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將時間和地點發到我的手機上來,謝謝了,小易。”傅雅笑著道。


    任是皇甫夢怎麽想也不會想到,她的那隻耳環被她給換走了,這些天她和皇甫夢玩牌的時候也注意著皇甫夢的細節,發現皇甫夢每天戴的耳環均是同一副,這和很多富太太、官太太們不一樣。


    那些富太太、官太太們恨不得天天都換一副新耳環戴,但是,皇甫夢卻在接連三天裏戴的都是同一副,於是,她便讓軍部中跟她關係比較的好一個情報部門的工作人員給她打造了一副跟皇甫夢的耳環一模一樣的耳環,並且,在這個耳環裏麵裝有竊聽器。


    而在小閣樓裏麵,她跟皇甫夢較量的時候,偷天換日,她將皇甫夢的左耳環給換了。


    而她計劃著,今天她這麽跟皇甫夢說了那日在芭蕉樹下的事情,以皇甫夢對林立的恐懼,皇甫夢肯定會打電話給那人訴苦的,如今終於讓她等到了。


    掛了電話之後,二十秒之後蕭易就將皇甫夢與麵具男碰麵的時間和地點發了過來。


    傅雅看了看時間,現在是下午六點十分,而皇甫夢和麵具男碰麵的時間是八點,地點是在荷花公園的老地方,從這裏趕到荷花公園最快的話也得要一個小時,而且,她還要去尋找皇甫夢和麵具男的老地方,那又得花上不少時間,確實是有些趕了。


    看完訊息之後,傅雅趕緊走到容晴悠的身邊,拉了她一把,“晴悠,我們現在趕緊回去,我有事要做。”


    “嗯,行。”晴悠趕緊將手裏的魚咬了一口之後,便放在一邊,抽了一張餐巾紙跟上傅雅的步法追了上去,她知道自己這位閨蜜是軍人,隨時都有可能任務加身,而剛才她見好友去接電話的時候,神色十分嚴肅,想來應該是件很重要的事情,她今天玩得已經很high,昨天的心情跟今天的完全無法比,豁然之間感覺到整個世界是依然是那般的絢麗多彩,不像昨日感覺像是世界末日一般,她很感謝傅雅帶她過來泡澡,想著下次自己要是有什麽煩心事了也可以來這邊泡泡澡,不僅美容還可以調理心情。


    上了車,傅雅便跟身邊的閨蜜說道:“晴悠,將安全帶係上。”


    “嗯,你要做什麽?”容晴悠將安全帶係上之後,話剛說完,當即車子就開了起來,如果不是因為係上了安全帶,容晴悠還真的差點就撞到了前麵的擋風玻璃上。


    “靠,小雅,你開得也太猛了吧。”容晴悠右手抓著右上手方的扶手,整個人都是在繞著彎的,因為這個時候傅雅正在倒車。


    “趕時間。”傅雅解釋道,解釋完畢之後,也已經倒好車,當即便飛快地開了出去。


    一路上,容晴悠都是驚叫連連,因為從這裏回帝都的路上有一條路不是柏油馬路而是一條山路,開得快了,那車子越過大石頭的時候,就顛簸得厲害。


    晴悠還是第一次見傅雅開車開得這麽快,當即心都要跳出來了。


    “這還不是最快的。”傅雅笑著說道,車開得挺悠閑自得的,她算計著時間,以這個車速趕到荷花公園的話,剛好是晚上七點四十,雖說時間上有點緊迫,不過還行,以皇甫夢那種空虛的性子,和麵具男好不容易見上一麵,不先跟麵具男打上一炮,肯定不會離開。


    而且,她想著要是開得太快了,晴悠怕是受不住那顛簸勁會吐,她才會開得慢了些,隻是,她的慢對於晴悠而言已經是飛速了。


    “這還是不最快的,那最快的得有多快?”還很別說,容晴悠被這句話還給激起了。


    “你想試試?”傅雅咧嘴一笑。


    容晴悠看了看路邊的山路,說道:“還是等上了柏油馬路再說吧,這裏,我怕是真的會將胃給顛簸得吐了水來。”


    “嗯,前方不遠就是了。”傅雅笑著說道。


    等上了柏油馬路,容晴悠雙手抓著扶手,全部準備就緒後,才對傅雅說道:“傅大隊長,開始吧,讓我見識見識一下飆車的感覺。”


    “那坐穩咯。”傅雅的話剛落音,車速一下子就達到了300碼,容晴悠的嘴巴張成了o形,驚叫聲連連,太刺激,耳邊的風呼呼的吹過,感覺自己整個人飄起來一樣,隻是,因為速度太快,導致她說不出話了,隻能不斷地驚呼著。


    剛開始的時候容晴悠還很爽,覺得飆車帥呆了,可是,漸漸的,她就覺得渾身都不舒服了,尤其是胃部,感覺有酸水冒了出來,很想吐……


    傅雅見她的狀況開始不好,便將車速降了下來,剛才飆了二十多分鍾,也快要進入帝都了,進去後再飆車的話就不好了。


    容晴悠見車速降下來後,呼了好大的一口氣,她剛才是想讓傅雅停車的,但是,想著是自己叫喊著讓傅雅飆車的,她要是讓傅雅停下來了,那她就太掉麵子了,好在閨蜜明白她的心思,沒有讓她開口就將車速降了下來。


    傅雅抽了幾張餐巾紙遞給容晴悠,關心地道:“擦擦。”


    容晴悠憨笑著接過餐巾紙,擦了擦嘴角,而後往車外又是吐了一路,傅雅將水遞給她,忍不住笑道:“下次還敢讓我飆車不。”


    “不敢了,不敢了,傅大隊長太牛叉了,我等隻能仰望,我靠,我是真的吐出酸水了,我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酸水是這麽個味道,太難受了,待會兒,你就在帝都隨便挑一個地方將我放下來吧,我得好好沾點兒地氣。”容晴悠一邊喝著水一邊擦著嘴角說道。


    傅雅想了想,而後說道:“你跟我一起去吧,待會兒你看我電話,我要是給你打電話了,你就下車來找我。”


    “我?”容晴悠有些不甘置信地拿食指指著自己的鼻尖,不要怪她如此的大驚小怪,她隻是一介平民,傅雅這是要去執行任務的,她竟然也可以參加?


    她可是個喜歡刺激的女娃子。


    傅雅點頭表示是的,她也不知道待會兒會發生的事情,但是,最後她肯定會讓容晴悠去看看皇甫夢的笑話,皇甫夢搶了容晴悠的男朋友,怎麽說,也得讓容晴悠解解恨才行。


    “遵命,傅大隊長,我保準事事都聽話,不讓我動,我堅決不動,不讓我眨眼,我堅決不眨眼,不讓我翹屁股,我堅決不翹屁股,不讓我挺胸,我堅決不挺胸,不讓我……”容晴悠的話還沒有說完,傅雅手一伸,一拳就揍在容晴悠的臉上,“說什麽呢,越說越離譜。”


    在容晴悠這般插科打諢之下,車子很快就駛到了荷花公園門口,傅雅看了一下時間,現在還是晚上七點半,剛才因為飆了二十多分鍾車,提前了十分鍾過來。


    傅雅讓晴悠在車上等著她,容晴悠拚命地點頭,很是認真,她雖然是傅雅的閨蜜,但是,這還是她第一次參加到傅雅的行動中來呢,她的神情很是認真,眼睛到處掃視著,雙眼有如機關槍,覺得每走過去的一個人都有可能是犯罪嫌疑人,她都帶著審視的眼光看那些人,一些路過的人被容晴悠這般的眼光直勾勾的看著,整個後背都冷汗滲出。


    要知道傅雅這輛車的車牌號用的可是特種兵部隊的標識,讓那些原本做過小小的壞事的人總覺得容晴悠是來抓他們的,趕緊夾著尾巴走過去之後就飛速地溜走,生怕容晴悠追上他們,將他們給抓到警察局去進行一頓毒打。


