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不是說隻有六個人的嗎?怎麽有十一個人!”白豚怒吼道,他們四兄弟中的一個竟然就這樣被對方的人給幹掉了,主要是對方的火力也很猛,而且人員如今已經是他們的兩倍。


    “誰知道怎麽又過來了六人。”張浩民拖著左腿一邊閃躲,一邊說道,他也不知道怎麽突然就冒出來了六人,而且,讓他心裏震驚的是,燕門的門主燕若慕竟然也來追殺他,而且,看樣子燕若慕竟然是傅雅的手下,自從上次受傷之後,他都是在養傷,隻是關注著整個軍部的動向,沒有特意的去觀察傅雅那個小隊的動向,畢竟,那次的追殺隻是軍部上層給的任務,他就覺得奇怪,這麽多年軍部一直都沒有對他下達追殺令,今年怎麽就對他下達了呢?


    而且,難道,那人不管嗎?還是說,那人,也是希望他死的?


    不可能,他隻不過是損失了皇甫夢那一個棋子,雖說皇甫夢還沒有找到,但是,既然他都派人找不到皇甫夢,別人也不會找得到,那對他們未來的那個大計劃並不會有多大的影響,而且,皇甫夢知道的東西並不多,皇甫夢死心塌地的愛著他,可以為他做任何事情的,他不相信皇甫夢會將她所知道的那點點東西給說出去,而且,就算皇甫夢說出去了,那對他們的未來的大計劃的實施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因為對方根本沒有名單,他潛伏下去的人都是有十多年之久,哪裏是那麽容易被發現的。


    “好了,別再埋怨了,趕緊逃。”野狼發話了,“大家分開逃,這樣能夠分散他們的火力,蘇文和白豚,你們兩人保護張浩民先行離開,黑鯨和我來引開他們的火力。”


    野狼是在五人中最具有發話權的人,因為野狼的戰鬥力是五人中最強的,以前是海盜頭目,而他們這次過來,主要的目的是為了救張浩民,而蘇文和白豚兩人的武力值沒有他和黑鯨高,此時讓他們兩人先帶著張浩然走是最好的辦法。


    “好。”白豚雖然不喜歡蘇文,但是,自家大哥都安排下來了,他自然是得服從命令的。


    在黑鯨和野狼的掩護下,白豚和蘇文帶著張浩民先行逃走。


    傅雅讓救援小隊前去捉拿蘇文和白豚他們,而他們麻辣小隊留下來對付敵方最厲害的兩個人,雖說傅雅是很想親自前去追殺張浩民的,但是,救援小隊是過來幫他們完成任務的,他們不能將重要危險的任務交給他們,對方的白豚和蘇文要帶著左腿受了傷的張浩民逃跑,肯定會有所顧忌,不能夠全麵的進行反擊,相對於遠處的黑鯨和野狼來說,是比較弱的一方,故而讓救援小隊的人過去,會比較好。


    “速度將這兩人殺掉。”傅雅在隊伍頻道裏發了話,剛才在交鋒的時候,她看到了那名戴著細小銀色耳釘的臥底,覺得有點兒奇怪,那名臥底的裝扮和臉麵相跟他們華夏人完全不一樣,根本不像是他們華夏的人,而應該是聖德帝國的人,但是,那枚細小的銀色耳釘又不能作假,另外的人中有三個人分別也帶了一枚耳釘,但是,那些耳釘不是有鴿子蛋般大小的紅寶石,就是鴿子蛋般大小的藍寶石、紫寶石,蘇文的耳朵上則是什麽都沒有戴,按照軍部給的信息,他們這方的臥底便是那個名為白豚的人。


    “是,隊長。”麻辣小隊的人紛紛領命,他們也很想趕緊將眼前的這兩個人殺掉,好去追殺張浩民。


    野狼和黑鯨是真的很厲害,身手比張浩民要厲害得多,但是,在傅雅他們五人的攻擊之下,最後還是被擊中,兩人最後被傅雅他們用手銬銬住,打暈在地,推到一邊的草叢裏。


    “皇甫爵,給軍部發信息,讓他們來這個地方拿人。”傅雅見一切處理之後,說道。


    “好的。”皇甫爵掏出手機,便給軍部打了通電話,將坐標告訴了軍部的人,並將這邊的情況也跟上方說了一遍,讓他們直接過來拿人就行。


    “走。”傅雅揮了揮手裏的槍,而後帶著隊友們朝著救援小隊他們所在的方向追去。


    蘇曼此時的心裏糾結得很,她想著的是,待會就要遇到蘇文了,她是應該親手殺了蘇文,大義滅親?還是應該……


    ‘應該’後麵的事情她想都不敢想。


    傅雅是跟蘇曼在一起的,此時又發現蘇曼的情緒波動有點大,好像在糾結個問題,讓她回想起了先前雙方對戰的時候,蘇曼也出現過這樣的情況,雖說當時沒過幾分鍾,蘇曼就恢複過來了,但是,此時又見她的神色這般,她忍不住問道:“小曼,你到底怎麽了?”


    蘇曼這般肯定不是因為他們要殺張浩民了,前麵他們一直在跟張浩民打遊擊,打了那麽久,她也沒見蘇曼的神色有些許的變化,後來,在交鋒的時候蘇曼的神色才出現了異常,難道!


    難道是因為過來營救張浩民的那些人裏麵有蘇曼認識的?


    想到這裏,傅雅突然頓住了身子,拉住蘇曼。


    如果真的如她料想中的那樣,那蘇曼認識的那個人跟蘇曼肯定不僅僅隻是普通朋友那般的簡單,她先前是強烈的感覺到蘇曼的情緒波動得極大。


    “額……”蘇曼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說出來。


    一向都是有什麽話就說什麽話的蘇曼突然遲疑了,這讓傅雅的眉頭皺得更深,但是,如若不在這個地方將這個問題解決掉,待會兒要是真的追了上去,遇到了那些人,蘇曼怕是更要糾結,到時候,對蘇曼肯定是是極為不好的。


    “蘇曼,你怎麽了?吞吞吐吐的,我也覺得你現在有點兒奇怪。”陳東也停下了步子,關心地看著自家的隊友。


    蘇曼此時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說,她也被剛才得知的那個消息給震撼住了,而當時又是在戰鬥,她強迫性的將那個消息壓在心底,不放出來,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戰鬥上,而等戰鬥結束之後,那壓在心底的消息便又冒了出來,讓她又開始陷入糾結中。


    此時自家隊長和隊友們問自己,她到底是該說,還是不該說?


    傅雅看著蘇曼,看了兩分鍾,而後下令道:“小慕,你在這裏陪著小曼,其他人跟我走。”


    救援小隊過去六人,但是,對方有三人,雖說張浩民的左腿受傷會拖慢對方的速度和降低對方的戰鬥力,但是,救援小隊那六人的身手還沒有他們麻辣小隊所有人的身手未晉升前強悍,他們麻辣小隊所有人未晉升前,在龍虎幫地盤的時候,四人追殺張浩民,都讓張浩民逃走了,雖說其中是有人來救張浩民,但是,他們當時跟張浩民也是激戰了將近一個小時,他們當時的身手根本不是張浩民的對手,如今,救援小隊六人對戰對方的三人,怕也是有點兒懸的。


    此時他們得趕緊趕過去,要是他們這方有人損失就太不好了。


    而就在傅雅跟皇甫爵還有陳東和燕若慕要走的時候,蘇曼開口了,她也知道,在這個時候,他們在這裏多停留一分鍾,那便是讓救援小隊的六人多一分危險,而且,救援小隊中的六人有一人的左臂被槍擊中,“隊長,我知道你們可能很難接受這個事實,其實我也很難接受,但是,我卻不得不接受,因為敵對的其中一個人是我的爸爸,蘇文。”


    蘇曼一口氣將話說完了,說完後,她心裏也舒服了一些,將心中糾結的事情說給親近的隊友們聽,她感覺她不再是一個人承受著這個秘密,八年的戰友情,她早已經將隊友們當做了自己的親人,起初她以為她已經沒有了一個親人,但是,今天,卻突然冒出來了一個爸爸,真的讓她大為吃驚,而且,這個爸爸,簡直顛覆了他存在於她腦海中的所有正義感覺,在她的心裏,她的爸爸是個英雄,但是,如今,見到的爸爸卻是個為君宮辦事的人。


    傅雅聽了,眉頭皺成了一團,那個蘇文竟然是蘇曼的爸爸!


