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過完年,祖父這兒就接到了家族那邊的通知,說是家族測試已經全部備好,兩人要立馬趕過去,科林則說是想去觀光下,日本幸存沒多少了的古老家族的模樣,祖父心知是要去幫倆兄弟,沉思了會,點了點頭。


    而笑意也覺得終於有點事做的了,不至於繼續熬著日子。回想起這幾天的經曆,不覺麵紅耳赤,羞澀難當,還時常被媽媽取笑,還好科林未曾說什麽。


    自守歲的12點鍾聲,一敲響,就被尼桑帶著渴望的目光,不顧媽媽在背後的取笑,科林了然目光下的淡漠。急切地抱著自己入房,迅速扒光衣服,貼了上來,急切地吻著,撫摸著。被尼桑洶湧蓬勃的情潮,帶動、席卷的笑意,隻能難耐地哼唧出聲,任由尼桑的索取。


    從為見過如此熱情的尼桑,笑意也覺得以前的那些都是小打小鬧了。之後的幾天晚上,尼桑就像是開了欲望閘門,再也不想自我約束的小獸,對笑意表達著最原始的愛意。而笑意也漸漸沉溺在快感堆積並爆發的強烈風暴中,隨著尼桑的糾纏,撫弄,摩擦,揉捏,享受著一直都未曾有過的快感中,無法自拔。


    被尼桑毫無顧忌地索取習慣的身體,雖然未曾做到底,但也差不多了。便也漸漸放開,直到後來,笑意對於尼桑一吻上來,就很是習慣地纏了上去,極力配合他的行為。雖感到十分羞澀,卻無任何的違和感,甚至尼桑吻向自己的小夥伴時,也不會再推推搡搡,想找地方躲一躲。反而陷入澎湃情潮中,十分想將身心,全部都通通交給尼桑,隨他索取,很是快樂。也能越來越習慣於握住尼桑的小夥伴,幫他泄出來了,有時候甚至被哄著做了各種不會去做的動作,用身體去幫尼桑,而自己的也被尼桑十分有技巧地爽了好幾次。


    臨去家族那兒的最後一晚,被尼桑撫玩到後半夜才放過,身體已經十分疲累的笑意,總覺得最近的身體不太對勁,稍加刺激,□就迅速有了反應,而且刺激感強烈。尼桑則十分滿意地輕彈了下剛泄過沒多久,又因幾個吻而立起來的小家夥,輕笑著說道,“笑意,你已知□的美好滋味了,所以身體才會越來越適應我,也越來越敏感。我說過會讓你享受的,不過這隻是開始,我們慢慢來。”


    笑意被彈了這麽一下後,難耐地蹭了蹭尼桑,尼桑的情緒也被再次帶動起來,偃旗息鼓了的,原打算放笑意一馬的小夥伴,再度直直地豎了起來。撫了撫笑意半睜著的水潤眼眸,及帶著濕意的媚紅眼角,微笑著扯掉圍在腰間的浴巾,炙熱起來的身體,再度貼了去,輕緩地摩擦著,溫情地接著吻,撫過笑意身上寸寸肌膚,往那些布滿了吻痕的地方不住地吹氣,在彼此的喘息下,將汗水融著綿綿情意再度黏在一起....


    第二日出發時,笑意是被尼桑抱著出來的,科林看了眼依舊在沉睡著的小家夥,抿了抿嘴,長長吐了口氣,與手塚家人告別後,率先坐上了副駕坐上,對司機點了點頭,閉眼,不再看外麵。


    而媽媽則牽著祖父特意帶回來的阿閃與小白狼,讓他們跳上了後備箱,在父親的幫忙下關上了箱門。心疼地輕撫了撫笑意的臉頰,又理了理蓋在他身上的毛毯,埋怨道,“國光,你得克製下了,不能在這樣下去了,這幾日我雖瞧著笑意是願意的,但你也不能這麽沒節製。”


    “咳,母親,我...”手塚的臉頓時紅了起來,冰冷的鏡框都不能掩蓋眼底的那抹溫情與羞澀。


    媽媽微微側過臉,壓低聲音說道,“我知道你之前一直都十分克製的,但這樣真的不行,你和笑意都還小,偶爾的那是情不自禁,水到渠成。但多了就是放縱了,你看看,笑意這是多累,才會這時候都沒醒來的?而且科林就算能接受,你不覺得不會不好意思嗎?”


    尼桑抿了抿唇,垂眸看了眼笑意,淡淡說道,“母親,我曉得的,笑意還小,但是若不能引出他身體深處的渴望,就他遲鈍的性子,怕是好多年都會如此平淡的,我也有渴望與需求的。”


    媽媽虛抱了抱手塚,又細細地端詳了番笑意,紅著眼眶說道,“好了好了,知道你一步步都計劃好的。出發吧,照顧好笑意,你們三人還有阿閃與小白狼,都要完好無損地回來。雖然那邊說東西都齊備了的,但我還是準備了不少的藥品與小工具放在了後備箱裏,都帶去吧。”


    手塚軟下眼眸,對著媽媽點了點頭,沉聲說道,“是,母親,請多多保重,我們大家就先走了,這些天家中無人,母親照顧好自己,等一起我們回來。放心些,科林的高科技產品很管用的。”


    媽媽微微一笑,伸手理了理國光因懷抱著笑意而有些歪掉的衣襟“嗯,我知道,所以我隻需要準備好你的訂婚禮就可以了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準備在成年禮上正式求婚了,不是嗎?”


