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它不用思索,點頭如搗蒜的萌態,蕭亦然心中有些怪異的感覺,這狐兒的動作似乎當不得真。


    “吱吱吱吱。”某小狐狸漆黑靈動的眼睛瞅著某王爺,狐爪一指,催促某王爺別瞅狐了,該脫衣,脫衣去,該洗澡,洗澡去。


    “本王入浴,你這小狐倒是比本王還要猴急。”他修長的單指挑起小狐狸下顎,左臉右頰各瞧一遍,除去那雙琉璃似的狐狸眼中隱含蠢蠢欲動的光澤,其餘倒也沒什麽變化。


    白眼一翻,小狐狸甩頭脫開他勾狐的手指,昂頭倒在床上,後爪勾起削薄的錦被,把狐狸腦袋悶了進去。


    誰說它猴急來著?銀家是淡定姐…。


    見小狐狸此番動作,蕭亦然當做它害羞了,多雲轉晴,心情逐漸變好。


    薄唇掛上笑意,宛如遊龍的身體站了起來,繞過屏風,玄色錦袍落地無聲,驚地塵。


    長軀入浴湯,撩動溫水波圈,片刻,便無了聲響,蕭亦然沐浴,淡淡的水聲過後,總是那麽安靜,氤氳之下透著清冷。


    每到這時,小狐狸都會豎著耳朵側聽,水聲漸無,它就知道,某王爺肯定是光著身子倚在浴桶裏“等”它。


    經曆過不止一百零一次的失敗之後,某小狐狸蹦躂下床,不躲不藏,大搖大擺邁著狐大爺似的八字步,朝屏風那頭走去。


    它這般動作,貌似蕭亦然是它侍寢妃子似的,等著它這狐老爺去臨幸。


    繞過屏風,“狐老爺”一點也不含蓄,它雙腿直立,前爪背在身後,蓬鬆的大尾巴隨意的彎起一個公雞尾巴似的弧度。


    “吱吱,吱吱吱。”美男,我來了。


    某小狐狸高調的告訴蕭亦然,它來了,狐狸眼兒掃在他外露的背上,滿意的點著狐狸腦袋,身材不錯,可服侍“狐老爺”。


    蕭亦然知道某小狐狸定然不會那麽老實,倒也不曾想到它會這樣光明正大的走來。


    “進來吧!”他的聲調,不驚不訝,淡定從容,還真讓狐大吃一驚。


    莫非…。難道…。美男王爺想通了?明白了它的心思?知道“狐老爺”霸氣外露,絕不是個容易妥協的主?


    不用考慮了,機會難得,失不再來,某小狐狸小嘴笑的合不攏,後腿一蹬,前爪攀著木桶邊緣,就一頭栽進美男王爺懷中。


    進距離的男香入鼻,某好色的小狐狸絕逼興奮,眼兒笑眯眯的瞅著蕭亦然,美人兒,你咋就這麽快就想通了?“獻身”於狐?銀家本來準備長期“奮鬥”下去的說…。


    蕭亦然把它得瑟的表情看在眼底,好看的薄唇動了動,商量似的說道:“今日之後,不許再如此胡鬧。”


    某小狐狸嘴巴上的笑容,瞬間擴大,狐眼冒著興奮的光亮,狐狸腦袋點的那是一個積極。


    今日之後,銀家絕逼不會偷窺你了,銀家圓滿了,哇哢哢…。


    蕭亦然見小狐狸答應,手心摸了摸它毛絨絨的腦袋,就這樣抱著它,閉目坐在浴桶中。


    某小狐狸看到蕭亦然閉上眼睛,那是興奮的一塌糊塗,美男如此之姿態,是準備讓它隨意蹂躪麽?


    尼瑪!太期待了。


    狐眼兒溜到美男肌理分明的胸前,吸溜,口水…。它小腦袋拱著美男胸前,側臉在他身上猛蹭,小爪子也不閑著,上下左右,霸著美男潤滑如玉的肌膚。


    尼瑪,爪子多了,好揩油…。


    鼻尖美男香過盛,某狐狸幼小,顯然有些招架不住,不到片刻,它氣血上湧,兩串鮮紅的液體似麵條裝翻湧而出。


    某小狐狸大叫不妙,心裏暗罵,臥槽!姐就這點出息?難得吃個美男豆腐,還流鼻血?


