗎?”


    王東過來,毫不客氣,準備抓住程濤的胳膊依法再次炮製一次。可是手掌還沒有碰到程濤的身體,就被一股強勁的靈力彈開,反擊之力竟然讓他騰空掀起,整個人實實在在地和大地來個緊密接觸,弄得鼻青臉腫,苦不堪言。


    背後傳來一陣極大的力量,把王東托起,接著一股清新的靈氣洗刷全身,立刻傷痛全失,心清氣爽之極。自然,出手的是金霞。全無任何修真戰鬥經驗的王東,算是見識了靈氣的防禦、攻擊、療傷的功能。自己的那點兒世俗功夫,在先天靈力麵前,不過是小兒科,是小孩子過家家的玩意,充其量不過是幼兒園大班的水準。


    金霞隔空扶正了王東,略有所思地道:“看來,這種功夫用途有限,隻有在趁其不備,突然襲擊或者控製住對方的時刻,才能發揮出意想不到的效果。”


    唐海也道:“是啊!師弟功力太低,隻能作為奇兵來用。控製敵人的功法是什麽呢?”


    程濤突然靈機一動道:“我們去藏經閣看看,給師弟找一種適合他的功法吧?”


    金霞等人立刻,直奔藏經閣而去了。王東手中的功法可以說是不計其數,但是不好違了三位同門的心思。心想,去藏經閣看看也好,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獲。可是,誰也沒有想到,意外的收獲沒有,卻橫生了許多禍端,使王東改變了最初的想法。


    去藏經閣剛好要經過比武場。那是一處圓圓的高台,上麵有幾夥人在切磋功法。見金霞幾人經過,上麵有人高喊:“金霞師姐這是去哪啊?今年的比武大賽就要開始了,你們掌門一支好像還沒有報名啊?”有人加楔道:“報名也沒有用,年年墊底,來了也是陪襯,吃屁的貨色!”金霞怒視著那人。那人正是副門主陸成梁的兒子陸?春,他是內室弟子中的佼佼者,金霞還真不是他的對手。唐海冷言道:“在大師兄麵前,連三招都走不到,還不知道誰吃屁呢?”幾年前,陸?春曾經與王天罡過招,沒到三個回合就被王天罡製服,那時候,陸?春遠遠沒有現在的實力。這幾年憋著勁兒想和王天罡再決雌雄。但也最煩別人提起此事,陰森森地道:“你敢上來試試嗎?”


    金霞急忙道:“想比試,我們給你機會,大師兄一出關,我們就報名比賽,到時候自然讓你看看到底誰是吃屁的貨!”金霞是怕唐海禁不住將,示意三人迅速離開。


    陸?春看著幾人遠去的背影,臉上露出陰森惡意道:“那名記名弟子是誰?怎麽麵生的很?”站在旁邊的一人道:“應該是新收的弟子吧?要不我去查一查?”陸?春搖了搖頭,一名低階的新弟子還進不了他的視野。陸?春低語道:“不知道王天罡突破了八層沒有?”


    陸?春多麽希望王天罡能夠參加比賽,讓自己眾目睽睽之下一洗當年不敵之辱。


    陸?春忽然警覺道:“他們幾個應該去了藏經閣了,傳音陶東興、王劍好好招呼他們一下,就說我一會兒也去。”


    藏經閣位於丹道峰的北側一個山塢,位置偏僻,是低階弟子時常光顧的地方。藏經閣一共三層,後身綿延開去,依附山勢而建,十分巍峨壯觀。裏麵經書、符?、功法、煉器、製藥、鑒藥、陣法等各類書籍、卷軸無計其數,是丹道門中除了聖寧堂之外最為重要的地方。


    藏經閣的台階很高大,門口一座石獅子氣勢非凡。一進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尊雕像,前麵香火繚繞。這是丹道門始祖李永春的雕像。李永春由丹入道,成就無上真仙,開創丹道一門。傳聞李永春從煉丹之中悟出真道,步入仙界,成為丹門之中,所有人一生追尋的目標。


    王東望著這個雕像似乎有些熟識,朦朧中似乎與眼前之人應該認識一般,不禁凝神看去,那幹瘦的慈眉善目的樣子,似乎就像一位自己多年的老友一般。王東覺得很是詫異,不覺多了幾眼,怎麽都覺得這雕像有如活著的一般,似乎要向自己訴說什麽,卻又有點不相信自己,尤其是雕像的目光很是古怪,似乎在看著什麽東西,示意自己去找尋一般。王東剛想仔細再看看,金霞催促他快點跟上。


