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怎麽會是薑景宸呢,而且,薑景宸此時的穿著打扮也和以往大不相同,讓她沒有在第一時間看到他的後背的時候就聯想到他,更甚的是,薑景宸怎麽會和王麗搞到一塊去了。


    而薑景宸看到傅雅,眸光中也飛快的掠過一道光芒。


    “薑景宸!”容晴悠也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是薑景宸,她的吃驚程度和傅雅不相上下,雖說她很討厭薑景宸這個人,但是,她怎麽也想不到薑景宸那種人會和王麗攪渾在一起。


    “景宸,他們欺負我。”王麗小鳥依然的想要撲到薑景宸的懷裏,但是,想到自己如今身上全部被倒了啤酒,也不想招人討厭,便止住了步子,沒有撲到薑景宸的懷裏,但是,卻哭得極為委屈的道;“景宸,好冷。”


    薑景宸起身將自己身上的運動服外套解了下來,披在王麗的身上,而後冷眼看向容晴悠,“容晴悠,你向她道歉。”


    “道個p的歉。”容晴悠當即就暴了一句粗口,讓她向王麗這樣的女人道歉,做夢去吧,原本她還想揭穿王麗的本質的,但是,看到這個男人是薑景宸之後,她什麽話都不想說了,就讓他們一對奸夫淫婦亂搞吧,薑景宸那樣的人也不是那麽好騙的,王麗這一次想勾搭上薑景宸,怕是沒有那麽容易,不過,有了王麗這次勾搭薑景宸的證據在手,她就可以拿著去告訴陳東,讓他看看王麗是個什麽樣的女人。


    她雖然不是麻辣小隊的隊員,但是,也和燕若慕接觸過很多次的,又加上燕若慕在帝都沒有什麽朋友,她後來便時常和她走動了,對燕若慕深愛著陳東的那份心也是知道的,但是,陳東,也不能說他不是個好男人,隻可惜的是,他的心還是不能夠完全徹底的放棄王麗,尤其是王麗那個女人以各種無恥的手段留住陳東,導致讓陳東和燕若慕兩人之間的感情產生各種危機,又給他們兩人製造各種誤會,六年過去了,兩人都走得那般的艱難,有點越走越遠的意思,前不久,燕若慕還找她談話說,累了,想放下了。


    傅雅站在旁邊當個局外人看著這一幕,她對薑景宸本來就不喜,王麗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但是,曾經也不是沒有聽說過王麗的事情,王麗當初因為看不起陳東的身份而選擇甩掉陳東轉而嫁給柳家的人,那一次就讓她對她的印象十分不好了,而後又從皇甫爵那裏聽說王麗對原本已經好上了的陳東和燕若慕兩人之間的感情進行各種插手,她更是討厭這個女人了,她是希望自己隊友們的感情路都走得順順利利的,不要像她和雷子楓這般,中間一個誤會,就直接耽擱了兩人六年的青春年華,那簡直太不值得了。


    “晴悠,我們去吃我們的。”傅雅拉了容晴悠一把,王麗和薑景宸會在一起,她可是一點兒都不相信的,雖然說王麗曾經嫁入豪門,自身修養也提升了很多,但是,做柳家的媳婦卻沒有做到一年就被柳家的那人給離了婚,這五年雖然她不知道王麗是怎麽過的,但是,此時看到王麗的穿著言行,可以看得出來,王麗並不是薑景宸喜歡的那一款,雖然如今她不喜歡薑景宸了,但是,在她追薑景宸的那段時間裏,和薑景宸有過染的女人她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那些女人都是些濃妝豔抹的女人,畫著黑色的眼線,各種姿態妖嬈。


    王麗的身材並不是,長相也不怎麽好,她就不知道薑景宸是怎麽和她在一起的,但是,這和她一點兒的關係都沒有,所以,她並不想將自己的時間浪費在這樣的兩個人身上。


    容晴悠此時也想走了,她也沒有時間和這對奸夫淫婦多說點什麽,而且,她將啤酒倒在王麗的頭頂上,也將她心裏的一點火氣發泄了一些出去,所以,便跟著傅雅打算離開。


    隻是,她想走,王麗可不同意,由於剛才容晴悠朝王麗頭頂上倒啤酒的動作特別的紮眼,而這家燒烤店的人又特別的多,所以,此時已經有很多人看往他們這邊了,本來,來這裏吃燒烤的人都是一邊閑談一邊八卦著今日所聞,此時見燒烤店裏上演了這麽一出八卦戲,自然不會錯過。