    血珠滴到他的胸前,蕭亦然如墨的黑眸展開,翻掌拖抱著小狐狸,長臂伸出,抽來一塊棉布,捂住它流血的鼻子。


    “別亂動。”蕭亦然一聲叱喝,小狐狸停止了掙紮,乖乖的躺在他手上,狐眼兒也不敢亂瞟,生怕這弱小的狐身,血流狐亡。


    嘩啦!蕭亦然從浴桶中起身,某個色心潛藏的小狐狸,心裏一千遍哀嚎!這鼻血來的太坑狐了,天知道,它等了多久,才盼到今朝?卻尼瑪無福“消受”,不帶這麽耍狐的…。


    修長的手指一動,長衫披上身,小狐狸還沒反應過來,美男王爺已穿好平時睡覺的衣服,和小狐狸側耳做鄰居的不在是美男光裸的胸部,而是沾上男子幽香的睡服。


    蕭亦然摸索出從聞人卿於那裏收刮來的瓷瓶,倒出一粒丹藥,小狐狸見到那丹藥的名稱,差點沒暈死過去。


    你妹啊!它留個鼻血,你丫的拿“止血丹”給姐做嘛?它還沒到要止血的地步。


    “聽話,快服下。”看見小狐狸不配合的扭動,蕭亦然安撫的摸著它的腦袋,柔聲哄狐。


    聽話才怪,它腦袋一縮,自個抱著棉布捂著鼻子,鑽進了被子。


    蕭亦然掀開被子,本還溫色的臉浮現薄怒,大手按住它不聽話的身體,把“止血丹”塞進了小狐狸嘴中。


    聞人卿於不愧是赫赫有名的神醫,一粒“止血丹”下去,小狐狸逆流而上的氣血,立馬恢複順流,沒有一滴願意冒出鼻外。


    “怎會突然流這麽多鼻血?”喂完丹藥,他拿過被血染紅的棉布,不解的說道。


    某小狐狸正對著蕭亦然張牙舞爪,發誓要把二貨神醫的丹藥藏個蕭亦然找不到的地方,當聽到他又說起鼻血,某小狐狸舞著的爪子停在半空中,身體側翻,一頭鑽進了被子裏。


    若蕭亦然知道它是看他身材興奮過度,導致氣血上湧,會不會把它看成“禽獸”?


    維持獸態果然不是什麽好事兒,到底什麽時候,才能恢複人的狀態?


    紫洛雨想起那日變人的經曆,“冰清池,幻形水”六個大字浮現腦中,難道說,它下一次變人的基本條件,就是那夢境中的雪蓮溫潭中的水?


    話說,那幻形水又是如何而來?怎麽會無緣無故出現在她的夢境裏?還有那朵雪蓮,似曾相識,眼熟的很。


    貌似…貌似…賓果,那朵雪蓮不就是她從聞人卿於手中搶入口中的“冰清玉蓮”嗎?


    紫洛雨震撼,原來“冰清玉蓮”不僅可以改變人的容貌,還有助獸幻形的功效,那是不是隻要她多吃一些“冰清玉蓮”,就可以一直維持人形?


    現在的紫洛雨絕不會知道,千萬年來,“冰清玉蓮”一共隻有三朵,分別生在三國的極寒之地,世人皆知“冰清玉蓮”是罕見寶物,也曾有人想聚集三朵,食下腹會發生怎樣的奇跡,但由於摘采的過程難入登天,也就無果而歸。


    久而久之,“冰清玉蓮”變成了俗世之人心中的神話,一個美麗充滿玄幻色彩的神話。


    ——分割線——


    自從王爺找到小狐狸之後,小主子似乎變的不那麽重要了,整片蕭府,沒有人再繼續找小主子,王爺也隻是片字帶過,說小主子去了府外別莊。


    也就因為蕭王爺這短短的一句話,府中所有人,包括月如在內都在腦中幻想出別莊中住著一位“夫人”。


    這樣一想,便是什麽都合情合理了,王爺疼惜“夫人”,所以小主子來時,把小狐狸放在“夫人”那裏,陪伴“夫人”寂寞時光,小狐狸來時,那小主子自然就是去陪她“娘親”了。


    想法真是一個奇妙的東西,每個人都可以無限發揮想象,然後說出自己的猜測,而真想,永遠在那薄唇不願多吐半句不利於小狐狸的男人嘴中。


    下人們猜的越是混亂,這樣越容易保護小狐狸不為人知的秘密,府中沸騰的消息,月色自會稟報主子,蕭亦然聽完,麵上八風不動,心裏琢磨著是不是要創造這麽一個“夫人”出來,隨後,他否決了,即便是做戲,他也不願拿別的女人虛坐蕭王妃的位置。


