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男人?”


    眨巴眨巴了一下眼睛,簡兒張大了嘴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頭,這句話不是在質問她吧?然後簡兒的怒氣瞬間就上來了,這話是什麽意思?!別說自己現在是未婚未戀的黃金單身貴族,想跟誰好,想跟誰戀,甚至想跟誰結婚都是她的自由。


    隻要對方沒家沒室,沒女朋友,外人根本就沒有資格過問。


    而且簡兒也不覺得這樣的話曾守信有資格說!他憑什麽說,他以為他是個什麽身份?按現在來說他僅僅隻是自己大學時的同學而已。再想扯得親密一點,那就隻能說是大學時期曾經交往過的男友而已,而且還是一個背叛了她,背叛了他們之間感情的前男友。


    就算現在再見麵,曾守信現在也不是單身,他是張靜淑的男友,而張靜淑而是之前的被這位曾守信先生扶正的“小三兒”。


    自己沒衝他們叫“負心漢”跟“小三兒”就已經夠有涵養夠給他們麵子的了,他曾守信又有什麽臉,有什麽資格來說自己,而且還是如此難聽的話語。


    合著不是看自己太好說話了吧?咱不想讓以前給多自己諸多幫助的班頭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後一次參加的同學會留下個不愉快的回憶對這對極品百般忍讓,這兩位難不成真將自己當軟柿子吃定自己了?


    眼一眯,簡兒抬起了她的纖纖玉足,就準備讓這位好好了解一下自己鞋子的鞋碼到底是幾號的時候(話說這件事她早就想做了),忽然意外發生……


    “吱啦……”一道細細的小電蛇脫離了雷的指尖朝曾守信飛了過去,然後隨之而來的就是曾守信先生那絕對比霹靂舞大師更富有激情與節奏感的抖動,不單是他,就連跟他抱在一起的那位張靜淑張大小姐也跟著受了池魚之殃。激情雙人霹靂舞隆重在走廊上上演。


    “喂,還活著嗎?”等兩人終於停下那抖動著的身體,癱倒在地時。簡兒小心地走了上去,蹲下身體。伸出一隻小指尖,在兩人身上小心地戳了戳。


    眨巴眨巴眼,沒見兩人動,再戳戳……


    “你,你,你……”曾守信哆嗦了一下,那翻過去的白眼終於再次翻了回來,抖著手指說些什麽。但是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對。


    “我,我,我,我什麽,我很好啊!”簡兒嘴角的笑容再也掩飾不住,大快人心,實在是大快人心。活該!報應啊!簡兒現在心情就好比那三伏天喝了一大碗冰水,那舒爽真是直達心底啊!


    “哎,我說你們倆到底是怎麽滴了,羊癲瘋忽然間發作?以前怎麽沒聽說過兩位有這毛病啊。難不成是最近剛染上的?年輕人也不能忽略了自己身體的健康嘛,這有病就得盡快治,諱疾忌醫可不好。”因為剛才雷的動作很小。可以說是非常地隱蔽,簡兒可以肯定能發現的人絕對不多,曾守信他們怎麽突然變成這樣相信沒人會將之與雷聯係在一起,當然更就不用說她了,所以簡兒放心大膽地嘲笑這兩位。


    “有,有,有電!”張靜淑也叫了起來,“這裏的走廊漏電。”


    張靜淑這話一出,在場的人不由自主地都用一種非常異樣的眼光望著他們。這兩位沒搞錯吧,漏電?漏電的話這一走廊的人咋就他們兩中招了。其他人都沒事?比起張靜淑口中的漏電,這宋簡兒所講的羊癲瘋發作可能性還更高一點呢。


    別人倒是還好說。這娛樂城裏的服務人員可就不樂意了。什麽叫他們的走廊漏電啊!這地上沒電線沒插頭,倒是說說看這電是從哪漏出來的?他們這裏可是娛樂場所,如果連普通走廊都帶電,那麽這麽沒安全保障地兒還有誰會來玩兒?再說了,這一大群人都站在這兒沒事,就他倆出了毛病,看著穿得人模狗樣的,別不是想來他們這兒敲詐、詐騙來著。


    “這位先生、女士請慎言,您看,我們大夥都是站在一條走道上呢……”帶站謹慎而異樣的眼光,一個穿著黑色背心,看起來應該是領班之類的服務人員忍不住開了口,言下之意很明白,就是想敲詐也要想個好一點的借口,別將大夥看得跟你的智商一樣低。


    “你要相信我,剛才我確實是觸電了。”張靜淑不由自主地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自己的“白馬王子”柳生,她相信自己的“白馬王子”一定會站在她這一邊的。