    王麗在這麽多人的麵前出了醜,更甚的是在薑景宸的麵前出了醜,她怎麽也得將自己的麵子找回來,而且,從剛才薑景宸為她說話的事情上看得出來,薑景宸還是關心她的,在乎她的,讓她心裏蕩漾無比,在心裏她自然是要好好的感謝一番容晴悠這般的對她,但是,在外麵,她可就不是那麽好惹的了,反正有薑景宸為她撐腰的,當即,她挺起腰杆子,抬手一指,指著容晴悠道:“你這個神經病,潑了人,就想走!天下可沒這麽便宜的事情!”


    容晴悠聽到王麗的這句話,轉過身來,臉上盡是一片嘲諷之色,“呦嗬,還不準走人了,你是不是還想被潑啊!”


    “你……你這個潑婦,景宸,你今天可要為我做主啊,要不然的話,我真的沒臉待在這裏了。”王麗一邊梨花帶雨的哭著,一邊恨恨的望向容晴悠。


    她是認識這個容晴悠的,而且,對這個容晴悠極為的討厭,如果,當初不是因為有容晴悠這個女人在,她早就拆散陳東和燕若慕了,也早就將陳東給奪回來了,可惜的是,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拆穿她的一些計謀,讓陳東對她開始產生懷疑。


    如今,她好不容易釣到一條金龜婿,這個女人又來搗亂,還讓她在這麽多人的麵前出醜,是可忍孰不可忍,她不會讓她這麽輕易就走的,陳東不會為了她而對付容晴悠,而薑景宸可是會為了她而對付容晴悠的。


    “呦嗬,你以為薑景宸的麵子很大嗎?你也知道你沒臉待在這裏了,拆散別人感情的人,也有知恥的一天呢,這可真是天上飄紅雨了。”容晴悠譏諷的說道。


    “你說什麽呢,誰拆散別人的感情了。”王麗委屈的說道,心裏可是憤怒到了極點了,竟然說她拆散別人的感情,陳東本來就是愛她的,要說拆散別人的感情,那也是燕若慕。


    “呦嗬,自己做過的事情都不敢承認了,是不是還要我一一的說出來啊。”容晴悠繼續譏諷的嘲笑道。


    而此時已經有圍觀的群眾開始議論紛紛了。


    一些覺得王麗很可憐的人,說道:“你這個女人怎麽的,撒潑呢,人家一對情侶在那裏吃得好好的,你一過來就將啤酒潑在人家的頭上,你倒是還有理了,真是少見。”


    “這可不是,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呢,人家都已經哭得不成形了,隻是讓她道個歉,她還不肯道,非要說那個可憐的女人拆散了別人的感情,說不準啊,是那個男人拋棄了她,而選擇了那個溫柔的女人,所以這個一點兒都不溫柔的女人就來發脾氣了,這樣的事兒見過好多次了。”


    ……


    當然,有支持王麗的,自然也有支持容晴悠的。


    “你們這些人說的什麽,大家明眼一看都知道誰是裝出來的,那個叫王麗的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麽好貨色,剛才你們難道沒有看見,她和那個叫薑景宸的男人可是在那裏互摸的,這樣的行為不是應該到沒人看見的地方做嗎?在這樣的公眾場合,而且還是人多的地方做這樣的行為,簡直就是敗壞社會風氣,這樣的女人就算是送給我r,我都嫌棄她髒!”


    “那可不是,我就挺喜歡這個叫容晴悠的女孩的,人家性格直爽,那叫直爽,懂嗎?”


