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收拾的差不多時,總是感到脖側毛絨且發癢的尼桑,翻看了下腕表的時間,放下手裏的兩塊毛巾,托住笑意的後背,站起身。又側臉,笑看向一臉懵懂,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穿了什麽的小家夥。


    輕撫了撫垂在笑意腦後的長耳朵,轉身放下變成正麵抱牢,捏了把白胖且毛絨的屁股,揪了揪做成圓球狀的短尾巴,揉了又揉。喘息著扣住笑意的後脖頸,猛地吻了上去,並喃喃著,“我終於知道你為何如此喜歡毛絨了,你這麽一套上了毛絨皮毛,簡直就是愛不釋手,好想將你永遠抱住,不再放手。”


    笑意隻覺得這時尼桑的熱情,簡直爆發到了極點,完全承受不住尼桑纏綿而越來越有力的親吻,尼桑簡直就像是要吞掉自己一般。並且覺得自己也很不對勁,在尼桑的不住揉捏與親吻下,總想喘息著去蹭著尼桑,總想張臂摟住尼桑的腰,去摸摸尼桑的肌膚,切實地感受下尼桑身體的溫度,以緩解著心中莫名的衝動,與愈加火熱的身體。


    但剛扭動了下腰部,就發現全身都束縛在了衣服內,連手指都沒法動一下,被尼桑這麽一摟,腿都被迫曲起,沒法再彈動了。在尼桑緩下動作往嘴裏吹氣時,無力地想去推推尼桑緊貼著的胸部,卻變成輕撫而過,看到尼桑再次變幻著眼眸,往下壓唇時,趕緊低呼了句,“尼,尼桑,鬆,鬆開,被綁牢了”


    尼桑半掩著嘴低笑了聲,鬆開了笑意,又捏了把他的兔耳朵,指尖夾住白兔耳朵撩著笑意的臉頰。站穩後的笑意,左右看了下,頓時羞紅了臉頰,憤憤然地推開尼桑,卻因為下半身是做成一體袋子式的,並沒有褲管,被扯動著,一個往後仰,又被摟緊。


    看著笑意開始惱怒,炸著毛要來算賬時,適可而止地輕拍了拍他的後背,趕緊說了句,“青學的要趕不上飛機了,必須出門了。”然後趁著他開始愣怔著想要如何是好時,一把抱起,拎起件自己的呢子大衣,將笑意全身都裹好,不露出一絲白色的絨毛,就這樣抱著不停蹬著腿,卻再也沒有辦法的笑意,出了門。


    當隊員全部都氣喘籲籲,汗如雨下地跑回來時,發現部長已經抱著身披大衣的笑意站在大門外。旁邊停著輛,妝點滿了鮮花與花環的,似乎剛從遊行街過來的大巴士。透過玻璃,依稀還可以看見一位坐姿筆挺的年輕人,正穩當地占據著司機的位置,對著大家十分有禮地微微頷首。


    “都上去,時間差不多了,別讓龍崎教練著急。”尼桑說完後,便率先蹬上車子。還未歇過一口氣的青學眾們,麵麵相覷了半響,在大石的帶頭下,隻好互相倚靠著,抖著腿,爬了上去。


    麵對著剛發怒過的部長,青學們不敢有多餘的動作,紛紛老老實實地,如鵪鶉一般,縮著肩膀,一個接一個地坐好。


    輪到越前時,眼眸溜過不停在部長懷裏掙紮著,臉漲的通紅的笑意,不知怎了,越前的心情變的無限的愉悅,轉動腳尖,往部長旁一直無人敢坐的位置坐了上去。趁部長沒有注意,快速地伸出手指,在笑意的臉頰上戳了戳,又快速收回,目不轉睛地看向前方。


    尼桑低咳了聲,一把摟緊了根本沒有任何能力反抗,眼眸內都要冒出火來的笑意。隻見笑意嘴一張,就吐出一句讓越前很是茫然的話,“尼桑,吊墜不給尼醬了,還有,我誰也不要理了,都是壞蛋壞蛋。”


    尼桑十分尷尬地看了眼越前,然後將一直放在兜裏的吊墜遞給了他,眼眸銳利地盯視住他,“收下,回去後,不可大意。”


    以為是笑意和部長的鼓勵,與最大的期盼,從此吊墜不離脖頸,成為公眾人物後也一直沒有解下過一次的越前。此時並不知道部長掩藏在眸底的真實想法,隻是很是鄭重地接過,馬上掛上,並小心地放入衣服內,對著部長和笑意,翹起嘴角,一雙琥珀色的眼眸內,閃耀著自信的光芒,十分認真地點了點頭。


    隨後很是驚訝地看見,不停扭動著,踢著腿的小哭包,露出了大衣裏麵,毛絨絨的衣著邊沿,還有半隻粉色的長耳朵。想著小哭包之前的所有舉動,及明顯羞紅了的臉頰,很是好奇地快速掀開,已經有些鬆動的大衣外套,手塚雖然及時地攔住了,但也讓就在身側的越前看個清楚。


    越前呆愣地看著笑意惱羞的,咬著嘴唇,不停蹬著腿,卻沒法從大衣內鑽出來。一副被部長欺負了,一臉的無可奈何,委屈地欲要哭出來的表情,及那一閃而過的穿著小兔子毛絨衣,十分可愛的樣子,木木地說了句,“部長,你這是....”


