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門金柱的房內,宛如仙宮一般,白玉雕砌的四龍騰雲桌,擺放上一串紫玉盤裝的水晶葡萄,偌大的床猶如覆蓋了九重紗衣,層層垂直的讓人如同在仙霧中一樣。


    臥槽!這是妖孽的寢宮?她差點以為自己誤入了神仙住的宮邸。


    紫洛雨殺氣騰騰的揮開擋住她前行的白紗,當她撩開最後一層的時候……


    一個宛如仙人的睡美男躺在白色絲綢鋪墊的床上,他闔閉著雙眼,曲長的眼睫毛在眼底投下一個暗影,宛若寒宮月神的美顏略顯蒼白,但依舊不影響他的仙韻,如畫筆勾勒的薄唇看上去有些冰涼,像似覆了一層薄冰。


    他一襲白袍半敞開著,露出比玉色還要美好的性感肌膚,沾著靈氣的手指交疊的放在小腹上,靜逸的讓人不忍心打擾。


    紫洛雨閉了閉眼睛,調整了一次深呼氣,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又恢複了殺氣騰騰,伸手拽起床上的睡美男,她怒道:“尉遲清音,你把我爹爹和月色弄到哪裏去了?”


    尉遲清音幽幽的睜開眼睛,像似受了驚一般,眸中充滿了驚詫。


    “娃娃,你…怎麽…來我的房中了?”


    “我為什麽來你房中?還用問嗎?你不是應該比我還要清楚?”紫洛雨手指用力捏著他的手臂,目光停留在他臉上,這個男人究竟要幹什麽?他非要破了她與他任何和平的相處嗎?


    尉遲清音白袍滑下肩部,一大片玉色的肌膚暴露出來,他猶如未知,流轉的目光蕩起漣漪,清越的聲音試探的問道:“娃娃是來幫清音解合歡的?”


    紫洛雨眼神沉了下去,視線從他臉上掃到他暴露在外的身上,妖孽又打算色誘?


    這玉色的身體還真是好看,不過,現在她沒有興趣了。


    “我可以答應幫你解合歡,不過,現在你必須告訴我,亦然在哪裏?”這是她最大的妥協,現在對她來說,沒有什麽比找到蕭亦然更重要的了。


    尉遲清音眸色變的深邃,伸手將她拽的跌在了他懷中,骨節如玉竹的手指點在她精致的小臉上。


    “這可是你親口答應我的,若敢再騙我…。”他的手指朝她心髒的位置移去,每移動一分,他的臉冷下一分。


    隔著衣服,指尖點在她心髒的位置,他的聲音仿佛來自地獄:“若敢再騙我,這顆心髒我就親自取出來。”


    紫洛雨從來沒有怕過任何人,而現在的妖孽,讓她害怕,連身體都忍不住發顫。


    “我爹爹在哪裏?”她小手拍開他點在她胸前的手指,從他身上掙紮起身。


    尉遲清音緩緩的做起身,優雅的拎起褪至腰間的白袍,慢條斯理的把一切美好的春光遮住,他身體往龍床的靠背上倚著,兩豎墨黑的長發垂在胸前,慵懶的姿態像睡蓮中剛起身的謫仙,可惜,那雙深沉的黑眸不是仙人該有的…。


    紫洛雨知道他是準備告訴她了,但又不知道他為何拖時間。


    “我爹爹在哪裏?”她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


    尉遲清音微微抬頭,視線終於落在了她氣憤的小臉上,唇瓣扯出一個漂亮的弧度,他手指著後方,說道:“蕭亦然在軒轅嵐妍寢房中。”


    紫洛雨小臉瞬間變了色,此時,她真想給妖孽兩個耳光,他還真會布局。


    仿佛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尉遲清音輕笑一聲,說道:“娃娃可別胡思亂想,我可沒那麽卑鄙,這一切都是軒轅嵐妍做的,我隻是把她的行為看在眼裏,沒有阻止她而已。”


    紫洛雨冷哼一聲,人就消失在了尉遲清音的寢房中。


    尉遲清音視線落在被她撩亂的雲紗上,唇邊的笑意更深,軒轅嵐妍,這一次朕真該感謝你,出了這麽一個下流的招式,希望,你能成功,正好破了娃娃對蕭亦然的不倫之念。


    紫洛雨一路飛奔,循著尉遲清音指的後方而去,隱約的月光下,紫洛雨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躺在地上,她身影一閃落在了他的身邊,矮身一看,這不是月色小盆友嗎?


