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娃娃來到她家爹地的辦公室的時候,呆愣在了原地,沒想到,雷君銘竟然在這裏。


    “娃娃,你怎麽來了,不會是知道君銘在這裏,所以過來的吧?”皇甫爵嗬嗬的笑道,顯然和他家老婆沆瀣一氣。


    “爸……”娃娃嬌嗔的喊了聲,想說是她媽咪不肯給他送飯,她這個女人孝心發作才來的,誰知道他竟然取笑她,喊了一句之後,提著飯盒轉身就要走。


    皇甫爵則趕緊起身,拉住了要離開的娃娃。


    “爸爸知道了,娃娃特意來給爸爸送飯的,對不對?”皇甫爵也不再打趣她,要是真將自家閨女給嚇走了可不好。


    娃娃鼓著一張小臉,提著飯盒,一推一就才走到雷君銘的身邊坐下。


    “銘哥哥。”有皇甫爵在,娃娃不敢太不禮貌,捏著嗓子嬌滴滴的喚了聲。


    “娃娃妹妹。”雷君銘俊臉帶笑。


    “君銘,來嚐嚐容阿姨做的菜,你好久沒吃了吧,叔叔還記得你小時候,還和娃娃搶著吃容阿姨做的菜,嗬嗬。”皇甫爵打開放在茶幾上的飯盒,一邊將飯菜拿出來,一邊笑著說道。


    當年傅雅剛回國的時候,將雷君銘寄住在他們家,想著那段日子,皇甫爵嘴角的笑又深了幾分。


    “爸,娃娃才沒和他……銘哥哥搶過菜吃呢。”娃娃撇著小嘴說道,說她搶菜吃,太不優雅了嘛。


    “哈哈,你就是整天跟在你銘哥哥的屁股後麵喊銘哥哥,銘哥哥,連你銘哥哥去了雷宅你也吵著要跟過去,哈哈。”皇甫爵笑著拆自家閨女以前的醜事。


    娃娃登的一下站了起來,小臉紅撲撲的,唇瓣微微嘟起,“爸,你還說我就回去了。”


    “好,不說,不說。”皇甫爵悶著樂,她家閨女還說不喜歡雷君銘,要不然他才說她小時候的事說了兩句,就紅著臉,嚷著要走。


    而雷君銘則坐在一邊,沒說話,隻是冷硬的臉部輪廓柔和了好幾分。


    飯吃到中途的時候,皇甫爵的手機響了。


    接了一個電話之後,皇甫爵回來說道:“君銘,你照顧下娃娃,叔叔有點事要忙。”


    “好,皇甫叔叔去忙吧,我會照顧好娃娃妹妹的。”雷君銘微微笑道。


    皇甫爵趁機溜走之後,給他家老婆回了個電話。


    “老婆,搞定,我遵照你的指示出來了,現在他們兩人孤男寡女,獨處一室。”


    “老公,幹得漂亮,賞你一個吻,mua~。”容晴悠心情極好的打了個啵過去。


    而此時在房間裏的景象和剛才就是兩個樣了。


    雷君銘毫不客氣的長臂一伸,就將娃娃的小身板占有性的攬進懷裏。


    娃娃掙紮,可是,她那裏是鐵血硬漢雷君銘的對手,怎麽也掙脫不出來,最後隻能嘟著小嘴,看向雷君銘這個惡霸,不滿道:“放開我啦。”


    “就不。”雷君銘心情很好的吃了一口菜。


    “我和你有這麽親密麽!”皇甫娃娃還是覺得特別的別扭,不停的扭著小蠻腰,即使當初和蕭一帥談戀愛談了四年,她也隻讓蕭一帥牽過她一次手,腰部這麽敏感的地方,她可沒有讓他摟過。


    現在被雷君銘這麽摟著,而且,更甚的是,他放在她腰間上的手還很滾燙,透過她的裙子,熨燙著她的肌膚,讓她莫名的覺得口幹舌燥。


    “我們都做過比這更親密的事。”雷君銘湊過來,看著她粉撲撲的小臉蛋,就想捉弄她,朝著她的臉蛋吹了一口氣,黑眸中深意濃濃。


    “那天不是故意的,是我喝了酒。”娃娃緊張了,他竟然又勾引她,她趕緊將視線瞥向別處,捏著嗓子低吼道。


    而後想到哪裏不對勁,又重新看向雷君銘,“對厚,你那天晚上是怎麽出現在我床上的?”


    越想越不對勁。


    “混蛋!如果不是你那晚出現在我床上,我肯定不會睡了你的。”


    “一切都是你自己釀成的!”


    越想,她就越氣,氣自己當晚怎麽那麽豪氣,喝了那麽多的酒,害得她罪得沒個人行,回了房,還做了件那麽邪惡的事,將狂拽酷霸吊炸天的雷君銘給睡了。


    “是你打電話給我,讓我來的。”雷君銘聳了聳肩膀,很無辜的道。


    娃娃不信,她才不信她喝醉了會給雷君銘打電話呢,雷君銘見她不信,手一伸,便將手機從她的小包包裏拿出來,翻到那天的電話記錄,而後遞給娃娃,“自己看。”


    娃娃搶過手機,她可不信她喝醉酒後會那麽無節操,當即就看,隻是,看到上麵確實有她在晚飯之後打給雷君銘長達一個小時的電話之後,她的臉蛋更紅了,頭低得更低了。


    天呐,她怎麽會喝醉酒之後給雷君銘這個混蛋打電話,還將他喊來?