    她剛才猜測著那個人應該是跟蘇曼有著非一般的關係,但是,也沒有料到那個人會是蘇曼的爸爸,因為他們都知道蘇曼的父母親都是在蘇曼小時候去世的,如今,突然冒了出來,讓她覺得有點兒奇怪,忽然想到蘇曼曾經說過,蘇文是為國捐軀而死的,蘇曼跟她說的肯定不會是假話,隻是……“小曼,你爸爸他以前是個什麽職業?”


    裴燁當初也是為國捐軀的,但是,最後卻是去聖德帝國,進了君宮,當了賣國賊。


    “是名警察。”蘇曼咬著牙說道,尤其是將蘇文以前的職業說出來之後,又對比著如今蘇文所在陣營,讓她惱怒萬分,痛苦糾結著,“他為什麽要叛國!”


    說到後麵的時候,蘇慢的情緒已經十分激動了。


    傅雅想了想,雖然有裴燁的案例在先,但是,還沒有讓蘇曼和蘇文對話,他們此時所想的也都隻是自己的猜測,或許蘇文和裴燁不一樣呢。


    “小曼,這件事情還沒有弄清楚,我建議,我們先趕過去,將蘇文逮捕住,你再跟他親自談話。”傅雅快速地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見蘇曼點頭同意後,傅雅便帶著小隊的人繼續朝著救援小隊播報的坐標跑去。


    而此時,在救援小隊這邊。


    “戴那枚細小的銀色耳釘的人是我們這邊的臥底,我們不能打傷了他,而張浩民此時又被那兩個人保護得很好,我們就專門攻擊那個先前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光頭。”救援小隊的隊長發話道。


    “是。”


    救援小隊的人得到了命令,便開始集中火力,朝著蘇文打去。


    蘇文的身手其實也是不錯的,跟張浩民不相上下,隻是,先前在飛機裏他遭受到海盜四兄弟的一頓毒打,已經讓身體虧虛了很多,此時再遭到救援小隊的集中攻擊,肩膀上中了好幾槍,他十分惱怒白豚將他的那枚細小的銀色耳釘給搶了過去,如果不是白豚搶走了他的那枚細小的銀色耳釘,今天他是不會遭到那些人的攻擊的。


    而此時,恰好傅雅他們趕了過來,當他們看到好幾槍打中了蘇文,紛紛停下了步子,傅雅趕緊跑到救援小隊那兒,讓他們停止對蘇文的獵殺。


    “傅隊長,怎麽了?難道不能擊殺他們?”救援小隊人疑惑地問道。


    “逮捕就行了,別殺了。”傅雅肯定不會將蘇文和蘇曼之間的關係告訴救援小隊的人的,蘇曼跟她們說蘇文的事情,那是因為她們和蘇曼之間的感情深厚,即使有人心裏懷疑蘇文可能已經當了賣國賊,但是,卻不會有人去懷疑蘇曼,但是,別的人要是知道蘇文是蘇曼的爸爸,保不準就會嘲諷蘇曼是賣國賊的女兒,蘇曼一輩子怕是都要遭到很多人的唾棄的,甚至有人會以此為由逼著蘇曼從部隊裏退伍也有可能。


    救援小隊的人雖然不知道傅雅這般說是為什麽,但是,傅雅的軍銜比他們都高,他們全部都得聽從傅雅的安排,應了一聲好,便沒有將火力再集中到蘇文身上。


    而等傅雅回過頭去看蘇曼時,卻發現,蘇曼不見了,頓時,她心中大驚,麵色卻還是沒有多少的變化,因為她在他們這邊是老大,要做到遇事麵不改色,這樣才不會動搖己方的軍心。


    她離開救援小隊,從另外一邊追著張浩民他們而去,在途中,她在隊伍頻道裏問道:“小曼,你跑到哪裏去了?”


    “隊長,我要去找蘇文對峙一下,他到底是不是我爸爸,雖然我認為他是,但是,也有可能他不是我爸爸。”蘇曼咬著牙說道,沒有一個孩子希望自己的爸爸是個賣國賊的,都是希望自己的爸爸是個民族英雄。


    “嗯,行,你小心點。”傅雅應了一句,此時對方兩人受傷,而另外一個戴著黃色帽子的人又是他們軍部這方的人,危險性已經不是很大,她很快就可以為自己媽媽、唐森還有劉媽他們報仇雪恨了,想想,她的心情都激動不已,隻是,上次已經見過了張浩民,這一次,她的心情不會像上次那般的激動和衝動。


    上次她發現張浩民是殺害她媽媽的凶手時,當即就扛著把衝鋒槍,就朝著張浩民直接掃射而去,全然沒有任何的防備,隻懂得開槍掃射,那個時候也是幸好有皇甫爵在給她打著掩護,讓張浩民不能回頭朝她開槍,當時,要是張浩民回頭給她一槍,就她那全部暴露出來的情況,極有可能會被張浩民打中的,從龍虎幫回去之後,她也回顧了一遍當時的場景,知道自己當時是太衝動了,對自己進行了一番自我檢討,決定下次再遇到張浩民再也不能那般衝動的行事了。


    而這一次再次見到張浩民,傅雅確實是理智了很多。


    ★◇


    白豚見張浩民和蘇文兩人都是受了槍傷,一個是左腿被槍打傷,另外一個則是肩膀上受了好幾處的槍傷,而此時後麵又有那麽多人追著他們過來,雖然此時那些人還距離他們很遠,但是,說不定待會兒那些人就追上來了,而且,他剛才還看到了傅雅那幾個人,老大野狼和黑鯨竟然沒有攔住那些人,肯定是說明老大野狼和黑鯨已經被傅雅他們幹掉了,今天他們哪裏是趕來救人的,簡直就是來送死的,想到這裏,他突然心底迸發出了一股強大的渴望,求生的渴望,他不能死,也不想死!


    而且,蘇文和張浩民這兩個人他都是極為不喜歡的,現在他們兄弟四人為了救張浩民,已經死了三個,他不能再死了,雖說他臣服了君宮,配合聖德帝國的招安,但是,他並不是將身賣給了君宮,十多年來他們肯為君宮做事,那也是因為每次給對方做了事情之後,他們會給他們一筆很大的報酬,他其實早就想離開君宮了的,因為在君宮他受到的限製太多,但是,老大總是說不要離開君宮,一離開君宮必定會被君宮追殺,並且還讓他看看其他沒有接受招安的海盜們的下場,而那些沒有接受招安的海盜們的下場則是直接被處以絞刑。


    今天,他什麽都不管了,他隻想要活命,他也不想為君宮辦事了,在君宮被束縛了那麽多年,他這一次要重新返回大海,當他自由自在的白豚,整個地球的海域那麽多,他也不回聖德帝國的海域,總會有出海域適合他的。


    想明白這些,他立馬就鬆開了張浩民的手。


    蘇文發現了,說道:“白豚,你要做什麽?”