    “月色,月色。”她拍了拍他的臉,見他還是不醒,紫洛雨也沒空等他醒,起身就朝前方的寢房走了過去。


    房門前,紫洛雨抬起的手遲遲沒有推開,或許她怕看到裏麵不該發生的事。


    她知道這件是事是軒轅嵐妍設下的陷阱,美男王爺和軒轅嵐妍發生關係也是情非得已,可是,她心裏還是該死的介意,她不知道如果自己真的看到那一幕,還能不能繼續和美男王爺走在一起……


    不如,先聽一聽裏麵的動靜吧!


    紫洛雨把耳朵貼在了房門上,裏麵傳來美男王爺有些粗重的聲音。


    房內


    蕭亦然眼神陰鬱的看著床上褻衣半褪的女人,他扶著紗柱的手有些無力的顫抖,立在床前的腳像被定住一樣,不能動彈半步。


    “然哥哥,妍兒美嗎?”軒轅紫妍解開繡著白色紫薇的肚兜,豐滿的玉挺露出半麵。


    眼前這幅美景,讓蕭亦然體內淩亂的熱血沸騰起來,額角出了一層薄汗,他的黑眸染上一層被藥物控製的欲色。


    “然哥哥,妍兒喜歡你,想把自己交給你。”她扭動著身體,伸出一雙玉臂去拉蕭亦然顫抖的手臂。


    她的手剛碰到蕭亦然的手臂,就被他拂的跌倒在床上。


    “別碰本王。”蕭亦然冰冷的聲音有些粗重,他眉心擰起嫌惡,極力忍著體內橫衝直撞的欲望。


    軒轅嵐妍跌倒在床上,身體沒有受到什麽不適,她的心卻有些發疼的厲害,他就這麽不願意碰她?就算她褪去一身華麗的衣裳,裸出女子最珍貴的身體,他還是不願意碰她?


    “然哥哥,妍兒不求獲得你的寵愛,隻求你能給我一個在你身邊的位置。”


    她愛他,從很小開始,知道他開始,就無法自拔的愛上了他,她一直期盼著及笄的那一天能嫁給他,可,期盼到最後,卻是他要娶別人的消息…。


    這一次,就算手段卑鄙無恥了一點,隻要能和他一夜春夢,她也是甘願的。


    蕭亦然冰寒的黑眸陰森難測,指尖的顫抖讓他恨不得立馬殺了床上這不要臉的蕩婦。


    “白日做夢。”他的身邊有雨兒一人足以,別的女人,他容不下,更別說軒轅嵐妍這種下賤的蕩婦,他看她一眼都嫌髒。


    他冷酷無情的話像一波冷水,澆在軒轅嵐妍頭上,她拋去了女子的矜持,把嬌體送到他的麵前,就換來他一個白日做夢嗎?


    不過沒關係,等然哥哥嚐過了她身體美妙的滋味,就不會這樣說了,假如…她能今日懷上然哥哥的骨肉,那他就算不愛她,也會為了孩子給她一個身份,她記得蕭王妃臨終前說過,蕭氏家族每一代幾乎隻得一子,所以無論什麽原因,蕭氏家族都不允許私自墜胎,這是祖上的規定,然哥哥肯定不會違背,也就正因為這個規定,她今日才敢這麽大膽,國宴的時候給然哥哥下了藥。


    扯掉半掛在身上的肚兜,肌如白雪,胸前挺立的玉峰幾乎讓所有男人獸血沸騰,她如貓一般朝蕭亦然爬過去,上翹的臀部性感誘惑。


    “然哥哥,你今日中的媚藥需要處子之血才能解,妍兒為然哥哥守身如玉二十年,然哥哥今天就要了妍兒吧!”她舔著嫣紅的唇瓣,雙手托起胸前的兩團,讓它們變的更加惑人。


    蕭亦然緊抿著薄唇,額頭的薄汗越來越多,身體幾乎要燃燒起來,他暗自運氣內體,衝撞著腿上的穴道。


    門外,某個把半邊臉貼在房門上的小把房裏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她眉頭皺的鐵緊,軒轅嵐妍真是太不要臉了,竟然給美男王爺下那麽惡心的春藥,她現在想要弄死軒轅嵐妍的心都有了……