    繞過雕像,是一排高大的書架,上麵擺放這個各種瓶瓶罐罐,估計是象征各種煉丹的工具。左右各有兩個通道,一條通向書閣,一條通向管理者的住處。書閣的門口站著兩個人。凡是進入書閣之人,都必須是內室弟子的身份,而要交付一定的靈石,所有書籍、書簡、卷軸,不能攜帶走,不得損壞更不得隨意複製。倘若想複製某個書簡的話,必須付出價值不菲的靈石不可。


    金霞交了靈石正準備進入的時候。忽然從後麵傳來一聲尖細的聲音,就像宮中的太監一樣,尖細中透露著一絲陰損,道:“什麽人,這麽大膽難道藏經閣是誰都可以進入的嘛?”從另一條通道那邊走過來二個人。其中一個濃眉大眼本來應該是個俊朗的年輕人,但是嘴角的那絲陰柔的笑意,卻易把他劃分到毒蛇之類的人物;另一個,嘴巴誇張地奇大,眼睛卻極小,仿佛一隻鯰魚成精了一般。這兩位正是藏經閣的管事:陶東興和王劍。


    金霞不由得一愣,這兩位平時不會在這裏啊,他們都是副門主的人,看來今天真的不好弄到什麽適宜功法了。金霞道:“怎麽了,我們交了靈石,難道不可以進去嗎?什麽時候藏經閣的規矩也改變了。”


    陶東興個子雖然高大,但是聲音真是讓人無法忍受的尖細,道:“你們幾個沒有問題,但是這個人是誰啊?”說著指著王東。


    唐海氣憤地道:“他是誰怎麽了,難道藏經閣還管查戶口啊?”


    陶東興自然不把唐海放在眼裏,陰柔而邪邪地道:“查戶口,倒不必,但是丹道門有明文規定,記名弟子不可以進入藏經閣閱讀!難道掌門定製下的規定,都是給我們這些普通弟子製定的,而你們掌門一支就可以不必遵守了嗎?倘若如此的,你們隨便進去,但長老會上若是有人問起,你們幾個可要擔待責任哦!”


    程濤看著陶東興,不由得就氣氛異常。想去自己,剛剛步入師門之際,因為功法低微,沒少被這個陶東興欺詐靈石。本來可以放寬尺度的,陶東興都像一個貪得無厭的奸商一般把利益弄到最大化。程濤道:“別看著衣服,就不認人了。這位是我們師傅剛收的弟子,因為時間關係還沒有換內室弟子的衣服而已。”


    陶東興依然不放鬆道:“你說是剛收的弟子就是內門弟子了!”


    程濤轉向王東道:“師弟,把師傅給的身牌給他看看。”


    王東拿出身牌,示意給陶東興看。陶東興卻不搭理身牌,猶自說道:“身牌,有很多,隨便找來一個誰知道是真是假?”


    程濤被氣得,禁不住罵道:“你放屁!師傅的弟子身牌,難道還有假的不成。”


    陶東興冷色道:“你注意分寸,這裏是藏經閣,還由不得你們胡來。”


    唐海也忍不住道:“這裏還是丹道門呢,難道你們可以任由你們胡來嗎?”


    忽然,外麵傳來一句:“什麽人在藏經閣吵鬧?”大家,看去,卻是陸?春領著幾個站著門口。


    陶東興看到陸?春到了,心想自己的任務完成了,不由得繼續加火道:“陸公子你來得正好!拿了一個掌門弟子的身牌,本來卻是個記名弟子,還想硬闖藏經閣。”


    唐海心裏這個氣啊,我們什麽時候要硬闖藏經閣了,於是指著陸?春道:“他是誰,憑什麽能證明他是內室弟子。”


    陶東興道:“我們都能證明啊!”


    唐海道:“那王師弟我們也能證明他是內室弟子。”


    陶東興笑道:“你們能證明不好使,因為這裏我說的算。”一副極其囂張的嘴臉令人生惡至極。


    唐海也嘲諷道:“那你們證明也不會好使,誰知道他是不是陸門主的公子。”


    陸?春依仗自己在丹道門特殊的身份,一向肆無忌憚,再加上自己功法的確出眾,已經隱隱有達到練氣八層的趨勢,在他麵前很多長老都要客客氣氣,沒有想到居然有人敢當麵嘲諷自己。


    陶東興、王劍見陸?春臉上現出淡淡的怒色,隨即知道了主子的意圖。陶東興道:“說別的沒有,速速滾開,別影響其他人讀書!”


    王劍也附和著道:“是的,這裏是你們能來的地方,再不滾開,我可喊人了!”