    而此時傅雅已經進入荷花公園深處,看似她是隻是個來散步的遊客,實則,她是在尋找著一些隱蔽的場所,按照著皇甫夢的性格,想必會選擇像是上次芭蕉樹下那樣的隱蔽地方作為她和麵具男的私會場所。


    而在傅雅尋找著那些隱蔽地點時,身後有一人喚住了她。


    “傅小姐。”傅雅聽著聲音,覺得聲音有微微的耳熟,好像是在哪裏聽過。


    回過頭來,看向來人,原來是個年輕的小夥子,長得很俊秀,是她那天在花園裏碰到過兩次的毛毛躁躁的小夥子,被皇甫夢喚為“小成”的帥小夥。


    隻是,她跟他根本沒有別的交集,不知道他喊住她做什麽。


    此時她也沒有時間跟這個“小成”打招呼,隻是象征性地點點頭,便繼續開始探查下一個嫌疑地點。


    戚君成見傅雅不搭理他,又忍不住追了上去,問道:“傅小姐,你怎麽一個人在這裏散步,這可是大晚上,一個人在這裏散步的話,會不會太不安全了。”


    此時,在戚君成的心裏,傅雅隻是個跟別的大家族的小姐沒有多少區別的閨中待嫁小姐,而且此時,他想著先前在荷花門口的那一幕,他才趕了過來。


    傅雅查看了一番都沒有找到那個隱蔽的地方,而這個名為“小成”的男人已經在她耳邊念念叨叨的說了好久,讓她覺得煩悶,她這是在隱蔽著找隱藏地點呢,眼看著就要到晚上八點了,這個“小成”總是來擾她的好事,這一次,她終於回過頭來,認認真真地將“小成”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這個男人看起來俊秀,身子也比較弱,從上次在花園裏幾次見他毛毛躁躁的差點摔倒在地就可以看出他的定力不行,而這樣的一個男人,竟然在她耳邊念叨著讓她小心點,外麵亂得很。


    “別跟著我。”傅雅直接冷冷地吐了四個字,轉身便走。


    戚君成直接將她這四個冰冷冷的字理解為傅雅今天心情不好,他更是追了上去,隻是,剛追上去,就被突然折返身子的傅雅一個過肩摔,摔到在地,傅雅冷眼看著他,“小成,是吧,做自己的事就成,別跟著我,再跟著我,休怪我不客氣。”


    這個男人不會是皇甫夢派出來的看哨吧,總是跟在她身邊,而她也總是找不到皇甫夢落腳的地方,不過這樣的念頭她也隻是想了想,並沒有真的去較真。


    皇甫夢怎麽也不可能找這樣的一個毛毛躁躁的小夥子來看哨。


    “傅小姐……”戚君成被摔到在地,但是,他還是從地上爬了起來,完全沒有因為被傅雅摔倒而有絲毫的不滿,反而更加急了,“傅小姐,你是不是今天很不開心,所以這樣暴躁。”


    暴躁?傅雅冷了冷心,她很暴躁嗎?


    這個男人的理解能力可真是奇了,不想再理會他,走路的速度加快,想要盡快地擺脫掉他,可是戚君成對這一片太了解,即使傅雅走得很快,他也能夠從別的捷徑趕到傅雅的身邊。


    傅雅還從來沒有被一個男人這麽纏著,如果不是考慮到自己的職責所在,她還真的想將這個小成給扔飛了,煩不煩呢,總是跟在她身後,而且,還說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終於,傅雅被他給徹底惹怒了,突然一個轉身,身子微動,便移到戚君成的身邊,右手一抓便抓住他的衣領,冷冷地問道:“你跟著我到底有什麽目的?”


    看著傅雅這幅凶惡的麵容,戚君成吞了吞口水,而後真誠地說道:“我隻想保護你。”


    “保護我?你打得過我嗎?”傅雅厲聲問道,根本不相信他這個荒唐的理由,如果說先前他這麽說,或許她還相信,但是,後來她已經在他麵前展示過身手了,這個男人還用這個理由,真當她是三歲小兒呢。


    “這個,男人保護女人,天經地義。”戚君成的眼神中盡是堅定的神色,仿佛在他的觀念裏麵,男人保護女人真的是天經地義。


    見他的眼神兒這般堅定,也不像是說假,傅雅的聲音倒是緩了下來,也不想讓這個男人繼續跟著她,壞她的好事,說道:“我有事在身,你別跟著我,你想要保護女人的想法是對的,但是,我不需要,所以,請你回去,別誤我的事。”


    “可是……”戚君成還想說什麽,傅雅一個冰淩的眼神兒就掃射在他身上,命令的語氣,“沒有可是!”


    鬆了手,傅雅便離開了,這次戚君成沒有跟上去,因為他整個人還處在剛才傅雅那句命令的話中,回不過神來。


    他還從來沒有被一個女人這般命令過,而且,那命令仿佛就像是天命一樣,說一句,他真的就覺得確實是“沒有可是!”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傅雅已經不見了,他氣惱的甩了甩手,“咳,跟丟了。”


    擺脫掉那個名為小成的男人之後,還真別說,真的讓傅雅看到了皇甫夢,此時皇甫夢正和一個男人在一處極為隱秘的、周圍全部是綠色藤蔓、燈光暗淡的地方接吻。


    發現皇甫夢也是極為的湊巧,剛才她揉了一下眼睛,然後,在定睛一看的時候,恰好看到了皇甫夢的那個耳環在月色下瞬間地閃了一閃,恰好閃了她的眼睛,這才將她的視線吸引了過去,當她看到皇甫夢的時候,她趕緊將身子隱藏在月色下。


    她很想看清楚那個男人的長相,但是,那個男人是低著頭跟皇甫夢在接吻,整個人是弓著身子的,而且還是將後背露給傅雅,而他的大半個身子都被綠色的藤蔓遮擋住了,傅雅隻能看到他肩部以上的地方。


    不過根據信息,那個男人就是麵具男,此時,傅雅眼眸中的恨意越來越濃烈,就在她要衝上前去的時候,她感覺到一道眼神緊緊地盯著她,這讓她將所有的動作都停了下來,吸了一口氣,快速且準確地朝著那記眼神的方向回望過去,當看到那人時,傅雅一怔,怎麽會是他?


    戚君成朝傅雅眨了眨眼睛,用手指指了指旁邊,示意讓她跟過去。


    傅雅見戚君成在這裏,而在她的意識中戚君成是皇甫夢的人,此時,若她毅然地跑過去緝拿麵具男,或許,戚君成會提前驚喊,以此通知皇甫夢,那樣,麵具男極有可能逃脫掉,這並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看來,必須得先解決掉這個戚君成才行,隻是,她看不懂這個戚君成的意思,這個時候讓她撤離不知道是打著怎樣的算盤,但是,她也不想多加深思,過去後,直接解決掉這個麻煩便可。


    當即,傅雅便悄悄地後退,去了戚君成所指的地方,而剛到那裏,她當即就要對戚君成動手,戚君成卻輕聲喊了住她,“別打我,我跟你商量個事。”


    這話讓傅雅的手一頓,不過,卻沒有讓她降低對這個男人的防備之心,低低地吐了一個字,“說。”


    “你可不可以將剛才見到的那一幕給忘記?”戚君成有些別扭地問道,問話的時候,還朝著皇甫夢所在的方向投去一眼,意思明顯。


    “憑什麽?我二娘在外麵偷人,我還不能回去告訴我二叔了?”傅雅聲聲反擊。


    看來她還真的沒有想錯,這個戚君成竟然真的是皇甫夢的人,剛才在外麵跟著她,就是為了誤解她的,想到這裏,她一腳就將戚君成給踢倒在地,揪住他的衣領,就要一頓悶打,皇甫夢不是什麽好人,跟皇甫夢在一起的更加不是什麽好人,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皇甫夢的心腹,越加不會是什麽好人,如若不是心腹,怎麽會在皇甫夢偷情的時候,讓這個男人把手著,原本她想著皇甫夢應該不會讓這個毛毛躁躁的小夥子當看哨,但是,現在這個情況卻無不在說明,這個戚君成真的是皇甫夢的看哨。