    手心裏捏了一把汗,那美男王爺怎麽辦?她不想美男王爺去碰別人,但她又不是處了……。


    門內,軒轅嵐妍爬到了蕭亦然麵前,她跪在他的麵前,背脊挺直,胸前的春色更是風光無限,她梨花含著淚,微張小嘴說道:“然哥哥,求你要了妍兒。”


    蕭亦然黑眸中的欲色大盛,扶住床柱的五指用力一捏,木屑紛紛掉下,木柱塌下去一塊。


    軒轅嵐妍心中雖然有些怕,但還是顫著手指去脫蕭亦然的外袍,今天若不能把握這次機會,隻怕日後然哥哥也不會放過她,既然如此還不如一搏,她若有幸能懷上他的孩子,她就贏了。


    玄袍落地,她忽視掉他冰寒入骨的眼神,心跳加速的伸手去脫他白色的裏衣,玉色的肌膚一點一點展露眼前時,她的呼吸急促起來,顫抖的手指相碰又不敢去碰他的外露的肌膚,這個男人一直都是她心中的神,不敢褻瀆的神。


    而今天,軒轅嵐妍口幹舌燥的舔了舔唇瓣,她終於可以獻身給她心中的神了。


    裏衣半敞開,軒轅嵐妍心髒就像要跳出來一樣,她的手不受控製朝他肌膚而去……


    就當她以為要碰到他如玉的肌膚時,蕭亦然寒著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屈指一折,軒轅嵐妍還沒來得及慘叫,他就隔空一掌打在了她的胸口,疼的她倒抽一口涼氣。


    就在此時,門外萬分糾結的紫洛雨衝了進來,正好看到蕭亦然衣衫不整的抓著軒轅嵐妍的手,軒轅嵐妍身上幾乎全裸。


    紫洛雨失神的站在原地,哪怕心中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可心裏,還是難受的想要哭…。


    蕭亦然轉頭看到紫洛雨,就知道這小狐狸誤會他了,甩開床上蕩婦的賤手,也顧不得衣裳半敞,他快步上前,將她抱在懷中。


    “雨兒。”他身體有些顫抖,軟香在懷,他體內狂熱的欲望也有些不受控製。


    紫洛雨咬著唇瓣,心中各種氣,伸手去推他,掌心觸到他的肌膚,某雨心中更難受了,他們都已經做的了脫衣服這一步?那她稍微來晚點,他們是不是在床上滾床單了?


    “放開我,你中的媚藥不是要處子血才能解麽?你們繼續,當我沒看見,這個世界上,誰少了誰,都一樣能活的很好,你放心,我不會纏著你的,當然,你也不要以為我會能和別人共事一夫,這天下最不缺的就是男人,三隻腿的蛤蟆找不到,兩隻腿的男人遍地都是…。唔…。”


    蕭亦然被氣真想掐死懷中這個小狐狸,她居然想離開他去找別的男人?


    床上斷了手腕的軒轅嵐妍流著清淚看著她心愛的男人擁吻別的女子,老天好不公平,為什麽她那麽愛他,而他卻這樣對她?


    紫洛雨心中有氣,被強吻她也不配合,小手一直推拒著他與她貼近的身體。


    體內本就澎湃,她的小手又在他胸前作亂,撩的他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


    不知吻了多久,他的唇剛離開她的嘴巴,就往下舔起了她的脖子。


    “蕭亦然,勞資不是處女,你清醒一點。”她怒吼道。


    她一進來,就看到他們準備滾床單,現在他又像什麽事沒發生一樣抱著她又吻又摸,這算什麽?


    尼瑪!中媚藥了不起啊?就能為所欲為啊?


    趴在床上的軒轅嵐妍流著淚笑了,不是處兒,那她手中的勝算又要大一些。


    然哥哥衝開腿上穴道用了好幾層的功力吧?這時,就算他想要保持理智也是不太可能的……


    “然哥哥的媚藥再有半柱香的時辰不找處子來破,他會血管爆裂而死,雨兒妹妹也不希望然哥哥就這樣死掉吧?不如將然哥哥交給我怎麽樣?”


    紫洛雨心中一怔,原來他中的媚藥這麽歹毒?他大概是忍耐到了極致才會去碰軒轅嵐妍那女人的吧?