    ……


    中間觀望的打醬油的人隻想知道真相,趕緊說道:“那個叫容晴悠的,趕緊爆料唄,這個叫王麗的是怎麽拆散別人一對相愛的情侶的。”


    “就是,趕緊說正緊事,其他的我們都不關心。”


    ……


    傅雅和白山站著都沒有說話,白山是搞不清楚狀況,他並不認識這個王麗,不過,那個薑景宸他卻是見過的,起初在傅烈火失蹤的那會兒他還懷疑那事兒是薑景宸做的呢,後來才知道不是薑景宸做的,但是,即使如此,他對薑景宸的印象也極為不好,昨天還看得出來薑景宸想釣傅雅呢,今天,薑景宸就和別的女人在這裏勾勾搭搭的,這樣的男人,簡直就是丟他們男人的臉。


    傅雅肯定是站在自家閨蜜這邊的。


    容晴悠見這麽多人起哄了,她眉開眼笑的道:“你們想聽八卦是吧,姐,今天心情好,不跟你們說了。”


    陳東和燕若慕還有王麗之間的事情,她可不想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出來,雖然那會揭開王麗的真麵目,但是,那也會影響到陳東和燕若慕。


    “為什麽不說了?我們都聽得正在興頭上呢,你怎麽就不說了呢。”中間派的人紛紛的追問。


    “那還用說,肯定是她沒話可說了唄。”那些支持王麗的人說道。


    “切,那是因為人家想給王麗留最後一點麵子,就算是妓女,在上床的時候還會在自己腰上係一條紅繩呢,那是代表著她們最後的一件衣服。”支持容晴悠的人說道。


    傅雅見這邊的狀況越演越烈了,圍觀的人也是越來越多,從別家的店裏陸陸續續的不斷的過來人,這家燒烤店的老板也沒有出來主持這件事情,因為他巴不得來他家店裏的人更多些呢,而且,那些事兒他一個當老板的壓根就不知道孰是孰非,自然也是采取觀望狀態。


    “晴悠,我們走,不要理會他們了。”傅雅牽著容晴悠就走,王麗見他們就要走了,她被容晴悠潑的髒水還沒有洗幹淨呢,當即就朝著傅雅和容晴悠撲了過去,她並不認識傅雅,所以,她也以為傅雅和容晴悠一樣的,都隻是些普通的女人,誰料,在她還沒有碰到容晴悠的衣角的時候,她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臂一疼,而後,緊接著,她就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看著越來越近的地麵,她終於忍不住驚叫出聲了,好在,最後要碰到地麵的那一瞬間,她又趕緊腰部一緊,再是一陣天旋地轉,她終於看到了天空。


    回頭一看,是薑景宸抱著她,這個發現,讓她心裏一喜,趕緊閉上眼睛,暈倒在了薑景宸的懷裏。


    “紀繁星,容晴悠,你們兩人今天對王麗所做的一切,我都會記著,會讓你們還的!”薑景宸冰冷冷的丟下這句話,便抱著王麗走了。


    “我呸,就你!”容晴悠朝著薑景宸的後背就是吐了一口吐沫星子。


    傅雅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可惜了,還沒吃到燒烤呢。”


    “我們換一家吃。”白山當即說道,他畢竟在雷子楓身邊做了你三年的機要參謀,看人的臉色還是有的,知道此時傅雅和容晴悠都不開心著,他主動的轉移話題。


    “也好。”傅雅點點頭道,她也不想在這家吃了。


    三人一起離開了那家燒烤店,逛了一大圈又重新找了家燒烤店,走了進去,隻是,這次的氣氛沒有先前那麽好了,三人都不怎麽說話,容晴悠在喝著悶酒,傅雅吃著東西,白山不知道該說點什麽來。


    想說笑話吧,但是,他又不會講那些幽默的笑話,隻是在半夜的時候看過不少的黃段子笑話,這些笑話自然是不能講給傅雅和容晴悠聽的。


    隻是,他壓根不知道容晴悠的底細,而容晴悠因為先前在前一家燒烤店就喝了不少的啤酒,來這這邊這家燒烤店直接不喝啤酒,喝了點高度數的高粱酒,而後便開始有點不行了,小臉紅了一片,單手拿著個酒瓶撐在桌子上,而後看著傅雅,另外一隻手在空中比劃著,盡顯醉態。