    隻是,在她的拳頭揮下去之前,戚君成趕緊說道:“可是那人是我師傅,我不想我師傅背負上這些罪名,這些天我都在勸我師傅,讓他別再跟太太交往了,可是,師傅總是不聽,而且還毒打了我一頓,讓我以後別提這事。”


    就是這句話讓傅雅停住拳頭,改為揪住戚君成的衣領,將他整個人提起來,“你說什麽?那人是誰?你再說一遍?”問這話的時候,傅雅的左手是直指皇甫夢和那個男人熱吻的方向。


    “我師傅,餘鴻樂啊,傅小姐,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師傅嗎?”戚君成微微疑惑地問道,其實傅雅他不是第一次見了,在很久以前,他見過傅雅一次,那時他剛給餘鴻樂做學徒,那天他看到,傅雅跟師傅的女朋友在一起逛街,他便多看了傅雅幾眼,隻是,過去了一年,上次在花園裏碰到他還沒有當即就認出來,但是,就在剛才,他恰好看到傅雅下了車跟容晴悠說了幾句話,便進了公園,他才想起來,原來傅雅是師傅的女朋友的朋友。


    而他也知道最近師傅跟容晴悠分手的事情,在花園門口見到那一幕,他自動地認為傅雅是進來幫容晴悠找餘鴻樂的,可是,他知道今晚師傅過來這邊是和皇甫夢私會的,如果讓傅雅給抓住了,那還得了,師傅在他的心目中其實一直都是個好人,隻是,不知道為何,師傅在容晴悠的事情上做得十分的不厚道,師傅怎麽可以跟皇甫夢那個有家室有孩子的比他們都要大上一圈的女人好上了呢?而且還甩掉了漂亮又樂觀的容晴悠。


    這讓他很不能夠理解。


    隻是,他不理解歸不理解,師傅還是天天會跟皇甫夢幽會。


    而他是真的不希望師傅的名譽掃帶,他隻知道師傅來這邊和皇甫夢幽會,至於具體的位置他也是不清楚的,隻是,一路上在跟隨著傅雅,怕傅雅發現了師傅和皇甫夢的秘密。


    而傅雅再次聽到此時正在跟皇甫夢激吻的男人是餘鴻樂時,當即就怒得她直接朝著那便衝去,丫的,今天她還以為是皇甫夢跟麵具男私會呢,沒想到竟然是皇甫夢跟餘鴻樂在這裏偷情,而且,此時晴悠還在花園門口呢。


    要是讓晴悠看到餘鴻樂跟皇甫夢在一起,非得被氣暈過去不可。


    戚君成見傅雅硬是要朝著那邊走去,趕緊從地上爬起來,雙手拖住傅雅的手臂,帶著點微微的乞求的語氣,“傅小姐,我求你別去,你去了,師傅以後還怎麽做人?”


    偷人妻,這樣的罪名可不小。


    “給我滾!”傅雅此時本來就為了沒有抓到麵具男而憤怒不已,此時又見跟皇甫夢幽會的人是餘鴻樂,更是火冒三丈。


    皇甫夢這個女人怎麽就這麽不知檢點,昨天傅颯都已經回來了,皇甫夢竟然還要出來偷腥,再者她都用音頻威脅過皇甫夢了,皇甫夢竟然還如此的膽大妄為。


    真當她不敢當眾讓她難看呢?


    戚君成見阻攔不住傅雅,當即就要喊叫,想要通知餘鴻樂先走,但是,傅雅一巴掌就狠狠地甩了他一個耳光,將他整個人打得神經錯亂,“tmd,再喊一聲,信不信我現在就廢了你!”


    傅雅的凶悍樣可是極少見到的,此時她是真的憤怒了,而這個戚君成又總是來搗亂,她當即就發飆了。


    “不信,傅小姐是好人。”戚君成還是記得在花園裏第一次正式見到她時,她伸手拉住他,防止他摔倒在地,雖然第二次見麵的時候,她沒有再伸手拉住他,但是,第一次的拉住卻讓他已經對她生了好感,知道她是個心善的姑娘。


    傅雅覺得自己跟這個男人講道理是講不通的,還是拳頭才是硬道理行得通,當即一拳頭就朝著他的那張俊秀的臉揍了上去,這個男人要麽就是對餘鴻樂愚忠,要麽也是有什麽目的的。


    她也懶得跟這個男人繼續這麽糾纏下去,幾招之下便將他給徹底製服,這才冷著臉朝著餘鴻樂和皇甫夢兩人的方向大步走去。


    “樂,今晚怕是我來見你的最後一晚了。”皇甫夢說了這一句話之後,惹得餘鴻樂將她整個人抱著壓在牆壁上,作死地折騰著她的紅唇,大掌不斷地勾勒著她的妖嬈身段。


    兩人這般的纏吻和輕撫,很快就情欲漫上。


    “你是我的!你說過會跟他說離婚的,你到底什麽時候跟他說?我不要你離開我!”激吻過後,餘鴻樂瘋狂地感受著皇甫夢。


    皇甫夢的腳此時踩著一塊石頭,整個人被餘鴻樂架著,愛著。


    “樂……我愛你……可是我有難處……”皇甫夢享受著他帶給她的悸動和快樂,但是,卻還是要殘忍地將事實說出來。


    她和餘鴻樂的事情已經被傅雅發現,當今唯一之計便是讓餘鴻樂離開帝都,去別的地方,遠離這裏,遠離她。


    “你有什麽難處,你不是說愛我嗎?你就是這樣愛我的?你說的甜言蜜語到底有幾句是真幾句是假!”餘鴻樂狂肆不已,原本很斯文的他,但是,在床事上卻變得暴躁不已。


    尤其是,此時這個女人竟然讓要離開他,他怎麽放得下手,雖然跟她還隻是交往兩天,但是,他卻體會到了那種偷妻的刺激感,最為重要的是她的身體讓他為之迷戀。


    再者在她身上,他可以感覺到母親般的關懷,他一直都是喜歡比自己年齡大的女性,隻是,在尋找女朋友的時候卻不敢那般的尋找,但是,那天,皇甫夢勾引他,將他心底的那層枷鎖徹底地打破,勾了他,才過去幾天,她卻要拋棄他,他不能忍受,忍受不了!


    他要娶她!


    他要讓她成為他一個人的!


    如此想著,動作是越發的狂肆。


    皇甫夢驚叫連連,好在這個地方十分隱蔽,根本不會有人前來,她才敢如此的驚叫,老實說她也很舍不得餘鴻樂,在情事方麵,他跟她是最合拍的,他能夠給她好幾次的高潮,這一點沒有一個男人可以比得上。


    可是,還是那句話,傅雅發現了她和他偷腥的事情。


    這一次,她怕是要將她以前的所有男人都得斬得一幹二淨,其他的男人直接打電話通知就好,而這個男人,她是真的想在跟他分手前再和他瘋狂地做一次。


    “皇甫夢的話,你也相信,你怎麽不相信母豬能上樹呢?”就在兩人激烈愛著的時候,一記冰冷帶著譏誚的聲音從遠處飄來。


    瞬間,兩人一驚,餘鴻樂趕緊退了出來,給皇甫夢穿好衣服,將皇甫夢的頭埋在胸口,不讓人瞧見。


    而皇甫夢聽到這幾聲音時,整個人都要軟在餘鴻樂的懷裏,今天她出來又被傅雅給抓了正著,她實在是太恨傅雅了,她怎麽總是來壞她的好事。


    而餘鴻樂在見到傅雅的時候,當即一愣,而當他感覺到懷中女人的顫抖時,趕緊將皇甫夢緊緊地摟在懷裏,朝著傅雅冷聲道:“是容晴悠讓你來的!”


    不是疑問而是篤定的語氣。


    而皇甫夢聽到這話,當即抬頭去看餘鴻樂,難不成餘鴻樂認識傅雅?