    躺在蕭亦然懷中的小狐狸,豎著耳朵,眨巴兩下眼睛,流言飛語真可怕,無緣無故,它就多出個“娘親”來。


    想到自己一會兒人,一會兒獸的狀態,難怪別人會亂猜,不過,這樣也好,若別人知曉她此番狀態,不把它當妖精打死才怪。


    瞅了眼美男王爺,還是這男人對自己最好了,它是人是獸似乎影響不到他半分情緒,還真是強大的淡定力量。


    腦袋往蕭亦然懷中拱了拱,美男王爺,以後人家就跟著你混了…。


    鼻尖嗅著他身上的清香,這個男人不僅外表俊美絕倫,最讓人喜歡的是他身上沒有半點別的女人味兒,那份幹淨清爽,讓她喜歡的很。


    若哪一天,他要是沾上半點別的女人氣味,它保證,一定會帶著它私藏的銀子,飛快跑掉,逍遙江湖去,不靠譜的“奶爸”,它才不要呢,她討厭假情假心的後娘…。


    蕭亦然手掌放在它背上順了順,對小狐狸喜歡拿腦袋往他懷裏鑽的動作,也是習以為常。


    “東、西、南、北,四方各設一處別莊。”既然下人們喜歡猜,也有流傳出去的可能性,他何不讓有心之人好好的猜一猜?


    “是,主子。”月色應聲而去,本來認定王爺外麵藏著“夫人”的想法,有些動搖,主子從不做多餘之事,而今,他很難猜出主子這樣做是為了什麽。


    小狐狸從蕭亦然懷中鑽了出來,直勾勾的瞅著美男俊逸的臉,你丫的這是準備金屋藏四嬌?


    “收起你的胡思亂想,本王可不是你這小色狐。”若不是為了遮掩你這小東西不可為人知的秘密,本王又何苦去浪費銀子設四處別莊?


    我勒個去…姐是色到你了?還是色到你了?還是色到你了?


    竟然取笑姐?膽子越來越肥了吧?某小狐狸暗磨小牙,張嘴就要給蕭亦然一點顏色看看,讓他知道就算姐是獸也不是個善茬…


    一塊糕點塞進了它嘴巴裏,雪白的犬齒沒入糕點中,醇香舒口,它咀嚼起了好吃的糕點,末了,舔了一圈嘴邊的糕點渣,討好似的搖晃著蓬鬆的尾巴,美男王爺,再給狐來一塊唄!


    一塊糕點捏在他的雙指間,吊掉小狐狸的饞眼兒,抱著它的男人說話了:“可還想咬本王?”


    小狐狸腦袋搖晃著腦袋,嘴巴在他金絲紋成的山河圖上啵啵兩口,銀家喜歡你都來不及,怎麽會咬你呢?剛才是乃的幻覺,對,就是幻覺,嗬嗬…。


    “這世上,任何人,你皆可咬,唯獨本王不能咬,可知?”糕點送進它嘴巴,蕭亦然幽幽的說道。


    紫洛雨嘴巴嚼著糕點,抬眸朝他意味深遠的俊臉瞅著,美男王爺這是什麽意思?貌似話中有話。


    豎起毛絨絨的耳朵,某小狐狸坐等美男王爺接下來的話,等了半天,美男王爺薄唇不見半分動靜。


    尼瑪,既然料屁,為毛不放幹淨?


    說半句,留半句耍狐呢?


    某小狐狸抬起蓬鬆大尾豎對蕭亦然,屁股一撅,從他身上跳了下來,一流煙,跑出去溜達了。


    蕭亦然斜飛的劍眉一蹙,跟了過去,調皮的小狐狸,昨日才從妖女手中脫險,今日便又開始不安分,若再府中玩耍倒也無事,就怕它又偷跑出去。


    小狐狸竄到桃李苑,飛快的攀上一顆結滿蜜桃的樹,有了上次的經驗,某狐更是得心應手,抱著一個枝椏,瘋狂扭動,那樹上的蜜桃珠鏈炮似的劈裏啪啦往下掉。


    翻身一躍,它從樹上自由旋轉的降落,土軟,摔不疼。


    身體降落到一個溫暖的懷抱中,不用想也知道是蕭亦然,它翻身躍了下去,抱著一顆蜜桃,撕皮,開啃。


    吃完蜜桃,它一抹嘴巴,又竄上蕭亦然懷中,睡大頭覺去了。


    蕭亦然拿出一塊素帕,拭去它嘴邊的桃汁,抱它走出了桃李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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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宮


