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喊笑意起床時,照例又是被咬了一口,尼桑胸並沒有向往常那樣將他喝醒,隻是輕輕在笑意的牙關處捏了兩下,等笑意鬆開嘴後,放鬆了自己的身體,抱著笑意,調轉個個,微眯著眼睛看著屋頂的房梁。笑意在被捏過牙關後,其實人已經醒了,隻是還在迷糊中,隻覺得自己還被翻了個個,變成趴在尼桑的身上了,遂迷噔噔地抬起頭,揉揉眼睛問道:“天亮了?尼桑今天沒叫我?”


    “喊了,你看我脖子”尼桑將頭往後仰了仰,露出膚色晶瑩的脖子,隻見上麵留有一攤口水,以及需要仔細看才能看的出的細小牙印。


    “呀,尼桑你又被我咬了啊?話說你不是可以躲開的嗎?還每天被我咬,你可不能拿這事來說我了啊!”


    笑意看了看尼桑露出來的被咬的部位,然後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發現靠近上部的地方有個小核,說軟不軟,說硬不硬。專門對它戳了又戳。


    頭頂傳來尼桑有些惱怒的聲音:“很好玩?”


    “恩,怎麽?”


    “不舒服。”


    “這是什麽啊?啊,難道是未來的喉結?尼桑!你開始發育了?”


    “咳~別玩了,醒了就起床,我跑了圈回來的時候還碰到了阿桃嬸子,她說做了你昨天和夫人們提及過的,很喜歡吃的中式早點!”


    “哇,趕緊起床,起床!阿桃嬸子實在是太好了,這家所有的人我都喜歡!不過,尼桑,你有沒有覺得怪異啊,似乎他們對我特別的好,對你都沒有這麽好呢,我們不都是第一次來嗎?”


    “老人不都是講究個緣分的吧,覺得你合眼緣了,我們吃完早點應該就出發了。”


    “好,不過,尼桑,你今天跑步怎麽沒來喊醒我的?你是不是加倍訓練了?尼桑,我想你用不了多久就能實現你的夢想了!”


    “恩,有了目標,有了夢想就要努力去實現他,逐步牢牢抓在手裏。你,我同樣會的!”尼桑熊輕聲說道,


    “什麽?尼桑”正準備去洗漱的笑意抱著換洗衣物,疑惑地回頭看向尼桑。


    “沒什麽,快去梳洗,我換了衣服後在門外庭院處等你過來。還有行李我已經收拾好了,等會你把換洗下來的衣服擺放在最上麵就可以了。”


    “好,我親愛的尼桑大人!”


    享用完美食,帶著愉快心情的倆兄弟告別了有些依依不舍的兩位老人以及阿桃嬸嬸,踏上了回家的路。到家後,媽媽將尼桑胸喊回了自己的房間,了解具體過程去了,由於不是按照原定計劃而選擇逗留一晚的事,讓媽媽感到有些意外也有些擔心,之前在電話裏,國光說的實在是太含糊了,這都不像他的性格了。


    笑意則和阿閃玩耍一番,敘過舊表達過想念後,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從自己的小背包內取出之前那位老爺爺送的禮物,拆開兩層手帕,裏麵放了塊熠熠生輝的胸章,看了半天的笑意也看不懂這胸章的含義,也想不明白為什麽會送自己這麽塊東西,打算等尼桑回房後再問問他。


    笑意想著,有個萬能的尼桑真是好啊!但是又突然想到,自己現在怎麽什麽事都要問尼桑一遍才會去做?這是什麽時候養起來的習慣?笑意搖搖頭,正要收好胸章,尼桑胸走了進來,問道:“你搖什麽頭?怎麽了?”


    “呐,這個是昨天老爺爺送我的禮物,你幫我看下,這胸章是什麽級別的?什麽作用的?我覺得胸章似乎就是代表著榮譽啊,為什麽要送給我呢?想我光宗耀祖?我覺得最有可能的是你才對啊,尼桑要不我把這個轉贈給你,你就代替我肩負起這個責任吧!以後我就靠你了,你可得記得以後要養活我啊!”