    是的!她不希望美男王爺死,他是這世上對她最好的人,她怎麽忍心讓他死?


    如果今天他必須要依靠軒轅嵐妍來解媚藥,她不怪他,真的不怪他,她隻會離開他,因為,她沒有辦法和別人同時分享他。


    心口疼的厲害,紫洛雨小臉有些發白,她好舍不得把抱著她的美男王爺推出去給別人…。


    蕭亦然的呼吸淩亂的猶如一頭困獸,扯開她的衣襟,在她鎖骨上啃咬吸允,手掌也伸入了她的衣服裏,在她細嫩的皮膚上滑動揉搓著。


    “雨兒妹妹,你考慮的時辰越長,對然哥哥來說解媚藥用的時辰越長,你若想然哥哥在我床上一夜不停歇,你就慢慢考慮吧!”軒轅嵐妍愉悅的笑了,手腕上疼仿佛也好了許多,這一夜,她會讓然哥哥欲仙欲醉。


    紫洛雨很想一劍殺了軒轅嵐妍,但她知道此時不能,美男王爺需要軒轅嵐妍來解媚藥。


    想到今晚美男王爺和軒轅嵐妍一整晚,紫洛雨心中抽痛的厲害,真的沒有想到她和美男王爺結束的這麽快。


    “亦然,我們上床好不好?”話一說出口,她就有種想放聲大哭的衝動。


    賊老天,勞資的第一個愛情史就這樣結束了…。


    紫洛雨還沒來的急大哭,鎖骨上一疼,蕭亦然幾欲噴火的臭臉凶狠的看著她。


    縮了縮脖子,紫洛雨撇著嘴巴說:“凶什麽凶?你本來就準備想對她那樣了,我不過是成全你而已。”


    蕭亦然沉著臉壓下體內上升的欲望,冷聲說道:“成全我?那今晚你和她一起滿足我可好?”


    紫洛雨不可思議的看著蕭亦然,臥槽!這樣的事情,虧他說的出口。


    “滾粗,勞資不喜3p。”


    蕭亦然雖不知道3p的具體含義,大約也能猜著幾分,方才,她不是喊他上床的嗎?現在,又來不喜了?


    好一個成全他?就拿這借口把他推出去了是不是?


    “你有不喜?那你知不知道我的不喜?紫洛雨,我再告訴你一次,這一輩子,你休想出去再找兩隻腿的男人,你的身體,你的靈魂都屬於我蕭亦然一人。”


    “今日,我就當你吃醋,胡亂說了話,若還有下次…。”蕭亦然冷哼一聲,冰寒的黑眸裏放著你懂的眼神。


    紫洛雨知道美男王爺這廝霸道,最忌諱她扯淡找男人這件事,尼瑪,他為什麽不想想,她才是抓住他有奸情的人,為毛現在反而變成她的不是了?


    真尼瑪活見鬼了…。


    仿佛看出了紫洛雨心中的不平衡,蕭亦然將她打橫抱起,走到軒轅嵐妍的床前。


    低眸,看了一眼床上不知羞恥的女人,他薄唇勾起一個殘忍的笑:“蕩婦,廢了你一隻手還不能斷了你白日做夢的心思是不是?那另外一隻手,也別留了,省的又去做淫蕩的事。”


    軒轅嵐妍心中陡涼,怕極了蕭亦然此時的冷酷無情的模樣,她身體往後退著,聲音有些顫聲的說道:“然哥哥,你身體的媚藥還沒解,你不能廢我的手。”


    蕭亦然撕下一塊床柱上的粉紗,手掌一揮,粉紗像長了眼睛一樣繞住了軒轅嵐妍的手腕。


    “然哥哥?誰允許你這蕩婦這樣叫本王的?”他淩寒的雙眸如刀一般飛在軒轅嵐妍的臉上,修長手指無情的扯著粉紗,用力一震,她手腕骨節寸寸皆斷。


    “啊~”軒轅嵐妍發出一聲慘叫,她的手腕猶如被一個鐵錘敲碎了骨頭,尖銳的碎骨刺著她經絡上每一寸血肉。


    她眼中的淚水疼的直往下掉,廢了,她的雙手徹底廢了,蕭亦然你為了懷中的那個狐媚子,就算是死,都不願意碰我一下?