    清雅淡薄的院子,清微之風,化養萬物,翠綠文竹,幽蘭靜香,與其餘皇子居住的地方比起來,這裏略顯寒酸,不似別的皇子庭院,種滿富貴之花,金貴之樹。


    一襲白衫,一輪木椅,宛如謫仙的男孩手中拿著一卷文書,俊秀的眉目上,淡含了幾分書卷味兒,他清澈如泉的眼睛停留在書卷的文字上,一頁看完,白玉似的手指翻閱起下一頁。


    清風作伴,他獨處書海,富貴繁華,君王之位,不如這書中粒粒字跡來的吸引。


    “塵兒。”一身華麗的雲貴妃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兩名手捧錦袍的丫鬟。


    軒轅流塵視覺從書上移到雲貴妃臉上,手中的書卷放置腿上,視及丫鬟手上的衣物,他心中微歎一口氣,幽然的說道:“母妃,兒臣衣服尚且夠穿。”


    雲貴妃上前說道:“初春開始,塵兒就拒絕了母妃送來的衣服,眼看就要春末,有哪個做母親的,不惦記著自己孩子穿好一些?”


    軒轅流塵還想說些什麽,雲貴妃搶在他前麵說道:“塵兒,回房試試新衣服。”


    說完,也不問軒轅流塵是否願意,推著他輪椅,進了屋內。


    “衣服放下,你們先出去吧!”她朝兩名丫鬟說道。


    丫鬟放下手中的衣服,卑微的低著頭,離開房間。


    雲貴妃拿起一件絳紫色錦袍,絲滑的表麵,四爪金龍盤旋在祥雲之上,紫玉腰帶精美絕倫,她的兒子,隻有這樣上好的錦緞,才配的上他皇子的身份。


    “母妃幫你試試。”雲貴妃說罷,就把衣袍拿到軒轅流塵麵前。


    木椅的輪子朝後滑了一些,避開雲貴妃幫他脫外衣的手。


    “母妃,有什麽事,你就直說吧!”母妃的心思,他又怎麽會不知?她希望他能得到父皇的重視,暫且不論他無心皇位,就是他這自幼不能行走的雙腿,也就注定了他與皇位無緣。


    雲貴妃虛著笑,說道:“攝政王喜得貴女,過幾日,皇上大擺宴席邀請攝政王及其女入宮,皇上的意思,是想借此機會,看是否有那位皇子入得攝政王嫡女的眼。”


    “這事與我有什麽幹係?”軒轅流塵聲雖溫和,仙氣濃鬱的臉已不似剛才那般好說話的樣子。


    “我的皇兒,你怎麽就不明白母妃的一片良苦用心?你若入了攝政王女兒的眼,將來的帝位,十拿九穩就是你的,皇上的意思還不明顯擺在那裏的麽?”她本不想與別人爭什麽,塵兒要求一片清淨之地,她也如他所願,但身在帝王之家,你不爭不要,日後,其他皇子登上帝位,肯定容不得她的塵兒,柳貴妃禍心包藏,見自己兒子與帝位無緣,便拉攏雲貴妃,傾盡一切的助四皇子成為太子,她這做娘的,豈能不為自己孩子擔心?


    得到攝政王的相助,相當於得到整片江山,這是東風國不是秘密的秘密,皇上既然想到聯姻的方式,製約攝政王,那後位,非攝政王的嫡女莫屬。


    “母妃,兒臣腿有隱患,唯恐害了人家女兒,故而,不敢妄想。”他此生,與這清風綠竹為伴即可,兒女情長之事,他唯恐沒有這個福分。


    “傻孩子,你知道你這樣子,多讓母妃心疼嗎?都怪母妃,是母妃沒用,讓你成為這樣。”雲貴妃眼睛濕潤,想到當年的事,她有一萬個怨恨,也隻怪自己年輕不懂宮中險惡,才照成塵兒在她孕間受到荼毒。