    “好,我一旦收下了,你就不能再要回去了,如果來要就要有交換,拿什麽交換我說了算,如何?還有,這是否就是,你要我養你一輩子,隻能依靠我一個人的證物?”已經猜測到一些緣由的尼桑,並沒選擇有告訴笑意這是誰的東西,而是提出了要求,帶著有幾分篤定的語氣問道,


    “哇,古板的尼桑,怎麽從你嘴裏出來的話就不一樣了?怎麽感覺就像是我要把自己賣給你了?”


    “怎麽?你不答應?這可是你自己先提出來的,我隻是把你的權利和我的義務再總結了遍。”尼桑胸靠近笑意,俯視著笑意,似有絲得逞微笑閃過清澈的眼睛,


    “答應啊,為何不答應,雖然看上去似乎我更占便宜,但總有點感覺那裏不太對勁。對了,尼桑,你不覺得你說出來的話有哪裏不對勁嗎?”


    “沒有,我說的內容很正常”尼桑繼續用清澈的眼睛盯著笑意,看著他的眼珠子骨碌碌地在轉圈的。轉了一周半後,眼珠子定住了,又開始往上轉,定住一會,就聽到笑意的回話:“好,我答應你,不過你也要說話算數,萬一我將來快餓死了,來找你,你得養我的!”


    “你不來找我,我也養你,我還賺好多錢,再一起四處去旅遊如何?”


    “好,就這麽說定了,來擊掌為誓!”


    “好”


    擊完掌後,尼桑趕緊取走了那枚胸章,存放到他自己的收藏室去了。


    笑意歪著頭看著尼桑一陣風似地吹走了,有些疑惑地撓了撓自己的腦袋,還是覺得哪裏不對勁,想了許久後,大喊一聲“啊呀,我知道哪裏不對勁了!”,尼桑是不是背著我偷偷看那些苦情戲了?我勒了個去啊,除了口氣不像,這說話內容不就是上次我和媽媽看的那部電視劇的男豬腳對女豬腳說的話麽?難道尼桑也在邊上偷偷看了?我說,怎麽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啊!


    臥槽,尼桑,你太強大了,我真的要被你給打敗了啊!竟然還用無辜的眼神看著我,軟化我,還頂著這麽副嚴肅認真的臉對我說,‘我說的內容是正常的’你好意思的啊~~啊啊啊~~~不過似乎確實內容是正常的,隻不過說話的對象是不正常的吧~~啊啊啊~~~還有,我是不是又把自己給賣了?不行,我要去找尼桑問個清楚!!!


    笑意就在房門口和尼桑胸碰了個正著,尼桑揉了下被撞疼的胸口問道:“又怎麽了?這麽慌慌張張的?”


    笑意也是邊揉著自己的腦袋邊鬱悶地說著,“還不是你!尼桑最近你是不是也在偷偷看泡沫劇啊,你剛說完不許我再看的,自己卻偷偷在我們背後看!”


    “我從不看那種沒營養,隻能用作打發時間的晚間檔!”尼桑胸越過笑意,回到房內,開始收拾從京都帶回來的行李物品。


    “尼桑,最近你有沒有發現你自己不對勁啊?”


    “沒有!”抱著一堆換洗下來的衣物準備去洗衣房。


    “那你對我說的這些話怎麽就這麽像.......”說了一半的笑意打了個哆嗦,決定還是不說了,無視尼桑的那些怪異行為就可以了,如果說出來的話肯定會被揍的,不會被揍也會被拉著訓練到脫力為止,家裏有個殘暴的尼桑真的是傷不起啊。


    “什麽?”


    “沒什麽,我隻是想問你是不是需要幫忙把這些拿去洗衣間的?”


    “不用了,你準備準備,和我去打球!”