    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道,“別奇怪,你是我兒子,剛出生時,一雙眼眸雪亮,我就知道你是個有主見的。所以你在爺爺的教養下,自小就性格獨立,並點點滴滴地管束著笑意長大,愛上他後,一步步籌謀,一步步走向幸福,我並不奇怪。好好幹吧,媽媽會支持你的,因為你是我兒子,也是我的驕傲。”


    “母親...我...對不起,是我讓您失望了”,尼桑抱著笑意也沒法深鞠躬,但已盡力彎腰低頭。


    媽媽一臉慈愛地扶起國光,並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著說道,“我知道你早就想說這麽一句話了,說了就行了,以後就別說了。隻要將來抱養個倆孫子來給我養養吧,一位像你,一位像笑意。”


    尼桑看了眼笑意,點了點頭,再度微微彎腰,說道,“那麽我們先出發了,到那裏後,會回電話回來的。”便往車後座走去,沒多會,兩輛車緩緩駛出小區,往高速行去。


    直到臨近夜幕深沉,車子才駛到地方,周圍的住宅建築都十分的古老,木質的有著銅質敲門環的大門上方,還掛著發出昏黃光亮的燭火燈籠。領路的司機是家族這邊派來的,隨著手塚這輛車的緩緩停下,父親也放慢速度,跟在後頭停靠在一邊,並開門扶出了爺爺。


    尼桑在司機的開門下,抱出了已經睡醒,卻依舊有些懶洋洋的笑意。晚上夜涼,尼桑也沒有急著放開笑意,跟在祖父和父親的後邊,一直走到,周圍也並沒有一間其他房子,唯獨中間屹立著一間占地麵積極大的,氣勢沉沉的由木、石、瓦建成的極度老式房子前。


    尼桑看了眼,門房燈籠,隻見上麵遒勁地寫著的‘手塚’兩個字,而之前一路看過來的門房燈籠上並無姓氏,心下了然,這是到了。便輕輕放下笑意,毛毯沒有取下,讓他自己拿捏住邊角,依舊披掛在身上。


    科林與父親皆被司機請到了側房休息,而倆兄弟則隨著祖父去了正廳。剛赤腳步入圍廊,就有位腦後盤結著發髻,隻用一根木簪子固定住,身著傳統和服的婦人,緩緩上前,行了一禮。隨後又笑的暖融融地伸手接過,各位脫下來的大衣,笑意將身上裹著的毛毯遞了過去。在猶豫著要不要脫了外套時,那婦人卻軟語說道,“您就是笑意吧,來的路上睡著了吧,不用脫了,進去吧。”


    笑意躬身對著那婦人行了一禮,卻不料對方慌張的趕緊側身避過,連忙說道,“不敢不敢,您進去吧。”十分困惑地眨眨眼,卻已被尼桑輕拉著手,在尼桑對著那名婦人微微點後,就跟隨在祖父身後,往裏頭的木地板上,踩去。


    伴隨著踩踏木板時,發出的輕微咯吱木音,及整個空氣中所彌漫著的沉穩熏香味道,笑意恍然有種步入前世的感覺。雖然這裏的所有精致度與結構,都與前世所住的宮殿完全無法媲美。但那種感覺,與深藏在腦海中的記憶,卻被絲絲縷縷地,牽引了出來。尼桑轉頭看了眼笑意有些停滯的目光,了然地撫了撫他的雙眼,顧不得失禮,彎腰抱起他,拍著後背,低哄著,“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多想,你的問題我們都還沒有解決掉的。”


    笑意輕輕點了點頭,又閉了閉雙眼,但再度睜開時,依舊神色恍惚。尼桑瞧著也差不多了,應該沒什麽問題了,將笑意緩慢地放下地,然後才看向大廳內坐著的,各位年歲已經十分大,外表很是蒼老,滿是歲月侵蝕的眼珠,都已帶著幾分,老人才有的渾濁,卻坐的十分端正,依舊氣勢威嚴。


    就在雙方都在打量的過程中,尼桑領著笑意,率先鞠了一躬,才開口道,“各位同宗長輩們好,我是直係38代孫,手塚國光,身邊這位是千枼笑意,也是手塚笑意,是我一生的伴侶。”


    過了許久,坐在主位上的老人,才在剛才接過外套的婦人的攙扶下緩緩起身,並拄著拐杖,慢悠悠地說道,“剛才您們那一禮,我們受了,是因為你依舊是我們的晚輩。但現在該是我們行禮了,我的將軍,我的殿下,能恭請到您們,我們這群快入土了的,也不枉一代代手塚族長,對每一位接任者的耳提麵命了....”


    話剛一落,原先坐在的那些人紛紛扶著扶手,晃悠悠地站立起來,欲要與族長一道下跪行禮。從為在外人麵前慌亂過的尼桑,也十分的不知所措,隻有笑意緩緩閉上了眼眸,一滴淚水悄然落下。


    作者有話要說:更文,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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