    可,就算他這樣對她,她還是不忍心然哥哥真的受到傷害。


    她用腳從被子裏挪出一個長型的玉器,揚起一張蒼白的淚臉:“蕭王爺,嵐妍淫蕩下賤,不配碰你半分,你就用這玉器取了我的處子血去解媚藥吧!就當是對嵐妍淫蕩的懲罰。”


    紫洛雨視線好奇的停留在長型玉器上,貌似有點像男人的雄風,沒想到古代女人這麽開放?還是個處,連這玩意都知道怎麽使用了?


    蕭亦然嫌惡的轉過頭,真好看到某雨興趣怏然的看著軒轅嵐妍拿出來的恥物,俊臉一黑,伸手將她眼睛捂住。


    “不許看了,莫要被淫蕩的賤人玷汙了眼睛。”


    紫洛雨撇撇嘴,伸手抓住他的手指,怎麽剝,也剝不開他的鐵手。


    軒轅嵐妍手腕劇痛,他的話讓她更痛,他護懷中女子如至寶,卻把她當賤狗,她怎麽會愛上這麽一個對她無情無義的殘酷男人?


    蕭亦然柔和的對紫洛雨說完,視線又冰冷射向床上不堪的女人臉上:“無恥的蕩婦死到臨頭還做出此番下賤的行為,軒轅皇族的臉麵都被你丟盡了,既然你那麽喜歡玩恥物,本王找幾個人幫你玩玩怎麽樣?”


    軒轅嵐妍蒼白的臉上露出驚恐,她沒有想到蕭亦然會說出這種話來。


    殺伐果斷的攝政王是從來不屑為難女人的,更不會使用讓女人生不如死的手段,今天,他卻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非要軒轅嵐妍身敗名裂。


    紫洛雨是不同情軒轅嵐妍的,她選擇用這樣的方式得到美男王爺的同時,就應該想到將要付出的代價,美男王爺本就不屬於什麽熱心熱血的人,他討厭女人不是一兩天了,從她做小狐狸時,就看到他對勾引他的女人使用的殘酷手段,軒轅嵐妍這一次,是觸犯了美男王爺的底線了,嘖嘖,她還真有膽子去脫蕭亦然的衣服……。


    “蕭王爺,嵐妍知錯了,求蕭王爺不要那樣對嵐妍,嵐妍再也不敢了,求蕭王爺放嵐妍一條生路。”軒轅嵐妍驚慌的哭著,她是堂堂一國公主,如果被人那樣對待,比殺了她還要難受,皇族裏容不下這種事情發生。


    蕭亦然沒有理會哭著求他的軒轅嵐妍,抱著紫洛雨飛了出去,體內的欲火已經快要壓抑不住了,他一路強忍著,腳下如生了風一般的快。


    紫洛雨拉了拉他半敞著的衣角,問道:“你跑這麽快幹嘛?”


    蕭亦然咬了咬牙,溫聲說道:“你摸摸我的胸口。”


    某雨真就信了他的鬼話,將小手伸到他的胸口,摸了摸…。


    胸口的小手就像一個小冰塊,把他身上的燥熱慢慢抹平,她的小手特別細嫩,摸在他的肌膚上,撩的他心魂蕩漾。


    “嗯。舒服。別停。”他喘著粗氣斷斷續續的低吟。


    他身上火熱的溫度讓紫洛雨為之一驚,聽到他叫別停,她的小手又開始在他肌膚上遊走,這樣也許能幫他減輕一些欲火。


    紫洛雨一邊摸,心裏一邊擔心,軒轅嵐妍說美男王爺需要處女血才能破媚藥,她又沒處女血給美男王爺,那該腫麽辦?


    美男王爺似乎不準備找處女幫他解決,那他會不會真的血管爆裂而死?想到這個可能性,紫洛雨心裏的擔憂又升高了幾倍。


    蕭亦然踢開房門,抱著她入房後,手掌一揮,將房門合了起來,紫洛雨驚呼一聲,身體就被放在了床上。


    他黑眸跳躍著欲火,伸手就扯碎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強壯的軀體覆上了她的嬌軀。


    “亦然,你不找處女會不會有事啊?”紫洛雨捧住他要低下去的俊臉,問出最擔心的問題。


    小手冰涼的貼在他的臉上,蕭亦然舒服的眯了眯眼睛,低著嗓子說道:“不會,以我的內力可以鎮壓住媚藥的毒性,隻是,這段時間可能你要辛苦一些。”


    紫洛雨本想問問為毛她要辛苦一段時間?