    餘鴻樂確實是見過傅雅,不過傅雅以前沒有見過餘鴻樂,因為餘鴻樂的不喜歡,所以容晴悠不會在傅雅麵前提餘鴻樂,但是,她卻會在餘鴻樂麵前提自己的閨蜜傅雅,餘鴻樂在照片上見過傅雅。


    此時見到,當即想到的便是容晴悠讓傅雅過來捉姦的。


    而傅雅聽到這話,當即想要笑噴,這個男人可不可以再自戀一點,而此時,她也當真沒有約束自己的情緒,當即笑出聲來,“餘鴻樂,你未免也把自己的身份抬得太高了吧,就算晴悠以前喜歡你,但是,她跟你分手了,你覺得她還會喜歡一個不喜歡她的人嗎?”


    皇甫夢一怔,餘鴻樂的前任小女朋友竟然是傅雅的好友?


    這個發現可是讓她徹底寒了心,傅雅對她本來就是恨意滿滿的,如今再加上容晴悠的那一記賬,看來,傅雅今天斷然是不會放過她了。


    想想都讓她忍不住往餘鴻樂的懷裏鑽,餘鴻樂感覺到懷中女人的顫抖越來越大,在她耳邊輕緩了說了兩個字,“別怕。”而後看向傅雅,聲音冷冽,“那你出現在這裏做這麽?我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你有什麽權利來管!”


    他隻知道傅雅名為傅雅,但是對傅雅的身份背景卻是不知道的,在這種情況下,也沒有聯想到傅雅是頂級豪門傅家的千金,是皇甫夢的侄女。


    而就在此時,又是一記譏諷的聲音響了起來,“你也不看看你懷裏摟著的女人是誰。”


    傅雅聽到這記聲音,眉頭深皺,晴悠什麽時候跟著過來的,但是,此時,既然晴悠已經過來了,看來餘鴻樂和皇甫夢之間的事情也欺瞞不了晴悠了,她隻是為晴悠感覺到心疼,她雖然聽到晴悠的笑聲中帶著譏諷的味道,但是,她想此時晴悠的心裏怕是滴血了吧。


    雖然這裏比較空曠,但是,剛才餘鴻樂和皇甫夢兩人情欲泛濫,做了好幾遍,空氣中還隱隱約約地彌漫著情欲的味道,以晴悠的職業,她肯定是聞得出來的。


    看著前一天還深愛著的男人,這一刻跟別的女人,而且還是年齡大上她一圈的女人在一起,更甚的是還在這裏makelove,傅雅想晴悠肯定是恨死餘鴻樂了。


    皇甫夢倒是沒有過度激動,因為在見到傅雅得知餘鴻樂是傅雅的好友的前任男朋友的時候,她的激動已經達到了製高點。


    餘鴻樂見容晴悠過來了,臉上瞬間出現不滿,心裏有絲莫名的情緒一閃而過,好像感覺有什麽重要的東西就要失去了,但是,此時他直接將其理解為要失去皇甫夢了,看向容晴悠,責問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以容晴悠的家世背景根本就不可能跟皇甫夢這等貴婦有任何的交集,他斷定容晴悠是不認識皇甫夢的,隻是,可能是容晴悠看到皇甫夢上了年齡,自以為皇甫夢是有家室的女人,才會這般說。


    “什麽意思?”容晴悠語調輕揚,這個男人還活在自己的世界裏呢?還是說他以為她不認識皇甫夢?笑逗了,她和傅雅是閨蜜,小時候兩人一起讀小學的時候她就經常去傅家玩,見過皇甫夢幾次麵,後來漸漸長大了,也去過傅家幾次,也是見過皇甫夢的。


    她還當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她以前看中的男人如今喜歡上的竟然是有家室的女人,而且還是個比她大了一圈年齡的女人,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皇甫夢的女兒傅佩妮也就比她小兩三歲。


    她跟餘鴻樂這麽多年,竟然從來未曾走進過這個男人的心,竟然都不知道原來他喜歡的是年齡這麽大的女人,難怪他會跟她分手,而,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情欲味道,她怎麽可能會忽視掉,看著餘鴻樂和皇甫夢兩人的麵容上還殘留著歡愛後的紅暈,她有些自嘲地笑了,當初她以為餘鴻樂是個保守的人,在他麵前,她一向是淑女的,對他的大男子主義也是奉之,她為他委曲求全三年,本想等著結婚的那天再將身子交給他,卻不料,他早已經跟貴婦人有了一腿。


    她為自己當初沒有將身子給他而感到慶幸,這樣的男人還真的一丁點兒都不再值得她喜歡,憑什麽呢?


    當初她看上他,無非是因為他的保守他的誠懇老實,她自己是個愛胡鬧的人,但是,想著結婚的對象還是想要找個忠厚老實保守的男人,這樣的話,她就不用怕自己的老公以後有婚外遇了,隻是,她的眼睛怕是被戳瞎了,竟然看錯了人。


    這個外表看起來保守,實則內心開放得要命,竟然連人妻都敢偷的人哪裏還是她印象中的那個餘鴻樂,也不怕皇甫夢的老公一槍斃了他。


    外表看起來老實忠厚的男人,卻會騙她說跟她分手的原因是因為兩人沒有上過床,怎麽不說是因為他先背叛了兩人的感情。


    表裏不一的人還tmd的多。


    看到餘鴻樂這般,她是再也不相信那些外表忠厚老實保守的男人了,還是要相信一顆心,心才是一切。


    偶然間,她的腦海中劃過皇甫爵那張妖孽的臉,當初她追求皇甫爵也是因為好奇他的那玩意兒,心裏也沒有過什麽其他的想法,隻是,如今,想來,皇甫爵不知道要比餘鴻樂幹淨多少倍。


    雖然昨天是她跟皇甫爵很多年之後的第一次重逢,但是,她那一爪,他那一指,她那一抓,他那一戳,她卻是知道他還是隻處男。


    因為皇甫爵那個壞蛋,竟然找不到地方,戳得痛死她的了,後來無意中才戳對了地方,就這一點,也能看出來,他是隻處男。


    而她雖然是男科性病醫生,有時很黃很暴力,但是,卻也真的還沒有跟哪個男人上過床,原本打算著將初次在跟餘鴻樂大婚之夜的時候給他的,如今看來,完全沒有那個必要。


    她已經沒有必要在餘鴻樂這個男人麵前繼續將自己的真實性子隱藏起來,此時說的話也是極為限製級的,“餘鴻樂,你別跟我說你不知道剛才和你ooxx過的女人的身份。”


    “你!”餘鴻樂覺得容晴悠真的是變了,以前的她在他麵前總是言聽計從,也從不會公然地將ooxx這樣的淫蕩詞匯掛在嘴邊,這才幾天不見,她竟然已經發展成這樣了。


    而且,她這話是什麽意思?難不成她真的認識皇甫夢。


    可是,那完全不可能,想著這個女人就是為了套自己話,真是陰險狡詐,這樣的激將法都能夠對他使出來,他以前怎麽就沒有看清楚她竟然是這樣心腸惡毒的女人。


    “容晴悠,你真以為對我使用激將法,我就會告訴你嗎?趕緊滾走,我們已經分手,我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我愛跟哪個女人在一起就跟哪個女人在一起!”


    傅雅聽著這個男人這樣的話,還真的是被氣得隻想笑,但是,看到這個男人用這樣傷人的話來嗬斥她的閨蜜,再怎麽好笑的事情,也讓她的臉拉了下來,“二娘,你就不說句話?”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在餘鴻樂的心裏激起了千層浪,而此時,恰好戚君成也跑了過來,他真的跑得滿頭大汗,他還不知道容晴悠跑得竟然比他還要快,剛才他被傅雅一頓狂揍之後,也想明白,覺得自己再偏袒著師傅就是自己的不對了,師傅本來就是做了對不起容晴悠的事情,而自己卻還要想要替師傅隱瞞,當即,他起來後,便給容晴悠打了通電話,確認她在哪裏後,又跑過去接了她過來。


    隻是,容晴悠聽到餘鴻樂和一個女人也在這個公園裏的時候,腿跑得比他還快,他隻能在身後不斷地指引著容晴悠跑的方向。


    “師傅,您就別再執迷不悟了,傅小姐是傅太太的親侄女,容小姐是傅小姐的閨蜜。”戚君成大聲地喊道,他心裏還是希望自己的師傅能夠知途而返的,他這個局外人都看得清楚明白,師傅怎麽就看不明白,怎麽能夠去勾引人妻呢?怎麽能夠去跟貴婦人有一腿呢?那是要被整個社會都唾棄的啊,更甚的是,師傅勾引的人妻不是別家的兒媳,而是頂級豪門世家傅家的兒媳,這事要是被傅颯中將知道了,師傅斷然是吃不了兜著走的,師傅怎麽就看不清楚呢?


