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喬影到巫馬家地盤上打傷巫馬家人,還殺了好幾個,巫馬霖一大早又發作。


    沒有意外,滕彥又成為他的發泄對象。


    巫馬霖罵慣了,對著滕彥,那些話就脫口而出,一句比一句罵得難聽。


    “婊/子生的狗雜種,巫馬家有你這種廢物簡直是恥辱。”巫馬霖越罵越起勁。


    而滕彥始終沒有頂一句嘴,巫馬霖見此更是囂張。終於他罵累了,巫馬霖轉身倒水喝。


    滕彥抬腳朝他走去:“何必發這麽大火,氣壞了身體多不值當。”


    巫馬霖大口喝著水,心裏罵著廢物慫貨。


    下一刻,巫馬霖察覺到什麽,他轉身,


    一把匕首直直插入他的心口,又被人大力拔出,鮮血噴湧。


    巫馬霖雙眼瞪大,手裏的杯子打碎在地。


    “你、”巫馬霖不可置信看他。


    滕彥抬手擦了下臉上濺到的血漬,拿到鼻尖嗅了下:“你的血和你的嘴一樣,真臭。”


    巫馬霖捂著湧血的心口倒在地上:“廢、廢物……巫馬家……饒……不了你……”


    “誰看到是我殺的你?大家都看到是那個亞洲女孩殺的你。”滕彥蹲下身,嘴角帶笑:“放心,我會讓巫馬家給你報仇的。”


    巫馬霖滿眼恨意與不甘:“廢、廢物……”


    滕彥:“這麽不會說話,下輩子還是當啞巴的好。”他說著,慢慢抬手,而後將手中的匕首用力插入巫馬霖的口中。


    -


    樓下,


    四角桌,


    四人相對而坐。


    夜斯顯然是還沒打夠,眼裏的狠色都未褪去,刀子般看著對麵坐著的秦寒越,總感覺下一秒就要對秦寒越發難。


    兩人目光交匯,連空氣都是火藥味。


    秦寒越並不想和他過多糾纏,他看向沒睡醒、眉眼間都是躁鬱的喬影,道:“抱歉。”


    並不是為和夜斯打架而道歉,是為吵醒她而道歉。


    後者閉著眼、麵無表情,也沒回話。


    夜斯則臉色更冷了。


    夜斯手下帶了食物回來。


    程靳言坐直起身看了看,而後先給喬影拿了食物:“先吃早飯,別理他們。”自己拿了個包子吃。


    一個沒睡醒,心情不好,兩個爭風吃醋。


    程靳言吃了個包子,索然無味,於是勉為其難出來當和事佬:“秦先生昨晚是睡在?”


    秦寒越:“沒睡。”


    沒睡?是怎麽個沒睡法?因為旁邊躺著個人,興奮得睡不著,還是別的什麽意思?


    大概他自己也察覺到這回答更容易讓人誤解,於是解釋:“我在椅子上坐了一夜。”


    程靳言微點頭,對夜斯道:“聽到沒?”


    可夜斯想殺秦寒越的眼神還是沒收回。


    喬影這時睜開眼,站起身來,一言不發往外走。


    秦寒越跟著起身,想追上去,想了想,還是忍住了。


    夜斯狠狠盯了秦寒越一眼,起身就跟著喬影走了。


    程靳言笑了下,繼續吃包子。


    秦寒越看著一前一後離開的兩人,片刻後坐了回去,接著看若無其事吃包子的程靳言。


    察覺到目光,程靳言抬眸看回去。


    程靳言語調慵懶,來一句:“我對小影沒男女之情,秦三爺不用這麽看我。”


    秦寒越移開目光。


    程靳言見他這樣,好心地還想要跟他說什麽,但怕惹惱夜斯,程靳言又懶得摻和這事了。


    秦寒越想追人,費些心思、受夜斯點氣也是應該的,就讓他慢慢追吧。


    秦岩昨晚吃飽喝足睡了個美覺,一早趕過來找秦寒越,見著這破樓。


    小聲問:“三爺您昨晚就睡這啊?”


    這條件也太艱苦了吧,看三爺這黑眼圈。


    秦寒越厚著臉皮待在這,等了半個多小時才見喬影和夜斯回來。


    顯然兩人相識多年,感情絲毫沒受他的影響,夜斯依舊一口一個寶貝叫著喬影。


    而喬影出去一趟,覺醒了,心情也恢複了。


    喬影和夜斯一回來,人還沒進門,夜斯在附近巡邏的手下來報:“巫馬家派人來了。”


    夜斯心情正不好,和秦寒越打不了,巫馬家正好派人來送死,夜斯直接開門迎接。


    可巫馬家卻不是來尋仇的。


    “我們家主子巫馬彥,想請幾位一敘。”


    程靳言挑眉:“這又是什麽招數?鴻門宴?”