    “還做什麽,當然是跑路咯,再跟著你們兩個殘兵,哥也會死的。”白豚說著就要離開,但是,蘇文想著的卻是他的那一枚銀色耳釘的事情,既然白豚要跑了,那也得將那枚銀色耳釘還給他,要不然,按照那些救援小隊的火力,待會他和張浩民就真的會一齊被他們給打死的,他潛伏在君宮已經十多年,若是真的就此死了,對華夏的損失太大,但是,耳釘不在他手裏,他說什麽,對方也不會相信他的話,而且,要是讓華夏的人認為白豚才是軍部的臥底,那這些人怕是最後要被白豚給玩死的。


    “將耳釘還給我,你再開溜。”蘇文冷聲說道。


    如果不是此時蘇文提出來,白豚都忘記那枚耳釘的事情了,此時她想著的都是自己的生死問題,哪裏會想其他,他真是想不到蘇文在生死之間竟然還惦記著那枚耳釘,那說明那枚耳釘真的對蘇文有特別重要意義,而蘇文越是想要的,他越是不給,一腳就將蘇文踢開,“給老子滾!”


    蘇文哪裏跟就這樣放白豚走,他當即就跟白豚對上,他怎麽也得將那枚耳釘給搶回來才行。


    而張浩民在兩人發生爭執的時候,就已經知道看清楚了自己這方的形式,白豚要逃,而蘇文比他中的槍傷還多,根本不可能再保護他,所以他當即審時度勢,就逃走了。


    而此時的白豚一心想要逃走,再者,白豚已經看到了一名女特種兵的身影,猜想著別的特種兵肯定就在後麵不遠處,很快就全部追過來了,他再不逃的話,今天他就真的別想逃脫掉了,當即一槍就打在蘇文的身上,而後一腳狠狠地將蘇文躥開,他當即就朝著另外一邊跑了去。


    蘇曼看到那一幕,再也忍不住驚呼出聲。


    “爸!”一記嘶吼聲在林間突然響了起來。


    傅雅聽著這個聲音,渾身一震,當即整個人朝著聲音來源的方向火速奔去,因為那記聲音的主人是蘇曼!


    而此時蘇曼這般的大聲嘶吼,肯定是發生極為重要的事情了。


    麻辣小隊的其他隊友們也是紛紛朝著蘇曼的嘶吼聲的方向奔去。


    傅雅一邊朝著蘇曼那邊火速奔跑,一邊在隊伍頻道裏說道:“陳東,你和燕若慕去將救援小隊的人拖下來,別讓他們過來。”


    在沒有弄清楚蘇文到底是不是賣國賊的時候,她不能冒險讓救援小隊的人知道蘇文是蘇曼的爸爸的事情,而且,張浩民在那邊,她有私事需要提前審問張浩民,有救援小隊的人在身邊,不方便她動作。


    “是。”陳東和燕若慕兩人也明白其中的深意,趕緊停住腳步,往回撤去,救援小隊的人聽到了叫喊聲,也是往這邊趕過來的,不過此時卻被陳東燕若慕兩人攔住,說是那邊已經交給傅雅和皇甫爵還有蘇曼處理,而他們則是要假裝去追已經撇下張浩民和蘇文不管的他們軍方的臥底白豚。


    當傅雅和皇甫爵趕到蘇曼那邊的時候,發現蘇曼正抱著一個人坐在地上,神情很是哀傷,傅雅看了蘇曼和被蘇曼抱在懷裏的、流血不止的蘇文一眼,聽到蘇曼此時喊著蘇文‘叔叔’,她心裏有疑惑,但是,此時並不是處理這些事情的時候,先抓到張浩民才是正事,而後便將視線掃向四周,恰好看到已經逃到遠處的張浩民,她讓皇甫爵留下來照看著蘇曼,而她則追著張浩民而去。


    追了一段時間,張浩民被傅雅逼到了一處絕穀裏,裏麵沒了逃走的道路,而傅雅此時卻是站在絕穀的門口。


    張浩民見自己是真的不能逃脫掉了,而且,他見傅雅並沒有像上次龍虎幫那般的對他狂亂的掃射,此時的傅雅渾身冷靜得就像是他並不是殺了她媽媽一樣,讓張浩民覺得疑惑不解,不過,雖然疑惑不解,但是,卻也讓張浩民知道傅雅並不打算立即就殺掉他,而她現在不殺掉他,肯定是想從他這裏得到什麽或者知道什麽,想到這裏,張浩民幹脆就停了下來,沒有再逃,反而回過身來望向傅雅。


    “傅雅,我們有條件好好談,沒有必要動槍。”張浩民笑得很和善。


    果然,是頭老奸巨猾的家夥,竟然猜到了她的來意,不過,讓他猜到了也無妨,跟自己的殺母、殺隊友、殺奶媽的仇人笑,傅雅覺得自己真的已經冷靜得不能再冷靜了,“確實是有個條件要和你談。”


    張浩民聽之,臉上和善的笑意越來越濃盛,談條件,他是老把手,至少可以肯定他不會死在這裏,原本得知組織有人前來營救他,他是十分激動的,但是,卻不料,組織派來營救他的人竟然被傅雅他們幹掉的幹掉,羈押的羈押,真的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華夏的軍人,尤其是像傅雅這麽年輕的軍人,哪裏是他們這些四五十歲的人的對手,他們每個人可都是身經百戰的,打過的架比傅雅他們那些年輕的軍人吃過的鹽還多,但是,他們還就真的栽在了這群小娃子手裏,雖然覺得不可置信,但是,卻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說說看。”張浩民的表情就好像他跟傅雅是叔侄關係一般的親近。


    隻是,傅雅心底的冷笑是越來越多,如果不是為了要得到那些資料,她是絕對不會跟這個殺了她親朋好友的人說這麽說多的話的,“你手裏有我們軍部所要的資料,你將那份資料交給我們。”


    張浩民麵色表情不變,心裏卻是震了一震的,原來華夏軍部想方設法地想要抓到他,是為了他手裏的資料,隻是,他手裏的資料,可不能給了這些人,不過,如今這些資料卻是他保命的王牌,好在他將那些資料都拷貝在u盤裏,隨時都帶在身上,u盤自然是設置了各種防火牆密碼的,他每天都是提著腦袋的過日子,不將自己手裏的王牌握在手裏,被人殺掉的可能性極大。


    “我將資料交給你們後,你們打算對我怎麽做?”


    傅雅眯了眯雙眼,“交給我,我放你一條生路。”


    張浩民眉頭微皺,他聽到傅雅說的是‘我’而不是‘我們’,‘我’字代表著的是傅雅個人的意願,並不是軍部的,這個女人想要得到他手裏的資料做什麽?“你不是為了軍部?”


    “是,但是,也不全是。”傅雅勾唇一笑,她說的也沒有假,軍部想要知道君宮的特殊資料,但是,她卻還想要知道張浩民背後的boss到底是誰,皇甫夢在信紙上麵寫著的那個驚天大陰謀他們打算怎麽來操作。


    “你想知道什麽?”張浩民覺得自己有點兒摸不準傅雅的心思了,起初他以為傅雅沒有立即殺他,是為了軍部,而軍部想從他這裏得到的資料,他也想得到,無非就是那份研究資料,而此時,傅雅的意思是,她想從他這裏得到別的一些資料。


    傅雅也沒有多繞圈子,直接說道:“關於你在十大元帥府邸安插間諜的所有事情。”


    張浩民的身子一震,麵色微變,傅雅是怎麽知道的?


    而這件事情,保密性都是做得極好的,被皇甫夢發現了去,也是當年一個極巧的原因,不過,他知道皇甫夢愛他愛得死去活來的,忠誠於他,而他當時又舍不得放棄皇甫夢這枚他安插在傅宅的多年的棋子,便就留下了她,並沒有殺她,而這件事情出除了是皇甫夢告訴了傅雅,不會再有第二個人。


    皇甫夢竟然真的背叛的了他,將那麽機密的事情告訴了傅雅!想想他都憤恨不已!


