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心有詐!讓末將去取便是。”這時,龐羲忽然趕了出來,想要攔住劉璋。殊不知劉璋卻不領情,一把推開了龐羲,並忿聲喝道:“讓開!”


    眼看龐羲被劉璋推開,一幹文武這下都不敢相攔。張鬆倒是饒有興趣地望去,暗暗想道:“原來這就是那楊鬆的妙計。看了這木笛卻是大有來頭啊。”


    就在張鬆轉念間,卻見劉璋火燎火急地趕到劉璋麵前後,急是把那木笛抓了起來,而且一下子好像變得更是激動,渾身更是顫抖起來,並細細打量。


    “還在…原來還在啊…舞兒她騙我…她根本就沒有毀壞此物!!”劉璋如獲至寶,呐呐地喊了幾聲後,忽地轉向楊鬆,瞪目喝道:“你快,這東西你是從哪裏得到的!?”


    “這這!!”楊鬆這下卻是被太過激動的劉璋嚇了一跳,不知如何回答。


    “還請主公冷靜,你這般樣子,怕會把別人給嚇著了。”張鬆見了,連忙出言提醒。劉璋聽話,臉色才收斂幾分,可眼睛還是瞪得鬥大,頗是駭人。劉璋這般樣子,許多文武還是第一次看見,不由是暗暗麵麵相覷起來。


    ∝∝∝∝,“回稟府君大人,此乃我主特命的獻與府君,至於有關這木笛的來曆,的卻也不知,還請府君見諒。”楊鬆隨即回過神來,看到劉璋這般反應,表麵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心裏卻是暗暗竊喜。


    “哼!!那張公祺到底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快給我來~~!!”就在此時,劉璋做出了一個令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的動作,卻見劉璋猛地衝到了楊鬆的身前,一把揪起了楊鬆的領子,力氣卻也是大,竟把楊鬆整個人都揪了起來,並是竭嘶底裏地吼道。


    “府君大人饒命,府君大人饒命呐~~!!”這回可真的把楊鬆給嚇到了,連連急呼喊道。


    “主公~!”這下就連劉璋麾下文武也都被下壞了。黃權反應最快,連忙快步走向劉璋身後,跪下喊道:“主公不但乃漢室宗親,更是益州之主,還請主公主意儀態,萬萬不要在眾人麵前失禮。”


    劉璋聽話,臉龐連連抽動後,遂是把楊鬆放了下來。楊鬆摔倒在地,故是哀嚎連連。


    “楊鬆你這般樣子,未免有損你主氣象!還不快快起來!?”在旁的法正看不過去,厲聲喝道。楊鬆聽了,暗暗恨透了這法正,不過遂也收斂起來,遂是重新跪好道:“府君大人,我主一心想要投靠,為此更希望與府君大人聯姻,以結秦晉之好,府君大人手上的木笛,正是我家主公的誠意!”


    劉璋一聽,如遭晴天霹靂一般,不由踉蹌幾步,黃權連忙扶住,見劉璋這般激動,一時也是不知如何應付。


    “你所言當真,張公祺當願與我結於秦晉之好,並讓舞兒下嫁於我?”劉璋此下又是驚喜,又是有些不可置信。來,這些年來劉璋之所以對屢屢出兵攻打東川,除了與張魯的恩怨之外,張舞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


    “隻要府君大人答應,我這便立刻回去稟報我主,好早日把這大喜之事操辦妥當。如此一來,府君大人不但能收複東川,又能再續前緣,有情人終成眷屬,豈不是好?”楊鬆的話似乎極具誘惑力,劉璋聽得是心花怒放,激動不已,正要當場應好。黃權卻急在劉璋耳邊謂道:“主公,茲事體大,萬萬不能倉促決定!你可別忘了當年那張公祺是如何背叛主公你的!”


    劉璋聞言,不由死死地咬住了牙,並壓住了自己的衝動。


    “主公,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來,當年恩怨早已成為過去,若能冰釋前嫌,不但能皆大歡喜,主公又能收複東川,並攬得美人歸,如此美事,人生難得幾回有!?但若錯過了此番良機,隻怕東川、美人皆去,西川還會遭到那馬超兒覬覦!!”這時,張鬆見得劉璋正處於搖擺不定的狀態,不由縱聲喊道。對此一直持有反對意見的龐羲、鄧賢不由連連色變,急是紛紛喊道。


    “主公此事還有待商榷,萬萬不可急於下決定!”


    “龐將軍所言極是,還請主公三思!!”


    “都給我閉嘴!!”突兀,隻聽劉璋一聲怒喝,頓是滿堂震驚,眾人不由都紛紛閉上了嘴巴。劉璋環視四周,麵容更是顯得有些猙獰可怕,道:“這些年我對爾等都是言聽計從,如今莫非讓我拿一次主意都不行麽!?”


    “主公,臣下隻怕那張公祺是懷有不軌之心呐~!”黃權聽話,急又跪下勸道。劉璋聽了,輕歎一聲,猝是強震神色,道:“不必多言,我意已決。張子喬得是理,此機會千載難逢,我意答應那張公祺!”