    喬影微挑眉:巫馬彥?滕彥?


    巫馬家的人看向喬影,道:“我們主子說你想找的人,他知道在哪兒。”


    而後,


    一行人來到巫馬家地盤。


    滕彥笑臉相迎:“歡迎幾位——秦三爺?你也來了,幸會啊,這阿肯林今年是格外熱鬧。”


    巫馬彥?滕彥?秦寒越沒想到居然還是個熟人,他不是魏清元的義子嗎?


    秦寒越不由看了下喬影,心裏在想:喬影殺魏清元,怎麽沒順帶把這人也殺了。


    “請坐。”滕彥招呼幾人坐下,讓人上好茶、拿上好的水果和糕點。


    前幾天還被巫馬霖壓得死死、沒有一點話語權的滕彥,如今一副當家做主的派頭。


    喬影想事向來極端,她猜想巫馬霖要麽是被巫馬家叫回去了,要麽是被滕彥殺了。


    當然,不相幹的人是死是活跟她無關。


    喬影冷聲問:“人在哪?”


    滕彥微微一笑:“我想和你單獨說,可以嗎?”


    話一出,滕彥就感受到了兩道不善的目光。


    夜斯一副大爺的坐姿,一雙漂亮勾人的桃花眼本該看誰都多情多意,可這位大爺卻看誰都像看垃圾,尤其此刻,滿是不屑。


    “給你兩分鍾時間,不說老子弄死你。”


    滕彥倒也沒在意,笑了笑:“夜先生,久仰你的大名,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夜斯:“你還有一分半。”


    滕彥無奈,老實告訴喬影:“先前紅心k來過阿肯林,到隔壁那位大毒梟的地盤上,至於做什麽我就不清楚了。”


    喬影:“前幾天你可不是這麽說的。”


    滕彥:“我當時一時沒想起來,但我說的是實話,你要找的黑桃a,很大可能在那。”


    夜斯:“你小子就這一句沒用的屁話?”


    喬影:“你浪費了我一個小時。”


    滕彥:“沒能幫助到你很多,我很抱歉,幾位如果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我願意盡心幫助,希望能夠和幾位交個朋友。”


    夜斯嗤了聲:“朋友?憑你也配。”


    夜斯站起身:“你小子倒是能屈能伸,燒了你家拍賣場,殺了你巫馬家這麽多人,還能給仇人端茶倒水,你巫馬家這企業文化倒是有趣得緊。”


    麵對夜斯的冷嘲熱諷,滕彥也不惱:“所謂不打不相識。”


    夜斯:“可惜了,比起偽君子,我更喜歡真小人。”


    “我在阿肯林待的這段時間,你巫馬家最好給我繞道走,敢礙到我眼前來,別說隻是你巫馬家在這裏的一個分支,老子連你整個巫馬家都炸了。”


    夜斯說罷,攬上喬影肩膀:“寶貝我們走。”


    滕彥對著喬影背影道:“喬小姐,我可以無償提供人力幫你找人,有需要隨時找我。”


    落在最後的秦寒越聞言,停住腳步。


    他轉身看滕彥,滕彥正在看喬影,目光別有深意。秦寒越眼神晦暗不明。


    回去路上,


    夜斯跟喬影說:“寶貝,不如今晚我們就行動,我去把那毒梟的地盤掀了,你去把那個軍火商的地盤炸了,鬧這麽大動靜,我就不信這幕後老板會不現身。這破地方,老子是一天也不想待了,趁早解決完,寶貝你也好跟我回m國度假去。”


    秦岩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炸哪兒?


    炸他們地盤?


    這黑桃a是何方神聖,怎麽要找他出來得這麽不友好的方式。他們地盤沒這號人啊。


    秦岩想到上次喬影炸遊輪,就那麽一艘遊輪,還是在市中心護城河上,她都敢用那麽多炸彈。


    這次在這阿肯林,還多了兩個幫點火的夜斯和程靳言,他們那還都是軍火,那不得被他們炸成灰啊。


    “三爺。”秦岩有些急了。


    然而秦寒越卻沒什麽反應,也沒有表明身份的意思,隻是看前麵並肩走的喬影和夜斯。


    當晚,


    十幾聲爆炸聲驚動了整個阿肯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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