    餘鴻樂聽著這話,當即掃向容晴悠,而傅雅此時也朝著容晴悠走了過去,站在容晴悠的身邊,冷冷地看著餘鴻樂這個渣男,見過渣的,沒見過這麽渣的!


    明明被捉姦了,還要說出各種冠冕堂皇的理由來嗬斥前任女朋友。


    “餘裁縫,出了今晚的這事兒,你好好地想想自己的人生吧。”傅雅此時不想再繼續跟皇甫夢和餘鴻樂說下去,她此時隻想跟閨蜜晴悠說說話,不知道晴悠發現了這事兒心裏會是什麽個想法。


    今天雖然沒有抓到麵具男,但是,卻著實讓皇甫夢出了一回醜。


    “夢夢,這不是真的,是不是?這不是真的?”餘鴻樂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和聽到的,怎麽可能,容晴悠怎麽可能跟傅家的千金是閨蜜呢?


    容晴悠的家世背景也就是個小康家庭,怎麽可能跟頂級豪門世家的傅家千金認識呢?


    這事兒他自然是不知道的,其實容晴悠的家庭容家在幾十年前也是一大豪門,雖然追不上傅家,但是,也算是個二級世家,不過,容家是政治世家,然而,後來因為在選舉新元首的時候站錯了方向,新元首上任之後,借助那些對容家一直敵對的勢力,便對容家開展了一係列的大清洗,才鬧得後來容家一夜之間從豪門世家跌倒了穀底,還是經過了這十多年的發展,才上升到小康家庭。


    這也是為何當初傅雅和容晴悠原本是在同一所小學上學的,後來卻因為容晴悠的家搬家的緣故兩人分開。


    皇甫夢也不想這些是真的,不想傅雅發現她跟別的男人私通的事情是真的,可是,這確實是真的,她從餘鴻樂的懷裏走了出來,餘鴻樂還想拉住她,但是,皇甫夢卻回頭一巴掌狠狠地甩在餘鴻樂的臉上,冷聲道:“好你個餘鴻樂,我原本見你是我的裁縫,你說今天來這裏見麵是為了給我看新衣服,卻不料,你竟然是想要對我進行強姦!我真是看錯你了。”


    “什麽?你說什麽?”餘鴻樂連臉上火辣辣的痛意都忘記了,腦海中全部是回蕩著皇甫夢的這句話,今天這事兒不是她約他過來的嗎?起初也是她先勾引的他,為什麽到頭來變成了他要對她進行強姦!“夢夢,你說的什麽傻話,你不是說你愛我嗎?我也愛你,我們是兩情相悅,哪裏來的強姦!今天這件事情被他們發現了正好,我跟你去向傅颯說明,我會娶你的!”


    而他的話剛說完,又是一個火辣辣的巴掌甩在了他臉上,“餘鴻樂,你別用你自己的汙穢的思想來玷汙我純潔的思想,我從來沒有說過愛你,何來的兩情相悅,你今天就要對我施行強姦,好在小雅來得及時,救了我,我定然是不會跟傅颯離婚的,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說完後,還一腳踢在餘鴻樂的身上,踢完之後,朝著傅雅走去。


    餘鴻樂是完全不在狀態,一點兒都看不明白現在發生的事情,怎麽剛剛還好好的皇甫夢,一下子就對他變了臉色,剛剛還心心念地說愛他的皇甫夢怎麽就這般的絕情,剛剛還跟說要他快點,再快點,狠狠地x她的皇甫夢,此時怎麽說他對她施行強姦,而且還說強姦未遂,被傅雅發現了?


    這麽一出好戲,看得傅雅和容晴悠兩人對視一眼,這個皇甫夢果真不是個弱角色,竟然在大家都看到的情形下,還厚著臉皮將原本的事實徹底扭曲過來。


    不過,兩人也正好看看餘鴻樂那個渣男被虐。


    他不是爽得為了一個老女人拋棄晴悠嗎?現在好了,還沒跟皇甫夢勾搭上三天,就被皇甫夢一腳給躥了,當初傅雅在得知餘鴻樂甩掉晴悠跟上皇甫夢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餘鴻樂淒慘的結局,隻是,沒有想到,竟然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淒慘,真是爽了她的心,隻是不知道晴悠此時的心情到底如何。


    想來晴悠今天看到餘鴻樂這個渣男這麽醜陋的一麵,應該不會再對他生有好感了吧?雖然失戀的傷會存在,但是,至少應該不會再對餘鴻樂抱有幻想了。


    回想起昨天她聽到晴悠問她,是不是她醜了,所以餘鴻樂要跟她分手。


    當時,她心裏是極為憤怒的,但是,卻知道,那個時候的晴悠的心裏著實還對餘鴻樂抱有幻想。


    隻有在對愛上的男人抱有幻想時,分手後才會覺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肯定是自己哪裏做得不對,做得不夠好,然後就變得越來越不自信。


    好在她從晴悠現在的表麵狀況來看,晴悠的自信心已經恢複了過來,這也是她樂於見到的,或許,晴悠已經不再對餘鴻樂抱有幻想了吧。


    “小雅,今天二娘真是要多謝你,要不然今天可就被賊人給害了,我們走吧。”皇甫夢親昵地說道。


    傅雅卻是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皇甫夢肯演戲,還當真他們這些觀眾肯賞臉陪著她一起演戲呢,“二娘,您這說的是什麽話,我還怕二娘怪我打擾了你的好事呢。”


    “小雅!”皇甫夢的聲音突然變得淩厲起來,“傅家的顏麵,你自己好好想想。”


    “哎呦,二娘,你要是早點想著我們傅家的顏麵,怎麽不知道自覺,自己都是有兒有女有丈夫的人了,竟然還在外麵跟野男人偷腥,說出來,倒真的是丟了我們傅家的顏麵,但是,當你不再是我們傅家的人了,那丟的可就不是我們傅家的顏麵了。”傅雅如今有著那枚耳釘,自然是不會再怕皇甫夢勾搭野男人的事情曝光。


    當皇甫夢孤立無援的時候,肯定會去找麵具男的,她如今要做的就是要將皇甫夢逼上絕路,退無可退,隻能聯係麵具男,那樣她才能捉到麵具男。


    原本以為今天皇甫夢是跟麵具男通了這麽神秘的一通電話,卻不料,竟然是跟餘鴻樂,想來皇甫夢也是謹慎的人,竟然在被她用音頻威脅著的時候還不去找麵具男。


    “傅雅,這是你說的話嗎?”皇甫夢當真被傅雅這話給說中了,當即想要大怒,但是,卻發現自己此時就算是大怒也沒有任何的效果。


    而傅雅則當著她的麵撥通了傅颯的電話,“二叔,請你來一趟荷花公園,二娘在這裏有些害怕,你趕緊過來接她吧。”


    “傅雅,我跟你拚了。”皇甫夢見傅雅竟然打電話給了傅颯,當即整個麵容都化作了猙獰,朝著傅雅撲了過去,要想搶她手裏的手機。


    隻是,皇甫夢怕是忘記今天中午的事情了,傅雅身子一側,皇甫夢又和中午那般撲在了地上,隻是,這裏的地是土地,跟小閣樓是木質地板不同,一摔,皇甫夢的整張臉都沾滿了黑黑的泥土,嘴裏因為剛才大罵的緣故,也咬了一口黑黑的泥土,而頭發上也沾滿了雜草,因為摔倒的緣故,將盤好的發髻也摔散了,旗袍原本因為跟餘鴻樂做那事做得激烈導致旗袍皺皺的,再加上沾上地上的黑泥,再怎麽好看華貴的旗袍也變成了不好了。