    如果塵兒腿如常人,依他的才華,將來帝王之位非塵兒莫屬,也不會時常遭受那幾個刁蠻公主和皇子的嘲諷。


    “母妃,事情都過去了,您也別在意了。”他從懷中掏出一方繡著文竹的帕子,伸手遞去。


    雲貴妃接過帕子,拭了拭眼中的淚水,不甘心的說道:“塵兒,莫要氣餒,你是所有皇子中最為出色的一位,而且,我的塵兒還這般謙謙有禮,攝政王的女兒定會中意我的塵兒。”


    “母妃…。”


    “好了,塵兒,此事就這樣說定了,攝政王的女兒雖隻有五歲,但也是一個世間難得一見的可愛人兒,你見著定會歡喜。”雲貴妃截斷軒轅流塵的話,笑著說道。


    五歲大的可人兒?軒轅流塵有些短暫的失神,他想起那次路上救的女孩兒漆黑的眼珠似琉璃一般吸引人是視線,還有那嬰兒肥的小臉,嘟嘟可愛,僅一麵之緣,卻深深的印在了他腦海裏,不知,她現在可好?


    想到攝政王那五歲大的女兒,軒轅流塵有些排斥去見,他雙腿不便,去了也隻是招人嘲笑,他雖已習慣,可讓母妃見著,她會十分氣憤。


    看到母妃期待,又含希望的眼神,他想拒絕,又不忍拒絕…。


    ——分割線——


    蕭王府


    這兩日蕭亦然總是盯著它這隻獸,它到那裏,他必定會跟到哪裏,可把獸煩死了。


    這回兒,蕭亦然批閱他每日的折子,時不時抬頭瞅它一眼,生怕它跑了似的…。


    某小狐狸無聊至極,它竄上書架的最高處,隨嘴叼出一本古書,蹲在一邊,當“言情小說”看了起來。


    蕭亦然黑眸中含著笑意,這隻小狐狸,恐怕是有些待厭了書房。


    “等本王處理完手上之事,帶你出去可好?”


    某小狐狸爪子趴在古書上,眼睛瞬間一亮,抬了起來,美男王爺,你終於知道要帶狐出去放風啦…。


    毛絨絨的腦袋猛點,快點處理吧!別讓狐等的時間太久…


    “你先看爪中劍譜吧!本王處理完了叫你。”蕭亦然說道,手中朱砂筆未停。


    劍譜?某小狐狸低頭,爪子翻開其中一頁,密密麻麻的繁體字,就像螞蟻一樣繁多,作為一個現代的尖子生,這些繁體字一點也難不倒它,一目過去,一頁泛黃的紙頁上的字看的七七八八。


    全是文言文,看的不吃力,懂腦筋琢磨起來,有些吃力,某狐剛想合起不看了,就傳來蕭亦然貌似能透視她想法的聲音。


    “看完十頁,本王帶你出去。”


    臥槽!剛才還說,等他處理萬手中之事就帶她出去,這回兒變成看完十頁,它每興趣的東西,也要看完十頁?美男王爺,你準備讓銀家練武功,還是怎麽滴?


    很想和蕭亦然理論一番,告訴他,那樣的行為是非常不厚道滴行為,礙於“出去”大權掌握在美男王爺手中,它咬咬牙,姐看…。


    小爪子按在頁腳,它一行行瞅著,兩頁過後,那些字竟神奇的在小狐狸瞳孔裏發生了變化,一橫一豎仿佛飛出紙頁,變成了一把把利劍,在她眼前一招一式的展現出來,每一行字,竟成了一個招式,太神奇了,十行過去,她腦中已有了十個招式,一頁招式過去,當她翻閱下一頁時,那字就沒了先前的變化,一直到十頁完畢,那樣神奇的景象也就是隻出現在那一頁。


    小狐狸抬頭,對著蕭亦然發出“吱吱”聲,爪子指著泛黃的古書。


    “這古譜與你有緣,日後,你閑來無事,就每日翻上幾頁。”蕭亦然闔上最後一本折子,停下手中朱砂筆。


    又是不明不白的解釋,搞的像“如來神掌”似的,還有緣份這一說,不過,也好,等它學會了武功,嗯哼,它絕對是要去傳說中的江湖上溜達一圈。


    某狐狸靈活的眼珠兒一轉,想到寢房暗門裏的“破冰劍”,嘿嘿!那把寒氣逼人,牛逼決定的劍,以後歸它所有。


    蕭亦然走過來,大手一撈,它已如了他的懷抱:“帶你去吃花蟹可好?”


    某小狐狸點頭,當然好啦!有的玩有的吃,到哪裏都是件美事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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