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許母去世的第四天,許溫家的破門,一大早就被人砸得哐哐直響。


    許溫從閣樓上下來,打開門,門外站著個器宇軒昂、輪廓硬挺的男人,年紀在三十歲上下,一雙鷹眸精明無比,好似能覷透這世界所有人的心思似的。


    “你是?”許溫在說話間,看到男人身後跟著的,是之前在交警隊有過幾麵之緣的交通管理事故科的一個年輕的科員。


    在秦飛虎開口之後,跟在後麵的年輕科員告知許溫,“這是我們交警隊新調任的大隊長,專門負責調查你母親的交通案件的,還不趕緊請秦隊進去……”


    許溫呐呐的將秦飛虎讓進去,心想這交警隊換隊長換的挺快的,這一天的功夫,他就見了兩名隊長。


    給秦飛虎和那年輕的科員倒了水,許溫就站在一旁,小心的打量著秦飛虎。


    這男人氣質剛毅、目如鷹隼,倒是比先前那個圓滑無比的胖隊長看起來要靠譜多了。


    許溫想著,正好跟四處打量小閣樓的秦飛虎視線撞上,訕訕的摸摸後腦勺,衝秦飛虎笑了一下。


    秦飛虎是昨天剛上任的,據說接到調令到飛來羽城也不過就是一晚上的功夫,昨天上午跟前任隊長迅速做了工作交接,中午召集所有人開了個會,下午就馬不停蹄開始處理交通案件起來。


    新官上任,第一把火,便燒在了許溫母親的交通案上。


    交通隊裏的人員,對這個空降的隊長都保持著觀望的態度,畢竟前隊長如今雖然成了副隊長,卻仍舊是個說話得力的人物,而且在羽城盤踞了這麽些年,該打通的關口,早打通了,如今被降職,不過是一時的虎落平陽,隊裏的人,犯不著為了個新來的隊長,得罪地頭蛇。


    因而秦飛虎著手處理案件,那群人便能躲就躲,隻剩了個剛進隊,對人事關係還懵懂無知的新科員。


    尤其,這新科員是個大學畢業剛考進來的文職,對秦飛虎這樣的渾身悍氣的男人,有種打心眼兒裏的崇拜,看其他人都躲開,還覺得奇怪:跟著秦隊鍛煉,多好的機會啊!


    他昨天下午就跟著秦飛虎各種奔波,查資料、看案情、尋證據……來來回回,折騰了大半夜。


    晚上連家也沒回,生平第一次在兩個凳子拚湊的“床”上睡著了,今早天還沒亮,秦飛虎叫他起來,說是要找幾個當事人重新錄筆錄。


    可憐這新科員打著哈欠、頂著熊貓眼爬起來,人家秦飛虎比他睡的晚、起的早,卻精神奕奕的……


    人比人、氣死人,光衝這點,新科員就崇拜秦飛虎更多一些。


    新科員是見過許溫的,跟秦飛虎相比,對許溫比較熟悉一些,便提醒許溫,“咱們秦隊昨天剛報到,連酒店都沒來得及去,一直在忙你母親的案子呢!你再跟秦隊講講當時的情況吧!”


    許溫聽聞,感激的看了秦飛虎一眼,聲音略微顫抖的將那天的事情詳詳細細講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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