    當皇甫夢整個人從地上站起來的時候,一點兒的貴婦人的形象都沒了,跟大街上的乞丐沒有兩樣。


    看得傅雅和晴悠兩人心裏均是大爽。


    隻是,這一點兒就足夠了嗎?當然不是。


    傅雅又撥了傅昊天院落的座機電話,雖然在這個時間段裏,她是極為不願意聯係傅昊天的,但是,此時,讓傅昊天出麵,對皇甫夢的打擊將會越大。


    她不知道傅颯會不會因為太愛皇甫夢而選擇將這段醜事遮掩住,回去後再好好教訓皇甫夢。


    既然決定今天要將皇甫夢逼上絕路,她就不能冒險,得將傅家的家主給叫來,這樣就算傅颯想包庇,以傅昊天的傳統觀念,也絕對不容許皇甫夢做出這般辱沒門風的事。


    不過,她撥打傅昊天時用的手機卡卻不是自己常用的那張手機卡,而是一張新卡,因為任務的各種需要,像手機卡這類的東西,他們隨身都會攜帶好幾張,等電話那邊接通了,她發揮了她的在部隊裏訓練出來的假音,“您好,請問是傅昊天元帥的府邸嗎?您的兒媳皇甫夢此時正跟一名男子在一起做限製級的事情,您的兒子傅颯中將正在趕往這邊的路上,歡迎您來荷花公園的北苑荒區來看戲。”


    說完後,也不等對方回答,傅雅直接掐了電話。


    她選擇用新卡而不是用常用的電話是因為她不想讓傅昊天知道這事兒是她先發現的,她隻想坐壁觀上,卻不想讓自己牽扯其中,至於傅颯嘛,今天中午的時候傅颯已經對她和皇甫夢之間的關係產生了懷疑,她也不用假裝是別人給他打電話。


    皇甫夢此時隻能麵容猙獰地狠狠地盯著傅雅,看著她假裝地打電話給傅昊天,傅雅竟然想要讓傅昊天過來!今天難道她想整死自己嗎?她難道就不想要知道那人的事情了嗎?


    “傅雅,你就不想知道那件事情了?”


    “你要是現在肯說出來,我就讓傅昊天和傅颯別過來,或者,我當即可以放你和那個男人離開。”傅雅笑著道,隻是,這記笑容落入皇甫夢的眼裏卻是讓她慎得慌,怕半夜都會做夢被這笑容給驚醒。


    皇甫夢剛才那句話原本是打算以此作為威脅的,但是,傅雅這話一說出來便將主動權奪了過去,讓她不得不糾結,想著,到底要不要說出來,此時傅雅竟然將她逼上了絕路,她要是不說的話,就等著傅家的怒火吧,要是說了,她就得等著那人的怒火。


    傅雅見皇甫夢在皺眉深思,笑道:“以二叔對你的寵愛,在聽到你一個人在這裏的時候,怕是飆車過來的吧,剛好,現在已經過去十分鍾了,從傅宅到這裏,飆車的話二十分鍾,你還有十分鍾的時間好好考慮。”


    而在皇甫夢考慮的時候,傅雅跟容晴悠說道:“晴悠,你先回車上,等我過來。”


    晴悠也看得明白,待會兒就是傅家的家務事了,她一個外人在這裏總歸是不好,而且,還有可能會讓傅家的人對傅雅有看法,畢竟傅家的家醜傅家的人可以知道,但是,卻是不能外揚的。


    晴悠雖然平時很跳脫,但是,在這些事情上還是看得極為明白的,她自己家就是這麽個大缸子。


    “好,我在車裏等你回來。”晴悠給了傅雅一個笑臉,而後轉身,看到還傻站在一邊的戚君成,拍了他的肩膀一把,“走了。”


    戚君成很想問為什麽要走,師傅還在這裏呢,但是,看到傅雅眸子中的冷意,他渾身一哆嗦,便跟著晴悠走了。


    現在,這裏,就隻剩下傅雅、皇甫夢還有餘鴻樂。


    餘鴻樂一直處於失神的狀態,一直不能從皇甫夢突然的轉變中回過神來。


    而皇甫夢則在權衡著,算計著,想著……


    傅雅則走到一邊草地帶上,隨意地躺了下來,摘了一根狗尾巴草,放在嘴角嚼著,雙手枕在腦後,望著天上的明月,想的是她的母親:媽,你放心,你的仇女兒很快就能給你報了。


    皇甫夢見傅雅躺在地上,當即眸光一亮,朝餘鴻樂的方向走去,推了他一把,將他給震醒,小聲道:“還不逃。”


    餘鴻飛更是不解,為什麽要逃?他要帶著她去見傅颯,他要娶她。


    皇甫夢見餘鴻樂還是一副不解的樣子,她真想再扇他一巴掌,她瞅了一眼傅雅的方向,見傅雅並沒有看著她們這邊,拉低聲音道:“先逃了再說,待會等傅家的人來了,我們就死定了。”


    餘鴻樂雖然不理解皇甫夢為什麽要讓他逃,但是,聽到她對他的關心,剛才因為被她誤解的壞心情一下子就好了,忍不住想要抱住皇甫夢,皇甫夢卻輕輕地推了他一把,其實,此時皇甫夢是真的想要撲入他的懷抱中的,要知道剛才她在傅雅那裏受盡了委屈,此時是很想找一個溫暖的男人的懷抱來撒撒嬌,將剛才受到的委屈全部散盡,但是,此時卻不是她撒嬌的時候。


    “夢夢,我不走,我要跟你在一起,死都要跟你在一起。”餘鴻樂雖然被皇甫夢輕輕一推,但是,卻將他的心撩撥起來,大手一拉便將她拉扯入懷,緊緊地抱著,就是不鬆手,皇甫夢想著此時傅颯他們也不會過來,象征性地掙紮了幾下,卻惹來餘鴻樂更加緊的擁抱,讓她當即就動了情,便不再掙紮,好好地享受著他懷抱裏的溫暖。


    有那麽一刻,她竟然是想永遠地被餘鴻樂這般的緊緊地抱著。


    聽到餘鴻樂對自己的愛意,皇甫夢眸光一閃,軟綿綿地貼著餘鴻樂,柔聲道:“樂,我也愛你的,但是,待會兒要是傅家的人來了,你要讓我怎麽辦?就算你堅持著想要娶我,但是,以傅家的人那般的強勢,斷然是不可能讓我們兩人成婚的,我們兩人現在在一起對傅家而言就是個恥辱,我會被認為是蕩婦的。”


    聽皇甫夢這般說,餘鴻樂才明白了其中的深意,急了,“那怎麽辦?”問完之後,將皇甫夢抱得更緊了,生怕她會離開。


    “待會兒我說什麽你都別反駁,現在我們被傅雅抓住了,就算是想逃,也逃不出她的手心,但是,隻要你和我還活著,未來的日子就還很長,樂,你不願意看到我被傅家的人各種數落吧?”皇甫夢抬頭柔情地仰望著餘鴻樂。


    “不願意。”餘鴻樂當即便說道,看著抬起麵龐的皇甫夢的臉,他看不見她臉上的黑泥,隻看到那溢滿柔情的勾魂眸子,和那片誘人的紅唇,當即捧著她的臉便強吻了上去。


    而皇甫夢則表示著象征性的掙紮,不想讓餘鴻樂吻到,惹得餘鴻樂的吻更加的狂肆,整個人一動,便將皇甫夢給強壓到了滿是綠藤的牆壁上,作死地強吻著,皇甫夢不斷地象征性掙紮。


    傅雅躺在草地上,那邊發生的事情她是知道的,隻要他們不逃,隨便他們兩人怎麽玩,玩出火更好,因為剛才從皇甫夢和餘鴻樂的對話中她聽得明白皇甫夢是不肯說出那人了。


    而就在這時,一記嗬聲響了起來。


    “傅雅!”傅颯的表情猙獰得可怕,傅雅竟然在邊上看著皇甫夢被別的男人強吻推倒也不去阻止,這讓他憤怒不已,但是,他此時沒有時間跟傅雅計較這些,嗬斥了一聲之後,便朝那兩人衝了過去。


