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這老鴇嘴巴大,或者本就打著王朗是活招牌的主意。到處傳說,可把王朗家中的悍妻給惹得大怒,王朗不知受到了多少無辜的折磨,費盡口舌後,才得到家中悍妻的原諒。


    “哎呦,太守大人說的什麽話嘛,奴家這張嘴可是最嚴了。”老鴇先是盈盈一笑,忽然笑容一止,一對小眼睛忽地瞪大起來,看上去有些凶神惡煞,問道:“對了,太守大人,你那好友可已欠了快有數百兩銀子的酒錢。我們的姑娘可都是身世悲涼,否則又怎會淪落到這裏給人賣笑?這酒錢若還不結,那還真說不過去。不知他口中那個大財主可來到沒有?”


    “哼,賤奴不知好歹。你可知,那個人可堪比古之管仲、樂毅,隻要他喊一聲,這區區數百兩酒錢,天下諸侯都會震破頭來搶著替他結賬!”王朗一見老鴇黑臉,倒也沒了好脾氣,擺出一副嚴厲的麵容喝叱道。那老鴇一聽,不禁嚇了一跳,連忙認罪。


    “都是生計所逼,景興何必為難別人呢?這酒錢我替他付了便是。”一陣爽朗的笑聲忽然傳起,老鴇不由麵色一變,正見一個魁梧高挑,雄壯如神的男人,出現在自己麵前。


    此人的魁梧與臧霸的魁梧卻又不同,隻要有些眼界的人,都能看出他渾身都是肌肉,幾乎可以說沒有一絲贅肉,因此身材顯得雄壯,卻不也似臧霸那樣,給人一種粗獷壯大的感覺。


    “不知官爺是何方神聖?那個人可說了,不是他的財主,這錢付了也是白付,隻當是打賞給我這鳳棲樓裏的姑娘了。”此時在那人旁邊一個大漢,迅速地從懷內掏出一大袋東西,聽那裏麵東西的磕碰聲,老鴇一聽就知裏麵裝的肯定都是銀子。


    不過老鴇似乎對麵前這人的身份更感興趣,連一眼都未朝那袋銀子看去,而是暗暗地在打量著麵前的男人。


    “行拉,不該問的不要問,竟然這位大人要付這酒錢,你拿了就是,萬一不是那個人的財主,你分了就是!”臧霸看了,一瞪大眼,那老鴇似乎嚇了一跳,見大漢凶神惡煞地一邊走來,一邊把裝滿銀兩的袋子塞來,連忙接過,打開一看後,欣喜若狂,連忙謝過,又教鳳棲樓的姑娘趕快招呼。那些姑娘見王朗等人不但身份尊貴,而且出手闊綽,連忙擺弄身姿,一時各種嬌媚,親呢柔喃,各個紛紛圍了過來。


    “好哇!你這色鬼,你這般馬不停蹄地急著來這奉高城,原來就是為了找這些**女!”卻見橋纓一臉嬌怒之色,身手向剛才那個雄壯如神的男人的腰板抓了過去,一邊狠下毒手,一邊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個男人,正是剛不久成了泰山郡主人的馬縱橫。說來這橋纓這捏腰板的技術,比起王鶯怕也是不逞多讓,就連馬縱橫都被她捏得一陣變色,連忙一把抓住她的小手,蹭過頭去,低聲求饒道:“我的好纓兒,這可與我無關。我哪知他竟然會在這裏。”


    橋纓手被馬縱橫一抓,不由就打了個激靈,又聽馬縱橫低聲密語,頓時心都化了,立刻雙腮發紅,低下頭來,帶著幾分嗔怒又有幾分激動道:“物以類聚,證明你也好不了哪裏去!還有,誰…誰…是你的纓兒啊…你這不要臉的東西…”


    這時不少人暗暗發現馬縱橫和橋纓的行為,因為橋纓一副男人打扮,而且長得英氣逼人,甚至比女人還要漂亮,再看馬縱橫如此雄壯,竟然旁若無人的親密一起,都以為兩人有龍陽之好,嚇得王朗和臧霸麵色大變,那些鳳棲樓的姑娘也是望而卻步。


    “咳咳,主公!”王彧見眾人的目光越來越是詭異,連忙走到馬縱橫身邊提醒道。馬縱橫和橋纓也反應過來,都好不尷尬。


    “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時逢亂世,英雄百出,我輩不孤,尤恐無主。


    時有馬氏,伏波之後,年少成名,遠赴中原。諸侯逐鹿,天下分割,窮兵黷武,誰顧賤民?


    可有鬼神之風,掃平諸賊,可有愛民之誌,建於安巢?泰山之巔,可覽群山,三王若得,兗州可平!”


    忽然間,一陣放蕩不羈的歌聲徐徐傳來,走過路過的人,都不由停下來聆聽著,各有變色。


    馬縱橫仰頭一望,見得左邊一處樓閣上,有一瀟灑男子,長發披落,黑袍裹身,眉似鳳尾,目若昊陽,笑容可掬,七分醉色,身邊左右都是嬌豔美女,如身處花叢,笑瞰天下。


    那是何等的瀟灑,就如看破了凡塵世事,無拘無束,隻願笑傲天下,隨性而為。


    “我主,你可來也。”男子仰頭灌了一口美酒,燦然一笑,悠悠而道。


    “三年建基業,兗州已定,我可讓奉孝久等否?”馬縱橫也是笑容滿臉,清風一拂,精神爽朗,這一刻他如得到了千軍萬馬。


    他等這個男人的一句主公,已等了好多年了。


    而這個男人,正是在曆史上赫赫有名的‘鬼才’郭嘉!