    誰知,他就拿開了她的小手,低頭在她身上親吻起來。


    他纏綿入骨的吻讓紫洛雨渾身都軟了下來,情不自禁的呻吟:“嗯~。”


    蕭亦然眸中的欲火越燒越旺,摟住她的肩膀,一個下沉,他快速的動了起來。


    “啊~。”紫洛雨還沒享受到他幾分鍾的親吻,就被他的狂野給弄的痛叫起來。


    蕭亦然雙手按在她的腰部,動作稍微慢了一點,誘哄的說道:“雨兒乖,是亦然不好,弄痛你了,下次補償你可好?”


    “你慢一點。”紫洛雨眼角流出兩滴眼淚,這頭野獸每次床上都這麽霸道,還要來忽悠她……


    “好。”他低頭吻去她眼角的淚水,動作也盡量溫柔了一些。


    這溫柔沒持續多少時間,他的動作又不知不覺加快了…。


    “嗯~。”紫洛雨身體漸漸了有了奇妙的舒適感,這感覺剛開始還蠻爽,蠻飄蕩的,沒多大一會兒,被某王爺的粗暴給破壞了一半。


    她哼哼唧唧的聲音溢出來,想一腳把她身上的男人踹下去,又有點兒心疼他的欲望得不到釋放。


    一夜之間,紫洛雨不知道被這頭野獸折磨了多少次,她隻記得她昏過去的那一刻,他貌似還在做…。


    第二日醒來,紫洛雨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吻痕,就連她的脖子都種上了深紅色的草莓。


    紫洛雨一頭黑線,某王爺貌似很喜歡她這個樣子,修長的手指點在她的肌膚上,跟白癡似的數著:“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


    紫洛雨一巴掌拍開他的手指,拉起被子遮住身體,冷哼道:“有什麽好數的?”


    蕭亦然薄唇蕩漾著春暖花開的笑,伸手就將她摟在了懷中,咬著她耳朵說道:“昨天我已經數過了,一共五十二個。”


    紫洛雨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下次不準在我身上種這麽多草莓。”


    “草莓?”蕭亦然視線停留在她脖子上的吻痕,這跟草莓有什麽關聯?


    “是啊!我們那裏的人就把吸吻痕叫種草莓。”


    “種草莓,這名字聽起來感覺不錯,雨兒,喜歡我給你種的這五十二個草莓麽?”他的手掌放在了她的腹部,也許,來年他們就有收獲了,某王爺暗想。


    紫洛雨陰深深的笑了,她一把將蕭亦然推到在床上,說道:“我給你也種上一筐草莓怎麽樣?”


    蕭亦然大方的拉開被子,潔如玉色的胸膛落在她的眼下,他邀請的說道:“雨兒也幫我種上五十二個草莓吧!”


    紫洛雨嘴角抽了抽,五十二個?等種完了,她嘴巴都酸了…。


    蕭亦然見她不願意,抱著她的頭往他身上按下去,霸道的說:“不種完五十二個,不準抬頭。”


    臥槽!這麽霸道?


    紫洛雨氣的磨牙,噌噌噌,啊嗚一口,咬在他胸口上。


    嘶~


    蕭亦然倒抽一口粗氣,疼痛中伴著舒服,這樣也很好…。


    “雨兒,咬深一點,讓牙印明顯一點。”


    紫洛雨正在得瑟她咬人的快感時,就被美男王爺這禽獸一句話說幻滅了,她記得,他第一次和她發生關係的時候,就在她胸口留下了一個牙印,扯淡說那是他刻下的印記。


    那他現在讓她咬深一點,那意思是不是她在給他刻印記?


    紫洛雨萬分無語,這男人一旦愛上之後,他怎麽就喜歡做這些不是啃就是咬的遊戲呢?在身上留個疤好玩嗎?尼瑪,一點也不好玩。


    牙齒一鬆,她不準備虐他了……


    “雨兒想知道我為什麽在你身上留下五十二個吻痕嗎?”他的聲音在她頭頂上響起。


    紫洛雨剛想說不知道,他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咬深一些之後我告訴你,乖,聽話。”


    碰到這種非要你咬他的男人,紫洛雨真心沒有什麽辦法,牙齒用力,死命的咬著他,直到血腥味布滿了唇舌,她才鬆開牙齒。


    看到他胸口的牙印滿是鮮血,紫洛雨有些心疼了,伸入舌尖,細細的舔掉牙印上的鮮血。


    蕭亦然呼吸有些淩亂,她的舌尖帶給他絲絲麻麻的感覺,讓他身體起了反應。


    “雨兒,吾愛。”他低啞的聲音傳來。


    紫洛雨靈魂為之一顫,五十二個吻痕代表吾愛。


    “亦然。”她把臉貼在他的胸前,心裏甜甜的。


    “嗯?”