    皇甫夢聽到傅颯的嗬斥聲,當即象征性的掙紮變成了真的掙紮,開始要對餘鴻樂各種拳打腳踢,但是,餘鴻樂此時已經被她這些掙紮給刺激得發瘋發狂了,哪裏還聽得見背後的嗬斥聲,隻看得見眼前的佳人,隻想要狠狠地貫#穿佳人。


    這一場戲經過皇甫夢逼真的演著,還真的跟強姦時的場景一樣了,傅颯衝上去,一把揪住餘鴻樂,大手一甩,便將餘鴻樂重重地甩在地上,而皇甫夢見狀,當即哭著撲入傅颯的懷裏,渾身都在顫抖著,“老公,老公,你來了真好,我差一點,差一點就被……嗚嗚……”


    哭泣聲不斷,哭得傅颯再硬的心腸都會柔軟下來。


    傅颯緊緊地抱著皇甫夢,整個後背弓得筆直,怒火燒身,盡管此時他憤怒地想要殺人,但是,此時安撫嬌妻卻是最為重要的,不能讓嬌妻的心理上埋上一層陰影,傅雅,好你個傅雅,竟然讓男人來強姦他老婆,這件事情,他非得跟她算個清楚明白!


    中午的時候他還在想著傅雅和皇甫夢之間的糾葛,沒想到,竟然發展成這樣,他後悔當初沒有將她們之間的糾葛給問出來,要不然皇甫夢也不會差點被人強姦了。


    “老婆,有我在呢,別怕,別怕,我會一直保護你的,是老公對不起你,竟然在你最需要老公的時候,老公沒有當即出現在你麵前。”


    傅雅依然躺在草地上,悠閑地嚼著狗尾巴草,完全沒有因為剛才傅颯的那聲嗬斥聲而有任何的惱怒,演吧,皇甫夢,你演得越逼真,當真相出來的時候,你就摔得越重。


    傅颯,你就愛吧,你愛皇甫夢越深,最後在得知自己已經被皇甫夢戴上一頂綠得發油發亮的綠帽子時,咆哮得越厲害。


    傅颯安慰了皇甫夢好長的時候,皇甫夢卻依然不肯罷休,依然在他懷裏哭著,不肯讓他撒手,傅颯隻好一邊摟著皇甫夢,一邊朝著那個強姦犯走過去,走到他身邊的時候,一腳狠狠地就躥在他的肚子上,接連著,一係列的攻擊不斷地招呼上去,傅颯是中將軍銜,這般狠狠地踢餘鴻樂,餘鴻樂受傷極重。


    但是,餘鴻樂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安慰著,軟在別的男人的懷裏,就讓他不可抑製地想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傅颯給壓在床上的各種畫麵,當即憤怒了,也忘記剛才皇甫夢的叮囑,咆哮道:“傅颯,夢夢根本就不愛你,她愛的是我,她口口聲聲跟我說她……”


    他的話剛說出來,傅颯一腳狠狠地踩在餘鴻樂的臉上,他根本就不想跟這個強姦犯說一句話,在他的心裏,在看到皇甫夢被強姦犯實施強姦而傅雅卻躺在一邊不插手的時候,他就已經將這個強姦犯當做了傅雅的同夥,強姦犯的話他一個字都不信,他隻信他自己親眼看見的!


    皇甫夢在傅颯的懷裏,看到餘鴻樂被傅颯這般重打,整張臉都撲在傅颯的懷裏,不敢去看,一來是要表示出自己的柔弱,二來,她是真的不敢去看餘鴻樂的慘像,她怕她看久了,堅定的心會發生變化,而她是絕對不容許自己的心發生變化的。


    而餘鴻樂被傅颯這般折磨著,也還是沒有求饒,嘴角都是一片的血了,還是忍不住說道:“夢夢說她要跟你離婚,要跟我結婚,她說過的,夢夢,你說是不是?”


    見餘鴻樂還這般說,傅颯怒火攻心,踢得更帶勁了,狠狠地往死裏踢。


    傅雅此時也從草地上站了起來,看著渣男餘鴻樂被傅颯虐的場景,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敢背叛偷人,就要做好惡人有惡報的打算,隻是,餘鴻樂可不能就這麽死了,慢悠悠地道:“二叔,您這樣踢,會將他踢死的,到時候警察找上門,可就不好了。”


    雖然傅颯位高權重,但是,華夏是一個法治社會,殺人是要償命的,如果沒被傅雅看到還好,殺了餘鴻樂,他也可以用各種手段將這件事情遮掩住,你但是,此時被傅雅看著,他想怎麽遮掩也遮掩不過來,更何況,傅雅就是命令這個強姦犯來對皇甫夢施行強姦的,怎麽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將強姦犯給踢死,不過,即使這個強姦犯入了獄,他也會想各種辦法讓他死在監獄裏。


    當即傅颯便收住了腳,教訓這個強姦犯,根本不能徹底將他心底騰燒起來的怒火給澆滅,他要虐就要狠狠地虐傅雅這個主謀!


    皇甫夢見傅雅終於停止了對餘鴻樂的毒打,心才緩緩地舒了一口氣,其實如果按照她以前的想法,這個時候自然是希望傅颯將這個餘鴻樂給踢死的,這樣的話,一了百了,她跟餘鴻樂的事情她也有一千張嘴來圓。


    隻是,剛才見到餘鴻樂即使被傅颯打得血流不止,疼痛不已的時候還是不忘自己曾經對他說過的話,或許,這個餘鴻樂是真的愛她的吧,這才讓她的心有些不忍。


    傅颯摟著皇甫夢朝著傅雅大步走去,看得皇甫夢有些著急,雖然她想將這場戲演成強姦戲,但是,卻是不希望將傅雅給逼急了,狗急了都會跳牆,要是這個時候傅雅將那音頻的事拿出來,那還怎麽辦?


    不過,轉念一想,她也快速地想了一個招兒,便沒有阻止傅颯的腳步。


    傅颯走到傅雅的麵前,右手青筋暴起,當即就想要一巴掌扇死她,厲聲道:“傅雅,你怎麽可以這樣對你二娘,她是你二娘,就算你跟你二娘之間有再大的糾葛也不應該這樣對她!”


    傅雅看向傅颯怒氣衝天的模樣,再看一眼軟趴在傅颯胸口,渾身顫抖害怕,但是,卻沒有一點兒打算阻止傅颯行為的皇甫夢,她笑了,看來皇甫夢是想好用什麽招數來對付自己了,隻是,她會讓她如願嗎?不可能呢。


    “二叔,您這說的是什麽話?我怎麽一句都聽不懂呢?”


    傅颯簡直要被傅雅這個無辜的模樣給氣得半死,還說聽不懂,聽不懂會讓強姦犯來對皇甫夢實施強姦,當即右手指著此時已經被打得渾身傷痕累累的餘鴻樂,怒然道:“那人是你派來的吧!”


    不是疑問的語氣而是肯定的語氣。


    傅雅輕笑出聲,“二叔,凡是都要講究個證據,你憑什麽說那個餘鴻樂是我喊來的?”