    那日在小院子裏交鋒後,他將皇甫夢從房間裏踢了出去,卻不料,傅雅在那樣的情況下,竟然還要拖著皇甫夢走,最後也還真的將皇甫夢給拖走了,他十分後悔,當初不應該將皇甫夢從房間裏踢出去,應該一槍就直接斃掉皇甫夢,這樣省事得多,這讓他忽然想到軍部突然對他發出逮捕令,而那人卻沒有為他暗中處理掉。


    難不成,那人知道皇甫夢將這件機密的事情告訴了傅雅,隻是,皇甫夢知道的也少之又少,僅僅隻知道他在十大元帥府邸安插了間諜,而他安插的間諜到底是哪些人,皇甫夢卻是不知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如果是軍部想要的資料的話,我這裏確實有,但是,你說這個,我這裏確實沒有。”即使皇甫夢將事情告知了傅雅,但是,他還是不會承認的,傅雅和皇甫夢之間的關係向來不好,他就不信傅雅會百分之百的相信皇甫夢跟她說的話,傅雅母親的死雖說是他在背後暗箱操作,但是,皇甫夢也跟傅雅的母親的死有關聯的,傅雅恨皇甫夢還來不及,怎麽會去完全的信任皇甫夢,如此想著,他心裏的底氣更足了,那個驚天的大計劃自然是不能夠跟別的人說的,即使是在他處境危險,性命被對方捏在手心裏的時候,他也不會將那個驚天的大計劃說出來,更何況,此時他手裏還握著華夏軍部想要的資料,他就不信,傅雅在沒有從他手裏得到君宮的那份研究資料之前會殺了他。


    傅雅心底冷哼一聲,張浩民可真是夠狡猾的,竟然想直接否認,雖說在她看到那封牛皮信封裏的內容時,她也曾經懷疑過皇甫夢說的到底是對是錯,但是,從後來得知的一些皇甫夢的信息中,尤其是從劉媽的口中得知的關於皇甫夢過得很淒慘的信息中,可以看得出來,皇甫夢當時在信紙上說的內容是真的。


    “看來你很不想跟我好好合作。”傅雅扣動扳機,握槍就指向張浩民,聲音冷冽得很。


    張浩民倒是沒有想到傅雅的態度這般的堅決,竟然認定了那件事情,但是,他手裏有她想到的一份資料,他是絕對不會將另外一份資料給她的,他料定她在沒有得到他手裏的資料前不會殺他,直接閉上眼睛,仰著脖子,哼了一聲,“你若是想殺我,就殺了我,我確實不知道你先前說的那些話的意思。”


    君宮的那份研究資料給軍部就給軍部,反正,軍部得到了也操作不了,但是,另外一份資料,他是斷然不會給軍部的。


    “你要是不知道,你為什麽要去殺劉媽!”傅雅見張浩民打算抵死不認,拋出了劉媽,劉媽是被張浩民所殺,而張浩民要去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劉媽做什麽?


    關於那封牛皮紙信的事情,從雷子楓的手下從皇甫夢那裏帶回來的消息來看,張浩民是不知道那份牛皮紙信的事情的,他去殺劉媽,無非就是因為皇甫夢和劉媽交談過,張浩民怕皇甫夢將重要的信息吐露給了劉媽。


    張浩民簡直就是毫無人性,劉媽什麽都不知道,竟然被張浩民給殺了。


    “什麽劉媽!”張浩民這次是真的對傅雅所說的話全然不知,皺了眉頭。


    傅雅見張浩民不承認,心情頓時就激動了起來,他殺了劉媽,竟然還說什麽劉媽,她真想此時一槍斃了他,好在,理智還是戰勝了衝動,她深吸一口,將激動的心情壓下,冷聲道:“真沒想到,你這麽的健忘,帝都西城的台加街52號的‘湘裏人家’飯館。”


    “我沒去過。”張浩民是真的沒有去過那裏,但是,他也見到剛才傅雅在說起他殺了劉媽的時候那激動的表情不會有假,肯定是有什麽信息讓傅雅認定那個殺了劉媽的人是他,隻是,不知道是誰將這樣的事情栽贓在他的身上,雖然他殺人無數,但是,他沒有殺過的人自然是不會承認的,“你憑什麽說那人是我殺的?有什麽證據?”


    傅雅雖然此時內心很激動,但是,她也沒有錯過張浩民的眼神,雖然知道張浩民這隻老鳥即使撒謊也是不會眨眼睛的,但是,此時張浩民的眼神中透露出來的信息卻將傅雅曾經壓下去的一些懷疑給拉了出來,她簡單的將張浩民殺了劉媽的起因、經過、結果說了出來。


    她是恨不得殺了張浩民的,但是,她卻也是想知道劉媽到底是不是張浩民所殺,要是真的不是張浩民所殺,她必然不能放任那個真正的殺手逍遙法外。


    “我隻能說我沒有殺劉媽,我殺過的人我自然會承認,但是,我沒有殺過的人,你們也別想賴在我頭上,再說,我這樣的人,想殺一個劉媽,需要費那麽多的心思嗎?我又不是華夏的良民,何必浪費那麽多的精力去巧妙布局,我直接去殺了就得了,哪裏會這樣的麻煩。”張浩民口中是這般的說,但是,心裏卻是在想著到底是誰將這件事情載在他頭上,而且,還將局設置得這般的精妙,如果絞盡腦汁的去處理的話,還不會想到是他殺的。


    傅雅雙目微微眯起,起初她也是覺得張浩民殺劉媽的方式有點兒不對勁,但是,仔細一想,又想不出哪裏不對勁,如今聽到張浩民這般的說,她才發覺,原來還當真如他所說,張浩民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哪裏會顧忌那麽多,想殺人就直接動手殺掉,至少不會那麽的麻煩,也不會想著要栽贓陷害給別人,如果不是張浩民殺的,那劉媽又是誰殺的?


    那人為什麽要殺劉媽?


    而且還設置了這麽精妙的一個局,讓她往裏麵鑽,更甚的是,那人還將張浩民給牽扯進來了,那人殺劉媽肯定不是普通的跟劉媽有仇,而是想要將劉媽的事情嫁禍到張浩民的身上,而,他將劉媽的死扣在張浩民身上之後,就會引起她對張浩民的更多的仇恨,讓她加大了想要殺掉張浩民的心,而她也確實是因為劉媽的死,而堅定了自己想要變強大的心,回到部隊便開始加緊的訓練,連帶著自己的隊友們也一起進行強化訓練。


    她突然明白過來,那人的目的是要讓她殺了張浩民!


    “劉媽的事情暫且作罷,你後麵的大boss到底是誰?”劉媽的死因她回去後會再查看一番,即使沒有劉媽的死,她也會殺了張浩民。


    張浩民知道皇甫夢是真的完全背叛了他,肯定是皇甫夢將那麽重要的信息告訴傅雅的,“我是君宮的人,你覺得我背後的大boss會是誰?”