    “沒事,我就叫叫你。”


    “……。”


    ――分割線――


    還好是秋天,脖子上的吻痕可以用厚實的高領衣服遮住,這樣她也不用擔心被別人問東問西了,這麽明顯的吻痕,被別人問出來,她還是會很害羞滴!


    蕭亦然是什麽都無所謂,幸好她沒有在他脖子上種草莓,不然,他現在就會掛著草莓像什麽事也沒發生過一樣在外麵走動,就算別人用奇怪的眼神看他,這廝大概也隻會給別人一個冷如寒冰的眼神,然後若無其事的走掉吧!


    起身之後,紫洛雨就和蕭亦然商量過幫尉遲清音解合歡這件事。


    剛提到這事,美男王爺臉色就冷的如冰天雪地一樣,紫洛雨沒有辦法,隻能表明自己的心意,表示對尉遲清音沒有任何感覺和別的想法,隻是想要讓他癟纏著她,所以才想要幫他解開合歡藥性。


    蕭亦然聽她這麽一說,臉色才稍微好轉一些,也應了她的說法,但提出三個要求。


    一、她幫尉遲清音解合歡的時候,不能有任何過分的舉止,也就是說不能讓尉遲清音占便宜。


    二、今後每天晚上他隻要提出想做,她不得抗拒,因為這是證明她心中有他最好的方式。


    三、解掉尉遲清音的合歡後,他們就回東風國成親,並且,她從此以後必須永遠愛她的夫君。


    紫洛雨聽完之後真心感覺美男王爺太腹黑,她怎麽就有種隻要幫尉遲清音解了合歡,她也就等於是答應讓美男王爺對她為所欲為的錯覺?


    好吧!她現在也是沒有什麽辦法了,不先擺平尉遲清音的合歡之毒,她以後的日子大約也不會好過。


    還有個作死的南宮子羽,到現在還被關在牢房裏,真是讓人操心啊!


    紫落雨去尉遲清音那裏的時候,蕭亦然一直在她耳邊嘮叨,說神馬不準讓他碰,看到尉遲清音就要想到她夫君的臉…。


    美男王爺現在已經把自己定位她的夫君,拉著她的手,讓她喊了好幾遍夫君才鬆手,不太放心的讓她去找尉遲清音。


    鵝黃色的身影走後,蕭亦然淩空躍起,消失在了皇宮。


    ――分割線――


    冷沉的石室中。


    一身玄袍的男子負手而立,袖口上的山河圖大氣磅破,單看一眼他的背影,就給人一種君霸天下的氣勢。


    “尊上,屬下已經確定,冒充尊上的那個本尊就是尉遲清音,他創建了數個小門派混交視聽。”單膝跪在地上的黑衣男子恭敬的說道。


    玄袍男子轉身,一塊玉麵遮掩了他絕世風華的容顏,一雙冷寒的黑眸讓人不敢直視。


    “傳令下去,把尉遲清音創建的小門派清除幹淨。”


    “是,尊上。”地上的黑衣男子得令後身影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尊上,四魔已經歸位,隨時待命攻入南越皇宮。”另一名單膝跪在地上的黑衣男子恭敬的說道。


    玄袍男子抬手,阻止了黑衣人,冷然的聲音響起:“不急,等本尊娶妻之後再說。”


    “是,尊上。”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心中閃過詫異,尊上真的要娶妻了?


    前兩名黑衣人說完之後,最後一名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視線掃過眼前的黑布袋。


    “尊上,這袋中的女子該如何處置?”


    玄袍男子睥睨著地上不動的黑布袋,殘酷的開了口:“她喜好自淫,每日喂她吃些春藥,找幾個喜歡玩弄女人的漢子用她自備的恥物幫她解決。”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淩亂了,軒轅皇室的公主,居然喜好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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