    “哦,又是打球啊~~”


    尼桑胸看著垂頭喪氣的笑意,有些哭笑不得的說,“怎麽,才一天沒訓練了,就不想堅持下去了嗎?我就說,你一定要找到自己打網球的真正理由,你這樣下去,隻會越打越不快樂的!”


    “沒啊,我打網球很開心的,尼桑你快點去吧,我回頭會帶著你的網球拍和網球在客廳裏等你的!”


    “好吧,不過我說的,你真的要好好想想了,我想要的不僅僅隻是你的陪伴而是你的真正的快樂!你要找到打網球的真正意義啊,笑意!這樣你才會快樂的!”


    “我知道了,尼桑別擔心,我會想出來的!”


    第二天到學校的笑意遭遇了多人圍觀,特別是網球部的那幾人,貞治的鏡片是不停地在閃過一道道白光,用最麵癱的臉盯著笑意的所有一舉一動。笑意好幾次轉頭,就看見貞治在看自己,笑意覺得很無奈。隻好對充滿好奇心的貞治小朋友招招手,說,


    “想知道什麽就直接問吧,不用遮遮掩掩了,也不要再這樣盯著我看了,有本事你就去盯著尼桑啊,為何就隻這樣對付我啊~~啊啊啊~~~”


    貞治的鏡片一閃,微微一笑,牙齒一亮,然後帶著幾分老實的語氣說“因為你最好突破!最好忽悠了!我隻要盯著你看幾眼,你就會自動找我來說了,這樣我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套出情報了!”


    “.......”無語的笑意隻覺得這個單純的孩子是不是變腹黑了?此句話一出,誰與爭鋒啊,笑意簡直就想胸口碎大石給貞治看了!大石,你怎麽不看好貞治,讓他整天和周助混一起啊!我快要頂不住了啊。


    這時,貞治的後麵傳來一聲大喊:“我也有問題!我~~~”


    後麵的樹叢一陣騷動,但是沒瞧見人,隻聽見不停的悉悉索索的聲音,以及“唔唔~~”聲。笑意翻了個白眼,雙手抱臂,學著尼桑板起了臉,用冷峻的語氣喝到:“我都瞧見了,全部給我出來!”


    “嘶~~真冷,笑意你可是學手塚學的十足像了。”第一個出來的周助摸摸雙臂,笑看著笑意說道,


    第二個出來的是被大石推著出來的英二,嘴巴上還緊捂著大石的手,一個勁的“唔,唔~~”大石很不好意思地對笑意尷尬著說,“不好意思,這群家夥我沒能拉住,一個個都偷偷窩在後麵的灌木叢裏,我是路過的時候被隆拉了進來的。


    這時隆跳了出來,握著球拍大聲說:“我是被周助拉進來的!”


    周助笑眯眯地盯著隆說:“我是被英二拉進來的”


    英二趕緊一把拉下大石的手,對笑意搖搖手說“我是被,我是被......我被他拉進來的!”英二閉著眼睛胡亂一指,眾人順著英二指的方向看去:


    隻見貞治閃過身子,連連擺著手,用嘴型說著:“他指的不是我,別看向我!”然後露出右後方的手塚,隻見手塚正筆挺地站立在那,抱臂正盯著英二。


    眾人石化了,碎裂了,掉一地了......英二則還在閉著眼睛絮絮叨叨地說著:“真的,我說的是真的,我絕對不是第一個,絕對的,笑意,你要相信我啊!~~~~....”


    大石看了眼笑意,又看了眼手塚,又看了眼貞治,最後看了眼英二,深吸一口氣,一把揪住英二的衣領,飛奔而走,隻留下一路煙塵彌漫著無辜的光芒。反應過來的周助趕緊也笑眯眯地對笑意說,“嘛,大石的動作是越來越快了,竟然就這樣跑了。啊,我差點忘記了,我還有事!走了啊~~”然後遁走。


    大家也有樣學樣,都用了同一個理由遁走了,最後笑意隻好對著還留在原地的貞治說,“等會你告訴下大家,尼桑給大家準備的禮物還在他的儲物櫃裏,讓大家部活結束後來拿。”


    貞治鏡片又是一閃,點了點頭,又問“是部長親手挑的嗎?”