    傅雅先前跟雷子楓商討這件事情的時候,也是懷疑過君宮的,但是,雷子楓跟她說過還有別的人有可能是張浩民背後的那個大boss,如今跟張浩民對峙的時候,張浩民雖然沒有明確的回答出他身後的大boss是誰,但是卻暗示著說是君宮,張浩民的話她可不會全信了,隻是,此時張浩民咬得緊,她還是先將軍隊想要的東西拿到手再說,冷聲道:“將軍部需要的資料拿出來,我放你一條生路。”


    “我怎麽能夠相信你說的話,你要是反悔了,或者讓你的同夥們來殺我怎麽辦?”張浩民也是個謹慎的人,主要是他自己就幹過不少這樣事情。


    “你想要活命的話,就隻能相信我。”傅雅從來都不是那種為了讓對方相信自己的話而發誓的人,誓言,不是輕言的,也不是隨便就發的,她還隻有在加入特種部隊的時候起過誓,誓死捍衛華夏,保家衛國等等一係列凡是在華夏當兵的人都應該立下的誓言。


    張浩民還真沒想到傅雅會說出這麽一句話,頓時就將他逼上了一條隻能相信傅雅所說的話的道路,他此時如果不相信她的話,誓死不將資料給她的話,傅雅肯定會真的殺了他,而那個u盤就在他身上,到時候,還是會讓傅雅發現了u盤裏的東西,此時他也隻能賭傅雅的人品,“好,我給你,不過,前提是,我得離開這個絕穀。”


    在絕穀裏,如果傅雅真的反悔了,他連逃的機會都沒有。


    傅雅點頭,讓開道,讓張浩民先走出去,出了絕穀,來到了樹林中,張浩民挑選了一處位置,他的老家就是住在東沂山的附近,他對東沂山這邊的地理環境了如指掌,此時距離他所在的叢林東部一百米的地方是有一處懸崖,而懸崖的下方有一條大江。


    起初他是想逃往那邊的,但是,卻被傅雅用子彈逼著進了絕穀。


    傅雅對於張浩民選好的位置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我可以答應給你一條生路,你要是拖延時間,我的隊友們過來了,他們可就不一定會願意跟你交易放你一條生路了。”


    張浩民知道附近除了他們兩人,沒有別的人,他也不想再拖延時間,時間拖延得越久對他越不利,既然有人前來幫助傅雅他們,而且,先前傅雅還說軍部的大部隊都集結在外麵,他是真的隻能通過那一條大江逃命了,從懷裏掏出一個u盤,直接扔給了傅雅,而後便快速地拖著左腿朝著懸崖那邊跑去。


    傅雅接過u盤,而後身子一動,便朝著張浩民追了過去。


    張浩民感覺到身後有人追了過來,回頭望了一眼,見是傅雅,當即整個人都氣憤得要咆哮了,但是,此時他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往前衝,而此時他也已經衝出了山林,看到了懸崖,隻要衝到懸崖邊上,從那裏跳下去,就能夠跳入下邊的大江裏,他的泳性極好,隻要跳下去,他一定可以逃脫掉。


    隻是,在他就要衝到懸崖邊上時,傅雅一槍就打中了他沒有受傷的右腿,讓他整個人雙膝不得不跪在地上,但是他還要逃,他不能死的,未來的宏圖大業還等著他去完成,他怎麽也不能在這麽個時候死了,這個時候死了,他一點的價值都沒有,也不會遺臭萬年,更加不會永垂青史,什麽都不能留在曆史的長卷上,他不甘心。


    不斷地往前爬,他就不信他不能爬過去,而當他的手觸碰到懸崖邊的時候,他整個人興奮地想要趕緊滾下去,但是,卻不料,他整個人被一股力氣猛地往回托,便甩到了一邊,距離懸崖起碼有十米,他惱怒的、憤恨的、不甘地望向眼前這個無恥的女人!


    他早就想到了她那句話當不得真,但是,他沒有想到,她會跑得這麽快,他將u盤拋給她的時候,是距離她有二十米的,u盤從空中跑過去,也得幾十秒的時間,雖說他的左腿受了傷,但是,幾十秒的時間也足夠讓他逃到距離傅雅更遠的地方,總之,他一切都是算計好了的,將傅雅先前展示出來的身手和他的逃跑路線都算計好了的,可是,千錯萬錯的是,傅雅先前竟然還沒有將身手完全展示出來,讓他漏算了,他剛才隻差一點點,就那麽一點點,就可以逃脫掉了。


    他不甘心!


    萬分的不甘心!


    “傅雅,你不配當軍人,說話算不算話!”張浩民不甘的怒吼道。


    傅雅勾唇一笑,“我說話從來都是算話的,隻不過,我隻說了你將軍部需要的資料給我,我就放你一條生路,但是,你給了我u盤,我還不知道這u盤裏麵到底是不是存有軍部所需的資料,所以,你還不能走。”


    真當她是個木魚腦子呢,相反,她聰明得很,就算今天張浩民給她的不是u盤,而直接是資料,她也有各種理由不讓張浩民離開。


    她真的會親眼看著張浩民離開嗎?怎麽可能!


    張浩民簡直被她的這句話給氣得要吐血,麵容猙獰,咬牙切齒地道:“u盤裏的資料就是你們軍部要的資料。”


    “我這裏沒有電腦,怎麽能相信你說的話是真的,就好比,先前我問你關於你在十大元帥府邸安插間諜的所有事情一樣,你並沒有誠實的回話我,起初你就對我撒謊,你覺得你現在說的這些話我還會相信嗎?”傅雅抬手,吹了吹還發著熱的槍口,動作帥氣又不失優雅。


    張浩民肯定是不會跟著傅雅回到軍部的,一回到軍部,即使傅雅剛才說的都是對的,等證實出來u盤裏的資料是他們軍部所需要的資料後,傅雅放他一條生路,但是,軍部的其他人卻是堅決不會放他一條生路的,別說是生路,他的命肯定也保不全的,軍部對叛國賊的處罰一向是極為暴力的,這一點他早就知道。


    張浩民咬了咬牙,他知道傅雅這麽久還沒有殺掉他的原因根本不是什麽u盤的問題,而是她想要的他在十大元帥府邸安插間諜的事情,既然傅雅已經知道了一點點,那他就再透露一點出去,不過,他肯定不會讓自己這方的利益受損的,“我告訴你我們安插在十大元帥府邸的間諜的名單,你給我十分鍾逃亡的時間,這次給的資料絕對沒有騙你,我以我的人格發誓。”


    傅雅想了想,而後點頭同意。


    張浩民這次提的要求和剛才可不一樣了,他隻要十分鍾的逃亡時間,他肯定可以從這裏爬到懸崖壁上,而後跳入下方的大江裏。


    “名單就在……”


    隻是,張浩民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就中了一槍,傅雅見狀,當即就朝著那開槍的位置射了一槍,而後身子飛速地跑到那開槍的位置,但是,卻隻見到樹枝在微微搖動,顯然這裏剛才是來過人的,但是,此時卻見不到一個人影。


    傅雅低聲罵了一句shit,就趕緊跑回到張浩民的身邊。


    “張浩民!名單在哪裏!”傅雅將張浩民的上半身抬起來,見剛才那一槍竟然直接擊中了張浩民的左心髒,她惱怒了。


    md,她還沒有親手殺了張浩民,卻讓張浩民死在不知名的人手裏,簡直要將她給氣炸了,而且,最為主要的是,張浩民還沒有告訴她關於那份名單在哪裏的事情。


    而張浩民此時雙眼更是瞪得極大,因為他看到剛才開槍打死他的那個人是誰,他簡直不敢相信,他們竟然想要殺了他,他們在這邊,竟然一直都沒有出手救他,反而在這個時候出手殺他,他所有的怒火都漫上了胸口,他為那人做了那麽多事情,那人竟然派屬下來殺他!而且還是派他介紹進去的那個人來殺他!


    如今他的心髒被打穿了,也活不了幾分鍾了,這一大半輩子,他都在為那人做事,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而且,他的功勞還不小,肯定是因為皇甫夢的那件事情,那人才對他不信任了,想棄掉他了,忽然之間,讓他想明白為何有人設計了那麽精妙的局,為的就是將劉媽的死嫁禍在他身上,將傅雅的憤怒加到他身上,都是為了讓傅雅殺了他,簡直可恨至極。


    簡直就是要將他給氣瘋了,既然你們不仁,也別怪我不義!