    “咳,越前,將來等你有了家庭後,就會明白了,現在,咳,你就當作我和他在耍著玩...”手塚說完後,耳尖子也紅了紅,然後將笑意裹緊,按住他的小腿,低低說了句,“想要更多人看見你穿著兔子裝嗎?”


    越前聽部長這麽一說後更加的迷惘,低頭看向一臉的不高興,不得不停下腳下的動作,撅嘴,扭臉,眼眸帶著火光,很是憋氣,卻也對著部長表示部長說的話,已經聽進去了的小哭包。


    而尼桑,一看到笑意那明顯開始生氣了的眼神,趕緊湊到他耳旁,悄悄地補上句,“咳,我錯了,原諒我,回去後我們就脫掉好不好?”


    笑意抿了抿嘴,上上下下打量了番尼桑那誠懇認錯的表情,一臉倔強地吐出句,“我要你穿我看,我要做你對我做過的事。”


    尼桑的臉徹底爆紅,側過臉,躲閃著越前投視過來的,更加迷惑的目光,隻拍著笑意的後背,低哄了去,“回宿舍後再說好不好?”


    “不好,你又哄我,還把我穿著這樣,走都沒法走的。尼桑,你買這樣的衣服就是為了來逗弄我嗎?當初說好的,是你穿我看的,不是我穿你看,你總是糊弄我。”


    笑意看著尼桑就是不鬆口的樣子,知道他是在拖延時間,回宿舍後,根本就沒得報仇。再也克製不住心裏噌噌的火氣,也強硬下態度,冒火地嚷嚷出聲,一副要為自己討得公道的樣子。


    坐在後麵座位的青學眾們,也紛紛直立起身體,趴向前排的椅背,一臉驚訝地看向部長的座位,好奇著,剛才還好好的兩人是怎麽了。卻隻看見越前那顯得,很是呆滯的側臉,眼眸內閃爍著迷糊的光芒,簡直就是一副消化不良的樣子,及部長外翹著幾縷桀驁發絲的後腦勺。


    都在準備著看好戲的眾人卻有些失望了,之前還從笑意聲音內,聽出了還很是憤懣的情緒,但也不知道部長哄了什麽,竟然瞬間就安靜了下來,從輕微的哼哼唧唧,到微微的喘氣聲,直到完全服帖下去,不再吱聲。


    隻有知道是怎麽回事的貞治,再次無奈地捂了捂臉,深感自己對手塚的所有認知都打破了,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情趣。但是,就這樣逗弄著個,才半大的,還什麽都不太懂的小孩,真的就那麽有趣味嗎?還是手塚隻是自得其樂地,一人沉浸在其中,享受著笑意不曾長大時的各種懵懂與好逗弄,等待著他長大後再次取笑與逗弄?貞治感到身上一陣冷風吹過,這樣的手塚,真的也太惡趣味了。


    而周助則睜開了眼眸,定定地看向手塚,敏銳地看到他那已經緋紅的耳廓,與勉強裝作鎮定,卻時不時撇臉看向,坐在後方的大家的反應。淡淡一笑,斂眸想著,‘手塚一點也不怕大家知道他的感情,隻擔心大家知道後,會不會對笑意有所排斥。這樣的手塚,隻能用情深不壽來形容了。’


    其實笑意並不是被尼桑哄歇了氣的,是被嚇到的,直到將青學全部都送進了登機通道,明顯還陷在受著驚嚇,有些瑟縮的笑意耳邊,還在不停地徘徊著尼桑忽然變得低沉而又威脅性十足的嗓音,


    “你想對我做什麽?夫妻間的事麽?不要隨意動作,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像上次那樣,將你做的下不來床。要知道,已經距離那場美好的盛宴,有倆個多月了,我憋的夠久了。是男人都沒法做到的,所以千萬不要做蠢事,不然吃虧的隻能是你。況且,你還沒有準備好,而我已經準備好了,不是你能承受的....”


    笑意想起那天在酒店內,一次次的承受著尼桑似乎是永無止境的索取,哭泣求饒,尖叫後,尼桑隻會哄了又哄,趁自己心軟再次開始動作,平時那些撒嬌全然無用的情景,抖了又抖身子。


    尼桑知道笑意在想什麽,隻不停地安撫著他的後背,也知道那天在酒店內確實是過了。所以一直都在竭力地克製著,不曾越線,隻等著他長大,能理解,並曉明什麽才是正真的快樂。


    作者有話要說:捂臉,話說窩忽然開腦洞係那個將越前和科林配對了....好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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