    手塚點了點頭。貞治滿足地走了,剛走沒幾步,回過頭說,“等會我找你聊天~~88”


    ‘可我一點也不想和你聊天,真的,貞治,你放過我吧!求放過啊!,每次都問的我快吐血了,竟然還會問你是不是喜歡猴子?你家裏的布置是不是都裝滿了猴子公仔?臥槽啊~~~我又不是幼稚兒童!!最多就是生活用品裏有幾樣是有猴子的畫像而已!’


    笑意哭喪著臉,一副受打擊的樣子抓住尼桑的手蹭了蹭。


    尼桑胸,臉色柔和了下來,說“他們又來和你開玩笑了?”


    “是啊是啊!誰讓我‘人小魅力大’呢:就因為年齡小,個子矮,脾氣好,沒那個力氣來抵抗大家啊~~”


    懊惱的笑意如果這時抬起頭,就會發現,這會的尼桑在微笑:挺拔的身軀,堅忍的意誌,俊朗的麵容,點點光暈下的柔碎的發絲,倔強地外翹著,被剪得細碎的額發隨著春風拂過被微微地帶動著一晃一晃,硬挺的眉毛下是閃著耀眼的光華的黑白分明的眼睛,黑色的製服,微露在外晶瑩的皮膚,正用寵溺而又清澈的眼神低頭看著笑意。


    瞧見這一幕的兩位女孩子隻覺得心髒就在那一會劇烈地跳動著,眼中隻剩下這兩位靠的很近的兄弟,這是傳聞中的手塚同學嗎?怎麽會有這麽幹淨純粹,剛中帶柔的一麵?大約有這麽一瞬間,兩位女孩子都覺得自己被迷戀了,這大約就叫美吧!


    兩位女孩子是女子網球社的社員,經常幫自己部長跑腿向男子網球社的社長或者教練傳遞學校的文件,或者是器具用品等有關事宜的文書。隻是最近大和部長快要畢業了,有些事也常常讓手塚同學負責聯絡。


    但是每次有事碰麵後,他留下的印象隻是這個和自己是同年級的人很強大,很冷峻,很淡漠,思維很敏捷,做事很利落,從來有事說事,目不斜視,說話也很是一板一眼,若是自己問的話多了或是說的話多了,如果他覺得沒必要回答的或者不想說的直接沉默以待。除了公事,根本不會多說一句話,他有個弟弟的事,也是同學們無意中聊到的,說是個好哥哥,除了這,也就無他了。


    其中一個女孩,動了動手指,用手機偷偷拍了幾張兩人的照片,另一個女孩來製止,低呼了聲:“阿原,別這樣,要經過同意的!”


    瞬間就驚動了附近的倆兄弟,手塚目光銳利的看了過去。這兩位女孩子,一位就是被喊作阿原的,正興奮地拉著另一位麵上還帶有幾分羞澀的女孩快步走了過來。手塚皺了皺眉,說:“是井上原和川水飛羽,你們在這幹什麽?“


    “啊,手塚同學你好,很高興在這裏見到你,我們是來找你有事商量的,之前碰到貞治,他說你在這附近,所以我們就找來了,你是手塚弟弟?長的好可愛啊!初次見麵清多多指教,我是川水飛羽這位是井上原。”


    “初次見麵清多多指教,我是手塚笑意。”


    “初次見麵清多多指教,我是井上原。”這位女孩有些激動的說道:“剛才沒注意看,想不到手塚弟弟長的這麽的可愛,好想揉揉你的臉啊!”