    程濤氣憤地道:“藏經閣難道不是丹道門的藏經閣,你們真是欺人太甚,我倒要看看今天誰敢不讓我們進去。”


    金霞示意唐海、程濤不要莽撞,但唐、程哪裏肯顧就往裏闖。陶東興急忙道:“陸公子,請把幫忙治止此人。”


    陸?春使了一個眼色,幾名手下一擁而上,頃刻間就製服了二人。唐海、程濤滿頭大汗,臉上全是痛苦之色。看來幾人是下了黑手。


    王東對兩位師兄印象很好,雖然隻有短暫的接觸,卻好似相識多年一般。見二人反抗幾乎都沒有就被對方製服。看來,哪裏都是要以實力為尊。


    金霞知道自己上去,結局與二人無異。隻得與王東退出,給王旭海傳音,說兩位師弟在藏經閣被人抓住了。不多時,王旭海滿臉憤怒而來了。不多時,陸成梁也到了。王旭海隻是對唐程二人罵了一句“無用的東西”,掠起二人轉身就走。是啊,還能說什麽啊,自己的弟子在自己的家園裏還被人擒住了,自己的臉麵都丟盡了。


    藏經閣位於丹道峰的北側一個山塢,位置偏僻,平時少有人去。藏經閣一共三層,後身綿延開去,依附山勢而建,十分巍峨壯觀。裏麵經書、符?、功法、煉器、製藥、鑒藥、陣法等各類書籍、卷軸無計其數,是丹道門中除了聖寧堂之外最為重要的地方。


    藏經閣的台階很高大,門口一座石獅子氣勢非凡。一進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尊雕像,前麵香火繚繞。這是丹道門始祖李永春的雕像。李永春由丹入道,成就無上真仙,開創丹道一門。傳聞李永春從煉丹之中悟出真道,步入仙界,成為丹門之中,所有人一生追尋的目標。


    王東望著這個雕像似乎有些熟識,朦朧中似乎與眼前之人應該認識一般,不禁凝神看去,那幹瘦的慈眉善目的樣子,似乎就像一位自己多年的老友一般。王東覺得很是詫異,不覺多了幾眼,繞過雕像,是一排高大的書架,上麵擺放這個各種瓶瓶罐罐,估計是象征各種煉丹的工具。左右各有兩個通道,一條通向書閣,一條通向管理者的住處。書閣的門口站著兩個人。凡是進入書閣之人,都必須是內室弟子的身份,而要交付一定的靈石,所有書籍、書簡、卷軸,不能攜帶走,不得損壞更不得隨意複製。倘若想複製某個書簡的話,必須付出價值不菲的靈石不可。


    陸成梁卻望著王旭海的背影,對陸?春警告道:“以後類似的事情不要放生!別看掌門總是一路示弱,他底細到底有多少,我們還不清楚。”陸?春應了一聲,心中卻道:什麽底細,不就是那麽幾個玩瓜裂棗的徒弟,這不又收一名記名弟子做徒弟,掌門?哪有這樣的掌門,恐怕連一個強勢一點兒長老都不如。


    陸成梁卻望著王旭海的背影,對陸?春警告道:“以後類似的事情不要放生!別看掌門總是一路示弱,他底細到底有多少,我們還不清楚。”陸?春應了一聲,心中卻道:什麽底細,不就是那麽幾個玩瓜裂棗的徒弟,這不又收一名記名弟子做徒弟,掌門?哪有這樣的掌門,恐怕連一個強勢一點兒長老都不如。


    掌門住宅。王旭海看著下麵的三個徒弟:金霞、唐海、程濤,久久無語。王東路上就被打發回去了。王旭海終於厲聲道:“誰說王東是我徒弟了!我就給他一個身牌而已,隻是為了進出這裏方便而已,你們卻四處去宣揚,這下倒好,難道我真要收這練氣一層的記名弟子做徒弟嗎?你們還嫌我們掌門一係的臉丟得不夠多嗎?”三人誰也不敢應聲。


    王旭海歎了一口,道:“事已至此,就這麽算了,以後誰也不要再提此事。你們幾個看看你們大師兄、二師兄在幹什麽,你們每天又幹了什麽,丹道門,丹道門,最重要的丹道之術,你們越離越遠,有一天,你們會後悔的。以後,誰也不許提比賽之類的事情,否則,你別在丹道門呆了,去一個大派算了,到那兒,功力法術之類一日千裏,非我們丹道門可比。不必拘在我這裏,這裏太小了,適合不了你們!”


    王旭海的話語,刺痛了三人的內心,剛剛燃起的榮耀火焰,在彌天大雨中瞬時熄滅了,而且還有點兒淒涼的意蘊。從王旭海那裏出來,三人誰也不說話,垂頭喪氣的。到分路口的時候,程濤弱弱地問了一句:“還報名比嗎?”唐海瞪了他一眼。金霞歎了口氣道:“算了吧!你去告訴王東一聲,讓他小心些,以後也不必讓他準備什麽功夫了,比賽取消。或許聽聽大師兄、二師兄的意見再說,對了好像好久沒有見到大師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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