    劉璋此言一出,黃權麵色頓變,龐羲、鄧賢等將更是紛紛跪下勸起。


    另一邊,法正見得此狀,不由暗暗搖頭。孟達不由嗤笑一聲,低聲道:“哼哼,我早了這劉璋暗弱無誌,此下那張公祺不過是略施計,便讓這劉璋變得夜郎自大!那張公祺統治漢中二十餘年載,勢力可謂是根深蒂固,此番若不能趁機除之,日後但若張公祺再次造反,劉璋卻也悔之不及!”


    “孟達你別胡,有什麽話,待下去後你我再行談論!”法正一聽,不由暗暗一驚,忙是回頭和孟達道。孟達聽了,遂也收斂起來。


    此時,卻聽殿上傳來陣陣吵鬧的聲音,卻是一幹文武見勸服不了劉璋,紛紛把矛頭轉向了張鬆。張鬆卻也不怕,極力反駁。而最終,張鬆更是得到了劉璋的支持。劉璋大發雷霆,並命眾人退下,隻教張鬆和楊鬆兩人留下議事。黃權、龐羲、鄧賢等文武跪而不退,更是遭到了劉璋的喝叱,不得已而退下。眾文武對此頗為失望,但卻也不敢公然反抗劉璋的號令,遂是紛紛退下。


    一陣後,殿堂之上,比起適才的吵雜,此下卻是顯得安靜多了。劉璋卻還是忿忿不平,拍案喝道:“一群無知之徒,此舉可謂是一舉兩得,兩全其美,為何卻要多番阻攔,真是氣煞我也!!”


    “主公息怒。我看那黃權和龐、鄧等輩,自侍近年屢立功績,加上主公為人和善,不欲與人相爭,遂漸漸不把主公放在眼裏。不過主公此番抉擇果斷,力抗眾議,真可謂是大快人心!想必至此之後,這些人也會有所收斂,知道主公才是這益州之地真正的主人!”張鬆拱手而道。楊鬆聽了,連忙也作揖而拜,道:“張大人此言極是。我雖初來,但西川文武的跋扈,卻是聞所未聞。不過所幸府君大人氣勢雄偉,把這些人都給震懾住了。否則此番我主隻怕是投靠無門,無奈之下,也隻能把南鄭獻出。”


    “嗯!?張公祺竟要把南鄭獻給那馬超兒!?”劉璋還未恢複過來,這下忽聞楊鬆如此起,不由麵色頓變。


    張鬆聽了,暗暗冷笑,卻是看出了楊鬆的想法,故意作色道:“這怎麽可能!?前段時間,我才分明聽那馬超兒撤軍退走,已經不能構成威脅,張漢中為何卻要把南鄭獻上?”


    楊鬆一沉色,速速答道:“不瞞府君大人還有張大人,據我軍細作所報,那馬超兒並無撤去,而是屯據在陽平關和魚複、蘇比等縣,另外西涼更有消息傳來,那馬超兒正大舉調撥兵馬過來。我主眼看馬超兒不惜傾兵來攻取漢中,腹背又遭張任將軍的攻打,想是無法保住,遂命我前來向府君投誠,若是府君不肯,為了讓漢中的戰事盡快結束,避免無辜傷亡,我主也隻能轉向那馬超兒投誠。”


    “如此一來,漢中的局勢恐怕遠比我等所想的險峻。主公,依我之見,竟然那張公祺已然向我等投誠,為了展示主公的氣度,主公但派張任前往協助,讓東、西兩川之地的兵馬聯手一同,抵抗那馬超兒!!”卻聽張鬆疾言厲色地喊道。劉璋聽了,不由沉起了神色,一時間似乎拿不定主意。


    “還請府君大人施以援手,救救漢中的百姓!”楊鬆見狀,連忙跪伏在地,叩頭相求。張鬆遂也跪下,震色求道。


    “張子喬你真的是喪心病狂,你到底收了那張公祺多少好處,竟然做出這般不忠不義的事情~!!”就在此時,驀然殿外傳來一陣充滿憤怒的喝叱聲。劉璋不由神色一變,投眼望去,正見黃權複回而來,此下更是滿臉憤怒痛恨之色。


    “公衡你怎麽回來了?”劉璋適才雖是痛罵黃權一幹人等,但劉璋對黃權卻還是如以往那般器重,此下正是不知如何決斷,眼看黃權來了,不由神色一震。


    “哼!我就是怕這張子喬賣主,特意轉回,沒想到果然如我所料!張子喬啊,張子喬我可太覷你了!!就這一陣間,你就憑著一張嘴,竟能把漢中原本已是絕境的局勢給扭轉過來!!並還膽大包天地讓主公向死敵發出援兵相救!!”黃權咬牙切齒,那惱怒的樣子好像恨不得把張鬆給活剝了似的。張鬆卻也不怕黃權,肅色向劉璋拱手而道:“我對主公是忠心耿耿,日月可昭!主公但若以為鬆有賣主之心,但可這便取了我的性命。我絕無半句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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