    “名單就在……”


    傅雅趕緊湊到上前去,張浩民說了一段之後,還想點什麽,但是,突然他吐了一口大血,雙目一瞪,左手垂落了下去,死了。


    “隊長。”陳東和燕若慕還有救援小隊的人趕了過來,恰好看到張浩民落手的那一幕。


    陳東看到張浩民死了,激動得不行,直接就衝到了自家隊長身邊,但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他記得自家隊長先前說過,要殺掉張浩民的話,前提是要從張浩民的手中得到軍部所需要的資料,於是趕緊擔憂地問道:“隊長,資料你得到了嗎?”


    傅雅點點頭,而後鬆開手,將張浩民放在地上,雖說她對張浩民殺了她媽媽和唐森極為恨極了,但是,既然張浩民死了,那一切仇恨也就終了了,而且,張浩民死前還是將名單告訴了她,不過,張浩民後來還想說什麽,她雖然不知道張浩民要說的是什麽,但是,得到這份名單,也已經很好了。


    她猜想,那個前來擊殺張浩民的人,張浩民怕是認識的,要不然的話,張浩民都要死了,怎麽也不可能將名單告訴她來便宜她的。


    拿著u盤,傅雅皺了眉頭,希望張浩民給的這個u盤裏的資料真的是軍部所需要的資料,其實她也不知道軍部說的關於張浩民的手中握有君宮的特殊資料是什麽資料,不過,她對那也不好奇,她隻要將這個u盤交給上峰就行。


    打開隊伍頻道,在隊伍頻道中問道:“皇甫爵,蘇曼那邊怎麽樣?”


    “不是很好,我們正在前往醫院,希望蘇曼的叔叔沒事。”皇甫爵在隊伍頻道中回道。


    傅雅微微疑惑,起初在看到蘇曼抱著滿身是血的蘇文時,她也是聽到蘇曼在喊‘叔叔’,但是,先前蘇曼在林中時驚呼了一聲‘爸’的,隻是,後來怎麽換了稱呼?


    不過此時不是談這件事情的時候,救援小隊的人還在這邊,既然得知蘇曼和皇甫爵已經趕往了醫院,那她和陳東他們待會就直接去醫院就行,想到這裏,她又在頻道裏呼喚了鄭沙單。


    鄭沙單是隔了一會兒才回應的,“隊長,翠花沒事,已經脫離了危險了,隻是要讓她早點醒過來的話,小鎮這邊的醫院還是不行,得去省城的大醫院。”


    “行,你在那邊先照顧著翠花,任務已經完成,張浩民也已經死了。”傅雅在隊伍頻道中說道,後麵那兩句話也是說給蘇曼和皇甫爵聽的。


    果然,在她的這句話剛說完,蘇曼哽咽的聲音就飆了出來,“隊長,張浩民真的死了,是你殺的他嗎?”


    傅雅掃了一眼救援小隊的人,見他們正在處理張浩民的屍體,她走到一處安靜的地方,這才說道:“不是我的殺的,他被別人殺了,這件事情等我們重新在部隊裏集合之後再跟你們說。”


    “好的”蘇曼得知唐森的仇報了,雖然隊長說張浩民是別的人殺死的,但是,張浩民死了,她心裏的那份負擔感也減輕了,“對了,鄭沙單,你不用帶著翠花去省城,你就在小鎮的醫院裏等著我們,蕭祈然趕過來了。”


    鄭沙單聽到蘇曼說蕭祈然過來了,當即很是興奮,蕭祈然的醫術他是知道的,有蕭祈然在的話,翠花就會很快醒過來的,立馬說道:“行,那俺和翠花就在這邊等著你們過來。”


    傅雅還說了一些讓他們三人分別照顧好其他的兩人,她和陳東還有燕若慕會將後續的事情處理完畢,這個任務剛做完,大家都休息一下。


    說了那些之後,傅雅才走回場地。


    救援小隊將今天打錯人的事情跟傅雅報備了一遍,說是會去軍部領罰的。


    聽了救援小隊的陳述,傅雅也才知道,原來蘇文才是他們軍部的臥底,而那個穿得花哨的、戴著鼻釘和耳釘的人並不是他們這方的臥底,隻是,他們沒有抓到白豚,讓白豚跳江逃脫掉了。


    她起初也覺得奇怪,覺得白豚根本就不是他們華夏的人,但是,那個信物又在白豚手裏,那是做不得假的,當時她也就信了,隻是,這次救援小隊的人也才從白豚蔑視的語氣中得知白豚的那隻銀色耳釘是他從蘇文那裏搶過去的,並不是白豚自己的。


    這麽說,蘇文就不是賣國賊了,反而是他們軍部的臥底,雖說蘇文這次有點兒背,選了枚細小的耳釘都被白豚他們給發現了,而且還被白豚給搶走了,倒過來,讓他們誤以為白豚才是臥底,而蘇文則是敵對的人,害得救援小隊的人差點就殺了蘇文,當時如果不是他們麻辣小隊的人及時趕到的話,以救援小隊所有人的火力,當真是會將蘇文給射死的。


    傅雅讓救援小隊的人將張浩民的屍體帶回軍部去,而她則和陳東還有燕若慕三人前去張浩民在東沂山的老家,因為張浩民將那個名單藏在了他的老家裏的房間裏的櫃子裏的枕頭裏麵,張浩民的老家的具體位置張浩民沒有告訴她,隻是告訴了她在東沂山山腳下的那個靖嘉村裏,去了之後問一下大家知不知道一個叫耗子的人就能夠找到他家了。


    而在去往靖嘉村的路途中,傅雅也在隊伍頻道裏將蘇文是軍部臥底的事情告知了蘇曼、皇甫爵還有鄭沙單,也包括其中的烏龍混淆事件。


    蘇曼聽後,興奮異常,哽咽的聲音也沒有了,“我就知道,我們蘇家的人是不可能做出背叛國家的事情的。”


    此時傅雅他們已經跟救援小隊的人分開了,陳東就忍不住開口問道:“小曼,蘇文是你爸爸還是你叔叔?”對於這個問題,不止傅雅好奇著,陳東和燕若慕兩人也覺得奇怪,因為先前蘇曼跟他們說的時候,說蘇文是蘇曼的爸爸,但是,後來在隊伍頻道裏麵,他們卻聽到皇甫爵在隊伍裏說蘇文是蘇曼的爸爸,他們真的好奇了。


    “是我叔叔。”蘇曼有點兒喜極而泣,雖說她終究是不忍心看著她在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就此死去,帶著他去醫院救治,但是,如果蘇文真的是叛國賊的話,蘇文的病養好之後,她會讓蘇文去自首的,好在,如今從自家隊長那裏得到消息,蘇文並不是賣國賊,而是華夏的臥底,臥底的身份是極為尷尬的,但是,卻是對華夏的情報部門起到舉輕若重的作用的,她也覺得奇怪,為什麽這個叔叔的名字要跟自己爸爸的名字取得一模一樣,其中可能有她想不到的深意。


    蘇文認出蘇曼的緣故是因為蘇曼跟他嫂子年輕時的樣子簡直是一個磨子裏刻出來的,後來又得知她姓蘇,還喊他為爸爸,也就知道蘇曼是他大哥的女兒,而這一路上他怕自己不行了,於是便將一切都告訴了蘇曼,臥底的身份他沒有告訴蘇曼,那是他自己不能說的身份,而且他作為臥底的信物也不在,說多了,隻會讓蘇曼覺得他說的話都是假的,從而不會相信他。


    蘇曼將蘇文跟她說的在隊伍頻道裏說了一遍,“我叔叔在十八歲的時候,就假裝去世,而後去了聖德帝國的君宮,當時我爸媽還隻處於談戀愛的階段,並沒有結婚,更加沒有生下我,我爸媽是真的在做任務的時候為國犧牲的,而為何我奶奶沒有跟我提我叔叔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反正家裏一丁點的關於叔叔的痕跡都沒有,我才會誤會了,而且,我叔叔跟我爸爸隻相差一歲多一點點,兩人年幼的時候就長得極為的相似,經常被一些人弄混了,長大後,如果不是真正認識他們的人,乍眼一看,也分不清楚誰是誰,如今,二十多年過去了,我剛才遠距離的看著,也以為他是我的爸,但是,我抱著他之後,發現他的左手上沒有一個胎記,我爸爸的左手腕上有一個胎記的。”


    傅雅聽蘇曼將這件事情說完之後,沉吟了一會兒,想到了什麽,“小曼,你說你叔叔是在十八歲的時候假裝去世的?”