    被那讓人肉麻麻的眼神一望,柳生更鬱悶了,真是的,這都是什麽事啊,他今天出門前一定忘了看時辰,這簡直是不宜出門的節奏嘛。


    特別是當他看見簡兒回過頭來的那張滿是戲謔的臉時,柳生更無語了。雖然剛才隻是簡短的幾句話,但是柳生也看出了自家主人跟眼前這兩位應該是有點過節的,就算沒過節也甚至是跟他們不和,他可不想讓主人誤會自己跟主人的敵人有點什麽。


    “女士,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你要求我信任你,畢竟我們毫無關係。但是剛才我確實沒有感覺到走廊有任何漏電的感覺。”見到簡兒出來,本已經自動站在簡兒身旁的柳生向側麵探出了一步淡淡地道,口氣中不無向簡兒解釋的意思。


    打擊,嚴重的打擊,他怎麽可以這樣,自己的“白馬王子”不是應該帶著自己為自己斬妖除魔,將自己捧在手心中疼愛,相信自己每一句話,並將之奉為聖旨的嗎?還沒從幻想中清醒過來的張靜淑一臉你怎麽可能這樣傷害我的表情望著柳生。


    “柳生,你真不認識她?”望著張靜淑那誇張的表情,雖說簡兒也知道這柳生是收到暗隱之忍的通知後來來到的z國,而且來的時間並不長,認識這張靜淑的可能性不是很大,但是張靜淑的這表情乍看起來完全不是這樣呢,簡兒摸了摸下巴,難不難這裏麵還有什麽自己不知道的事?


    “小姐,請相信柳生,這是絕對是柳生第一次與這位女士見麵。在此之前柳生與這位女士絕對未曾相識。”望著簡兒那詭異的眼神,柳生隻覺得冷汗已經出現在了自己的額頭,自家小姐不會真的將自己與這位看起來腦子有點問題的女人給扯到一塊了吧,他就是再沒眼光也看不上這樣的貨啊!


    沒有注意到柳生對簡兒稱呼的不同,張靜淑隻是對柳生一再否認他們的“感情”(您確定除了在您幻想中這玩意兒真存在過嗎?)深受打擊。他這是在懲罰她嗎?懲罰她剛才居然對他們的感情動搖了,所以才這樣一再否認他們的感情嗎?(親,你真的想多了。)


    張靜淑一臉深受打擊的模樣,不由自主地將臉轉向她的另一位“白馬王子”。可還沒等張靜淑開口,錦繡的一句話直接將她打擊得想要尖叫。


    “嘿!雷你的動作滿快的嘛。”錦繡嘿嘿笑著,語氣中滿是揶揄,“果然啊……”


    吱著一口小白牙,錦繡**的眼神在簡兒與雷之間掃來掃去,真看得簡兒滿臉通紅。


    “誰?”錦繡那**的小眼神對雷沒有絲毫的影響,冷著臉,雷薄薄的嘴唇吐出一個字來,他現在隻關心是誰那麽大的膽子敢欺負他的人。


    “你們是什麽關係?!”這是張靜淑的尖叫聲,忽然一股很不好的預感湧上了她的心頭。


    “這你都看不出來,很明顯嘛,這是簡兒對象!”錦繡大刺刺地道,但是這很有懷舊時代氣息的稱呼讓人聽著實在有點那啥。


    “什麽?!”張靜淑還沒說話,一旁的曾守信倒是叫得更大聲了,他感覺自己的夢在刹那間被擊得個粉碎,自己的前途(張靜淑)不穩,而這錢途(宋簡兒)卻已經飛走。一股惱羞成怒的感覺直衝他的心間,殺人的目光直盯著跟他搶女人的那兩個男人。


    可這一盯,倒叫曾守信發現一絲不對來。那個叫雷的男人站在簡兒身邊,男友相十足,但是另一個男人呢,為什麽他也站在了簡兒的身後?這是個什麽回事?


    “那他呢,他跟簡兒又是什麽關係?”指著柳生,張靜淑再次問道。就在這時似乎也發現了什麽不對勁的張靜淑問出了曾守信的心聲。


    “他是……”錦繡一呆,這個她還真不知道。


    “仆人!”非常恭敬地朝簡兒行了一禮,柳生的臉上那是滿臉的驕傲。這可是受到主人承認過的呢,柳生恨不能用大廣播向天下宣布這個令他們驕傲的身份,能受到偉大主人的承認那是一件多麽令人興奮的事情啊!


    “什麽!”除了一臉淡定的雷,幾乎所有人都驚叫起來。然後有誌一同地望向了簡兒,不敢相信!因為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這個自稱是簡兒仆人的人的身份都低不到哪去,這樣一個男人居然還以簡兒的仆人自居,這個曾經如此平凡的大學同學到底是個什麽身份?大家望向簡兒的眼神這次完全變了調兒,充滿了懷疑與猜測!(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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