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馬莉婭怒瞪他:“本小姐就是餓死也不可能求你!”


    “餓死?哪有那麽好的事?”


    程靳言將麵包放回盤子,放到一邊,起身去拿桌子上巫馬莉婭的鞭子,而後一邊將鞭子拽著啪啪響,一邊觀賞牆上的各種刑具。


    “我要把你的鞭子浸滿鹽水,每天狠狠抽你幾鞭子,放心,抽完後我會找醫生來醫治你,不會讓你那麽容易死的。”


    “我想想還有什麽。”


    程靳言踱步到巫馬莉婭的身後。


    “啊~想起來了,你好心給我找了那麽多女人,我當然也不能虧待你。”


    巫馬莉婭臉色微變。


    程靳言踱步回她身前,拿著鞭子,雙手背在身後,俯下身湊近了看她,嘴角噙著壞笑。


    “看在你是女孩子的份上,我仁義些,你喜歡什麽類型的,我照你喜歡的給你挑,包你滿意。”


    巫馬莉婭恨不得撕爛麵前這張臉。


    她腦袋忽然往後仰,而後一個蓄力,毫無征兆地狠狠撞了程靳言一腦袋。


    “咚”的一聲悶響。


    程靳言被撞得往後退了兩步,腦袋裏嗡嗡作響,感覺靈魂都要被撞出身體。


    程靳言有片刻的眼花耳鳴,穩住腳步,再看巫馬莉婭,疼得眼淚花都冒出來了,額頭一片紅,死死咬牙忍著,憋到眼眶鼻子都發紅。


    程靳言抬手摸了摸被撞紅的額頭。


    低罵一句:“小瘋子。”


    巫馬莉婭:“你少嚇唬本小姐,要殺要剮趕緊動手,本小姐才不怕你!”


    程靳言:“急什麽,牆上這些刑具都是給你準備的,等把這些刑具在你身上通通用一遍,用完了,再把你拖去喂豹子。”


    聽到“喂豹子”三個字,巫馬莉婭身子微微一抖。


    “我是我父親最疼愛的孩子,你敢那麽對我,我父親還有我的家族一定不會放過你。”


    程靳嗤笑一聲:“你父親和家族疼愛你?我怎麽看不出來?在蘇裏南,你四叔可是連你都想殺,要不是我救你,你早死了。”


    看著沉默下去無言以對的巫馬莉婭。


    程靳言繼續道:“你們家族無惡不作,沒有一點同理心,為了個人利益即便是家人也能互相殘殺,隻有你個小瘋子還活在自己世界裏。”


    “真不知道你家族給你族人灌輸的什麽思想,養出你這麽個小瘋子。”


    程靳言正說著,忽然見巫馬莉婭眼眶裏包著淚,不由得再次彎下腰靠近她。


    卻不敢靠太近,怕又挨她一腦袋。


    “上過一次當了,還演。”


    巫馬莉婭抬起眼瞪他。


    程靳言端起地上的麵包,拿走巫馬莉婭的鞭子,嚇唬道:“我今天心情好,先放過你,下次來,可不一定了。”


    程靳言去找喬影,卻見她和霍婧月在一起。


    程靳言將眼鏡戴上,轉身走了。


    “少爺,老爺出門前交代,要您把那個巫馬家的人處理掉。”父親的左膀右臂告訴程靳言。


    程靳言:“知道了。”


    晚上,


    程靳言拿著鞭子,再次來到關押巫馬莉婭的地下室。


    剛從電梯出來,還沒走近,就聽到刑室裏傳來動靜。


    程靳言加快腳步,走過去一看,父親的手下正拿著槍抵著巫馬莉婭的腦袋。


    巫馬莉婭則狠狠瞪著麵前的人,臉上和眼中沒有一點懼意。


    “住手!”


    就在手下要開槍時,程靳言出聲製止。


    而後一個箭步上前,將手槍奪過:“誰讓你自作主張的?”


    程靳言臉色微沉。


    “少爺,我是在執行老爺的命令。這女人把您傷成這樣,活剮了她都不為過。”


    “我自己會處理,帶著你的人下去。”程靳言將槍扔給他。


    “……是。”


    等人走後,程靳言看向巫馬莉婭。


    巫馬莉婭又瞪他。


    程靳言心想:倒真不是個怕死的。


    巫馬莉婭從南美洲被綁到東南亞,路上吃了不少苦頭,又被綁著關了一天一夜,嘴唇幹得脫皮。


    程靳言讓門外的守衛去拿了水來。


    然而水送到嘴邊,巫馬莉婭卻不為所動。


    程靳言沒好氣道:“沒放鹽。”


    巫馬莉婭非但不領情,還直接撇開臉。


    程靳言直接上手掐住巫馬莉婭的臉,粗魯地迫使她張開嘴。


    巫馬莉婭也是剛,死活就是不張嘴。


    程靳言沒用大力,兩人就這麽鬥爭了好一會兒,程靳言都沒能撬開她嘴。


    程靳言隻能加重力道,終於讓她張了嘴。


    巫馬莉婭不肯喝,水弄得哪裏都是,好不容易灌進去一口,巫馬莉婭一口吐他臉上。


    沒等程靳言反應,她緊接著一口咬上他掌著她下巴的手。


    程靳言吃痛:“嘶~”


    一旁的手下見狀立馬就要對巫馬莉婭動手。


    讓程靳言一個眼神製住。


    程靳言將灑了大半沒剩多少的水遞給手下。


    空出手後一把掐住巫馬莉婭的下巴,迫使她鬆口,解救了自己的手。


    看著自己被咬出血,留下一個深深牙印的虎口,程靳言有些氣笑了。


    他被綁的時候,受傷的是他。


    現在她被綁,受傷的還是他。


    程靳言不由對巫馬莉婭罵了句:“小瘋子,就該先拔了你的牙齒。”


    不喝算了。


    程靳言從地下室上來。


    本想回房,卻在走廊上碰到正看風景的霍婧月。


    “程律師。”


    正拿手帕擦著虎口的程靳言不動聲色將手藏起,另一隻手抬了抬眼鏡,露出標準的禮貌微笑:“霍小姐還沒休息?”


    沒想到霍婧月眼那麽尖:“你手怎麽了?受傷了嗎?還有你衣服怎麽濕了?”


    程靳言:“沒受傷,水是不小心弄的。”


    霍婧月心裏還有疑惑。


    程靳言沒給她多想的機會:“我先回房了,霍小姐早點休息。”


    霍婧月:“好,晚安。”


    程靳言:“霍小姐晚安。”


    外麵溜達回來的喬影看著文質彬彬待人有禮的程靳言,腹誹一句:裝模作樣。


    “喬同學,你去哪兒了?”霍婧月問向回來的喬影。


    喬影:“四處走走。”


    霍婧月:“是和程律師一起嗎?沒發生什麽事吧?我剛好像看到程律師手上有血。”


    喬影:“這是程家地盤,出不了事。”


    霍婧月這才放心,又想到什麽,有些不好意思地問:“喬同學,明天是不是該給程律師換藥了?”


    喬影:“想看?”


    霍婧月再一次被喬影的聰明和直白打敗:“你贏了。”


    喬影:“明天早點起來看。”


    霍婧月捂嘴激動:“喬同學你真好。”


    第二天一早,程靳言就被圍觀了。


    喬影不幹上藥這活,是程家的私人醫生在給程靳言換藥。


    喬影帶著霍婧月就坐在沙發上喝茶。


    喬影看電視,霍婧月亂看,臉頰不時泛紅。


    程靳言:“我都不知道你這麽關心我,還守著我換藥。”


    喬影:“跪謝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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