    “嗯,隊長,你發現了什麽?”蘇曼問道,她叔叔此時已經進了手術室,先前她叔叔也沒有跟她說他是臥底的事情。


    “嗯,我有朋友在情報部門工作,知道一些事情,情報部門每隔三年會去警校的情報專業裏麵挑選一批優秀的學生,大部分都是十八歲剛成年的學生,情報部門會帶著這批學生進入一個特殊的訓練場地去訓練,專門訓練如何當好一個臥底,而情報部門會跟每一名臥底學生的家長簽訂下一份保密合同,從此,這名學生的性命將會奉獻給祖國,而那些學生的家裏人則需要將那名學生的所有東西都得收拾妥當,抹去痕跡,而情報部門也會將那名學生以前的所有資料都修改一遍等等,我想你叔叔應該就是這麽個情況,何況你爸爸先前是警察,你爸媽還有你奶奶他們應該是懂得這方麵的事情的,所以,保密工作做得比別的家庭還要好。”傅雅說道,這些事情如果跟情報部門的一些小頭頭或者警校裏學情報專業的人認識的話,想知道也是件容易的事情,不過,要想知道到底是誰被選走了,這就是機密了,沒有誰敢說。


    “按照隊長這麽說的話,還真說得過去,從小我就沒有聽到過我爸媽還有我奶奶他們提起我有過一個叔叔的事情,不管了,反正我叔叔不是我們的敵人就好了。”蘇曼心裏高興,在自家隊長還沒有跟在隊伍頻道裏發話的時候,蕭祈然提前告訴她蘇文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現在他們正在給蘇文取子彈。


    而後大家還說了一點別的,大部分都是為張浩民的死而感到高興。


    傅雅帶著陳東和燕若慕去靖嘉村,通過詢問,很快就有善心的村民為他們指引了方向,並帶領他們去了張浩民的住處。


    “耗子自從當兵去了之後,就有十多年沒有回來過,還是最近這些年,耗子時不時的會回來住上一兩天,今天耗子還回來了一趟,隻是,回來之後又走了,你們現在過來不是時候,他不在家裏。”善心的村民說道。


    這位善心的村民是位大約高壽八九十歲的老婆婆,說起話來還是很利索的。


    “是耗子讓我們來他家拿件東西的,他在那邊有事忙,離不開,所以就讓我們過來了,老奶奶的身子看起來很健朗。”傅雅溫和地笑道。


    兩人有說有笑,等走到張浩民的家門口的時候,傅雅將軍人證拿了出來,給這位老婆婆看,老婆婆看了之後慈善地笑道:“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才會帶你們過的,你們既然都是耗子的朋友,那就都進去吧,耗子家的鑰匙就放窗台旁邊的那個鐵腕下麵,老婆子就先走了,不打擾你們軍人做事。”


    傅雅朝著老婆婆露了個微笑,便示意陳東去拿鑰匙打門。


    等老婆婆走了之後,陳東也將房門打開。


    三人走了進去,傅雅說道:“你們在這裏等我,我去拿東西。”


    “是,隊長。”陳東和燕若慕兩人便在正廳裏待著。


    傅雅去了張浩民的房間,在房間裏找到了一個衣櫃,而後打開衣櫃,從衣櫃的最底下翻出一個枕頭,拉開枕頭,將枕頭裏的棉芯拿了出來,而後“叮”的一聲,一個東西掉落在了地上,她彎腰撿了起來,發現也是一個u盤,再晃了晃枕頭,沒有倒出東西,她將枕頭翻了一麵,見裏麵是真的沒有其他的東西了,這才確定這個u盤裏麵裝著的應該就是張浩民安插進入十大元帥府邸的十名間諜的名字。


    那個將張浩民打死的人,擺明了是不想讓她知道名單的下落的,說明那個人肯定也跟皇甫夢說的那個驚天的陰謀脫不了幹係,隻是可惜的是沒有讓她看到那個人是誰,就已經讓那人給逃跑了。


    取到東西後,傅雅和陳東還有燕若慕一起離開了靖嘉村,一起開車前往部隊,回到部隊之後,三人又一起去見了上峰,傅雅當麵將張浩民第一次給她的那個u盤交給了上峰,而那個載有十大元帥府邸間諜名字的u盤她沒有交給上峰,而是自己留了下來。


    陳東和燕若慕兩人也不知道傅雅手裏有幾個u盤,以為傅雅此時交出去的那個u盤就是他們到張浩民家裏拿的那個u盤。


    傅雅不將此時手裏握著的這個u盤給上峰的原因很簡單,這個u盤裏的秘密極為的重要,她要將這個u盤直接給雷子楓,並且跟雷子楓一起商量。


    雷子楓此時已經回到部隊了,傅雅跟陳東還有燕若慕分開之後,便給雷子楓發了條短信,問他在哪裏,得知雷子楓在辦公室之後,傅雅便直接去了他的辦公室。


    等她將雷子楓辦公室的房門推開,剛走進去的那一瞬間,整個人都被雷子楓給抱了起來,同時房門被關上且被反鎖上,他早已經吩咐了容淩,這段時間不準任何人來打擾他。


    在傅雅出去做任務的這十四個小時三十二分五十三秒的時間裏,雷子楓做什麽事都是做得不認真,腦海中想著的均是如今傅雅的情況到底怎麽樣了。


    他是真的擔心死了傅雅。


    如今,得知傅雅安全回來了,讓他歡喜個沒形,隻想抱著傅雅在房間裏走來走去。


    傅雅見雷子楓這般的興奮,也沒有開口就提那名單的事情,也是想和他先溫存一番,任由他抱著,聞著他身上清新的沐浴芬芳讓她覺得很舒心。


    雷子楓抱著她停下來之後,便低頭屈膝強吻上了她,這個吻帶足了力道,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吸進去一般,讓她不得不抬起手臂圈住他的脖子防止被他壓到地上去。


    兩人激情擁吻。


    雷子楓抱著傅雅直接進了浴室,知道傅雅經曆過一天的任務,早已經累了,所以,在得知她要過來的時候,雷子楓已經將浴缸裏放好了溫水,此時抱著傅雅進了浴室,將她放了下來,直接就將她壓在牆壁上。


    兩人意亂情迷,傅雅做任務的時候,也是提著命在做,如果今天不是有救援小隊趕來的話,他們麻辣小隊怕也是凶多吉少,她心裏也記掛著雷子楓的,此時回來,被他強吻上,也將她心底對他的愛意迸發了出來,讓她也主動得很。


    起初從太陽神號前往東沂山的時候,她在車上眯了一會兒眼,而後任務完成之後,從東沂山趕回部隊的時候,她好好的睡了一覺,雖說隻睡了兩個多小時,但是,如今的精神卻也是好的。


    “楓哥,先洗個澡,我一身的汗臭味。”一吻罷了,傅雅整個人軟靠在微涼的瓷磚壁上,小手撐著雷子楓的xiong膛,小臉蛋上已經紅潮一片。


    剛才兩人在激吻的時候,就已經將對方的衣服都扒光,此時兩人赤坦相見,傅雅的身子又被雷子楓的大掌所掌控著,讓她知道他下一步想做什麽,隻是,她身上此時真的是一身的汗味,黏糊糊的,還是洗完澡再說比較好。