    難不成她的心裏一直都想要睡雷君銘?


    不會吧,她怎麽可能這麽大膽啊!


    “娃娃,你是不是該為你那天的行為負責?”雷君銘此時早已經不吃飯了,雙眼都盯著眼前這道秀色可餐的美食。


    “不是要嫁給你了嗎?負什麽責哦。”娃娃小聲的嘀咕道。


    “你說什麽,我怎麽聽不見。”雷君銘故意將耳朵湊過去,俊臉上早已經洋溢了笑。


    卻不料,此時娃娃猛地一抬頭,當即,兩人的鼻子碰鼻子,唇碰唇。


    娃娃瞪大了眼,不敢相信唇上的那片柔軟又冰涼的觸感。


    她正想要尖叫一聲,後腦勺卻被人扣住,而剛掀開的唇,也被人攻占。


    “唔……”娃娃想要掙紮,腰身卻一緊,被雷君銘扣進了他懷裏,讓她小小的嬌軟身子更加的貼著他寬厚的胸膛。


    當娃娃清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她已經被雷君銘壓在了沙發上,裙擺也被掀至腰間。


    “雷君銘!”娃娃紅著臉,咬著唇,羞憤的喊著他的名字。


    “喊銘哥哥。”雷君銘對小白兔這般對他的稱呼感到不滿,幹脆咬了一口。


    “嘶……”娃娃疼得心尖兒都顫了,“快給我停下來,我爸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回來。”


    雷君銘不理會。


    娃娃哪裏敢讓她爹地看到這一幕,隻好求饒,雙眼一紅,聲音帶著哭腔,“銘哥哥,求你了,快停下來。”


    “依你。”雷君銘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將她的裙擺放下,將她抱了起來,重新坐在沙發上,若不是兩人都麵紅耳赤,喘息聲加重,剛才的事兒都像是沒發生過一般。


    娃娃不舒服,因為他隻將她的裙擺放下,沒將她的小內內穿好!


    而他還在看著她,她的臉更紅了,比熟透了的蘋果還要紅,咬著唇,聲音低若蚊吟,“背過身去。”


    “幹嘛。”雷君銘顯然不肯配合。


    “背過身去啦。”娃娃有點急了。


    “哦。”雷君銘這才背過身去,而娃娃趕緊羞答答的將她的小內內穿好,將裙擺放好,快速的整理下了裙子,見沒什麽地方不對勁之後,這才道:“很晚了,我回去了。”


    過了幾天,娃娃都沒有再去過軍部,即使容晴悠再怎麽表現出不想去給皇甫爵送飯,娃娃臉都沒抬一下,更別說是主動提出來去給皇甫爵送飯了。


    於是乎,容晴悠焉了。


    此時她正站在陽台上,感歎再感歎。


    忽而,她的眼睛一亮,別墅的大門打開,一輛雷君銘的常用的萊斯勞死銀魅轎車駛了進來。


    她立馬就出了房,到了樓下大廳,坐好。


    過了沒多久,雷君銘走了進來。


    “容阿姨早上好。”雷君銘微笑的打著招呼。


    “君銘今天怎麽有功夫來容阿姨這裏?”容晴悠笑著道。


    “我是來找娃娃的,不知道娃娃在沒在家?”


    容晴悠臉上一喜,果然是來找娃娃的,站起來,對著樓上一吼,“皇甫爵,放娃娃!”


    娃娃穿著一套印有小白兔的睡意惺忪著眼,從樓上撓著頭發走下來,眼睛還睜不開,現在才七點,她就被她老爸給喊起來了,“媽,誰找我啊!”


    這麽早來找她,肯定不是她朋友!


    她朋友都知道她都賴早床的毛病,一般都是中午來找她,可不會大早上來找她。


    “你下來看看就知道了。”容晴悠回了句,而後朝在大廳裏的傭人們使了個眼色,傭人們全部退了出去,而她也站起來,伸了伸懶腰,“君銘啊,容阿姨要去健身房鍛煉了,你和娃娃玩哈。”


    “好。”雷君銘點點頭。


    容晴悠也走了。


    娃娃走下來,頭腦還沒清醒,還很迷糊,眼睛更是隻睜開一條小縫,隻看到個高大的人坐在沙發上,她隨意的找個沙發,雙腿齊上,就窩在上麵,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睛,尋個舒服得姿勢,抱著抱枕如小狗睡覺般舒服得窩著,聲音懶懶的,“找我什麽事?”


    因為確定不是朋友,所以,她連仔細瞧來人的力氣都沒有。


    她現在渾身都是軟綿綿的,隻想抱著她的大熊睡覺。


    話說這大熊還是有來曆的,是在她六歲那年向雷君銘告白被拒之後,容晴悠買來送給她,逗她開心的。


    “今天的日子不錯,黃道吉日,黃曆上寫著宜婚嫁。”雷君銘低沉好聽如大提琴般的聲音在大廳裏響起,也傳進了窩在沙發上昏昏欲睡的娃娃耳裏,如九天上的驚雷,立即將她驚醒,震得她大腦清醒,靈台一片空明,慵懶的小臉蛋也完全黑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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