    “晴悠,你喝醉了,我們回去吧。”傅雅見自家閨蜜喝得有點高了,而且,她也是知道自家閨蜜喝醉酒之後的德行的,想當初自家閨蜜失戀在皇朝酒吧的那一次,她倒是沒有覺得什麽,隻是,讓闖進來的皇甫爵見了自家閨蜜的醉態,不過,那一次,也為他們兩人的感情路奠定了一筆豐厚的基礎。


    “我才不要回去呢,我還沒有喝醉。”容晴悠揮舞著手裏的酒瓶子,而後就站了起來,臉上盡是醉酒後的笑意,而後看向坐在一旁的白山,道:“小山,我跟你講個故事,昨天下午,有個妹子害羞的給了小明一張紙條,打開一看,是一幅畫,內容是,天上兩隻鴿子,地下有一隻死了的羊,小明看不懂,就拿給班主任看看,班主任立刻拽起小明的衣領,滿臉激動的問他,那女生是哪個班的,叫什麽?第二天,班主任高興的拍了拍小明的肩膀,用欣慰的眼光看著小明說:‘嗯,小夥子,做的很好!’”


    講完之後,容晴悠在那裏自個兒哈哈大笑,一邊笑還一邊不忘給自己灌幾口酒。


    傅雅聽得雲裏霧裏的,也沒有聽明白容晴悠的這個故事說的是什麽,但是,雖然她不明白容晴悠的這個故事說的是什麽,但是,她卻知道,肯定是和那方麵脫不了幹係的,容晴悠的口味一向是很重的,講的故事你怎麽能當純情小童話來聽。


    白山聽了之後,剛開始也沒有弄懂,但是,想了一會兒之後,雙臉爆紅,趕緊將目光從容晴悠的身上移開,隨手抄起一個瓶子就灌了下去,但是,他沒有注意去看他拿起來的是什麽,等他喝了之後,品嚐到瓶子裏的液體的味道的時候,才猛地噴了出來,滿嘴的酸味。


    傅雅看到白山這個狀況,也忍不住笑出了聲,白山竟然將醋當水給喝了,不知道容晴悠剛才說的那個故事的真實含義到底是什麽,白山肯定是聽懂了的,要不然的話,也不會這麽慌張,將醋當水喝。


    “我……我……我先離開一下。”白山支支吾吾的說道,而後也不等傅雅她們點頭,趕緊就灰溜溜的走了。


    “哈哈……小山也不純潔嘛,還要裝純潔。”容晴悠朝著白山的後背大笑道。


    隻是,笑完之後,便就一屁股坐了下來,醉倒在了桌子上。


    傅雅看著自家閨蜜睡過去了,倒是舒了一口氣,如果自家閨蜜再不睡過去的話,待會兒可就不知道要講出多麽yd的故事了。


    在等待白山回來的時間裏,傅雅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了,她給蒙錦鳳打了通電話。


    “鳳姐,這麽晚了還給你打電話,沒擾到你吧。”電話接通後,傅雅微笑著說道。


    “哪裏的話,今晚我可高興得睡不著了,對了,小星,剛才已經將小君銘哄著睡著了,你現在是要過來接小君銘了嗎?”蒙錦鳳此時正坐在沙發上,臉上盡是笑意,仿佛一瞬間,年輕了好幾歲。


    “鳳姐,真的得跟您說聲抱歉,我現在還在外麵,事情還沒有處理完,既然君銘睡著了,可以讓他在你家先住上一夜嗎?”


    “說什麽抱歉,你這樣和鳳姐說,那不是見外了嘛,小君銘這麽可愛又懂事,鳳姐可喜歡了,還想著跟你借幾天,讓他在我家裏多玩玩呢。”蒙錦鳳滿臉笑意的說道。


    “鳳姐喜歡的話,那就讓君銘在你家裏多陪你些日子,隻要你不要覺得君銘有點煩就好了。”傅雅嗬嗬的說道,她也正有此意,將君銘放在王慕白家裏幾天,好讓王慕白看看家裏有個孩子,是真的不一樣的,這也是她將自家寶貝兒子從帝都喊過來的原因,也是她將自家寶貝兒子留在王慕白家裏的原因,雖說自家兒子不是蒙錦鳳的親生兒子,但是,有個孩子在家裏,家裏的氣氛總是會不一樣的。