    “哈哈,不久不久,我有美人好酒相伴,倒嫌主公你來早了!”郭嘉縱聲笑道,依舊一副放蕩不羈的樣子。馬縱橫聞言也是一笑,眼神裏有掩不住的激動、炙熱。


    少時,在鳳棲樓的一間雅房內。原本在這的十多個美人已然離去,馬縱橫見到郭嘉,興奮地快步趕去,伸手就想來個熊抱。郭嘉卻不領情,連忙一避,道:“主公我這軟身板可受不了你這一抱,不過你身後那位小美人,倒又不同。”


    郭嘉笑嘻嘻的樣子,立刻惹得橋纓不喜,冷哼一聲,便撇過頭去。剛來的王朗、臧霸聽了,不由又是一陣變色,望向郭嘉的眼神,立刻變得有些怪異起來。


    “你這混小子,眼光還是這般毒辣。”馬縱橫一瞪眼,故作詳怒之色罵道。


    “君子好色,隻要是美人,就瞞不過我郭奉孝的眼睛。何況還是如此傾國傾城的絕世佳人,主公你豔福不淺啊!”郭嘉倒很是得意,不緊不慢地說道。


    此言一出,王朗和臧霸才反應過來,不由一陣變色,仔細一望橋纓,才發覺她沒有喉結,又看她樣貌絕佳,才恍然醒悟過來。


    “咳咳,好了,你我許久未見,還是先說要事。你適才歌中最後有言,三王若得,兗州可平。不知所指的是哪三王?”馬縱橫連忙轉移話題,向郭嘉問道。郭嘉一聽,微微震色,笑道:“王彧善謀,可為內治。王肱擅於分析大局,口才了得,可處外交。此二人若劉岱擅於用之,主公要取兗州,恐怕絕非容易之事。


    所幸主公如今已得此二人投靠,當付予重用,絕不可因兩人是劉岱舊臣,而有所顧忌。”


    郭嘉此言一出,不由王彧令好感大增,而且聽郭嘉一下子把他和王肱擅長的地方分析如此透徹,也是暗暗驚異郭嘉的才能,連忙拱手謝道:“謬讚,謬讚。我早聞主公麾下有一位神秘的軍師,才高八鬥,智絕天下,無人能及,今日見之,果然不同凡響。”


    原來王彧投在馬縱橫麾下後,對他麾下那個神秘的軍師頗有耳聞,而且此人還未出現,就能把程昱這般的絕世賢才壓在一頭,故而好奇至極,今日見之,實在驚為天人,由其他剛才那一首歌,更是深奧無比。


    “嗬嗬,這位定是王景文也。”郭嘉也拱手回拜,向王彧悠悠一笑。就在王彧正想和郭嘉親近親近的時候,忽然臧霸快步趕了過來,忽地跪下,大聲喊道:“請恩公受俺一拜!”


    說罷,不等郭嘉回應,臧霸叩首就拜。馬縱橫見了,不由有些詫異,望向了王朗。王朗立即作揖一拱,道:“稟主公。話說不久前,那孫觀、陳禮,見我弟常與我親近,恐他投靠官府,便趁他下山時,趁機奪下大權,還想擒拿我弟的老娘作為人質。所幸先生早就看出,教我派細作前往把我弟的老娘先一步救出。我弟為人孝義,故視先生為恩人,屢番前來拜謝。不過先生先前一直都不肯見。”


    郭嘉聞言,淡淡一笑,指著臧霸向馬縱橫說道:“此人雖為賊匪,但為人仁孝忠義,主公何不把他收為帳下?”


    郭嘉此言一出,臧霸立刻不假思索地向馬縱橫叩首就拜,大聲喊道:“俺叩見主公,還請主公不要嫌棄俺出身卑賤!”


    馬縱橫早有心把臧霸這員猛將收為帳下,不過今日他幾番暗示,臧霸似都有意回避,這下見臧霸回心轉意,立刻大喜過望,連忙趕去把臧霸扶起,笑道:“哈哈哈,我又得一猛將也!”


    臧霸聽了,也是歡喜不已,原來他一開始本是想要投靠郭嘉,以報恩情,但心裏卻又十分敬佩馬縱橫,因此猶豫不決。這下,郭嘉的一番話,倒是替他解決了難題。


    “相信主公一路往泰山郡來時,已經發現沿路各城縣,安定繁榮,此全乃王太守的功勞。再加上王太守為人嚴明,賞罰分明,不但可為一郡之守,其才更可治理一州之地。三王最後一人,正是王太守也。如今主公盡得三王,隻要擅加使用,兗州須臾便可平也。”這時,郭嘉又把目光望向了王朗,凝聲而道。馬縱橫聞言,也是頷首一點,十分認同。


    就在此時,忽然一陣陣驚呼喊叫聲猝然響起,隱約可聽有人大喊著火。


    郭嘉麵色一沉,卻似早有預料道:“這些人等候多日,終於要出手了。”


    郭嘉話音剛落,忽然有幾個嬌豔的**女花容失色地跑了進來,其中有一個還不慎摔倒,那哀呼低泣的樣子,真是我見猶憐。


    “姑娘小心!”胡車兒心頭一暖,連忙趕去,正欲扶起。這時,郭嘉猝是麵色一變,急喊道:“小心有詐!!”


    郭嘉話音一起,那跌倒的**女猝然拔出了一柄匕首,朝著胡車兒便是刺去。胡車兒嚇了一跳,又不忍心去傷害那個女子,連忙挪身避過。哪知那**女趁勢就是衝過,向馬縱橫的那個位置疾奔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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