    雷子楓將她的身子抱到花灑下方,打開了開關,熱水灑了下來,他強忍著想要她的衝動,又拿過一個噴頭,開始仔細地給她洗澡,他在知道傅雅要過來的時候已經提前洗了個澡了,早就為她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楓哥,我自己來洗那裏。”傅雅一把想要搶過雷子楓手中的噴頭,但是,雷子楓卻沒有讓她搶過去,而是柔聲說道:“乖,你都忙了一天了,讓我來為你全程服務。”


    “不要拉……”雖說他以前用唇親過她,那一次也讓她享受到了不一樣的感覺,但是,如今,他要親自給她衝洗著,她還是極為害羞的。


    以前每次情事過後,那兒她都是堅決的要求自己洗的,他也沒有強迫她,今天,他竟然要強迫她了,開始提這樣的要求了,按照著雷子楓的慣例,他提了這一次,她要是答應下來的話,以後每次兩人情事完了之後洗澡,他肯定也會要求給她洗的。


    “乖,很快就洗好了的。”雷子楓將傅雅的身子又推到了牆壁上,繼續給她洗著澡。


    傅雅想反抗,此時都反抗不了,她的身子被他給壓在牆壁上,雙臂也是被束縛著的,根本就動彈不得,他的聲音那般的溫柔,丫的,動作卻是粗魯的,“雷子楓,我說不用就不用,你――”


    傅雅倒吸一口氣,瞪大了眼睛望著雷子楓,不敢相信,他……他竟然……


    “雅雅,放心,噴頭我消過毒的。”雷子楓低頭溫柔地親吻著傅雅睜得大大的眼睛。


    傅雅後來漸漸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隻感覺到了那溫熱的水流不斷地衝擊著她,讓她舒服得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


    在她要飛起來的時候,雷子楓撤去噴頭,當即就狠狠地要了她。


    “雅雅,下次任務的時候讓我跟著你,再過幾天,你就是我的未婚妻了,誰敢再一個不字,我去削了他。”雷子楓實在是忍受不了看著自家女人提著命去做任務,上次因為這個問題,他跟她直接鬧了一場冷戰,這次她去做任務的時候,他也沒有跟著去,隻是還是忍不住讓屬下派個援救小組過去幫助自家女人。


    傅雅見雷子楓這般霸道可愛的樣子,主動的配合著他,圈著他的脖子,送上一吻,“楓哥,你放心啦,你看,這次的任務我不是好好的安然的回來了嘛,你還有什麽好擔心的,而且,我們麻辣小隊的戰鬥力已經有大的提升,以後做任務肯定也會安然回來的。”


    雷子楓見女人還是不肯妥協,氣得他隻能作死地折騰著她,想要逼迫著她答應下來,在她最想要的時候,不給她,“同不同意?”


    “楓哥,你太壞了!”傅雅哪裏料到雷子楓會使出這招,他以前倒是使過這一招,但是,用的次數比較少,而且,用的時候也都是為了調情,但是,現在,他使用這一招就是直接逼迫著她簽訂不平等的條約,她堅決不同意,她要求主權領土自由,她不要向雷子楓開出的這個霸王條約妥協。


    然後,不妥協的後果便是讓她發了瘋的想要雷子楓。


    雷子楓簡直就是太壞了,在不給她的情況下竟然還要來輕撫她、吻她,讓她越來越想要他,撩撥著她的心,撩撥著她的情,撩撥著她的欲。


    “如果是危險極大的任務的話,我同意。”傅雅不得不妥協了,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要被雷子楓給逼瘋了,得到一點,但是又沒有得到全部,他給了一點,但是又離開,就是這樣的不斷地來折磨著她的神經,簡直就是可惡。


    她這句話剛說出口,雷子楓便狠狠地滿足了她,抱著她直接進了浴缸裏。


    聽得傅雅妥協的雷子楓,狂野得很。


    這一個下午,他們兩人愛了又愛。


    完事後,雷子楓才抱著已經虛軟在他懷裏的傅雅走出了浴室,走到沙發旁坐下,輕撫她,讓她高潮過後的感覺更好。


    直到傅雅從那片美妙的天堂裏返回來時,她才發現原來兩人已經出了浴室。


    “雅雅,你今天真熱情,我很喜歡。”雷子楓見她回過神來後,低頭親吻著她的臉頰,眼中盡是寵溺的笑。


    這一句讚美的話讓傅雅羞得沒行,趕緊轉移話題,跟雷子楓說著今天發生的事情,說到張浩民被別人給殺了的時候,她停了下來,“楓哥,最後還是讓那個同夥給跑掉了,而且,我還沒有看到他,張浩民也被他給打死了,不過,也正是因為他開槍打了張浩民,張浩民才肯真正的將名單給我。”


    說到這裏,傅雅動了動身子,說道:“楓哥,我們現在去看看那份名單裏麵到底是哪些人,這樣的話,你也就可以將雷家的那個間諜給揪出來。”


    雷子楓嗯了一聲,而後抱著傅雅去了辦公桌,抱著傅雅坐下後,打開了電腦,傅雅的u盤放在褲子裏,此時她身上是裹著薄薄的浴巾,而褲子還在浴室裏呢。


    “楓哥,你放我下來,我去拿u盤。”傅雅動了動身子,雖然身子有些發軟,但是,剛才跟雷子楓說著今天發生的事情時,她的狀況也恢複了不少,站起來去拿東西的力氣還是有的。


    “我去,你在這裏。”雷子楓起身,將傅雅放在辦公椅上,便去了浴室,過了一會兒將傅雅的東西全部拿了出來,而當傅雅看到雷子楓捧著的那一大堆東西裏的一個小物件的時候,也不管自己的腳還有點發軟,趕緊起身奔了過去,飛快地將那個小物件給揪了過來,藏在背後。


    她的小臉蛋都紅透了,他竟然將她這個東西也一並拿了出來,他看到了就不能夠當做沒看見嘛,竟然還要拿出來。


    雷子楓見自家女人這般可愛的模樣,笑了笑,將手裏的東西放在辦公桌上後,坐在辦工桌上,長臂一伸,將那個還在自我害羞的小女人給拉回了懷裏,從身後圈住她不盈一握的纖腰,低頭湊到她臉前,輕聲笑道:“又不是沒見過,我還給你換過,你還這麽害羞。”


    他很喜歡欣賞自家女人為他而害羞的嬌容,那樣會讓他的心滿滿的,暖暖的。


    “說什麽啦。”傅雅抬頭嬌俏的瞪了他一眼,這個壞家夥,知道她在害羞還要說這樣的話,簡直就是故意的,故意看她害羞的。


    雖說上次她來月事的時候,他是給她做了好多讓她都覺得難為情的事情,但是,她是個女孩子嘛,還是會害羞的嘛,那樣的一個衛生棉放在他的手裏,她怎麽看怎麽都會覺得臉紅的。


    她比較容易忘記自己的每個月的月事,有時候在外麵出任務,而且要是去一些條件極為艱苦的地方,如果來了月事,她又沒帶衛生棉的話,她會受不住了的,而且她也發生過那樣的尷尬事件,女人和男人還是有差別的,至少在做任務的時候,從這一點就可以辨別出來,所以,每次做任務之前,她都已經習慣身上帶著衛生棉了,以免那樣的事情再次發生,這次她也是關照著慣例帶在身上,隻是,不知道雷子楓竟然將她的一並拿出來了,羞死她了。


    雷子楓也不繼續逗玩傅雅,輕輕地捏了捏她的小臉蛋,擁著她來到電腦前,將u盤插入,他也想將雷家的那個間諜給趕緊揪出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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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某人總結出一句話: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女人。


    初次見麵,她揚眉笑道:“首長大人,咱倆結婚吧。”


    他皺眉:“不合適。”


    “哪不合適,性別嗎?沒關係,我不歧視同性戀的。”


    而後,整個京城都知道他喜歡的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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