    “喜歡都喜歡得不過來,怎麽會煩呢,小星,你那邊是不是還有事,那鳳姐就不多說了。”蒙錦鳳笑著說道。


    “恩,那再見。”傅雅微笑著答道。


    蒙錦鳳掛了電話之後,看了一眼臥室,而後便笑著走了進去。


    此時王慕白正半靠在床頭,鼻梁上帶著一副黑框眼鏡,正在看著手裏的醫學雜誌。


    蒙錦鳳走過去,先是溫柔的將他的黑框眼鏡取了下來,而後又將他手裏的醫學雜誌放到床頭櫃上,這才爬上床,躺在他身邊,抱著他。


    “慕白,今天我很高興。”蒙錦鳳抬起頭望著王慕白說道。


    “有什麽高興的事?”王慕白伸手將她摟在懷裏,雖然昨天他們兩人才吵過架,但是,夫妻吵架,床頭吵架床位和。


    “你不覺得今天家裏的氣氛很歡樂嗎?充滿了生機的感覺,小君銘很可愛,也很體貼懂事,真的是太討人喜歡了。”蒙錦鳳滿臉憧憬的說道。


    王慕白恩了一聲。


    蒙錦鳳見預防針打得差不多了,繼續說道:“慕白,我知道你不想和我去做那事,但是,我真的好想家裏有個孩子,要不,我們去收養個孩子吧,等以後我生了寶寶,寶寶也有個長兄,那多好。”


    聽到這句話,王慕白不說話了。


    “慕白,你就答應我吧,我們去領養個孩子。”蒙錦鳳也不提非要讓他陪著她去人工授精的事了,領養個孩子總可以了吧,雖然她更加願意自己生一個孩子,但是,在目前這個狀況下,讓他答應和她去人工授精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讓我想幾天。”王慕白終於開口了。


    “好老公,愛你。”蒙錦鳳驚喜的主動送上香吻,逗得王慕白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


    這一個香吻,立馬就點燃了王慕白的邪火,當即拉上被子,便將蒙錦鳳和自己蓋住。


    而傅雅他們這邊。


    白山大約半個小時後才回來,而此時容晴悠已經完全睡過去了,傅雅也吃得差不多了。


    傅雅見白山回來了,調笑道:“這是去哪裏了,去了這麽久。”


    “解決下生理衛生問題。”白山窘著說道,而後飛快的掃了一眼容晴悠,見她已經睡死過去了,他才在心裏舒了一口氣。


    “小星,容晴悠都喝醉了,我們回去吧。”白山說道。


    “恩,就等著你回來了,走吧。”傅雅將容晴悠攙扶起來,而後直接抗在背上背起來,白山去付了帳,三人便離開了這家燒烤店。


    “要不要我來背?”白山見傅雅背著容晴悠,總是覺得不妥當,他是雷子楓派過來給傅雅當跟班的,怎麽能讓傅雅背著容晴悠呢。


    傅雅沒有看白山,回道:“不用,這麽點重量,對我來說,還是比較輕的。”


    白山見傅雅這般說了之後,也不再提要背容晴悠的事兒,隻是,走著走著,他的視線總是會忍不住朝著傅雅背後的容晴悠瞥去。


    傅雅自然是觀察到了白山的這一異常的行為的,忽然開口說道:“白山,你和皇甫爵認識多久了?”


    白山仿佛見自己的行為被傅雅撞見了一般,趕緊將頭瞥到一邊去,而後回道:“三年前我剛來特種部隊的那會兒就認識他了。”


    “對他的印象怎麽樣?”傅雅繼續問道。


    白山不知道傅雅這個時候問他關於皇甫爵的事情做什麽,而皇甫爵是傅雅的死黨,她又這般的問自己對皇甫爵的印象如何,他怕自己一個回答不好,就惹得傅雅不高興了,那樣,首長大人也不高興的,他趕緊小心的回答道:“我雖然認識他,但是,和他接觸的次數不是很多,要不然的話,也不會不知道他有個這麽漂亮的老婆。”


    傅雅轉過臉來,看了白山一眼,而後又轉過臉去,繼續走路,說道:“嗬嗬,也不是因為你和他接觸的次數少,而是,皇甫爵這個人啊,見不得別人多看她老婆幾眼呢,簡直想要將他老婆給藏起來隻給他一個人看了,嗬嗬。”