    笑意看著這位井上原,後退了幾步,翻了下白眼,自己最討厭被說成可愛了,自己的目標可是男子漢啊,可愛?,像阿閃那樣整天被自己揉捏,蹭蹭嗎?笑意刷的下冷汗都下來了,於是想馬上撤離。就笑眯眯地說:“你們兩位也很可愛,你們是來找尼桑的吧,你們聊,我先走了,對了尼桑雖然看上去很嚴肅,但是接觸久了就知道其實挺好說話的,你們好好商量吧!我就先走一步了啊,下次有機會請你們喝飲料哈~~”


    手塚一把拉住想開溜的笑意衣領,對兩位同學說,“不好意思,我弟弟有些頑皮,讓你們見笑了”然後不顧笑意的掙紮繼續說著,“你們來找我,若是為了借那部測力量的機器的話,你們最好去找龍崎教練問問,因為男子網社正計劃重新記錄所有正選的進步幅度的數據。”


    “啊?你是怎麽知道的?”井上原好奇地問道,川水飛羽扯了扯井上原的衣袖,示意她別問了。然後有些尷尬地看向手塚說,“既然如此我們就不好再打攪了,不過,你這麽抓著你弟弟沒問題嗎?”


    “啊~~你真是個好人啊,你是第一個這麽關心我的啊,他們那群壞蛋從來都沒一個人,能像你這樣來關注魔爪下的我,他們都認為我這麽被抓著是理所應當的,55555~~~”


    川水飛羽顯得更加尷尬了,隻好掩了掩嘴巴,然後對手塚又說:“那麽我們先走了”說完就一把拉過還在不停看著手塚和笑意的井上原,走了。井上原吵鬧的聲音還在傳來,


    “咦咦咦~~你拉我走幹嘛,我還有話沒說呢,那小孩真可愛啊,在哥哥手下掙紮都顯得那麽可愛,真的好想揉一揉他的臉啊,手塚桑就算了,別說去揉揉了,連看一眼都會被冰凍啊,剛才看見的溫柔肯定是幻覺啊,不過我已經拍了下來了,隨時可以看的啦,還有你之前阻止了我,你可別想問我要哦~~~”


    “等下!”


    “啊,手塚同學還有什麽事嗎?”川水飛羽停下拉扯井上原的腳步,詢問道,


    “井上原同學,手機給我,請允許我將照片刪除!那不是屬於你們的東西,你拍照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手塚邊說邊伸出手,


    “你這麽敏銳?可是,能不能給我留一張啊?”井上原磨磨蹭蹭地拿出手機,不舍的看了一眼,交給了手塚。


    “那是,我尼桑在家的時候經常被媽媽偷襲的啦,現在媽媽都拿尼桑沒辦法了,何況是你們”笑意又是在尼桑的手底下翻了個白眼。


    手塚撇了眼手下的笑意,也沒鬆手,一隻手接過手機後按了幾下,然後又頓了頓,沉默半響,說,


    “手機先沒收,明天還給你”


    “為,為什麽?”井上原結巴地問道,


    “作為懲罰!校內隨身攜帶手機,隨意拍取人物肖像!你們可以走了,明天我會把手機放在你老師那的!”


    “哎哎~~不要啊,老師知道了我沒法活了啊~~手塚桑,千萬別這樣啊!”


    “尼桑,你是不是太嚴了點啊?”笑意很小聲地問著,手塚又撇了手下的笑意一眼,然後看了眼手機上的相片,說,“明天來網球場來取你的手機,沒有下次!再被我我發現就馬上送到老師辦公室去!”


    難過的井上原和一直笑的尷尬的川水飛羽走了。


    “.......尼桑,你現在可以放下我了吧,還有女人真的好可怕啊,竟然想揉我的臉,我不想和阿閃那樣整天被人揉啊,尼桑~~~”


    “你不喜歡被女人揉臉?”


    “絕對不喜歡,那井上以後我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對了尼桑,你為何要沒收她的手機一天啊?”


    “手機我有用,笑意,你說我是不是該買個手機了?”


    “尼桑,不是吧,這麽貴的東西,你有那麽多電話要打嗎?還有你自己不是剛沒收了別人的手機啊?”


    “買了放家裏。”


    “!!!”笑意無力道“隨便你了,你真是無聊加任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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