    “還說不是,要是不是的話,你怎麽能夠躺在一旁親眼看著你二娘被那個人渣強姦?傅雅,你好狠的心,好毒的心腸。”傅颯此時是真的恨不得要扇死傅雅的。


    傅雅的表情更無辜了,眨了眨眼睛,“哦,原來剛才二娘是在被那個餘鴻樂強姦呢?我還以為二娘是在跟餘鴻樂兩人兩情相悅呢,剛才我好像聽到二娘叫得挺歡的樣子,不像是被強姦的樣子呢。”


    皇甫夢一聽傅雅這話,當即就大哭了出來,想要抽離開傅颯的懷抱,“讓我去死了吧,我真的是沒臉見人了。”


    作勢要朝著不遠處的柱子撞去,傅雅很好心地挪開步子,讓那根大柱子完全呈現在皇甫夢的眼前,讓皇甫夢更好地撞上去,隻是,傅颯卻一把拉住了皇甫夢,將皇甫夢整個人拉扯入懷,聲音哽咽得不行,這一切都是他的錯,是他沒有保護好自己的老婆,“老婆,你別說這樣的話,你說這樣的話,讓我情何以堪,那人渣也沒有真的將你怎麽樣,你還是清白的,你依然還是純潔的,還是我的好老婆,老婆,你別做傻事,你做了傻事,那就是讓那些見不得你好的人大笑。”


    傅颯這句話雖然沒有直接將傅雅的名字點出來,但是,卻是極為明顯地暗示著那些見不得皇甫夢好的人就是傅雅,因為他說到那裏的時候,狠狠地掃了傅雅一眼。


    傅雅看著皇甫夢的表演,笑得直接鼓掌稱好,“不錯,不錯,二娘演戲的天賦著實不錯,都可以去當影後了。”


    這話氣得原本就對傅雅強烈不滿的傅颯揚起手一巴掌就要扇向傅雅,雖然傅雅有心要躲開,但是,傅颯的身手比她厲害得多,就在她逃不掉,看著那一巴掌要降臨的時候,一記嗬斥聲突然響起。


    “傅颯,你給老子住手!”


    一聽這聲音,傅雅當即笑了,身子快速的一動,趁著傅颯停頓的幾秒,當即便遠離傅颯好幾步,脫離出他的危險範圍。


    她雖然是想看皇甫夢想將這出戲演到什麽地步,但是,她卻不想讓自己真的遭了傅颯的打。


    “爸——”傅颯轉過身來,有些驚訝地看著傅昊天,而傅昊天的身邊還跟著好幾名保鏢。


    這讓傅颯一驚,怎麽回事?爸怎麽會在這個時候趕了過來?


    “別喊我爸,真當我是你爸,就將你懷裏的那個jian女人扔掉。”傅昊天滿臉的怒色,他看著如今的這番場麵,當即是明白了,皇甫夢衣衫不整,而不遠處還有個男人被打得傷痕累累,果真跟電話裏說的沒有兩樣。


    原本聽到傭人上稟這事的時候,他沒有打算理會,誰能說這不是個騷擾電話,但是,他還是去讓人確認了一下傅颯的位置,發現傅颯在幾分鍾前,真的開車離開了,而且還是朝著荷花公園這裏開來的,當即,便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或許,那通電話裏說的是真話。


    當時他也不管那話是真還是假,皇甫夢這個兒媳他一直都不喜歡,但是知道傅颯喜歡疼愛得緊,如若電話的事情真的,傅颯極有可能包庇著皇甫夢,將皇甫夢辱沒門風的事情遮掩下來,但是,皇甫夢公然在荷花公園跟別的男人私會打野戰,他怎麽能容忍這樣傷風敗俗的兒媳繼續留在傅家。


    所以,他便親自趕了過來,趕過來後,見到的第一麵便是傅颯要扇傅雅,當即就動了大怒。


    傅颯竟然為了一個破女人要扇他的寶貝孫女。


    此時傅雅在傅昊天的心裏已經成為寶貝孫女了,能夠給他帶來最大利益的孫女,自然是他的心頭寶貝。


    “爸,您說的什麽話,什麽叫做夢夢是個jian女人,她不是。”說著,非但沒有扔掉懷中的皇甫夢,反而將皇甫夢抱得更緊,而皇甫夢此時也是哆嗦著身子,雖然她已經想好了對策,但是,那個對策在傅昊天的麵前到底有沒有用她還不知道,此時她的心裏也是極為害怕的。


    傅昊天看著自家兒子還對皇甫夢那個女人如此的維護,當即更是大怒,“是不是,你剛才不是看得清楚明白了嗎?”


    看著那便傷痕累累的男人,他當即便想到了前幾分鍾發生的事情,那個男人想必就是被傅颯給揍的。


    麵對自家父親這般的逼問,傅颯也不知道自家父親是怎麽得知這邊的事情的,但是,來回一想,便想明白,傅雅敢通知他,想必也是通知了傅昊天的,當即,怒火更甚,傅雅竟然想要在今天讓皇甫夢身敗名裂,轉向傅雅,怒吼道:“傅雅,你真是狠毒心腸,竟然這樣對你二娘,爸,你不知道,今天的事情都是傅雅一個人搗鼓出來的,她跟夢夢之間有恩怨,所以派了個男人想要來強姦夢夢,如果不是我來得及時,夢夢就被那個男人給糟蹋了,爸,這樣狠毒心腸的人你還要維護著?”


    傅昊天眉頭微皺,望向傅雅。


    傅雅挑眉,掃了一眼全場,這才慢悠悠地笑道:“二叔,你編故事的能力跟二娘演戲的功底都有得一拚了,那你說說看,我一個經常住在部隊裏的人能跟二娘有什麽滔天恩怨?非要用這樣的方法來對付二娘?二叔,你也不想想,如果真的是我搗鼓的這出戲,我會傻得讓你來看皇甫夢被人強姦,而我還恰巧在場?”


    她隻是點到為止,但是,這句話確實是讓傅颯深思起來。


    想著如果傅雅是真的搗鼓了這事,怎麽也不可能做出這般拙略的事情,這不是明顯著讓他的怒火往她身上撒嗎?


    “老公,別說了,別說了,你們都別說了,讓我去死吧,我已經沒臉活在這個世上了。”皇甫夢眼看著傅颯就要相信傅雅了,當即就在他的懷裏扭來扭去,整個身子朝著大柱子那邊傾斜,神情悲痛欲絕,讓人看起來是真的想要去尋死了。


    而傅颯聽到、看到這事兒,當即將腦海中的方才還清晰的事情給揮散掉,他要相信他老婆,不能相信了傅雅那個女人,“老婆,你別再說了。”


    說了這一句話之後,傅颯扭頭看向傅昊天,“爸,你都看見了吧,夢夢現在都要尋死覓活了,你怎麽還能相信了傅雅的話。”


    “老子沒看到,你鬆開手,讓老子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想要尋死覓活。”傅昊天的語氣也是怒的,說出來的話還真的挺尖銳的。


    聽得皇甫夢的心慌了又慌,她還真的沒有料到傅昊天的手段這麽強硬,說出這般的話,一般情況下,要是她這般的尋死覓活,大家不都是上杆子的來安慰她嗎?哪裏有像傅昊天這樣說話的。


    當即哭得越來越大聲了,她才不信傅颯會鬆開她呢,她越是往外掙脫想要去撞柱子,傅颯的心越是站在她這一邊,越是心疼她,越是不忍心讓她去撞柱子。


    隻是,讓她想不到的是,傅颯這次為了證明皇甫夢的清白,還真的鬆開了她,一時不妨,因為慣性,皇甫夢就朝著那大柱子衝了過去,看到那大柱子就在眼前時,她的雙眼睜得諾大,很想停住身子,但是,因為剛才想要撞柱子的動作幅度太大,慣性太大,她根本停不下來。


    當她真的撞上去,覺得自己肯定已經頭破血流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撞上的不是硬硬的柱子,而是有些軟又有些硬的胸膛。


    她整個人也同時被人給抱住。


    當聞到男人身上的味道時,她整個人都怔住了。


    怎麽可能是他在這個時候來替她擋了這一撞擊?


    他不是已經受傷得隻能躺在地上了嗎?


    怎麽還要在這個時候來做她的肉墊?


    說真的,她此刻的心是真的有些動容了,為這個傻孩子的愛動容了。


    她都這樣對他了,他竟然還能這樣無私地無條件地愛著她。


    餘鴻樂抱著皇甫夢,雖然此時他的身子已經走得有些搖搖欲墜,但是,還是一步一步地朝著傅昊天走去。


    而傅颯見到這般場景當即就想衝上去將自家老婆給拉回來,但是,傅昊天卻命令他不準他動,氣得他雙手緊握成拳,兩邊太陽穴的青筋跳動得厲害。


    ------題外話------


    這章來得有點晚,請親們見諒,今天早晨發現自己的牙齦出血腫了,疼得要命,啊嗚,去了趟醫院,趕回來後第一時間趕緊將章節傳了上來。


    謝謝親們昨天的祝福花花和票票,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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