    白山仿佛聽明白了傅雅這時和他說的這些話,心裏微微一酸,而後笑道:“男人都是這樣的,喜歡上了,就想占為己有,恨不得全世界就隻自己一個人看到她的美好。”


    “嗬嗬,其實你想找個老婆還是很容易的,隻怕是你的眼光高了吧。”傅雅本不怎麽想管白山的婚姻事兒的,隻是,剛才見白山對自家閨蜜好像生了某種情愫,她可得立馬將其掐滅才行,自家閨蜜和皇甫爵那可是死都分不開的一對,要是真的等白山愛上自家閨蜜後,再來處理這件事情,那時候白山可就慘了,現在她就得將白山的這點小情愫給掐滅在搖籃裏。


    “哪有,我隻是想找一個勤勞善良的姑娘。”白山反駁道,他的要求真心的不高,可是,他的眼睛太毒辣了,一些女人,隻需要接觸幾次,就可以看出她是不是真的善良,是不是真心的想要嫁給他,而不是看中他的金錢。


    “其實,我覺得,隻要看對眼就行了,勤勞善良的姑娘,還是那句話,在如今這個社會,少了。”傅雅說道。


    “我就不信沒有,我肯定會找到的。”白山來了勁兒,先前在蒙錦鳳的家裏的時候,傅雅和蒙錦鳳都說你他想找個勤勞善良的姑娘這個要求高了,可是,他真心不覺得高。


    他肯定會找到的。


    “那等你找到了,記得告訴我,我會來喝你們的喜酒的,當然,紅包肯定不會少。”傅雅笑道。


    “還有首長那份可別忘了。”白山陰險的加上一句。


    傅雅嗬嗬直笑,“當然,當然。”


    白山雖然表麵上在笑,但是,不知為何,莫名的心裏就覺得有一種酸澀的味道,仿佛,整個世界的格調都變了,如果真的要找到一個詞語來定位一下的話,那就是‘失戀’的味道。


    剛剛萌發起來的一點點的情愫,還沒來得及生根發芽就被掐斷了。


    回酒店的路上,白山一個人坐在後車座上,沒有主動開口說話。


    而傅雅也有些累了,一邊開車還要一邊照看著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晴悠,所以,也沒有時間和白山閑聊。


    到了酒店之後,傅雅考慮到容晴悠的酒品,怕在這裏又發生六年前在皇朝酒店的事情,所以,她將容晴悠背到了自己的套房裏,這樣的話,她就可以照看著點容晴悠,以免容晴悠做錯什麽事。


    傅雅給容晴悠換上衣服,將她弄到床上,給她蓋好被子之後,這才離開了臥室,回到了客廳裏,坐在沙發上給服務台打了通電話,讓她們送醒酒湯過來,而後才靠在沙發上,揉著太陽穴休息。


    沒過多久,房門聲便響了起來,傅雅起身打開了門,前來的人是送醒酒湯的。


    傅雅接了之後,說了聲謝謝,便關了房門,而後便走進臥房,喂給容晴悠喝。


    雖然容晴悠睡著了,但是,還是可以喂進去一些的,隻要喝到一些,也好讓容晴悠好受點,不會在明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頭疼。


    處理完畢之後,她也沒有在臥室裏睡,而是去了沙發上躺著,她的警覺性很好,要是容晴悠起床了,她是可以在第一時間發現的。


    大約在淩晨一點的時候,淺眠的傅雅猛地睜開眼睛,因為她聽見容晴悠在喊‘渴,渴……’


    她點開臥房裏的燈,而後倒了杯水喂給容晴悠,可是,她卻發現容晴悠的異樣,晴悠的臉怎麽會怎麽的紅?


    即使是在晴悠喝醉酒的時候,也沒見這麽紅,大半夜的臉怎麽就這麽紅起來了呢,她將水杯放下,探了探晴悠額頭上的溫度,發現溫度異常的高,但是,看晴悠的這個現象又不像是發燒。


    “我熱,好熱,皇甫爵,你tmd趕緊來伺候姐。”容晴悠一把將身上的被子給扯開,閉著眼睛在大床上翻來覆去的喊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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